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楚慕歌想甩掉男人的手,但是沒動一下,下巴就比之前疼一倍。。

    “疼!你也知道疼?你肯定已經忘了真正的疼是什麽!等下,我會讓你知道的!”

    左溢很氣憤,這個女人明明對他做錯了事情,卻連解釋下來討好自己都不願意,這讓他怎麽能不生氣。

    “你—現在—馬上給我上樓去,不準再出來!”

    左溢俊逸的眉皺成了一條線,看起來心情很不美好,他寒冷的眸子看向一直在旁邊幸災樂禍的左甜,一字一句命令道。

    左甜知道她哥哥真的生氣了,不敢再逗留,趕緊馬不停蹄的奔上了樓,“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偌大的空間就剩下左溢和楚慕歌兩個人,看著左溢英俊的臉上本就硬朗的線條因為生氣變得更加的深邃,薄唇緊閉,泛濫的眸子溢著慢慢的怒意,她覺得連空氣都變得壓抑了。

    “你要幹什麽?不要過來!”楚慕歌看左溢bi近自己,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麽,但本能的想要抗拒。

    “嗬,我要幹什麽,你不是知道嗎?不知道的話,我現在就做給你知道!”

    左溢一把抓住楚慕歌,把她提起來,大力的仍在沙發上。

    他就像第一次要楚慕歌的時候,把她的身子掰正,讓她背對自己,抬起她的翹臀,一把扯下她的小內,什麽前戲也沒有,就直接進去了。

    “啊!疼,你快點出去,禽獸,你是禽獸!”

    楚慕歌不管不顧的破口大罵,她激烈的扭動,想要擺脫男人禁錮在她腰間的大手以及他放在自己身體裏的那團火,但是一切的針紮都隻是徒勞。

    “說,左甜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讓你去讀書,是讓你去勾搭男人的嗎?”

    左溢被楚慕歌的扭動刺激到了,他身體倆麵的那團火越燒越旺,好像永遠熄滅不了,這個女人不向他解釋,他總有辦法讓她開口。

    “嗯哼……,不……不是真的!我沒有……沒有勾搭任何人!”

    楚慕歌的身體此時已經被左溢放進去的那團火點燃了,她漸漸的開始控製不住的輕哼,男人帶給她的愉悅感越來越強。

    但是她打死也不願意承認,她隻想男人快點帶走種在她身體裏麵的那團火,結束這種天堂與地獄之間的遊戲,開口對左溢開始解釋了。

    “好!我相信你!既然錯怪你了

    ,我就溫柔點!”

    左溢的聲音開始變得嘶啞,女人的緊致讓他欲罷不能。

    他已經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很迷戀這個身體!如果他不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如果她不姓楚,該多好!

    他把女人的身體翻過來,麵對自己,輕輕的吻上楚慕歌的額頭,然後從鎖骨一路向下。

    慕歌本來是想反抗,她想說不,但左溢的吻落在她的身體上,激起了陣陣輕顫,身體原本的qy還沒有褪去,又被招惹的燥熱難耐。

    不由自主的輕輕打開雙腿去迎合左溢的柔情,輕輕歎了一口氣,明明很厭惡,自己為何一次次的沉淪在這個男人的身下!

    二人沉浸在彼此給對方的身體的歡愉上,心裏又各自有著心事,全然沒有注意到某個角落裏微微探出的手機攝像頭,弱弱的閃光燈朝著他們歡ai的方向閃了一下,便隱去無蹤了。

    周末一大早,木籽易就興匆匆的來到那天和楚慕歌約定的湖邊等她,因為沒說具體幾點見麵,他耐心的等著,臉上帶著抑製不住的笑容。

    鑒於上次事件的教訓,為了不給楚慕歌帶來困擾,他故意穿了戴帽子的休閑服,帶著墨鏡,口罩和帽子,不讓人認出他來。

    他隻想把那個叫慕歌的女人追到,然後跟她簡簡單單的談場戀愛,然後結婚生子。

    他坐在湖邊的長椅上,一邊等人,一邊計劃著等下等她來了,他要怎麽帶她去哪兒玩,還時不時謀劃著要給那個女人的美好未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始終都見不到慕歌的身影。

    初秋時分,北方的天氣傍晚的時候已經泛起涼意,木籽易等了一個上午又半個下午,依然臉楚慕歌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是不是不來了?”木籽易仍不住猜測。

    剛得出這個結論,心裏馬上有自動的推到了,心裏帶著僥幸,心想她肯定是有事拌住了!等忙完了就會來的。

    其實楚慕歌一直躲在不遠處看著木籽易,她早上早就出了門,一大早去看完她媽媽以後,就去了和木籽易約定的地方。

    隻是心裏顧忌左溢,她原本以為木籽易隻是一時興起才要和自己喝咖啡,如果自己爽約,一直不出現,他很快就會離開吧!

    雖然這麽想,但是楚慕歌是那種不想辜負任何一個擁有真心的人,所以看木籽易一直不離開,她也就站在遠處看著他沒有離開。

    就這樣,過了很長時間,看木籽易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還是因為不忍心,像湖邊走去。

    “學長……”她知道自己理虧,所以叫木籽易的時候聲音不大。

    “你來了?”木籽易看見自己盼了一天的人終於來了,哪會去生他的氣啊,他激動地一把拉住楚慕歌的小手,臉上的笑容如同暖陽,很燦爛!

    楚慕歌見他百無禁忌的拉著自己的手,臉微微的泛起了紅暈,不動聲色的把手抽迴來。

    “等了你好久,我肚子好餓啊,一起去吃飯吧!”

    木籽易感覺到了眼前的女人有些刻意的躲避自己,但是不要緊,隻要他喜歡她就行,慢慢的她就會喜歡上自己,他對自己是有絕對的信心的。

    “我……,我們去哪兒吃啊?”

    楚慕歌原本想拒絕,而且想要跟木籽易說清楚,但是現在她能說什麽?別人僅僅是以學長的身份等她,要和她一起吃飯而已。

    她總不能傻傻的就說你不要喜歡我,我和你不可能吧!沒有任何根據啊!

    轉念就馬上想到,自己就帶著那張餘額隻有2000塊的銀行卡,在兜裏緊了緊,心想,可不能太貴啊!

    要不然就直接破產了!雖然她那點錢都算不上財產,不過穿鞋的總比光腳的好。

    “我帶你去一家我知道的好地方,走吧!”他牽起楚慕歌的手,基本是拖著她走的。

    路上,楚慕歌反複的抽出自己的手,木籽易反複的重新牽起。

    楚慕歌沒辦法,不再做徒勞的反抗,隻一心想著,吃飯的時候跟木籽易說清楚,二就二吧,萬一有那種可能,她豈不是讓人家白白浪費時間和真心?

    這是一家泰國餐廳,環境很好,很有異域特色。

    餐廳的領位引著他們來到一個座位的時候,楚慕歌整個身體僵住了。

    因為左溢此時眯著眼睛,用意味不明的眼鏡看著她,他那一桌對麵還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其中還有兩個穿著軍裝。

    楚慕歌半天才反應過來,立即迴過神來把木籽易手裏的手抽了迴來。木籽易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

    “那不是左氏集團的總裁?旁邊那幾個也是位高權重的人,你認識他?”

    木籽易眼中有些疑惑,那些人都是在a市跺一跺腳,a市就會抖三抖的人。楚慕歌怎麽會認識他們?

    楚慕歌此時感覺

    背上被澆了涼水一樣,她看到左溢把目光從她這邊移開,轉過去對那幾個人有說有笑,似乎根本不認識她。

    楚慕歌很想掉頭就逃,可這樣對木籽易很不公平,他等了自己一天。

    她可是親眼看見他一天沒吃東西,漣水都沒喝一瓶。如果她這時候突然走了,他肯定會追出來,翻頁吃不好了!

    況且還會引起他的懷疑,他會聯想到她跟左溢有關係!不,不可以讓人知道她和左溢的關係。

    “你怎麽了?手怎麽涼涼的?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

    木籽易看她突然臉色不好,連忙再次抓起她的手,感覺她的手冰涼冰涼的,很擔心,接著又用手在楚慕歌的額頭觸了觸。

    “也沒有發燒啊!”他有些不解,沒往別處多想。

    “我……沒事!我們坐下來點餐吧!”

    楚慕歌敏感的推開了木籽易放在她額頭的手,又把被他握在手裏的另外一手抽迴來。

    整個吃飯的過程,木籽易一直在對楚慕歌噓寒問暖,關心備至。

    可楚慕歌從看到左溢那一刻起,整個精神都是恍惚的,她已經大概摸到了左溢的脾氣。

    上一次隻是聽他妹妹左甜造謠,還不是事實,就那樣對她了,現在被他親眼所見這麽曖昧說不清的場麵,他該怎麽想?他會用什麽方法對付自己?

    和木籽易的飯就這麽不歡而散,她不知道左溢他們那一桌是什麽時候散的。

    等她再次往那邊瞟眼望去的時候,那邊已經人去桌空了,於是她也跟木籽易要說迴家。

    木籽易要送她,但楚慕歌堅持要自己迴家,他也隻好悻悻的把她送上了出租車,便自己迴家了。

    楚慕歌以為左溢是迴家了,一路上都在想著要怎麽跟他解釋,但迴到家才知道左溢根本沒有迴家。

    她在房間裏麵踱來踱去,心裏煩躁、焦急、不安,一整晚都在想要怎麽跟左溢解釋。

    可是整整一晚,左溢都沒有迴來,甚至第二天、第三天,連續好幾天左溢都沒有迴來。

    楚慕歌一方麵在想,他去了哪裏?出了什麽事情?她認為他是在籌謀如何收拾自己?

    隨即她很有自知之明的否定了自己猜測,因為他要收拾自己,犯不著浪費時間籌謀。

    他想捏死自己,簡直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於是她又暗自慶幸,心裏默默

    祈禱,祈禱他就這樣永遠不要迴來!

    因為,她怕!她怕麵對生氣時的左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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