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整天的巡查,趙長天發現了很多問題。


    也提出了一係列斬釘截鐵的整改要求。


    雖然此刻他身心俱疲,汗水濕透了後背,寒風吹過帶來陣陣涼意,


    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如磐石。


    他深知,隻有這樣嚴格的管理。


    才能保證工程的順利進行。


    才能讓臨海分公司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站穩腳跟。


    更重要的是,能夠應對來自總公司劉曉光的壓力。


    趙長天結束了一天疲憊但卓有成效的巡查工作後。


    沒有片刻停歇。


    徑直開車前往豪林酒店。


    傍晚的街道上,車輛川流不息,喇叭聲此起彼伏。


    趙長天的心思卻早已飛到了即將到來的聚會。


    心中既有對於豪林一家人重聚的欣慰。


    也有對即將展開交流的期待。


    晚上 6 點,趙長天準時抵達豪林酒店的豪華包房。


    他剛推開門。


    於豪林那爽朗的笑聲便傳了過來:“長天,你來啦!”


    隻見於豪林快步迎上前來,緊緊握住趙長天的手,用力地搖了搖。


    臉上滿是熱情與親切。


    雖未直接說出感謝的話,但那眼中的感激和歡喜卻是藏也藏不住。


    齊眉也微笑著起身,向趙長天微微點頭示意。


    眼神中充滿了敬重:“長天,快請坐。”


    三人相繼落座。


    於豪林親自為趙長天倒上一杯酒,說道:“長天,今天咱們可得好好喝幾杯。”


    趙長天笑著迴應:“於叔,您太客氣了。”


    隨著一道道精美的菜肴陸續上桌。


    包房裏的氣氛也越發溫馨融洽。


    於豪林輕抿一口酒,目光變得有些深沉。


    緩緩開口道:“長天,我已經見過你齊阿姨了。”


    趙長天放下筷子,認真地看向於豪林:“於叔,那情況怎麽樣?”


    於豪林歎了口氣。


    臉上既有欣慰又有愧疚:“我沒想到,她那麽大度。


    竟然輕易就原諒了我。


    想當年,都是因為我的多疑,才造成了我們之間的誤會和分離。


    她本可以對我心生怨言!


    狠狠的罵我一頓!


    可她沒有。”


    於豪林心裏滿是感慨,迴想起曾經與齊瑤的點點滴滴。


    那些甜蜜與爭吵,那些誤會與傷害。


    他隻覺得懊悔不已!


    “我真的是個混蛋,這麽多年讓她受了這麽多苦。”


    於豪林暗暗自責,“也不知道這些年她是怎麽熬過來的。


    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得多難啊。”


    齊眉在一旁插話道:“是啊,媽媽她一直都是那麽善良。”


    齊眉想起媽媽這些年的艱辛,眼眶泛紅,“爸爸,以後咱們一定要好好補償媽媽。”


    於豪林接著說:“所以,我現在隻想盡我所能去補償她。


    我打算逐漸把豪林集團交給齊眉管理。


    這樣我就能騰出更多的時間陪在她身邊。”


    趙長天點頭表示讚同:“於叔,您能這麽想,齊姨一定會感到很溫暖的。”


    於豪林眼神堅定:“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治療她的疾病。


    隻要她還活著,我就一刻也不會離開她。


    這麽多年,我犯下了巨大的錯誤!


    現在是該彌補的時候了。”


    於豪林在心裏暗暗發誓。


    一定要讓齊瑤的餘生過得幸福快樂。


    齊眉的眼眶泛紅:“長天,謝謝你,如果不是你。


    我們這個家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團圓。”


    趙長天連忙擺手:“齊眉,別這麽說,這也是緣分。”


    於豪林感慨道:“長天啊,你不知道。


    當我再次見到齊瑤,看到她那憔悴的麵容,我的心都要碎了。


    這些年她一個人帶著齊眉,吃了多少苦啊。”


    於豪林想著齊瑤這些年的艱辛,心中愈發愧疚,“我真是個不稱職的男人。


    讓她們母女不知受了多少苦。”


    趙長天安慰道:“於叔,別太自責了。


    往後的日子好好照顧齊姨。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於豪林點了點頭:“我一定會的。


    對了,長天,你最近工作怎麽樣?”


    趙長天簡單說了說工作上的情況。


    於豪林認真地聽著,不時給出一些建議:“長天,年輕人在工作上有衝勁是好事。


    但也要注意勞逸結合。


    別把自己累著了。


    而且啊,職場上的人際關係也很重要。


    有時候不能太直來直去。”


    齊眉也時不時插上幾句,關心著趙長天的生活:“長天,你也別隻顧著工作,要多注意身體。”


    趙長天笑著迴答:“放心吧,我會的。”


    於豪林舉起酒杯:“來,咱們幹一杯,希望以後的日子都順順利利。”


    三人碰杯,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於豪林的話匣子徹底打開了。


    他迴憶起和齊瑤相識相知的過往。


    那些美好的時光仿佛就在昨天:“當年,我和她第一次見麵。


    就被她的美麗和溫柔吸引了。


    那時候的她,就像一朵盛開的花。


    我發誓要一輩子嗬護她。”


    於豪林的臉上泛起了幸福的笑容。


    眼神中充滿了對過去的懷念。


    趙長天靜靜地聽著,仿佛也能感受到那份純真的愛情。


    “可惜啊,我後來沒有好好珍惜。


    才讓我們分開了這麽多年。”


    於豪林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真是鬼迷心竅,才會犯下那樣的錯。”


    於豪林心中充滿了懊悔,“如果能重來一次。


    我一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齊眉握住於豪林的手:“爸,現在咱們一家人團聚了。


    就別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於豪林深吸一口氣:“對,不想了。


    以後的日子,我要讓你們母女倆過上最幸福的生活。”


    這時,於豪林看向趙長天。


    語重心長地說:“長天,大恩不言謝。


    以後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地方,千萬不要跟我客氣。”


    頓了頓,於豪林又說道:“你和齊眉年紀差不多。


    也能談得來。


    希望你們日後能常來常往。”


    於豪林心裏想著,趙長天這個年輕人如此出色。


    不但長相和人品好,事業有成,前途不可限量。


    而且對自己有大恩。


    再看女兒齊眉對趙長天的態度,分明是有著好感。


    如果趙長天能做齊眉的男朋友,日後兩人走到一起。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雖然聽說趙長天離過三次婚。


    但在於豪林看來,年輕人在感情上不成熟也是可以理解的。


    趙長天連忙應道:“於叔,我和齊梅確實很談得來。


    以後一定常來常往。”


    齊眉聽了,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心裏想著:“其實我也挺希望多和趙長天接觸接觸的。”


    聚會一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於豪林和齊眉對趙長天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分別之時,於豪林再次緊緊握住趙長天的手:“長天,以後有空常來家裏坐坐。”


    趙長天點頭:“於叔,您放心,我會的。”


    當趙長天和於豪林、齊眉父女倆在豪林酒店溫馨告別時。


    城市的另一角。


    田月懷著滿心的忐忑與恐懼,踏入了一家高檔酒店的客房。


    一個小時之前,當張誌剛的電話打來邀約見麵時。


    田月的內心瞬間被恐懼和抗拒所占據。


    她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


    腦海中迅速閃過無數個拒絕的念頭。


    “不能去,絕對不能去!”


    田月在心裏對自己喊道。


    她害怕再次見到張誌剛。


    害怕會再次遭受他的侵犯。


    然而,張誌剛那惡毒的威脅,卻如同一把利劍懸在她的頭頂。“你要是不來。


    我就把你收受好處做的那些壞事全都宣揚出去。


    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人。


    還有,我會找到你的老公李成。


    把你背著他跟我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他。”


    田月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不敢想象,如果李成知道了這一切,他們的婚姻將會走向何方。


    她和李成的關係本就已經十分緊張,搖搖欲墜。


    倘若再讓他知曉這些不堪的事情。


    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在恐懼和無奈的驅使下,田月最終還是來到了酒店。


    她腳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斤的重量。


    當她推開客房的門,看到張誌剛那令人厭惡的嘴臉時。


    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惡心。


    “喲,田月,你可算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張誌剛的聲音充滿了輕浮和得意。


    田月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冷冷地說道:“張誌剛,你到底想幹什麽?”


    張誌剛站起身來,一步步向田月靠近。


    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別這麽冷淡嘛,咱們可是老熟人了。”


    田月下意識地往後退,聲音顫抖著說:“你別過來,離我遠點!”


    但張誌剛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他伸出手想要觸碰田月的臉:“寶貝兒,這麽久沒見,我可想你了。”


    田月用力地揮開他的手:“張誌剛,你別太過分!”


    然而,張誌剛卻更加肆無忌憚。


    他猛地一把抱住田月,嘴裏說著不堪入耳的話。


    田月奮力地掙紮,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但她畢竟隻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力量根本無法與張誌剛抗衡。


    “放開我!張誌剛,你這個混蛋!”


    田月的唿喊聲在客房裏迴蕩,但張誌剛卻充耳不聞。


    就在這酒店的客房裏,田月再次被張誌剛侵犯了。


    她的眼神變得空洞,淚水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


    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此刻,田月顫抖著整理好身上淩亂的衣服。


    她的目光中既有無盡的無奈,又有燃燒的憤怒。


    她死死地盯著張誌剛,聲音沙啞卻堅定地說:“這是最後一次!


    如果你再這樣,我就算拚了命,也不會讓你好過!”


    張誌剛卻坐在那裏,翹著二郎腿。


    一臉滿不在乎地笑著說:“哼,你能把我怎麽樣?


    你以為你有那個本事跟我鬥?”


    田月握緊了拳頭,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張誌剛,人在做,天在看!


    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說完,她轉身衝向客房的門,頭也不迴地跑了出去。


    包房裏隻剩下張誌剛那得意而又令人憎惡的笑聲,在空氣中迴蕩。


    跑出酒店的田月,如同失去了靈魂一般在街頭遊蕩。


    夜晚的風有些寒冷,卻比不上她內心的冰冷和絕望。


    她望著街邊閃爍的燈光,心中充滿了痛苦的掙紮。


    “我該怎麽辦?


    我怎麽會陷入這樣的深淵?”


    田月不斷地問自己。


    她想起了與李成曾經的美好時光。


    那些溫暖的笑容、深情的擁抱。


    如今都因為自己的錯誤而變得遙不可及。


    “我不能就這樣被張誌剛毀掉我的一生。


    我一定要想辦法擺脫他的控製。”


    田月暗暗下定決心。


    她擦幹了眼淚,眼神中逐漸浮現出一絲堅定。


    雖然未來的路充滿了未知和艱難。


    但她知道,為了自己的尊嚴和家庭。


    她必須勇敢地去麵對。


    正當擦幹眼淚的田月,打算返迴醫院的時候。


    她的手機在掌心微微震動,傳來了短信提示音。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拿出手機。


    目光觸及屏幕的瞬間,心不禁又揪緊了幾分。


    是李帥發來的信息。


    “田月,你過得還好嗎?


    我今天給你發了六條信息。


    你一條都不迴我!


    你這麽對我,讓我很傷心。”


    田月望著這幾行字,心中五味雜陳。


    李帥,這個在偶然間闖入她生活的男人。


    身上散發著獨特的藝術氣質。


    還記得那次他為她畫肖像畫,專注的眼神,輕柔的筆觸。


    仿佛將她的靈魂都捕捉到了畫布上。


    從那時起,田月對李帥便有了極好的印象。


    甚至在心底悄然萌生出了一份難以名狀的情愫。


    然而,道德和責任的枷鎖始終束縛著她。


    她深知自己是已婚女人,不能有絲毫的背叛之心。


    所以,李帥今天發來的六條信息。


    她都狠下心沒有迴複。


    隻為了不讓自己越陷越深。


    不讓這個家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破碎。


    可是,今晚剛剛遭受了張誌剛無恥侵犯的田月。


    內心的防線徹底崩潰了。


    那些痛苦、委屈、恐懼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將她淹沒。


    她覺得自己像是一葉孤舟。


    在狂風巨浪中飄搖,隨時都可能傾覆。


    此刻,李帥的短信就像黑暗中的一絲曙光。


    讓她迫切地想要抓住這僅有的溫暖和安慰。


    她顫抖著手指,撥通了李帥的電話。


    語帶哽咽地說:“李帥,我現在想見你,你在哪裏?”


    電話那頭的李帥似乎一直在等待著她的來電。


    立刻迴應道:“我就在醫院外麵啊!


    我時刻都等在這裏。


    就想著如果你什麽時候在醫院裏無聊了。


    我就能陪著你好好說說話。”


    聽到這些話,田月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她感到一股暖流從心底湧起。


    那種被人牽掛、被人在意的感覺——


    讓她在這殘酷的夜晚找到了一絲慰藉。


    “我馬上過去找你。”


    田月說完,便匆匆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車窗外的街景如流光般飛逝,田月的心卻早已飛到了李帥的身邊。


    她不停地在心中問自己,這樣做對嗎?


    可是,此刻的她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


    她隻知道自己急需一個肩膀依靠,急需一雙耳朵傾聽。


    終於,出租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田月下了車,一眼便看到了在路燈下翹首以盼的李帥。


    他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落寞。


    卻又充滿了期待。


    田月幾乎是飛奔著撲進了李帥的懷中。


    像是一個迷失的孩子終於找到了歸屬。


    她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悲痛,放聲痛哭起來。


    李帥被田月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但他很快迴過神來,緊緊地將田月擁入懷中。


    他能感覺到田月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怎麽了?田月,你怎麽了?”


    李帥的聲音充滿了關切和焦急。


    他輕柔地撫摸著田月的頭發,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田月抽泣著,緩緩抬起頭,看著李帥說道:“李帥,我被人欺負了。


    那是一個叫張誌剛的混蛋。


    之前李成在工地施工受傷的時候。


    張誌剛找到我,讓我去做一些事。


    那時我一時糊塗,也是貪圖他給的利益,就幫他做了。


    結果,我就因此被他威脅和欺辱。


    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


    他趁著酒勁…侵犯了我。


    從那以後,我就看清了他的真麵目。


    想要徹底跟他保持距離。”


    李帥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那你為什麽不報警呢?”


    田月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又滑落下來:“我覺得這事太丟人了。


    如果報警傳揚出去,我還怎麽做人?


    而且張誌剛還威脅我,如果我敢報警。


    就會對我和李成進行報複。


    我有太多的顧慮,所以才一直忍著。


    結果今天他又拿以前的事威脅我。


    讓我必須去見他。


    結果我去了之後,又被他……”


    說到這裏,田月再次泣不成聲。


    李帥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心疼。


    他抱緊田月說:“田月,你放心!


    我一定不會放過他,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田月靠在李帥的懷裏,感受著他的心跳和溫暖。


    心中的恐懼和痛苦似乎也減輕了一些。


    但很快,田月又說道:“李帥,我這樣是不是很不道德?


    我明明是有丈夫的人,卻在這個時候向你尋求安慰。”


    田月的聲音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李帥輕輕搖了搖頭,說:“田月,這不是你的錯。


    在這種時候,你需要有人支持你,而我願意做那個人。


    但我也會尊重你的選擇。


    不會讓你陷入更艱難的境地。”


    兩人就這樣在醫院門口相擁了許久。


    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止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田月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


    她緩緩從李帥的懷中抬起頭,說:“李帥,謝謝你!


    但我還是得迴去照顧李成,他不能沒有我。”


    李帥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你去吧。


    記住,不管什麽時候,隻要你需要我,我都會在。”


    田月深深地看了李帥一眼,轉身朝著醫院走去。


    每走一步,她都覺得腳步無比沉重。


    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堅強,必須麵對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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