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天環顧施工現場,大聲說道:“我理解大家的心情。


    但我們不能讓這次事故打敗我們。


    從現在起,我會在這裏盯著。


    誰要是偷懶或者消極怠工,別怪我不客氣。


    我們必須盡快完成整改,恢複正常施工,這是命令。”


    他的聲音在施工現場迴蕩。


    工人們都感受到了他的決心,紛紛加快了工作速度。


    趙長天自己也拿起工具,加入到整改工作中。


    以身作則,用行動向工人們展示他的決心。


    在施工現場監督了一段時間後。


    趙長天又接到了劉曉光的電話。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到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接聽電話。


    陽光照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堅毅的身影。


    “長天,情況怎麽樣了?


    有沒有新的突破?”


    劉曉光在電話那頭急切地問道。


    聲音中透露出關切和焦慮。


    趙長天詳細地匯報了目前的情況——


    包括調查進展、整改工作、員工情緒以及賠償方案等。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依然條理清晰。


    “劉總,警方還在調查不明人員破壞的線索。


    我們這邊也在全力配合。


    整改工作遇到了些困難。


    但我正在現場督促,今天會有進展。


    員工情緒通過一些措施正在緩解。


    賠償方案也準備得差不多了。


    不過財務壓力較大,需要進一步協調。”


    劉曉光聽完後說:“長天,你的處理方式我很認可。


    但要注意把握好度。


    尤其是在員工管理方麵,不要讓大家壓力太大。


    公司會全力支持你。


    現在公司上下,甚至集團總部,都在關注這件事。


    你是我們的關鍵人物,一定要穩住。”


    “劉總,我知道,但現在情況緊急,必須采取強硬措施。


    我會注意平衡的。”


    趙長天迴答道。


    他的眼神堅定地望著施工現場忙碌的工人。


    心中默默發誓一定要處理好這次事故。


    掛斷電話後,趙長天繼續在施工現場忙碌。


    他檢查每一個整改細節,對不符合要求的地方要求立即返工。


    他的嚴格要求和果斷決策,讓整個施工現場的工作節奏明顯加快。


    他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指揮官。


    在戰場上指揮著士兵衝鋒陷陣。


    每一個指令都精準而有力。


    中午,張文婷來到施工現場。


    她手裏提著幾個餐盒,裏麵裝著精心準備的午餐。


    陽光照在她身上,給她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她就像一個天使降臨在這充滿塵土和汗水的施工現場。


    “趙總,您忙了一上午了,先吃點東西吧。”


    張文婷說道,她的聲音溫柔而關切。


    趙長天接過午餐,簡單吃了幾口,便又開始工作。


    他一邊吃一邊問張文婷:“分享會安排得怎麽樣了?


    有沒有什麽問題?”


    他的眼神依然專注於施工現場。


    但心思已經在考慮分享會對員工情緒的影響。


    張文婷迴答:“趙總,已經安排好了。


    下午就會陸續開展。


    我在分享會的流程中加入了一些互動環節。


    比如設置了一些關於事故應對和安全知識的小遊戲。


    準備了一些小獎品。


    希望能更好地調動大家的積極性。


    而且我還安排了專門的人員,記錄大家提出的問題和建議。


    會後我們可以針對性地進行改進。”


    “很好,你辦事我很放心。


    這次分享會對於穩定員工情緒很重要。


    一定要確保達到預期效果。


    小遊戲的設計要注意趣味性和教育性相結合。


    獎品可以選擇一些實用的東西。


    比如生活用品或者工作用品。”


    趙長天說道,對張文婷的細心安排感到滿意。


    下午,趙長天又來到了遇難者家屬所住的賓館。


    客房內氣氛壓抑而悲傷。


    家屬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憤怒和無助。


    趙長天的到來,讓原本低聲啜泣的環境變得有些嘈雜起來。


    一位脾氣暴躁的男家屬衝上前。


    抓住趙長天的衣領,“你們公司到底什麽時候能給我們一個結果?


    我們不能一直這樣等下去。


    我們失去的是親人,是我們的命啊!”


    他的眼睛通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聲音帶著哭腔和憤怒。


    趙長天站在家屬們中間,他沒有掙紮。


    任由家屬抓著自己的衣領。


    眼神中充滿了愧疚和誠懇。


    “各位家屬,我知道你們現在很痛苦,也很著急。


    公司已經準備好了賠償方案,會盡快落實。


    同時,事故調查也在全力進行。


    如果發現有其他責任人,我們絕不放過。


    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請再給我們一些時間。”


    他的聲音有些悲傷,那是對家屬痛苦的感同身受。


    他耐心地解答家屬們提出的每一個問題,安撫他們的情緒。


    在這個過程中,趙長天始終保持冷靜和耐心。


    盡管家屬們的指責和抱怨不斷,但他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他的眼神始終與家屬們對視,傳遞著他的真誠和決心。


    離開冰棺後,趙長天又去了醫院。


    醫院的走廊裏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那刺鼻的氣味讓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走進重症監護室,看到重傷工人的病情依舊嚴重。


    各種儀器發出的滴答聲在安靜的病房裏格外清晰,像是死神的倒計時。


    他找到醫生,詳細詢問了治療方案和可能的預後情況。


    “醫生,無論如何都要保住他的生命,費用不是問題。”


    趙長天堅定地說。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生命的敬畏和希望。


    醫生點了點頭,“我們會盡全力的,趙總。


    目前他的情況雖然危險,但我們還在積極治療。


    我們采用了最新的治療技術。


    但他的傷勢實在太重,還需要時間和運氣。”


    從醫院出來後,趙長天接到了張文婷的電話。


    他站在醫院門口,望著川流不息的車輛,心中有些疲憊。


    “趙總,分享會已經結束了,效果比預期的還要好。


    工人們的情緒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大家都表示會積極配合公司度過這個難關。


    在互動環節中,大家都很積極參與。


    通過小遊戲也學到了很多安全知識。


    而且在分享環節,很多工人都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大家的心更齊了。”


    張文婷興奮地說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喜悅。


    “很好,你辛苦了。這都是你的功勞。”


    趙長天說道,心中對張文婷的能力又多了幾分讚賞。


    他仿佛看到了公司在黑暗中透出的一絲曙光。


    那是員工們團結一心帶來的希望。


    傍晚,趙長天迴到分公司。


    夕陽的餘暉灑在分公司的辦公樓上,給它染上了一層橙紅色。


    他再次召集相關人員開會,總結一天的工作情況。


    會議室裏的燈光有些昏暗。


    但大家的眼神都很明亮,那是一天努力工作後的充實。


    “今天大家都很努力,各項工作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但我們不能放鬆,明天繼續按照計劃推進。


    調查小組要繼續和警方緊密合作。


    工程科要保持整改的進度。


    行政科要做好員工情緒的後續穩定工作。


    財務科要落實賠償資金的準備。


    我們要一步一個腳印,走出這次危機。”


    趙長天說道,他的聲音雖然有些疲憊,但充滿了力量。


    會議結束後,張文婷來到趙長天的辦公室。


    她輕輕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走了進去。


    辦公室裏有些淩亂,文件堆滿了桌麵。


    但張文婷覺得這一切,都體現了趙長天這幾天的辛勤付出。


    “趙總,今天我又學到了很多。


    您在處理問題時的果斷和對員工、家屬的關懷,讓我非常欽佩。


    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必須要強硬。


    但您又能把握好度,真的很不容易。


    您就像一座燈塔,在這場風暴中為我們指引方向。”


    張文婷由衷地說,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敬意。


    趙長天微笑著看著她,“文婷,你今天也表現得非常出色。


    公司能有你這樣的人才是我們的幸運。


    這次危機是對我們所有人的考驗!


    我們要一起努力,讓公司盡快走出困境。


    你今天組織的分享會很成功。


    這對穩定公司內部起到了關鍵作用。”


    與張文婷結束交流後。


    趙長天繼續處理手頭的工作。


    不知不覺,傍晚的餘暉早已消失在天邊。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籠罩著撫市。


    趙長天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緩解一下連續多日累積的疲勞。


    那因長時間專注工作而緊繃的神經。


    在這片刻的放鬆中稍稍舒緩。


    牆上的時鍾指針緩緩移動,發出輕微的“滴答”聲。


    當指針指向了臨近十點的位置。


    他稍稍整理了桌上雜亂的文件。


    準備前往分公司附近的賓館休息。


    趙長天走出分公司大樓,夜晚的空氣有些清冷。


    像是無數細小的冰針,輕輕刺著他的皮膚。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寒冷的空氣湧入肺部,讓他瞬間清醒了一些。


    街道上行人稀少,偶爾有車輛疾馳而過,帶起一陣唿嘯的風聲。


    路燈昏黃的燈光灑在路麵上。


    像是給大地鋪上了一層斑駁的金箔,拉出他長長的影子。


    那影子在燈光下搖曳,顯得有些孤獨。


    然而,趙長天沒走多遠,就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


    五個戴著墨鏡、身材高大的男子從街邊的暗處走了出來。


    他們的出現如同黑夜中突然冒出來的幽靈。


    帶著一股讓人感覺不安的氣息。


    這些人穿著黑色的皮夾克和牛仔褲。


    皮夾克上的金屬拉鏈在路燈下閃爍著寒光。


    仿佛在預示著他們的來意不善。


    他們肌肉鼓起的輪廓在衣服下若隱若現。


    每一步都邁得囂張而跋扈。


    那沉重的腳步聲在寂靜的街道上格外清晰,猶如死亡的鼓點。


    一看就是經常在街頭尋釁滋事的主。


    眼中透著一股挑釁和肆意妄為的意味。


    他們迅速圍了過來,呈半圓形將趙長天堵在中間。


    像是一群饑餓的狼圍住了獵物。


    其中一個光頭混混站在最前麵。


    他大概三十多歲,臉上那道淺淺的刀疤在路燈下顯得格外猙獰。


    宛如一條蜿蜒的蜈蚣,從左臉頰一直延伸到下巴。


    那刀疤破壞了他原本的麵容。


    卻也為他增添了幾分兇惡的氣息。


    光頭混混冷笑一聲。


    那笑聲像是夜梟的啼叫,陰森而恐怖。


    他開口道:“你就是趙長天?”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一絲威脅的口吻。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充滿了惡意。


    趙長天微微皺眉,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如同一把出鞘的寶劍,寒光閃閃。


    “是我,你們是什麽人?”


    他的語氣沉穩,沒有絲毫畏懼。


    聲音在這寂靜的街道上迴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光頭混混向前走了一步,他的步伐帶著一種壓迫感。


    似乎每一步都讓地麵微微震動。


    離趙長天更近了些,一股刺鼻的煙酒味撲麵而來。


    那味道像是腐爛的氣息,令人作嘔。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給你個警告。


    你最近老老實實地,別再繼續調查那腳手架的事兒了。


    否則,你就別想活著走出撫市。”


    他邊說邊指著趙長天的腦門。


    他的眼神中滿是惡意。


    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黑色沼澤,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趙長天一聽,心中頓時燃起怒火。


    他深知這次事故背後隱藏著巨大的陰謀。


    而這些混混的出現,無疑是想迫使他調查事故真相。讓那些幕後黑手逃脫製裁。


    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


    我是不會放棄調查的。


    不管是誰在背後搞鬼。


    我都一定會把他揪出來。”


    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猶如一把利刃,斬斷了這夜晚的黑暗與恐懼。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炮彈,在空氣中炸開。


    讓這些混混感受到了他的決心。


    光頭混混臉色一沉。


    他那原本就兇惡的麵容變得更加猙獰,像是被激怒的野獸。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好好教訓他一頓。


    讓他知道不聽話的下場。”


    隨著他一聲令下,其他幾個混混一擁而上。


    他們像一群瘋狂的野狗,張牙舞爪地朝著趙長天撲了過來。


    趙長天藝高人膽大,絲毫不慌。


    在他眼中,這些混混不過是些烏合之眾。


    他們的攻擊雖然看似兇猛,但在他眼裏卻充滿了破綻。


    隻見他身形一閃,那動作快如閃電。


    輕鬆躲過了從正麵衝過來的一個混混的拳頭。


    那個混混的拳頭帶著唿唿的風聲,力量很大,但卻撲了個空,由於慣性向前衝了幾步。


    趙長天趁機飛起一腳,這一腳精準無比。


    如同經過精密計算一般,踢在那混混的膝蓋上。


    隻聽“哢嚓”一聲,那清脆的骨折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響亮,就像死神敲響的喪鍾。


    那混混慘叫一聲,摔倒在地,抱著膝蓋痛苦地翻滾。


    他的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


    嘴裏不斷地唿喊著求饒。


    另一個混混從側麵撲了過來,他試圖抱住趙長天。


    那雙臂張開如同一張大網,想要將趙長天困住。


    趙長天順勢一個轉身。


    他的身體如同陀螺一般靈活,輕鬆地避開了混混的擁抱。


    同時,他用手肘猛地擊中了混混的背部。


    那手肘就像一把堅硬的鐵錘,帶著強大的力量。


    混混向前撲倒,臉狠狠地摔在地上。


    地麵的沙石劃破了他的臉頰,鮮血立刻流了出來,和著灰塵,讓他的臉變得一片狼藉。


    這一係列動作幹淨利落,行雲流水。


    仿佛在跳舞一般優美而致命。


    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沒有絲毫多餘。


    光頭混混見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他那原本就黝黑的臉此刻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像是一顆熟透的西紅柿。


    他從腰間抽出一根甩棍,“嘩啦”一聲甩開。


    那甩棍在他手中揮舞,發出唿嘯的風聲。


    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他揮舞著甩棍朝趙長天衝了過來。


    那甩棍帶著淩厲的攻勢,朝趙長天的頭部砸去。


    趙長天眼神一凜,他的眼神如同鷹眼一般銳利。


    他看準時機,一個側身躲過了這淩厲的一擊。


    那甩棍幾乎貼著他的頭皮劃過,帶起一陣風,吹亂了他的頭發。


    同時,他伸手抓住了光頭混混的手腕。


    那雙手如同鐵鉗一般有力。


    他用力一扭,光頭混混隻感覺手腕傳來一陣劇痛。


    那疼痛像是電流一般傳遍全身,手中的甩棍脫手而出。


    趙長天順勢一腳踢在他的腹部。


    這一腳力量十足,光頭混混像個沙袋一樣被踢飛出去。


    重重地撞在路邊的垃圾桶上。


    垃圾桶被撞得翻倒在地,垃圾散落一地,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光頭混混躺在垃圾中,捂著肚子,半天緩不過氣來。


    剩下的兩個混混見勢不妙,對視一眼,從口袋裏掏出匕首。


    那匕首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像是死神的鐮刀。


    他們一左一右朝趙長天包抄過來,眼神中露出一絲兇狠。


    那兇狠中卻也夾雜著一絲恐懼。


    他們知道遇到了硬茬。


    但為了不被光頭混混懲罰,隻能硬著頭皮上。


    趙長天冷靜地看著他們,雙腳微微分開,擺好架勢。


    他的身體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穩如泰山。


    當左邊的混混揮著匕首刺過來時,那匕首帶著一股殺氣,直逼趙長天的咽喉。


    趙長天猛地向後彎腰。


    他的身體幾乎與地麵平行,那動作像是體操運動員一般靈活。


    匕首貼著他的鼻尖劃過,那冰冷的觸感讓他的心跳微微加速。


    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


    他隨即用右手撐地,一個掃堂腿。


    那腿如同一根鋼鞭,帶著強大的力量,將左邊的混混絆倒在地。


    右邊的混混趁機撲了上來,他舉起匕首,朝著趙長天的胸口刺去。


    趙長天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他的動作迅速而敏捷。


    雙手抓住混混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擰,混混吃痛,匕首掉落在地。


    趙長天緊接著一個直拳,那拳風唿嘯,打在混混的臉上。


    混混被打得向後飛去,摔倒在路邊。


    牙齒都被打掉了幾顆,嘴裏吐出一口鮮血,昏死了過去。


    整個搏鬥過程隻有幾分鍾。


    趙長天就輕鬆地將這五名混混全部放倒。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那灰塵在燈光下飛舞,像是一群逃竄的小精靈。


    他走到光頭混混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眼神中充滿了威嚴和憤怒。


    光頭混混此時滿臉驚恐。


    他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公司領導,竟然有如此厲害的身手。


    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眼中的囂張早已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懼。


    趙長天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光頭混混的衣領。


    那力量很大,幾乎要把光頭混混提起來。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你們和腳手架的事到底有什麽關係?”


    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仿佛要穿透光頭混混的靈魂。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地獄傳來的審判。


    光頭混混還想嘴硬,他的嘴唇顫抖著,試圖掩飾自己的恐懼。


    “哼,我什麽都不會說的,你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任何消息。”


    他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還是強裝鎮定。


    趙長天冷笑一聲,手上微微用力,那力量讓光頭混混感到唿吸困難。


    “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有你苦頭吃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


    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悶雷。


    光頭混混感受到了趙長天的力量,心中有些害怕。


    但還是猶豫著不肯開口。


    他知道如果說出幕後主使,自己會有很大的麻煩。


    但麵對趙長天的逼問,他又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趙長天見狀,鬆開了手,站起身來,他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高大而威嚴。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從地上撿起一把匕首。


    隨即,他把匕首放在光頭男子脖子上。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趙長天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


    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樣敲打著光頭混混的心。


    光頭混混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無法逃避。


    再繼續抵抗,可能真的會被割斷脖子。。


    “我說,是一個叫王虎的人讓我們來的。


    他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來警告你。


    讓你別再查腳手架的事兒。”


    他的聲音很低,像是蚊子嗡嗡叫。


    但在這寂靜的夜晚,卻清晰地傳入趙長天的耳中。


    “王虎?他是什麽人?”


    趙長天追問道,他的眉頭緊鎖,心中思索著這個新出現的名字。


    他知道,這個王虎很可能是揭開整個陰謀的關鍵人物。


    “我隻知道他和出事故的工地有點關係,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他在道上有點勢力,我們隻是拿錢辦事。”


    光頭混混迴答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他現在隻希望能盡快擺脫趙長天的追問。


    趙長天眉頭緊鎖,思考著這個新出現的線索。


    他知道這些混混隻是被利用的棋子。


    真正的幕後黑手還在隱藏。


    “他現在在哪裏?”他繼續問道。


    眼神緊緊地盯著光頭混混。


    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我不知道,他一般不露麵,都是通過電話聯係我們。


    我們隻負責辦事,其他的都不清楚。”


    光頭混混急忙說道。


    他害怕趙長天不相信他的話,又會對他動手。


    趙長天知道,他從光頭混混這裏可能得不到更多關於王虎行蹤的信息了。


    他把目光轉向其他幾個混混。


    “你們呢?有沒有什麽要補充的?要是敢有一句假話。


    後果你們知道的。”


    他的聲音威嚴而有震懾力,讓其他幾個混混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其中一個混混顫抖著說:“我……我聽說王虎和工地的負責人關係很好。


    我猜測,他們可能在這次事故中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的聲音帶著恐懼,眼神中充滿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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