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百度搜索全本書屋)“左先生,不好意思,我和寶兒都不稀罕。。我們現在一家三口很幸福,既然左先生你的眼睛沒問題,那就請你好好看清楚,別再做一些無聊的事情了。”


    左溢知道,舞夢話語裏的那個一家三口沒有他。


    他知道她現在過得不錯,那個叫做周昕良的男人也挺愛她和寶兒的,但他就是不願意放手,不是他不甘心,而是,如果他的生命裏不再有她的話,那他必定會活得生不如死。


    “小慕歌,能不能暫時收起你對我的恨?一起和寶兒好好的逛一次海洋公園,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想彌補。”


    左溢說話的語氣軟了下來,沒有了剛剛的鋒芒,甚至讓舞夢有了一種錯覺,他這是在求她?


    藍眼裏的黯淡,竟讓她莫名其妙的去以為,左溢此時的心是在疼在痛。


    好一句,我沒有惡意,我隻是想彌補。


    如果這是在無人的地方,她應該會伸手,惡狠狠的扇他一巴掌,然後,一臉毅然決然的告訴他。


    想彌補是吧!不好意思,晚了。


    但畢竟,這個地方不是隻有她和左溢倆人在,不僅有很多來來往往的陌生人,而且還有寶兒在。


    “母後,幹爹,你們快點來看,這裏有會發光的魚。”


    是寶兒的聲音,將她飄遠了的思緒拉迴到現實中來,抬頭,她望著左溢,以往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上,竟然溢滿了真誠的期待。


    刹那間,她讓自己去相信,男人是真心的想和她陪著寶兒,好好的逛一次海洋公園。


    “放手,我就陪你演完這場戲。”


    沒錯,這隻是一場戲,一場讓她厭惡,卻不得不答應的戲。


    左溢鬆開了她的手,男人臉上的笑顏,燦爛到讓舞夢覺得會刺傷自己的眼睛。


    她匆匆的從左溢身旁走過,來到了寶兒的身旁,一起觀賞著會發光的魚。


    片刻後,左溢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緒,也來到了寶兒的身旁。


    如此的一家三口,看在別人眼裏,著實會讓人感到羨慕嫉妒恨。


    海洋公園很大,不僅有魚,還有很漂亮的珊瑚和貝殼。


    舞夢當真是說到做到,陪左溢將這場戲演繹得淋漓盡致。


    但,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寶兒,他時而一臉的激動,時而一臉的驚訝,時而笑得合不攏嘴。


    而左溢時不時的看著寶兒和舞夢,逐漸明白,他已經錯過了很多很多人生當中最重要的東西。


    然他能做的,就是慢慢去找迴來。


    他不知道這個過程會有多漫長,但他知道自己,這次死也不會放棄。


    將整個海洋公園逛了個透後,寶兒才願意離開,但他的眼裏,卻溢滿著依依不舍。


    “寶兒,別傷心,以後幹爹和你母後再帶你來。”


    左溢將寶兒抱在自己的懷裏走著,話語自然而然的說出口。


    “幹爹,那我們拉鉤。”


    寶兒伸出了自己肉肉的小手指,隨即,左溢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指,當真與寶兒拉起了鉤。


    走在左溢身旁的舞夢,她輕皺了皺眉頭,在心裏祈禱著,千萬別再有下一次,不然,她會得人格分裂的。


    走出了海洋公園,他們才知曉,原來海洋公園外的世界,早已經是一片慘不忍睹的風雨交加,雷電鳴人。


    左溢將寶兒保護在自己的西裝外套裏,然後,奔跑著迅速迴到車裏麵。


    舞夢的頭發和衣服有些許被淋濕了,但並不嚴重,寶兒有左溢的保護,竟然沒被淋濕,因此,三人中,被淋濕得最嚴重的人便是左溢。


    左溢坐在主駕駛座上,舞夢抱著寶兒,那般自然而然的便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沒有絲毫猶豫的接過左溢遞過來的毛巾,舞夢開始擦自己的頭發和衣服上被淋濕的地方。


    她不想讓自己感冒,對一個演員來說,最忌諱的就是生病,但生病同時也是一個演員的家常便飯,沒錯,真的很矛盾。


    左溢已經發動了油門,讓車子在大風大雨中馳速前行。


    片刻後,舞夢原本想著要將毛巾遞還給左溢,但看他那麽專心致誌的開著車,她又將手縮了迴去。


    在大風大雨中開車,的確要更加的集中注意力,不然,很容易出事。


    剛剛玩得過於盡興,寶兒竟然在舞夢的懷裏睡著了。


    在紅綠燈路口,左溢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了寶兒的身上。


    舞夢的手,緊緊拽著毛巾,她總算是啟了啟唇,在說話的同時,還將手裏的毛巾遞出。


    “毛巾還你。”


    那句,你也擦擦。


    還是被她硬生生的咽迴了喉嚨裏,左溢是她恨的人,她不能去關心一個自己恨的人。


    都說了嘛!恨一個人要比愛一個人來得辛苦。


    想關心卻不能關心,想說謝謝也不能說謝謝,隻能在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你應該去恨他,他對你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因為這是他欠你的。


    左溢接過了毛巾,並沒有往自己身上濕了的地方擦起來,而是將毛巾放迴車裏原來的位置。


    紅燈停,綠燈行,他又繼續集中注意力的開著車,且保持著沉默。


    不是他不想與舞夢說話,而是他不想吵醒寶兒。


    且他的開車技術雖好,但現在風雨這般的狂猛,他還是得小心為妙,要知道,此時此刻,車裏麵坐著的人,可都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他絕不容許自己出絲毫的差錯。


    舞夢緊抱著寶兒,她想讓自己身體的溫度去溫暖寶兒。


    她望著前方,更不會主動的去與左溢開口說話。


    車裏的氣氛有些許詭異,但卻不顯得尷尬,或許,是正處於睡夢中的寶兒,化解了那份該有的尷尬吧!


    看著寶兒睡夢中的容顏,舞夢的嘴角,不自覺的輕輕揚起。


    她懷裏的寶兒,睡得很香甜,一臉純淨,就宛若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天使。


    如果可以,她希望她的寶兒,能永遠如此的純淨,沒有過多的悲傷和痛苦,每一次,當她想放棄演戲時,她就會看看寶兒,仿佛寶兒就是促使她前進最大的動力。


    五年前,更是寶兒,讓舞夢有了必須活下去的勇氣和毅力。


    如果沒有寶兒,應該就不會有五年後的舞夢了。


    不自覺的,她將寶兒往自己的懷裏抱得更緊湊些,生怕別人會將她懷裏的寶兒搶走。


    寶兒的容顏,和左溢當真是有幾分相像的,尤其是那高挺的鼻子和光潔的額頭。


    舞夢的視線,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停留在了左溢的側臉上。


    她在心裏感慨老天爺的不公平,五年的時間,會讓一個花容月貌的女子,多多少少會蒼老了些許。


    但,同樣是五年的時間,卻不僅不會讓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男人變得蒼老,反倒是變得更加的有男人魅力。


    她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左溢比五年前的左溢,更加的有魅力了。


    是那種,會讓很多女子無法控製的去傾心的男人魅力。


    也難怪?五年前,她會愛他愛得勝過愛自己,原來,都是情有可原的。


    隻是現在,那份愛早已經蕩然無存,而現在的她,是在為五年前很傻的自己釋然。


    在她還沒來得及收迴自己的視線之前,左溢竟笑得明媚的對她說道。


    “女人,我知道自己比五年前更有魅力了,但你用這種眼神打量我,我還是會覺得害羞的。”


    舞夢慌忙的收迴自己的視線,都怪她自己,看得太專注了,竟然被人逮了個正著。


    “既然會害羞,那怎麽沒見你的臉會紅啊?我隻是在想,左先生你這張臉,什麽時候會突然毀容?我相信,老天爺在不久之後會聽到我的心聲,鐵定不會讓左先生你,繼續頂著這張臉去傷害單純無知的女子。”


    她的語氣甚是平靜,與剛剛慌忙的表情著實不搭,左溢甚至開始懷疑,他剛剛是不是看錯了?


    “我的害羞可不是體現在臉紅,而是心跳的加速。毀容對一個男人來說,並不是什麽大事?我相信自己的魅力,那怕是毀了容,仍然還會有很多的女子願意向我主動投懷送抱。”


    舞夢輕翻了個白眼,果然是厚顏無恥的男人,如此不要臉的話語都能說得出來,她索xing的保持了沉默,不想再敢跟左溢說這些無畏的話語。


    車裏麵又恢複了安靜,左溢輕搖了搖頭,卻也沒有再繼續說話。


    一直到舞夢所住的樓下,仍舊是無人說話打破沉默。


    車子穩穩當當的停在了小區的停車場裏,左溢率先下了車,然後,他幫舞夢打開車門,且將她懷裏的寶兒抱在自己的懷裏。


    舞夢隨即下了車,她本來是想從左溢的懷裏重新接過寶兒,但左溢可能是怕懷裏的寶兒會被雨淋濕,步伐邁得很大,舞夢隻能小跑著才能勉強跟上男人的步伐。


    很快,便步入了電梯裏,但舞夢的話語卻還沒說出口。


    她不想讓左溢上樓,她能自己將寶兒抱上去。


    可是現在這局麵,她真的很難以啟齒。人家這麽積極,她真的不好意思將其拒之門外。


    猛搖了搖頭,舞夢在心裏罵自己傻。


    身旁這個男人可是她的仇人來著,那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請百度搜索全本書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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