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豔是江湖老手,從這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經知道他想要什麽!


    雖然路必達慘叫不斷,可她為了活命,隻好深唿吸幾下,施展渾身解數滿足他的欲望!


    劉天銘本質並不隨便,無奈神功驅使,體內蘊藏耗之不盡的恐怖精力,送到口的肥肉,哪裏還有抵抗能力!


    兩股唿喊跌宕起伏,截然相反的視聽感觀,瞬間激起他的魔性…


    血紅色的眼睛,盯著那驚慌失措的麵孔,更加令他不能自拔,直到那無法描述的聲浪,把路必達的痛苦慘叫完全掩蓋!


    一個小時後,路必達早已沒了吼叫的力量,隻剩下氣若遊絲的半口氣!


    文豔緊閉雙眼,抱著強壯的軀體氣喘籲籲,他終於心滿意足,理智瞬間壓製魔性,瞄了一眼角落處的路必達!


    他稍稍動了一下,文豔慌忙用力一抱,焦急說道:


    “別殺他…他已經是廢人了,留他一命吧,隻要你不殺他,我…我願意滿足你所有要求!”


    劉天銘一愣,他本來沒有殺路必達的意思,隻是路必達突然偷襲自尋死路,既然文豔這樣說,那就聽她繼續說下去。


    “你覺得我會有什麽要求?”


    文豔聽完微微一顫,頓了頓答道:


    “隻要你想要,屬於他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哈哈…你覺得我會稀罕嗎…?”


    “我知道你不稀罕,隻是求你留他一命,算是一種態度!”


    “嗯,算你還有點良心,說說你的想法吧…!”


    突然感覺,文豔並不是大奸大惡的人,單憑她在這個時候為路必達求情,已經是難能可貴!


    她看了看奄奄一息的路必達,歎了口氣道:


    “他雖然霸占了我的青春,可也從來沒讓我吃過苦,他父子倆都成廢人了,不如讓他交出全部家產,讓他父子倆離開濠江隱姓埋名,永遠不踏濠江半步!”


    “嗬…你不覺得這樣比殺了他更難受嗎…?”


    “不…求求你答應我吧,他都這樣子了,已經威脅不了你了!”


    劉天銘心中一顫,看著她豔美麵孔很長時間,說道:


    “好吧,就按你的意思做吧,你要記住,我是給你麵子才留他一命,你可別令我失望!”


    文豔是聰明人,當然聽得懂劉天銘話中意思,又歎了口氣道:


    “放心吧,我會說到做到!”


    說完輕輕推開他健壯的軀體,穿上衣服走過去扶起路必達,坐迴沙發包紮傷口。


    劉天銘穿上衣服,看了一眼路必達,盯著文豔問道:


    “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文豔頓時愣住,過了一會答道:


    “我還能有什麽打算,帶著他父子倆離開濠江,見一步走一步吧!”


    “不行,你不可以離開…!”


    “為什麽?”


    “因為我需要你,我要隨時能找到你…!”


    “我跟他的關係人盡皆知,你…你會要我嗎?”


    “怎麽了?你不願意嗎…?”


    “不是…可是我在濠江的名聲…你真的會要我嗎?”


    “我不管別人怎麽看,要是誰敢對你指手畫腳,我就讓他沒手沒腳…!”


    “那好吧,我把他父子倆安頓好了再找你,希望你別令我失望!”


    文豔略帶激動道,劉天銘一手把她擁入懷中,盯著她誘人眼眸,堅定說道:


    “給他父子倆留下2000萬生活費,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三天內把路家財產清算出來,錢我要了,你…我也要了!”


    文豔聽完沒有生氣,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恐懼,反而溢滿晶瑩熱淚,眼眸透出一種說不清的神色!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深夜2點多,劉天銘親了一下她冷豔的麵孔,撫了撫那烏黑的頭發,說道:


    “記住我的話,別讓我失望了!”


    說完轉身離開,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滾燙熱淚終於忍不住滑落而下…


    也許是身不由己的無奈,也可能是苦盡甘來的激動,個中滋味隻有她自己知道!


    ……


    黑夜寒風冰冷刺骨,一輛黑色轎跑慢慢停在江家莊附近。


    車上下來一名矯健黑衣人,縱身一躍越過圍牆,悄無聲息飄到了別墅窗邊。


    兇猛的狼犬吠了幾聲,很快恢複平靜,深夜3點居然還在亮著燈,感知到別墅客廳有兩個人。


    其中一人正是江成海,另外一個全身黑衣戴著口罩,正在開口說話:


    “江總,那姓劉的很快就會動手,你還是早作決定吧!”


    “這…難道夜狼就見死不救嗎?我江某人追隨夜狼幾十年,到了這生死關頭,夜狼不應該這樣對待我吧…?”


    “哼…江總自作主張殺了胡一定,夜狼沒有向你問罪,已經仁至義盡,希望你認清形勢,別再執迷不悟!”


    江成海聽完歎了口氣,頓了頓道:


    “既然夜狼主意已定,我江某人隻能聽命行事,一切聽從先生安排吧!”


    劉天銘愣了一下,他能聽出江成海的不情願,好奇夜狼到底要他做什麽決定,隻好屏住唿吸再聽一會。


    口罩男子頓了頓道:


    “好…那就請江總帶上妻兒,天一亮就啟程,等夜狼降服劉天銘,自然會給江總一條出路!”


    “先生,請問夜狼怎樣安置路家…?”


    “路必達沒有參與謀殺胡一定,劉天銘不會對他下死手,自然不必逃避,再說了,路必達的份量,能跟你江總相提並論嗎!”


    “那好吧,天一亮就動身,隻要登上海龍號,我江某人就不懼怕他劉天銘了…!”


    “嗯,江總知道就好,這都是迫不得已而為之,海龍號也需要整改整改,該消失的人讓他永遠消失吧!”


    “哼…那兩名叛徒,我江某人絕對讓他們不得好死…!”


    劉天銘猛的一顫,聽江成海的語氣,看來淩雲與趙威已經暴露,江成海要登上海龍號收拾他倆。


    思緒間,口罩男子輕咳一聲道:


    “把你江家產業轉到這個人的名下,等事情完了,夜狼自然會有安排!”


    “先生這是…夜狼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要把我江某人拋棄嗎…?”


    “哈哈…江總你想多了,你江家區區幾百億,你覺得夜狼會有什麽想法嗎,隻是暫時替你保管,以後自然會還給你!”


    江成海沒再說話,可是能感覺屋裏氣氛異常緊張,江成海極不情願,而口罩男子一聲不吭,坐等江成海表態。


    劉天銘整理思維,絕對不能讓江成海登上海龍號,更加不能讓口罩男子逃掉,因為隻有他才能找到夜狼。


    正想殺進屋裏製服兩人,突然一道熟悉女聲冷喝道:


    “哼…先生的話是這麽說,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謀我江家的財產,仿我看,他劉天銘要來讓他來,大不了被他燒死在這屋裏,總比苟且偷生過得有骨氣!”


    原來是督察司長江欣,說完繼續說道:


    “爸,我不讚成逃到海龍號,我江家立足濠江過百年,什麽時候逃避過了,姓劉的要來讓他來,大不了死在這裏,也比東躲西藏過得光明正大!”


    話沒說完,屋內突然爆出一股殺氣,江成海大喝一聲:


    “先生,手下留情!”


    一瞬間,江欣被口罩男子鎖住喉嚨,已經說不出話來,隻聽到他厲聲喝道:


    “我們談事,什麽時候輪到你七嘴八舌了,你想死嗎?”


    “先生留情…請手下留情…!”


    江成海驚唿道,一時之間,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口罩男子繼續厲聲道:


    “要不是念著你是女流之輩,你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給我滾出去!”


    “嘭”的一聲,江欣被口罩男子扔出幾米之外,重重撞在牆壁上上,頓時“哇”一聲口吐鮮血!


    “欣兒…!”


    江成海又是一聲驚唿,撲了過去扶著江欣,江欣“撲”一聲吐掉口中鮮血,輕咳一聲道:


    “爸,女兒哪怕是死,也不願意東躲西藏,讓他殺了我吧!”


    “你別再說了…別再說了,爸爸知道你的心思,是爸爸沒用,沒能力保護我的寶貝女兒,爸爸對不起你…!”


    江成海抱著女兒哽咽道,口罩男子眼露殺氣,舉手向江欣撲了過去…


    劉天銘心中一怒,身形一閃撲向別墅大門,“嘭”的一腳把門踢開…


    快如閃電撲向口罩男子,右手成爪抓向他的喉嚨,同時左手緊握一把飛刀,隨時準備發起第二擊!


    “嘭”一聲,口罩男子舉手擋住襲來右手,可他萬萬沒想到,左手上勾同時,一把飛刀隨手而出…


    拳未到刀已先至,男子瞬間爆出一股內力,“啪”一聲把飛刀拍掉在地。


    可是襲來的拳頭來不及抵擋,“嘭”一聲打在胸膛上,男子悶哼一聲連退幾步。


    劉天銘隻用了三成功力,口罩男子拍了拍胸膛,這拳並沒造成太大傷害,畢竟形勢未清晰,還沒到下死手的時候。


    口罩男子目光陰冷,盯著劉天銘一會,冷聲道:


    “別以為夜狼殺不了你,如果繼續為所欲為,你很快就會變成一具屍體!”


    “嗬…哪怕夜狼在這,也不敢說這種話,你一個傳話的老不死算什麽東西,借著後輩的軀體苟且偷生,你這些怪物早就該死了…!”


    “你…劉天銘…你真的不怕死?就算殺不了你,難道還殺不了你的親人嗎?”


    “哼…就憑你這句話,我已經可以殺了你,可你還有一點利用價值,我暫時留你一命,希望你不要自尋死路…!”


    口罩男子雖然怒火中燒,可他很清楚,劉天銘殺他易如反掌,如果不顧夜狼的威懾力,那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一時之間,他也不敢過分囂張,畢竟這瘋子的所作所為,誰都有目共睹的。


    可那江欣一抹嘴角血跡,怒喝一聲道:


    “劉天銘,給我殺了他,隻要你把他殺了,我江家全都聽你的,一切都是你的!”


    這就是公開投靠了,兩人聽完同時一愣,劉天銘並不稀罕江家的一切,隻是沒想到江欣會有這種反應。


    而口罩男子似乎有點失控,陰冷眼睛迸出殺氣,唿吸也開始變得急促,盯著江成海一會,冷聲道:


    “江成海,你江家要背叛夜狼嗎?”


    江成海猛的一顫,麵露難色看著江欣,一時之間六神無主!


    江欣怒目而視,扶著全身顫抖的江成海,厲聲道:


    “爸,我們江家被他們欺負了幾十年,我早就受夠了,到最後還想卸磨殺驢,我怎麽也吞不下這口氣,爸,表態吧,我相信劉天銘的為人,他起碼會把我們當人來看!”


    這迴江成海沒退路了,哪怕他不背叛夜狼,憑這番話,夜狼也絕不會放過江欣!


    思來想去,盯著劉天銘一咬牙道:


    “好,劉天銘,我江成海願意帶著江家所有追隨你,隻求你保我江家所有人的平安!”


    “哈哈哈哈…江成海,你未免太天真了,他敢保你江家嗎?他連自己的家人也不一定能保,還怎麽保你,啊………!”


    話沒說完一聲慘叫,“嘭…”一聲巨響,口罩男子被重重擊中倒飛出去,撞在牆壁上發出巨響!


    室內一陣迴響,震動慢慢停止,劉天銘已經站在男子麵前,冷聲道:


    “滾迴去告訴夜狼,我劉天銘從不惹事,但也從不怕事,江成海既然自願追隨我,那他江家以後就是我劉天銘的人,誰敢動他一根汗毛,一定殺無赦!”


    話已經說絕了,也算正式對夜狼宣戰了,此情此景,劉天銘已經沒有退路…


    與其謹小慎微,不如放手一搏,盡早與夜狼決一死戰,免得夜長夢多!


    口罩男子輕咳兩聲,喘了幾口粗氣,冷聲道:


    “好…好,我一定會如實稟告,你們等著,好自為之吧!”


    說完轉身就走,劉天銘沒有阻攔,沒必要跟一條跑腿計較太多。


    江欣連咳幾聲,又吐了兩口鮮血,江成海焦急不已,扶她坐迴沙發上。


    劉天銘走過去按住她的背脊,暗運驅魔引鬼神功,渾厚暖流直擊入體,蒼白麵孔瞬間恢複紅潤!


    不一會,收迴神功舒了一口氣口氣,江欣已經恢複如初。


    父女倆欣喜若狂,同時向著劉天銘跪下,劉天銘伸手一擋拉住兩人,朗聲道:


    “兩位別這樣,我不喜歡搞這一套,以後大家共同進退,做點利國利民的好事!”


    “好…好,主人,我有重要信息向您匯報…!”


    江成海激動說道,劉天銘又是把手一揮道:


    “江總別這樣稱唿,他們都稱唿我為老板或者劉總,如果你介意的話,也可以叫我天銘,主人這稱唿以後免了!”


    父女倆對視一眼,江成海一拱手道:


    “好的老板,我有重要信息向您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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