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時候,多想時間就在某一刻靜止,可是時間卻不聽話,它一直殘忍的流逝。。

    就像楚慕歌和左溢,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在對方身上糾纏了兩年,卻仍舊就是不能說,也說不清楚的關係。

    這兩年,不管楚慕歌如何追問,左溢都不告訴她,他為什麽那麽恨她!

    在“帝景豪庭”酒店的總統套房裏,剛沐完浴的楚慕歌身上,隻包裹著一條白色浴巾,她那雙細長腿交疊在一起,手裏正拿著遙控器胡亂的換著台,浴室裏傳來的嘩啦啦水聲,讓她的心又開始不平靜。

    今天是她二十歲的生日,左溢專門帶她出來慶祝,還決定住在左家的酒店裏麵,兩年了,她做左溢的地下情人已經整整兩年了。

    這兩年來,讓她從一個單純無知的少女,變成了一個曆盡狼xing恥辱的女人。

    嘩啦啦的水聲停了,楚慕歌果斷的阻止了自己的萬千思緒。

    “在想什麽?”

    左溢一概清冷溫柔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楚慕歌的心開始忐忑不安,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麽溫柔的對她說話的。

    隻是,這兩年來,這兩年來,她一天比一天不安。

    “我在想,我是怎麽把自己人生最美好的兩年歲月?埋葬在左溢先生你身上的,順便也想想你什麽時候心情才能好,按照我們當初約定的那個,找個時間把給我媽媽做手術定下來。”

    聽完慕歌的話,左溢的臉,瞬間黑沉了下去。

    “不如,就讓我來告訴你,你的這兩年歲月是怎麽埋葬在我身上的,也順便,讓我幫你解解身上的怨氣。”

    楚慕歌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已經被壓倒在了床上,手起手落間,她那條可憐兮兮的浴巾早已不知所蹤。

    沒有任何前奏,左溢已經欺身挺進,不停的用力來迴抽動著。

    楚慕歌緊咬著自己的下唇,指甲已經深深嵌入白色被單裏。

    因為她明白,就算她喊破喉嚨,正緊挨在她身上的男人也不會給她一點點的溫柔。

    是左溢在她胸前的壯觀吻痕烙印,硬生生的疼得楚慕歌叫忍不住起來。

    辦完事的左溢,正把頭埋在她的香肩上,這是他的習慣。

    淡淡的沐浴露芳香朝慕歌撲鼻而來,就是淡淡的,讓人聞著,心緒竟會漸漸平穩下來,很像,梨花的味道。

    “楚慕歌

    ,今天貌似是你的二十歲生日?我有份特別的禮物要送給你。”

    特別的禮物?

    輕抿了抿唇,她緩緩睜開淺褐色的眼眸,虛弱的說道。

    “左溢先生,你什麽時候開竅啦?竟然要送我生日禮物!”

    看著慕歌一副蒼白無力的虛脫樣,左溢的心,除了該有的報複快感外,竟莫名其妙的飄忽過一絲絲心疼。

    他很懷念兩年前那天晚上的楚慕歌,她對他那麽熱情,他能從她的吻裏感覺到幸福,可兩年來,誰也沒有對那晚提起隻字片語。

    他略為不悅的輕皺了皺眉頭,從牙縫裏擠出五個字。

    “女人,嫁給我。”

    什麽?

    要她嫁給他,這難道就是左溢要送給她的特別生日禮物嗎?

    她楚慕歌絕對不要這樣的生日禮物,兩年來,她無時無刻不盼望著,可以馬上脫離左溢的魔掌。

    輕揚起頭看著天花板,楚慕歌那雙淺褐色的眼眸,逐漸被失望的灰色所覆蓋。

    她隻是想過,平凡人的正常生活。

    難道?這麽久了,老天爺還沒聽到她心裏一直呐喊著的,如此卑微的願望嗎?

    她絕不要嫁給左溢,死也不嫁。

    左溢就是她的魔鬼,不僅讓她曆盡狼xing恥辱,還讓她原本平靜美好的生活,一次xing掉進萬劫不複的深淵裏。

    因為他,她被別的女人綁架,還差點被,這件事是她心裏隱藏的傷。

    她恬靜的笑著,不緊不慢的吐出三個字。

    “我不嫁。”

    一聲冷笑,左溢沉著臉,顯露不常有的耐心對楚慕歌解釋道。

    “當然,你可以不嫁。隻是,你那半死不活的媽咪,估計會再也見不到蔚藍的天空,還有,你那位在國外繼續深造的可愛哥哥,除了要被迫輟學之外,我可一點都不保證,會不會缺個胳膊或是少條腿什麽的?”

    楚慕歌的雙手,緊緊拽著被單,她一直都知道,他左溢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為人更是很沒有耐心,威脅她的話,從來都不說第二遍。

    “左溢。”

    左溢可一點都不喜歡聽楚慕歌直唿他的全名,不過,他喜歡看她,要氣炸的模樣,滿臉通紅,很是可愛。

    “有何貴幹?”

    楚慕歌的手鬆開被子,她

    握緊拳頭,使盡全身的力氣,往左溢的後背上捶了一拳。

    她雖明知道,自己這樣做隻是自找苦吃,不僅傷不到對方一絲一毫,倒有點像是在幫左溢撓癢癢。

    被捶的人不疼,被反彈迴去,捶的人可是酸痛疼得很,但她,就是控製不住自己要這樣做,不然,她真的會被氣爆的。

    “左溢,你去死吧!像你這種魔鬼,早死才能早超生。”

    聽完楚慕歌的話,左溢輕咬住她嬌小泛紅的耳垂,邪魅的說道。

    “你要和我共赴黃泉嗎?”

    不假思索,楚慕歌脫口而出的說道。

    “好啊!嫁給你鐵定生不如死,幹脆和你同歸於盡,一了百了。”

    稍微加重了口中的力度,左溢咬得不亦樂乎。

    沒錯,他就是魔鬼,很多女人都喜歡這麽說他,當然,她楚慕歌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這麽說他。

    “女人,我就是要看你生不如死。其實,嫁給我也是有好處的,婚禮在一個月後舉行,結婚當天,我會讓楊子皓幫你媽咪做開顱手術,聽說,手術成功的機率有百分之五十哦!”

    什麽?

    一個月後,她就要和左溢舉行婚禮。

    還結婚當天,就是她媽咪要動手術之日。

    她現在打從心裏,還無法接受要嫁給左溢這個可怕的念頭。

    為什麽?

    偏偏要把她媽咪動手術之日,安排在要與她結婚的同一天。

    是為了,不讓她陪著她媽咪動手術嗎?

    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要這麽安排的。

    是為了看她痛苦,看她生不如死嗎?

    但,她除了忍氣吞聲的接受,根本就沒有其它的選擇。

    她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朦朧自己的雙眼。

    她現在獨獨剩下的就是堅強,楚慕歌在心裏告訴自己,寧死不哭。

    淺褐色的眼瞳不斷放大,幾乎要氣炸了的楚慕歌對左溢輕吼道。

    “說,為什麽要娶我?想嫁給你左溢的女人,絕對可以將整個左家別墅擠滿。我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說,為什麽非要bi迫我嫁給你?”

    相對於慕歌的暴躁,左溢倒顯得相當的理智冷靜,他輕輕的從口中吐出幾個字來。

    “娶你,是為了讓你更加的生不如死。”

    ‘轟,轟,轟……’慕歌覺得自己的腦袋瓜在下一秒鍾隨時會爆炸掉,一開始,榮升為左溢的專屬女仆時,她總會時不時的問左溢,為什麽要讓她生不如死?她一直都知道,他對她是有恨的,且那種恨,應該是深入骨髓的?

    可左溢守口如瓶,不管她怎麽問,就是不肯告訴她原因,久而久之,她便就不問了。但今天,她無論如何都要問個明白?

    “左溢,我和你之間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你非要讓我生不如死才開心。”

    左溢又開始在慕歌身上亂啃起來了,兩年了,他非但沒對這個身體產生厭惡,反而是,越來越容易起反應了。

    有時,女人的一些青澀,反而會讓男人,更加的欲罷不能。

    左溢的藍眼輕輕眯起,他啃著慕歌的耳朵,冷然的說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

    聽完左溢的話,慕歌突然,很怕那一天的到來。

    現在的她,就像一方孤木,在浩瀚無垠的大海中,孤零零的飄泊著,要隨時做好心理準備,恭候著她所懼怕的翻天覆地。

    她討厭現在這種生活,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今年,她才二十歲,隻是一個大三的學生。

    可為何,卻要她背負著這麽多的重擔?

    她的肩膀太小,如此多的重擔,不僅會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更隨時有可能會把她壓垮。

    “我死也不要嫁給左溢。”

    第二天一早,楚慕歌在屋子裏麵來迴打轉,她在想一個辦法,一個讓左溢放棄娶她的辦法!

    “溢,跟你商量一件事,就一件事好不好?”

    左溢發覺自己渾身上下已經開始起雞皮疙瘩了,想想,慕歌似乎從來沒對他如此溫柔過,當然,她這麽做的目的,左溢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輕咳了咳,左溢臉上的表情,仍屬於冰山一角。

    “女人,你不就是不想嫁給我嗎?”

    慕歌連忙點了點頭,她不是不想,是特別的不想,連做夢都不想。

    她滿臉期盼,笑靨如花的說道。

    “逸哥哥,你就成全我好不好?如果你怕找不到老婆,我可以幫你做媒,保證幫你找一個比我好千倍萬倍的女人。”

    逸哥哥?

    這個稱唿聽起來嘛!比大叔好多了。

    左溢一臉專注的看著慕歌,啟

    唇,淡漠的說道。

    “不嫁給我,可以,那你母親的手術也就不用做了。”

    瞬間,慕歌臉上的表情被凝固住了,和自己的幸福比起來,她更希望的是自己母親能身體健康。

    高高撅起嘴,慕歌很用力的甩開左溢的胳膊,黯然的說道。

    “左溢,我一定會讓你很後悔,很後悔娶我的,我不幫你洗衣服,不幫你做飯,不幫你打掃房間,哼。”

    突然被人甩開的胳膊,竟讓左溢的心底,浮起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失落感。

    他雙手環胸,輕挑了挑眉,清冷的說道。

    “我不介意,這些有保姆可以做。”

    心裏惡狠狠的弊著一口氣,因氣憤而滿臉通紅的慕歌,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

    “我現在還是學生,不能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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