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先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自己一個人呆一會。。”

    左溢的大手一揮,慕歌整個人便跌倒在了床上。

    隨即,他欺身而上。

    毫不溫柔的撕開她身上的衣物,嗜血的藍眼裏,不知何時,已被**都市所填滿。

    反應過來的慕歌,意識到自己身上已沒任何衣物的遮擋。

    她用力的想把左溢從自己身上推開,這男人,還真是個瘋子。

    明明,前一秒鍾還是正常的。

    力道相差甚遠,慕歌停止了自己手裏的動作,她輕吼一聲。

    “左溢,你瘋了嗎?幹嘛無緣無故撕裂我的衣物,放開我……”

    他全然不理會慕歌的反抗,霸道專橫的啃咬著她白皙的脖子。

    每個吻,都帶著十足的霸氣,留下深深的草莓印跡。

    慕歌一臉黯然,雙眼空洞的看著左溢的所作所為。

    她累了,真的累了。

    伺候著這樣一個瘋子,心力交瘁的她,遲早有一天,也會同左溢一樣,變成瘋子。

    現在,她的苦,她的痛,她的悲楚。

    統統都是正在和她的身體纏綿著的這個男人,所給予的。

    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害得她,又差點暈倒過去。

    僵硬,沒太多知覺的身軀,突然被人翻了個身。

    “啊!”

    她痛得難受的驚唿一聲,這男人,絕對是個魔鬼,怎麽可以?從她身後直接挺進。

    指甲已經嵌入手掌心裏,她真的覺得,好疼好疼。

    疼到她連唿吸都成問題,而左溢,是那麽毫不溫柔的,完全不顧慕歌的叫喊,隻知,盡情的揮灑著自己的重要部位。

    很不爭氣的,她又昏闕了過去。

    但是,左溢有辦法,讓她痛到再次重新清醒過來。

    她是個知道疼,知道痛的木偶,任憑欺淩在她身上的男人擺布。

    時間真的是細水流長,她感覺,宛若已經過了好幾個世紀那般長。

    她終於等到了,左溢發泄出自己的**都市,得到了想要的滿足與享受。

    左溢把自己的頭,緊靠在慕歌的香肩上。

    他聲音沙啞,眼瞳裏依舊有火在燃燒,嘴角處的笑意,有著鋒芒,有著報複的快感,也有著一絲絲的享受。

    “女人,感受如何?你現在的感受,就是你好友的感受,甚至,她要比你更恐慌,更疼更痛,更加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而她的這些傷害,統統都是因為你的無知,把持不住自己而造成的。女人,你猜,你的好友醒過來後,會不會恨你?”

    是,就是因為她的無知,她的把持不住自己,才會讓李飛飛受到同她剛剛那般撕心裂肺的傷害。

    淚水,無聲無息的落下。

    李飛飛恨她是應該的,慕歌隻想知道,她到底該怎麽做?才能讓李飛飛好過一點點。

    她不要,李飛飛和惡夢如影相隨的過日子。

    全身酸痛的程度,讓慕歌想翻個身都難。

    淺褐色的眼,開始燃燒起熊熊火焰,**i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她是個有思想,有感覺的人。

    蒼白的唇緊抿在一起,慕歌提高音量,噴了左溢滿臉口水,驚唿一聲。

    “混蛋,統統都是混蛋。”

    嘴角處,帶著勝利的笑顏。

    看到慕歌痛苦,左溢就是該開心的捧腹大笑。

    當一個人被仇恨徹底的蒙住雙眼,那他的眼裏,除了仇恨,就還是仇恨。

    “女人,我可以幫你,教訓那群混蛋。”

    左溢總是知道,她需要些什麽?什麽東西對她最具有誘惑力?

    淺褐色的眼眸一亮,她要殺了那群傷害李飛飛的混蛋。

    現在的慕歌,真的很想立馬跑到那個阿音麵前,狠狠的給她掌,然後,再把她狠狠往地上一踩,最好直接把她的五髒六腑統統踩爆出來。

    同為女人,何苦這樣為難女人。

    是別人先不仁,就休怪她不義了。

    她怒視著左溢,在她心中,左溢和那群混蛋一樣。

    慕歌的不悅,盡寫在臉上,更用她的言語,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麽說,左先生你,剛剛也做了一迴混蛋,哦,不對,更加確切的說,是兩年多的混蛋。我楚慕歌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你們這些混蛋,統統都要找上我。我明明和木籽易一點關係都沒有,是他自己強吻強擁得我,為什麽到頭來?是我該背著蕩婦的黑鍋。如果是我上輩子作惡多端,這輩子必須倒黴透頂,那我也認了,但,飛飛是無辜的,為什麽?你們這些混蛋要這樣欺負她?所有所有的傷害,就都衝著我楚慕歌來好了!老天爺,我不怕你。”

    淚水滑落至嘴角處,苦苦的澀澀的。

    慕歌勉勉強強的抬起自己的手,胡亂擦著眼角的淚水。

    她不會選擇自暴自棄,未來的路,還那麽長,她這小小的肩膀,不得不背負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

    片刻後,吸了吸鼻子,慕歌臉上的笑顏,清逸明透。

    “左先生,說吧!我要怎樣做,你才會幫我教訓那群混蛋?”

    左溢的藍眼裏,浮起一絲絲對慕歌的敬佩。

    他敬佩慕歌的堅強,如果慕歌不堅強,相反的很懦弱,或許,很多事情就不會有這麽的,有趣好玩了。

    “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我就幫你教訓那群混蛋,男的可以讓他們少隻胳膊少條大腿的,或者是直接去喂狼?至於女的嘛?是不是也要找一群混蛋,把她們給幹了。”

    少隻胳膊少條大腿?或者是直接去喂狼?

    慕歌的心裏開始糾結,她於心不忍,但一想起李飛飛的惡夢,她就惡狠狠的在心裏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心慈手軟。

    “好!成交,我陪你去參加宴會,你幫我教訓那群混蛋,對付男的,是要少條胳膊呢?還是少條大腿,或者是直接拉去喂狼?你就自己看著辦。至於女的嘛!一定要讓她們好好享受一下,總之,我要她們比李飛飛痛苦百倍,千倍,萬倍啊!”

    她楚慕歌,絕不是好欺的主,要明白,這個社會,很現實,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欺。你對別人的心慈手軟,隻會換來別人對你更多的傷害。唯有讓別人也身臨其境過,他才會知道自己曾經錯得有多麽離譜?

    此時,慕歌淺褐色的眼眸裏,鋒芒無比。

    左溢沒想到,原來慕歌的心,也有這麽兇猛的時候。

    他一直都知道,慕歌是那種,會毫不猶豫衝過去,抱走正站在馬路中間,很危險的小孩子的人。

    或許,慕歌是很善良,但不代表善良的人,麵對別人對自己的傷害時,就不會反擊。

    如果有一天,自己對她的傷害,已經超過她所能承受的範圍內,左溢想,她一定會像對待這群混蛋一樣的對待他吧!

    為何?他的心會開始隱隱作痛,是不想,不願意看到慕歌恨他嗎?

    和自己內心深處的恨比起來,左溢這種不想,在心裏所占的位置,太過微妙。

    點了點頭,左溢略顯紳士風度的說道。

    “好,

    就按照你說的辦。女人,記住,今晚不要給我找麻煩。如果你不乖,今晚發生了什麽意外?那我們的交易就自動取消。”

    雖說,這兩年來,慕歌很少出席一些大型的商業宴會,但,慕歌相信自己的能力,一定可以麵對自如。

    左溢已經將自己從她身上移開,步入了浴室裏。

    他說過的,他不喜歡,身上有她的味道。因此,每次辦完事,左溢最先去的地方,一定是浴室。

    艱難的挪了挪,自己很是酸痛的身軀,慕歌發現自己,似乎連下床都成了她現在的麻煩事。

    也不知道,李飛飛醒了沒有?

    如果醒了,是不是也和她一樣,全身上下酸痛無比,連下床都成問題。

    慕歌的心裏仍保持著一絲絲希望,她祈求能得到李飛飛的原諒,更希望時間,可以盡快磨滅掉李飛飛的惡夢。

    她和李飛飛之間的友情,還可以像以前一樣,好得無與倫比嗎?

    慕歌離開的時候,李飛飛還未清醒過來,她千囑咐萬囑咐保姆周姐,一定要照顧好李飛飛。

    最後,在左溢一臉氣急敗壞,下了最後通牒的情況下,她才一步三迴頭的看著李飛飛,依依不舍的離開。

    上了車,慕歌心裏,萬分的忐忑不安。

    坐在主駕駛座上的人是閔俊泰,她和左溢坐在後座上。

    左溢和她雖各坐在後座左右兩邊的位置上,但慕歌,卻還是能感受到左溢身上的霸氣。

    別過頭,慕歌故意不和左溢保持著四目相對。

    望著車窗外,一逝而過的風景,急躁不安的心緒,漸漸平靜下來。

    來來往往的人群,有人步伐急促,有人走得恍惚,鮮少有人步伐平穩。

    心裏裝著什麽事,腳下的步伐便會呈現出怎樣的速度來?

    慕歌開始陷入發呆的狀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在一家高檔的美容院門口停了下來。

    左溢很有紳士風度的幫她打開車門,慕歌在心裏暗罵左溢虛偽。

    每走一步,她都覺得自己的身軀,酸痛得快要散架。

    左溢看出了慕歌的不適,故意讓慕歌的手挽住他的胳膊。

    “假好心,左先生,你就是那種,披著羊皮的狼。”

    慕歌滿臉看似端莊的笑顏,在左溢的耳旁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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