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在無比的絕望中,心中仿佛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他蜷縮在公園的長椅上,身體微微顫抖著。


    腦海中不斷翻滾著各種絕望的念頭。


    夜晚的風輕輕吹過,卻無法帶來一絲涼意。


    反而讓他更加感到內心的寒冷。


    經過再三權衡,絕望中的劉強,最終決定給張小曼打電話。


    向她求助。


    這個決定對劉強來說無比艱難。


    因為他深知張小曼是一個極其現實的女人。


    她和自己在一起交往,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能夠為她花錢。


    如果劉強向她借錢,那就意味著向她暴露了自己經濟上的困境。


    很可能會導致她離開自己。


    而他在張小曼身上投入了巨大的金錢、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可以說他在張小曼身上付出了一切。


    他實在無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但眼下,他已經被逼到了絕境。


    如果再搞不到錢,無法應付狼哥那邊的催債。


    他將麵臨被打斷腿。甚至失去生命的危險。


    在這種情況下,劉強不得不放下對愛情的執著。


    選擇向張小曼求助。


    他不求張小曼幫他解決所有的債務,那不現實。


    他隻希望,張小曼能借他幾萬塊錢應急。


    劉強覺得,他為張小曼花了那麽多錢。


    這點請求。並不算過份。


    劉強的手顫抖著拿起手機,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艱難。


    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安,不知道這個電話會帶來怎樣的結果。


    終於,他撥出了張小曼的電話。


    電話鈴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刺耳。


    每一聲都仿佛在敲擊著他的心髒。


    電話很快接通了。


    劉強的聲音有些沙啞。


    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小曼,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見見你。”


    但張小曼卻有些不耐煩地說:“都這麽晚了,還見我幹什麽呀?


    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而且,太晚睡,對我皮膚也不好。”


    劉強急忙說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見你。


    小曼,你就抽出時間見見我吧。”


    對麵張小曼想了想,說道:“那行吧,你來我家附近的那家清吧。


    我告訴你我隻能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然後我就得迴家睡覺。”


    掛斷電話之後,劉強為了節約時間。


    忍痛打車前往那家清吧。


    要知道劉強身上,現在滿打滿算也就隻有三百多塊錢。


    這打車的費用,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真的不舍得打車。


    但是考慮到張小曼給了他時間限製。


    劉強雖然舍不得,也不得不打車過去。


    在出租車上,劉強的心情無比複雜。


    他看著窗外飛逝的夜景,心中充滿了焦慮。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麽。


    也許是最後的希望。


    也許是徹底的絕望。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和張小曼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那些不算很多的美好迴憶,如今卻變得如此苦澀。


    劉強抵達清吧後。


    由於張小曼離那裏近,已經提前抵達了。


    劉強走進清吧,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裏的張小曼。


    她依然是那麽的漂亮,仿佛是天仙一般。


    那白皙的肌膚、精致的五官,還有得體的粉色連衣裙。


    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是那麽迷人。


    然而今天的劉強卻無法欣賞張小曼的美麗。


    他的心中隻有焦慮和恐慌。


    劉強快步走到張小曼麵前。


    坐下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他想開口說話,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片刻之後,當張小曼有些不耐煩時。


    他終於鼓起勇氣,說道:“小曼,你今天真漂亮,就像天使一樣。”


    張小曼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別廢話,有什麽事快說。


    我還急著迴家睡覺呢。”


    劉強尷尬地笑了笑,然後低下頭,心中充滿了矛盾。


    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提借錢的事情。


    他害怕一旦說出來,就會失去張小曼。


    但如果不說,他又沒有別的辦法。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


    劉強終於鼓起勇氣,說道:“小曼,我現在遇到了一些困難。


    急需錢周轉,你能不能幫幫我,借我點錢。


    幾萬塊就行。”


    張小曼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她斷然拒絕道:“劉強,你開什麽玩笑?


    我哪有錢借給你?


    我自己錢還不夠花呢。”


    劉強的心中一沉,他急忙說道:“小曼,我真的遇到困難了。


    你就幫幫我吧。


    我保證以後一定會還你的。”


    張小曼冷笑一聲,說道:“劉強,你別天真了。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四處跟人借錢嗎?


    這兩天,有好幾個人都給我打過電話,說你跟他們借錢。


    還問我是什麽情況?


    我估計,你應該欠了一屁股債。


    否則不會沒臉沒皮的到處借錢。


    說真的,如果我借給你錢。


    誰知道你什麽時候才能還上?


    我可不想被你拖累。”


    劉強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他看著張小曼,仿佛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


    他曾經為了她付出了一切,可現在她卻如此絕情。


    “小曼,你就不能看在我們曾經的感情上,幫幫我嗎?


    我知道你肯定有一些積蓄。


    就算沒有,也可以幫我向你家裏借點錢。


    你說過,你爸媽還是有不少存款的。


    我保證很快就還上。”


    劉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


    張小曼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劉強,我們之間沒有感情這一說。


    跟我談感情,你簡直是可笑。


    我可以非常清楚的告訴你——


    我跟你在一起,隻是因為你能給我花錢。


    現在你沒錢了,我們也該結束了。”


    劉強的心中充滿了痛苦。


    他不甘心就這樣失去張小曼。


    他說道:“小曼,我對你是真心的。


    為了你,我花了那麽多錢。


    付出了那麽多感情和精力。


    你就算不能幫到我。


    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我啊。


    求求你了,小曼,不要放棄我!


    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張小曼卻冷冷地說道:“劉強,我有強迫你嗎?


    我有強迫你給我花錢嗎?


    是不是你自願的?”


    劉強無奈地說道:“是,小曼,我是自願的。


    但你能不能看在我對你過去那麽好的份上,現在幫幫我?


    如果幾萬塊不行,你隻借我五千塊錢也可以。


    讓我應應急。”


    張小曼瞪著眼睛說道:“劉強,我最看不起向女人借錢的男人。


    你作為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跟我一個女人借錢。


    你不覺得丟人嗎?


    你還能要點臉嗎?”


    劉強說道:“小曼,你知道,我也是要臉的人啊。


    但我是真沒辦法了。


    隻是跟你借錢應應急。”


    張小曼說:“即使應急,你也不應該給我借錢呐。


    你可以跟你爸媽要錢啊。


    你居然跟我借錢,真讓我瞧不起你。”


    劉強說道:“小曼,我也是沒辦法了。


    我能借的都借了。


    也包括我爸媽那邊。”


    張小曼頓時眼睛一瞪,說道:“你居然好意思給你爸媽要錢!


    為什麽這樣?


    劉強,你到底欠了多少錢?


    為什麽欠的錢?”


    以張小曼對劉強的了解,他就算遇到很大的困難,也應該不會向父母開口。


    但他居然真的這麽做了。


    這表明,劉強所遇到的困境,已經超出了張小曼的想像。


    劉強哪裏敢說實話呢?


    他隻能撒謊。


    他說道:“小曼,我投資股票,結果賠了很多錢。


    現在行情不好,股票都被套牢了。


    但隻要再堅持一段時間。


    我投資的股票能夠解套,我的錢就能迴來一部分。”


    張小曼卻冷笑一聲,說道:“投資股票?


    劉強,你騙誰呢?


    我對你太了解了。


    以你的性格怎麽可能投資股票?


    你跟我純粹就是說謊。


    你到底幹了什麽?欠了多少錢?”


    劉強還是不肯說實話,他說道:“小曼,我真的是投資股票欠了錢。”


    張小曼冷冷地說:“既然你連實話都不跟我說。


    那我跟你也沒什麽說的了,再見。”


    話畢,張小曼起身就走。


    劉強快速起身,想拉住張小曼。


    但被張小曼用力一推。


    劉強在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而張小曼頭也不迴的大步離開。


    劉強坐在地上。


    看著張小曼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他知道,自己失去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人生已經陷入了絕境。


    他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才好。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的錯誤選擇,後悔不已。


    如果當初沒有和張小曼在一起。


    如果沒有為了滿足她的虛榮,而陷入這無盡的債務之中。


    他現在的生活應該是平靜而美好的。


    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劉強緩緩站起身來。


    他的身體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他走出清吧。


    夜晚的風吹過,讓他感到寒冷。


    他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他的世界已經崩塌。


    隻剩下無盡的黑暗和絕望。


    在這個寂靜的夜晚,劉強獨自在街頭徘徊。


    他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悔恨。


    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樣。


    也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困境。


    當劉強絕望地在馬路上遊蕩時。


    世界仿佛隻剩下無盡的黑暗與孤獨。


    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


    每一步都像是在邁向未知的深淵。


    心中的絕望如影隨形,讓他感到窒息。


    他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未來的路似乎已經被堵死。


    沒有一絲希望的曙光。


    而同一時間——


    蕭劍卻正在審訊室裏。


    提審著綁架事件中的三名綁匪中的一名。


    雖然臨海警方,包括肖劍在內——


    已經多次提審過這三名綁匪。


    該問的東西似乎都已經問了出來。


    這三名綁匪,對於幕後主使王先生所知確實有限。


    但蕭劍並不死心。


    他仍然希望在這些綁匪身上,得到哪怕是一點點有價值的信息。


    以便於能夠找到那位王先生的蹤跡。


    對肖劍來說,這起案子,他必須得破。


    無論困難有多大,無論時間拖的有多長。


    他都絕不會放棄。


    蕭劍今天晚上提審的,是幾名綁匪中的領頭的。


    叫阿豹。


    這個阿豹,也是蕭劍提審次數最多的一個。


    他覺得,相對於其他綁匪。


    阿豹作為這個綁架團夥領頭的人員。


    應該知道的更多。


    審訊室裏,燈光昏暗而壓抑。


    阿豹戴著手銬,被銬在審訊桌上。


    他的表情充滿了疲憊,黑眼圈深深地印在眼底。


    臉上的胡茬也顯得雜亂無章。


    為了達到理想的審訊效果。


    阿豹這些日子被持續提審。


    而在看守所那邊,在蕭劍的有意交代下。


    阿豹也根本休息不好。


    所以,目前的阿豹,已經是精神瀕臨崩潰。


    蕭劍坐在阿豹對麵,眼神銳利而堅定。


    他緊緊地盯著阿豹,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與蕭劍一同審訊阿豹的,還有蕭劍的手下邱柏樹。


    邱柏樹坐在一旁。


    嚴肅地看著阿豹,隨時準備配合蕭劍進行審訊。


    “阿豹,你再給我形容一下。


    你見到的那位王先生有沒有什麽特征?”


    蕭劍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阿豹無奈地歎了口氣,說:“警官,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王先生戴著口罩,我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


    你問我多少次,我也是這一個答案呐。”


    蕭劍微微皺起眉頭。


    對阿豹千篇一律的迴答,他並不滿意。


    “阿豹,你要清楚!


    你的罪行很嚴重。


    如果你能提供有價值的線索。


    對你的量刑會有很大的幫助。


    你好好想想。


    有沒有什麽細節,是你之前沒有注意到的?”


    阿豹低下頭,沉默不語。


    自家人知自家事,阿豹確實還有所保留。


    他的內心在掙紮。


    一方麵他害怕王先生的報複。


    行動前,王先生曾警告過他們。


    萬一落入警方之手,不該說的,絕不要說。


    否則,就算他們被關進監獄。


    王先生也有手段取他們性命。


    而且,他們的家人也會受到株連。


    但另一方麵,阿豹在肖劍不停的政策攻心。


    以及疲勞審訊下。


    意誌出現了鬆動。


    他覺得,如果能通過提供部分線索,減少自己的量刑。


    或許是一個可以考慮的選擇。


    蕭劍看出了阿豹的猶豫,他繼續說道:“阿豹,你不要抱有僥幸心理。


    王先生不會來救你。


    也沒有能力救你!


    他隻會把你當成一顆棄子。


    你隻有和我們合作,才有機會獲得從輕處罰。”


    阿豹抬起頭,看著蕭劍,眼神中牽過一抹掙紮。


    “警官,我真的不記得王先生有什麽特征。


    他每次出現都很神秘,說話也很少。


    我隻記得他的聲音有點沙啞。


    好像是故意壓低了聲音說話。”


    蕭劍微微點頭。


    這雖然不是很有價值的線索,但也比沒有好。


    “還有呢?你再好好想想。”


    邱柏樹在一旁說道:“阿豹,你最好老實交代。


    不要抱有任何幻想。


    我們已經掌握了很多證據。


    你現在配合我們,對你隻有好處。”


    阿豹再次陷入沉默,他努力迴憶著與王先生接觸的每一個細節。


    突然,他想起了一個細節。


    “警官,我記得王先生的手上有一個傷疤。


    好像是在虎口的位置。


    但是我不確定是不是老傷。


    也許是不小心臨時弄傷的。


    或許,也有可能,疤痕很快就會消失。”


    蕭劍眼睛一亮,這個線索很重要。“你確定嗎?”


    阿豹猶豫了一下,說:“基本可以確定。


    應該是有一個傷疤。”


    蕭劍站起身來,在審訊室裏來迴踱步。


    他思考著這個線索的價值。


    也許可以通過這個傷疤找到王先生的蹤跡。


    “還有其他線索嗎?


    阿豹,你再好好想想。”


    蕭劍再次問道。


    阿豹又想了一會兒,說道:“警官,我覺得王先生有可能當過兵。”


    蕭劍眉頭一挑,問道:“為什麽會有這種判斷?”


    阿豹說:“因為我自己也是在部隊裏服過役。


    所以我對當兵的人很敏感。


    我從王先生的精氣神上判斷。


    王先生有可能當過兵。


    當然隻是有可能,我也不敢完全確定。”


    蕭劍和邱柏樹對視一眼,這個線索很有價值。


    如果王先生當過兵。


    那麽他們可以從退役軍人的線索入手進行調查。


    “王先生還有其他特點嗎?”蕭劍繼續問道。


    阿豹說:“王先生話很少。


    他與我們接觸的時候。


    隻是說事情,從來不說一句廢話。”


    蕭劍點了點頭,他思考著這些線索。


    心中有了一些初步的調查方向。


    就在這時,阿豹突然變得有些焦躁不安。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暴躁。


    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


    蕭劍和邱柏樹察覺到了阿豹的異常。


    他們警惕地看著阿豹,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麽舉動。


    突然,阿豹猛地用頭使勁撞擊審訊桌。


    “砰”的一聲巨響,在寂靜的審訊室裏顯得格外刺耳。


    蕭劍和邱柏樹先是吃了一驚。


    但隨即他們反應過來。


    阿豹可能意識到,自己交代了不該交代的東西。


    所以,想用這種方式讓自己保持清醒。


    或者是想要以這種方式逃避審訊。


    肖劍和邱柏樹迅速製止了阿豹的自殘行動。


    蕭劍緊緊地抓住阿豹的肩膀,大聲說道:“阿豹,你冷靜點!


    你這樣做是沒有用的。你隻有配合我們,才有出路。”


    邱柏樹也說道:“阿豹,你不要做傻事。


    你想想你的家人。


    如果你能提供線索,也許還有機會見到他們。”


    阿豹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掙紮。


    他知道自己剛剛意誌鬆動,說了不該說的話。


    如果被那位神通廣大的王先生知道。


    後果可能很嚴重。


    即便他使用了自殘的方式。


    讓自己恢複了清醒。


    但已經為時已晚。


    要不要幹脆徹底配合警方?


    把王先生出賣個底朝天。


    還是就此打住,絕不再交代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蕭劍看出了阿豹的猶豫。


    他放緩了語氣,說道:“阿豹,我知道你很害怕王先生的報複。


    但是你要相信我們。


    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


    隻要你配合我們,我們一定會將王先生繩之以法。”


    阿豹抬起頭,看著蕭劍,眼神中充滿了掙紮。


    “警官,你們真的能保護我的安全嗎?


    王先生很厲害的,他不會放過我的。”


    蕭劍堅定地說道:“阿豹,你放心。


    我們有能力保護你。


    隻要你提供有價值線索。


    我們會采取一切措施確保你的安全。”


    阿豹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道:“警官,我真的很害怕。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蕭劍說道:“阿豹,你不要害怕。


    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和我們合作。


    你想想,如果你不配合我們。


    你將會麵臨更加嚴重的後果。


    而如果你配合我們。


    你還有機會獲得從輕處罰。


    甚至有可能重新開始你的生活。”


    阿豹聽了蕭劍的話,心中開始動搖。


    或者說,意誌又一次開始鬆動。


    “警官,我願意配合你們。


    但是我真的很害怕王先生的報複。”


    阿豹說道。


    蕭劍說道:“你放心,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


    你現在把你知道的關於王先生的一切都告訴我們。”


    阿豹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開始講述他與王先生接觸的點點滴滴。


    他迴憶起王先生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


    盡可能地提供更多的細節。


    當然,他還是留了心眼兒,對某些關鍵信息,選擇了隱瞞。


    蕭劍和邱柏樹認真地聽著,不放過任何一個重要的信息。


    他們一邊聽一邊做著記錄,以便於後續的調查。


    阿豹說道:“王先生每次出現都很神秘。


    他總是戴著口罩,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


    他的聲音很低沉,好像是故意壓低了聲音說話。


    他的眼神很冷酷,讓人不寒而栗。”


    蕭劍問道:“王先生有沒有什麽特別的習慣或者愛好?”


    阿豹想了想,說道:“我不太清楚他有沒有什麽特別的習慣或者愛好。


    但是我記得他很注重時間。


    每次都要求我們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


    蕭劍點了點頭,這個信息也很有價值。


    他繼續問道:“王先生有沒有提到過他的身份或者背景?”


    阿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王先生從來不說關於他自己的事情。


    他隻是給我們下達任務,然後就離開了。


    但我判斷,他背後肯定有一個道上的大勢力支持他。


    而且,王先生在這個勢力的地位很高。


    有很多人聽他命令,供他差譴。”


    蕭劍思考著這些線索,心中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阿豹,你還能想起其他關於王先生的事情嗎?”


    蕭劍問道。


    阿豹似乎努力地迴憶著。


    突然,他想起了一個細節。


    “警官,我記得有一次王先生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我好像看到手機背麵有一個標誌。


    但是我不確定是什麽標誌。”


    蕭劍眼睛一亮,這個線索很重要。


    他問道:“你能形容一下那個標誌嗎?”


    阿豹皺著眉頭,努力地迴憶著。“那個標誌好像是一個圓形的圖案。


    裏麵有一些奇怪的符號。


    我也說不清楚是什麽符號,隻是覺得很奇怪。”


    蕭劍和邱柏樹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這個線索可能是找到王先生的關鍵。


    審訊持續了很長時間,阿豹提供了很多有價值的線索。


    蕭劍和邱柏樹對這些線索進行了認真的分析和整理。


    而此時,劉強依然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遊蕩。


    他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裏。


    他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


    感覺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的夢想和追求,如今卻都化為泡影。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也許下一刻他就會崩潰。


    甚至,他想到了死。


    翌日,清晨的陽光輕柔地灑在臨海市的大地上。


    為這座城市帶來了一絲溫暖與希望。


    趙長天早早地來到了臨海分公司。


    一走進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趙長天便迅速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之中。


    文件堆積如山,各種決策等待著他去做出。


    他全神貫注地審閱著每一份文件。


    上午 9 點,趙長天的手機突然響起。


    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


    他拿起手機一看,是蕭劍打來的電話。


    趙長天立刻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蕭劍興奮的聲音:“大哥,昨天晚上我提審了三名綁匪中的領頭的那個阿豹。


    得到了一些重要線索。”


    趙長天精神一振,連忙問道:“阿劍,快說說,你得到了什麽線索?”


    蕭劍詳細地匯報了提審的情況:


    “大哥,阿豹交代了王先生的一些特征。


    他說王先生手上有一個傷疤,好像在虎口的位置。


    而且阿豹覺得王先生有可能當過兵。


    是從他的精氣神上判斷出來的。


    還有,王先生話很少。


    每次出現都很神秘,隻說事情從不廢話。


    另外,阿豹還迴憶起有一次王先生的手機響了。


    他看到手機背麵有一個圓形圖案,裏麵有一些奇怪的符號。


    但他說不清楚具體是什麽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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