而這其中酒水還有皮草可能是唯一相對有些幫助的……皮草可以用來作為保暖的衣服,至於酒水則可以充當燃料,甚至是汽車燃料。


    當然前提是要經過提純和加工否則的話就是報廢消耗現在寶貴的發動機了……這也是為什麽陳樹生要將這些人才集中起來一起行動的重要原因,總比讓這些人自發式的聚集在一起搞奇妙的生態化反要好的多。


    畢竟這種人才一旦紮堆聚集起來之後你真的很難說的清楚這些會搞出來些什麽東西……那種可以爆炸的炸彈對於這些家夥來說可能真的就是小兒科了。


    畢竟如果隻是最為簡單的土質炸彈的話這些家夥拿汽油或者高濃度的酒精就能夠搞得定,至於會不會炸傷自己人之類的就另說了,畢竟化學這門學科那是真的自帶自淨功能的,別的學科實驗步驟出現了錯誤最多也就是導致實驗失敗或者是實驗設備的損傷或者是機械結構損傷一切從頭再來。


    但化學實驗這個東西,實驗步驟要是出錯或者是出現了什麽不規範的地方……那麽所造成的嚴重後果往往不是實驗失敗或者實驗設備的損傷之類的。


    因為跟其所能造成的最為嚴重的後果區區實驗失敗根本就是最不值得擔心的問題,因為相比於中毒爆炸還有場地汙染等腐蝕之類的問題,實驗失敗設備損壞真的是最不值得擔心的問題了。


    “你想用酒水來充當燃料?”葉卡捷琳娜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迅速理解了陳樹生的意圖。


    她的反應如同冬日裏敏捷的獵豹,一下就捕捉到了陳樹生心中所想。


    畢竟,在這種極端環境下,利用酒水中的酒精作為應急燃料的辦法,她也曾有所耳聞,甚至在某些寒冷的夜晚,這種方法成了他們保暖的救命稻草。


    “更為確切地說,是希望你們能將酒水中的酒精提純,然後混合現有的燃料——汽油或柴油進行使用。”陳樹生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沉穩與期待,“當然,目前來說,這種混合物更多地會被用作發電機或發動機的燃料,為我們的生活提供必要的電力和動力。”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科學的敬畏與熱愛,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窮的能量。


    “當然,更為準確地說,那是一種乙醇。”陳樹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迴憶,仿佛迴到了那些青澀的學生時代。


    他的化學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那些複雜的分子式和化學反應在他的腦海中如同美麗的畫卷般展開。


    然而,後來的他選擇了與化學截然不同的道路,但那份對科學的熱愛與追求卻從未消失。


    “你知道嗎?我以前還在上學的時候,化學成績還算是不錯。”他微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懷念,“隻不過後來沒有繼續選擇這一科……但你知道嗎?在我從學堂當中離開之後,我所接觸到的化學科目中,更多的是與爆炸有關的內容。”


    說到這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與神秘,仿佛那些關於定向爆破、塑性炸彈、液體炸彈的知識再次在他的腦海中複蘇……但最後從眼神當中浮現出來的,則是一股深深的沒落。


    “但總之,就是一個字——炸。”


    “是這樣啊……還有更為具體的要求嗎?”


    葉卡捷琳娜輕咬著下唇,眉頭微蹙,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沉重的思考。


    她從容地拿出一本小巧精致的筆記本,封麵雖已略顯陳舊,卻被細心地磨得圓潤光滑,彰顯出長久使用的習慣與珍愛。


    她輕輕翻動頁碼,指尖在陳樹生先前講述的要點上遊走,仿佛在編織一張複雜而精細的網,又像在連接一個個深邃的思緒節點。她的專注令時間仿佛凝滯,空氣中隻聽見紙頁輕微的翻動聲。


    “土法煉鋼你會嗎?”陳樹生的話語像是一塊突兀的石頭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似乎在試探這問題是否會引發某種意料之外的反應。


    葉卡捷琳娜瞬間反應是一片空白,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無語和無奈。內心深處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撓了一下,帶來一種莫名的癢意,這種感覺讓她差點笑出聲來。


    一種既尷尬又好笑的情緒湧上心頭,仿佛自己被誤認為是某個不擅長領域的專家,而實際上對此一無所知。


    她努力憋住笑意,嘴角卻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形成一道優美的弧度。


    心中暗想:原來人在無語到極致時,真的會忍不住笑出聲來。就像被命運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令人無奈又覺得滑稽。


    葉卡捷琳娜輕輕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辜和調皮,她以幽默的方式迴應。


    “你問一個電子信息專業的人懂不懂收音機或者電磁喇叭揚聲器的基本原理,那還算說得過去。但土法煉鋼煉鐵這類的……我看起來真的很像化學土木專業的人員嗎?”她的語氣裏充滿了自嘲,帶著些許的俏皮,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化解尷尬的局麵。


    這番對話在兩人之間蕩起了一陣輕鬆愉快的氣氛,空氣中彌漫著不經意間流淌出的溫暖。


    “抱歉讓你誤會了。”陳樹生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歉意,他輕輕地撓了撓頭,眼神裏閃爍著幾分尷尬,“我是說,你是否知道如何製作鋁熱劑?那種能在瞬間綻放出熾熱光芒的神奇物質。”他試圖用更富有吸引力的描述來彌補自己提出的問題似乎有些突兀。


    葉卡捷琳娜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她輕輕扶了扶額前散落的發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追憶與自嘲。


    “我的化學知識,恐怕還停留在書本上的理論階段。”她搖了搖頭,聲音柔和卻帶著一絲自嘲,“我當初的化學成績,勉強算是跨過了及格線的大門。鋁熱劑這樣的實踐操作,對我來說,就像是遙不可及的星辰。”


    “至於鋁熱反應……”葉卡捷琳娜的話語稍作停頓,似乎在腦海中搜索著久遠的記憶,“我的理解,也僅僅局限於試卷上那些冷冰冰的化學方程式。那些al與fe?o?在高溫下的奇妙結合,對我來說,更多是一種學術上的幻想,而非現實中可以觸碰的奇跡。”她的語氣中既有對化學奧秘的敬畏,也有對自己專業領域局限的坦誠。


    陳樹生聽後,臉上的歉意更甚,他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眼神中滿是理解與自責。


    “抱歉,我的問題顯然是有些異想天開了。我並非有意為難你,隻是……”陳樹生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自嘲,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提問的不妥。


    得了……看來這件事到時候是要落在自己的頭上了。


    “你要整鋁熱劑還有土法煉鋼?陳樹生,我真的很懷疑你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


    葉卡捷琳娜瞪大了她那雙湛藍的眼眸,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他,仿佛他剛剛提出了一個要把月亮摘下來的荒謬計劃。


    “我們應該不缺少金屬吧?倉庫裏不是還堆著那些從廢墟裏迴收的廢舊金屬嗎?”


    她搖了搖頭,金色的發絲輕輕閃爍,似乎想通過這樣的動作來驅散心中的困惑。


    在她的認知裏,陳樹生向來都是那個冷靜理智,總能在困境中找到最佳解決方案的人,但這次,他的提議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


    “難不成你打算讓我們退迴到工業革命前的時代,重新體驗一番煉鐵煉鋼的古老技藝?還是說,你夢想著帶領我們上演一場現實版的‘去城市化’,讓大家放下手中的現代工具,迴歸原始叢林,過上刀耕火種的生活?”


    葉卡捷琳娜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但也掩不住對陳樹生真正意圖的好奇。


    陳樹生輕輕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神秘莫測的光芒,他緩緩解釋道。


    “其實,我的想法並沒那麽簡單,也沒那麽瘋狂。確切來說,我們需要鋁熱劑,是為了解決一個更為緊迫的問題。鋁熱反應,你應該知道吧?那是一種能夠釋放出巨大熱量的化學反應,能夠將鋁和鐵鏽迅速轉化為高溫熔融狀態,這種反應不僅能幫助我們高效地提煉出純淨的金屬,還能在特定情況下作為能源使用。”


    至於加工技術的難題……的確,將鋁和鐵鏽精細研磨至粉末狀態,絕非易事。


    但別忘了,那些工程師有的是智慧和力氣……你根本就沒法想象那些家夥能搞出什麽樣的幺蛾子。


    “知道。”葉卡捷琳娜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她的思緒如同深邃海洋中的暗流,迅速而隱秘地流轉。


    短暫的沉默後,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恍然大悟的光芒,仿佛夜空中突然綻放的星辰。


    “你是想用這些來對付卡特的裝甲部隊。”這句話說出口時,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震撼與欽佩。


    葉卡捷琳娜的聰明才智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她幾乎是在陳樹生話音剛落的瞬間,便如同解開了一道複雜的謎題,洞悉了他的戰略意圖。她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對於陳樹生那種能洞察先機、化腐朽為神奇的智慧感到由衷的讚歎。


    “鋁熱劑……確實是個大膽的選擇。”她喃喃自語,語氣中既有對鋁熱劑強大破壞力的認可,也有對其作為武器使用局限性的擔憂,“在這個世界上,若論及能夠瞬間將裝甲燒穿融化的物質,鋁熱劑無疑是一個令人畏懼的存在。但要將它作為殺手鐧,恐怕並非易事。”


    葉卡捷琳娜的目光轉向遠處那些被歲月遺忘的倉庫,那裏塵封著各式各樣的武器裝備,它們曾是戰場上的主角,如今卻成了曆史的遺物。“倉庫中並非沒有反製裝甲單位的手段,那些老型號的火箭筒、地雷,雖然已被時代淘汰,但它們並非因為設計上的缺陷而被遺棄,隻是因為技術的迭代更新讓它們失去了往日的光環。在真正的戰爭中,這些老古董依舊能夠發揮出不可小覷的作用。”


    說到這裏,她微微蹙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與好奇。


    將這些‘古董’重新搬上台麵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是僅僅為了對抗卡特的裝甲部隊,還是有更深層次的布局?


    “那是我們精心策劃的最後防線,是絕望深淵中的一抹微光,是在命運宣判死刑前,我們為自己爭取的最後一絲尊嚴與體麵。真的到了那個萬劫不複的局麵,每一步行動都像是走在刀尖上,隻為在不可避免的終結之前,能多唿吸一口自由的空氣,多留住一分人性的溫暖。”


    “我這個人,生來便對未知抱有敬畏,對風險尤為敏感。在人生的棋盤上,我習慣提前布局,未雨綢繆,仿佛一位老練的棋手,總能在對手未曾察覺之時,已暗暗設下伏筆。我喜歡將每一個可能的變數納入考量,即便是那些看似遙不可及的最壞打算,我也會默默地在心中推演,製定應對策略。這份謹慎,有時讓我顯得過於憂慮,但更多時候,它是我穿越風雨、穩健前行的堅固盾牌。”


    “每當夜深人靜,月光透過窗欞,灑在我的書桌上,我便會沉浸於這種‘假設與應對’的遊戲之中。想象著各種危機四伏的場景,從經濟崩潰到自然災害,甚至是個人生活中的小概率不幸,我都會一一構建出它們可能的麵貌,然後細細琢磨,如何在逆境中尋找生機,如何在絕望中播種希望。這樣的習慣,或許讓我的世界多了幾分沉重,卻也賦予了我麵對困境時前所未有的從容與堅韌。”


    “因為我一直以來都以最壞的打算,去迎接明天。”


    陳樹生用從懷裏麵掏出了一瓶酒,別為從那裏逃出來的……問就四次元口袋。


    “什麽叫做?最壞的打算?” 葉卡捷琳娜輕聲詢問,她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色中顯得格外柔和,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她默默接過陳樹生遞來的被子,動作輕盈而謹慎,仿佛這不僅僅是一床普通的被褥,而是某種未知命運的象征。


    盡管心中閃過一絲疑慮——陳樹生是否會在這份看似簡單的關懷中暗藏玄機——但她很快便釋然了。


    在與陳樹生相處的這些日子裏,她逐漸意識到,這位看似神秘的男子,行事雖常出乎意料,卻有著一套不為外人所知的原則與底線。


    葉卡捷琳娜能夠確信的是,陳樹生身上散發出的那份正氣,如同山間清泉,清澈而堅定。


    他的性格雖多變,時而如風般難以捉摸,時而又如山嶽般沉穩,但那份純粹與堅定,卻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入他的骨髓,成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種特質,讓葉卡捷琳娜在與他並肩作戰的日子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與信賴。


    然而,陳樹生在某些時刻展現出的另一麵,卻也讓葉卡捷琳娜感到深深的震撼與不安。尤其是在麵對敵人時,他眼中閃爍的不僅僅是冷冽的光芒,更有一種仿佛能洞察靈魂深處的銳利。


    那是一種超越了憤怒與仇恨的冷靜,一種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決絕。


    每當這時,葉卡捷琳娜都會感到自己的靈魂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觸動,戰栗不已,那是一種對生命本質的敬畏,也是對陳樹生深藏不露實力的深深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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