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內,王世四海陷入了極度的糾結中。


    要不要去酒吧見趙長天?


    如果見趙長天,以對方所表現出來的強悍身手——


    王四海擔心會被他收拾一頓。


    如果說,在馬德彪被釋放之前。


    王四海還可以通過警方,也就是李副所長——


    來對付馬德彪和突然出現的趙長天。


    但自從馬德彪被釋放,他從李副所長那裏知道——


    居然是市局王副局長發話。


    這讓王四海意識到,這條路已經行不通了。


    也就是說,無法通過警方手段來對付趙長天和馬德彪。


    而通過道上手段,也無外乎就是倚仗人多,進行暴力圍毆。


    但趙長天偏偏又是那麽能打。這讓王四海很糾結。


    究竟怎麽辦?


    經過再三權衡,眼瞅著趙長天給的 10 分鍾時間已經要到的時候。


    王世海咬了咬牙,下了決定。


    無論如何,不做過一場,他心裏不甘心。


    畢竟,之前趙長天雖然把他的 10 多個手下打得落花流水。


    但那時他們都沒有攜帶鐵棍片刀。


    隻是攜帶了普通的木棒子,殺傷力不大。


    心裏有了決定之後。


    王四海迅速撥通了大兵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王四海下達命令:“動手!”


    大兵接到命令,雖然心裏沒底。


    但老大的命令必須執行。


    他眼神瞬間變得兇狠起來。


    他衝著身後的兄弟們喊道:“海哥說了,動手!”


    一時間,酒吧裏喊殺聲四起。


    那些手持鐵棍片刀的混混們,如惡狼一般朝著趙長天衝了過去。


    趙長天卻絲毫不懼,他眼神淩厲,身姿矯健。


    隻見他猛的前衝——


    一個側身,輕鬆躲過迎麵劈來的一刀。


    順勢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


    那人吃痛,手中的刀便“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緊接著,他飛起一腳,將那人踹出老遠。


    另一個混混揮舞著鐵棍砸來。


    趙長天不慌不忙,抬手一擋。


    然後猛地一拳打在對方的腹部,那混混痛苦地彎下了腰。


    趙長天的動作幹淨利落,出手迅捷,而且下手力量很大!


    每一次攻擊都能都能造成足夠的傷害。


    他在人群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宋婉被這突如其來的混亂場麵,嚇得花容失色。


    她的臉色煞白,連連退後到一個角落裏。


    眼神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她小心翼翼地保護自己,唯恐被傷害到。


    恐慌之餘,她的目光卻牢牢地盯在趙長天身上。


    她從來沒有想到。


    一個人居然可以厲害到如此程度。


    在她眼中,趙長天就猶如一隻猛虎,勢不可擋!


    而平時看起來魁梧強壯的大兵等社會混混。


    在趙長天麵前,就猶如紙糊的一樣,不堪一擊。


    馬德彪見此情景,熱血沸騰!


    非常想和大哥趙長天並肩作戰。


    然而戰鬥發生後。


    馬德彪卻發現根本沒有他的用武之地。


    趙長天牢牢擋在他前麵,混混們根本衝不過來。


    馬德彪隻能在後麵不斷提醒趙長天。


    他高聲唿喊:“大哥,小心後麵!”


    趙長天仿佛腦後長眼一般,一個迴旋踢,將企圖偷襲的混混踢倒在地。


    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和氣勢,讓混混們心生畏懼。


    大兵見自己的手下紛紛倒地。


    心中又急又怒。


    他親自拿著鐵棍衝了上去,朝著趙長天的頭部砸去。


    趙長天微微側身,躲過這一擊。


    然後迅速抓住大兵的胳膊,用力一甩。


    大兵整個人飛了出去,撞到了幾張桌子。


    此時的酒吧裏一片狼藉。


    桌椅東倒西歪,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但趙長天絲毫沒有疲憊之態,依舊勇猛無比。


    他所到之處混混們紛紛倒地。


    一個混混妄圖從背後偷襲,趙長天猛地轉身。


    那速度快如閃電。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一記肘擊狠狠砸在其麵門。


    混混鼻梁瞬間塌陷,鮮血如注般噴湧而出。


    趙長天順勢一腳將其踢翻,那一腳力道極大。


    混混像個破布娃娃般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趙長天毫不猶豫地上前,又朝著他的腹部和腿部補了兩腳。


    混混疼得蜷縮成一團,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又有兩個混混一左一右夾擊而來,趙長天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


    仿佛能洞悉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他雙手分別如鐵鉗一般抓住他們的手腕,猛地用力一擰。


    隻聽得“哢嚓”兩聲清脆的骨折聲,兩人的手腕瞬間扭曲變形。


    手中的武器“哐當”掉落。


    趙長天再抬腿將他們踹倒在地,那強大的衝擊力讓地麵都微微顫抖。


    緊接著補上兩腳,每一腳都精準地落在他們的要害部位。


    讓他們隻能痛苦地呻吟,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就這樣,不到五分鍾,包括大兵在內的所有人都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酒吧內一片狼藉,桌椅東倒西歪,玻璃碎片和血跡隨處可見。


    趙長天麵無表情,眼神冷酷得仿佛能將人凍結。


    他走到大兵身前,一把捏住大兵的脖子,手上的青筋暴起。


    低沉地說道:“給王四海打電話!”


    大兵滿臉驚恐,唿吸都變得困難!


    而此時,通過監控看到這一切的王四海早已目瞪口呆。


    身體不住地顫抖,仿佛篩糠一般。


    之前聽手下說起趙長天的厲害,他還沒什麽具體概念。


    如今親眼所見,他才真正明白趙長天的恐怖。


    “怎麽辦?去還是不去?”


    王四海內心糾結萬分。


    他的心髒急速跳動,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趙長天那兇狠的身手和冷酷的眼神。


    每想一次,身體就顫抖得更厲害。“去了,他會不會把我打得半死?


    可要是不去。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隻要我還在青林,他早晚會找到我!


    難道真要放棄在青林的一切遠走高飛?


    那我這麽多年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王世海眉頭緊鎖,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


    “不行,不能就這麽被他嚇倒。


    我王四海在青林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要是這次退縮了,以後還怎麽混?”


    王世海咬了咬牙,試圖給自己壯膽。


    但一想到趙長天那壓倒性的實力,他的信心又瞬間消散。


    “可如果不去,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肯定一直追查,我遲早還是會被他找到。


    到時候,恐怕下場會更慘。”


    王四海越想越害怕,心亂如麻。


    思來想去,王四海最終決定去見趙長天。“拚了!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麽樣。”


    他強裝鎮定,給自己打氣。


    王四海走到室內一個隱秘的角落,手哆哆嗦嗦地打開了保險箱。


    裏麵靜靜躺著一把手槍,那冰冷的金屬質感讓他的心跳愈發急促。


    王四海將其取出,手有些發抖。


    仿佛這不是一把能給他帶來安全感的武器。


    而是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


    這槍自從買迴來,還未曾在實戰中用過。


    王四海隻是在野外練習過幾次射擊,對於槍法,他心裏完全沒底。


    但此刻麵對趙長天的威脅,這把槍成了他唯一的心理依靠。


    王四海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揣好手槍,離開密室,硬著頭皮向酒吧走去。


    每走一步,他都覺得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但又不得不逼著自己向前。


    另一邊,趙長天掐著大兵的脖子,手上的力道不斷加重。


    仿佛要將大兵的脖頸生生擰斷。


    大兵隻覺唿吸困難,整張臉漲得通紅。


    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一隻無情的鐵鉗死死夾住。


    趙長天那充滿殺意的眼神,讓他清楚地意識到——


    對方仿佛隨時能掐斷他的喉嚨,讓他的小命就此終結。


    大兵的心髒急速跳動,仿佛要從胸腔中蹦出。


    無盡的恐懼,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終於,在這巨大的驚恐中,大兵再也承受不住。


    他拚命地眨著眼睛,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示意趙長天他願意配合,要給王四海打電話。


    於是,趙長天鬆開了他的喉嚨。


    大兵如獲大赦,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咳嗽聲接連不斷。


    他的手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


    好不容易才從兜裏掏出手機,撥通了王四海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還沒等大兵說話。


    王四海急切又憤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大兵,我正往酒吧趕呢。


    你這個廢物,這點事兒都辦不好,還得我親自出馬!”


    大兵深吸一口氣。


    努力讓自己顫抖的聲音聽起來稍微鎮定一些:“海哥…你快點過來吧。”


    王四海怒喝道:“一群沒用的東西!


    我再有兩分鍾就到。你先穩住他!”


    大兵連忙應道:“好的,海哥,你快點兒。”


    結束通話後,大兵的手還在不停地顫抖。


    他看向趙長天,聲音顫抖地說道:“趙……趙長天,海哥說他再有兩分鍾就到。”


    大兵的心裏此刻充滿了恐懼。


    他害怕王四海來了之後,也無法解決眼前的局麵。


    更害怕趙長天會對他進行更加殘酷的折磨。


    大兵的眼神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


    趙長天冷冷地掃了大兵一眼,哼了一聲,暫時放過大兵。


    為了防止接下來與王世海的見麵出現不可控因素。


    趙長天決定采取保險措施。


    他迅速地解下這些混混們包括大兵在內的腰帶。


    並把他們的雙腿牢牢綁上。


    大兵等人不敢有絲毫反抗,隻能任由趙長天擺布。


    他心裏暗自叫苦,卻又無可奈何。


    當趙長天剛剛忙完這一切,王四海強作鎮定地走進了酒吧。


    他的步伐看似堅定,實則有些虛浮。


    那別在腰間用衣服擋住的槍,是他此刻唯一的心理慰藉。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不是被逼到絕路。


    王四海並不打算動用這把槍。


    他深知,眾目睽睽之下,一旦開槍,無論結果如何——


    他都將陷入巨大的麻煩之中。


    當王四海與趙長天麵對麵地相對而站時——


    彼此的目光交匯,瞬間迸發出一陣凜然的氣勢。


    趙長天是無所畏懼,那堅定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


    他挺直了脊梁,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強大氣場。


    而王四海則是強作鎮定。


    他的眼神雖然看似堅定,但微微顫抖的眼角和緊握的拳頭,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極度恐懼。


    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說道:“趙長天,咱們有話好好說。”


    趙長天冷冷地看著他,說道:“王四海,今天這事兒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王四海咽了咽口水,說道:“趙長天,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沒必要拚個你死我活。”


    趙長天怒喝道:“馬德彪是我兄弟,天鼎礦業也有我的股份。


    你欺負馬德彪。


    還想強占不屬於你的東西。


    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作惡是要付出代價的!”


    王四海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滲出。


    他心裏清楚,麵對趙長天的強硬態度,今天恐怕難以善了。


    “你究竟想如何?”


    王四海頗沒底氣的問。


    此時的酒吧內,一片狼藉。


    燈光昏暗而搖曳,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壓抑的氣息。


    王世海站在那裏,強裝鎮定,卻難掩眼神中的惶恐。


    趙長天則身姿挺拔,目光如炬。


    “王四海,你聽好了!


    第一,你試圖強搶天鼎礦業的煤礦。


    那是我們的產業,你憑什麽巧取豪奪?


    第二,你用見不得光的手段陷害馬德彪,讓他被關進看守所。


    這種下作的手段,簡直令人發指!


    其三,你之前還指使你的手下對我們人進行襲擊。


    你以為靠著暴力和陰謀,就能為所欲為嗎?”


    趙長天每說一句,都向前逼近一步。


    那強大的氣勢,讓王四海不由自主地後退。


    王四海的臉色越發難看,卻還試圖狡辯:“趙長天,你別血口噴人!


    這都是生意上的競爭,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


    趙長天怒喝道:“生意競爭?你這是赤裸裸的犯罪!


    王四海,今天你別想狡辯!”


    趙長天繼續說道:“王四海,現在你隻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你同意我提出的條件。


    條件有兩條,第一個,向馬德彪鄭重道歉,接受他的懲罰。


    並保證日後永遠不再對馬德彪動用見不得光的手段。


    見到馬德彪,要繞道而行。


    第二,你要做出賠償。


    具體賠償就是把你名下四海礦業公司——


    最大的一座煤礦賠償出來,賠償給天鼎礦業。


    如果你答應這兩個條件,今天這事就此作罷。


    如果不同意,我會毫不猶豫地打斷你的四肢。


    讓你從此以後成為一個殘疾人!”


    王四海聽到這些條件,眼睛瞪得滾圓。


    憤怒和不甘交織在他的臉上。“趙長天,你別欺人太甚!


    那座煤礦可是我多年的心血,你說要就要?”


    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幾分絕望。


    趙長天冷哼一聲:“王四海,你欺人太甚,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要麽答應,要麽承受後果!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對我們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該受到嚴懲?”


    王世海的眼神閃爍不定,心中不斷權衡著利弊。


    他偷偷摸了摸腰間的槍,想著是否要魚死網破。


    但趙長天那堅定而兇狠的眼神,讓他又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趙長天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向前一步,大聲說道:“王四海,你別妄想動什麽歪心思!”


    王四海被趙長天的氣勢嚇得後退了一步。


    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


    他結結巴巴地說:“趙長天,你……你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


    趙長天斬釘截鐵地迴答:“我沒那麽多耐心!


    給你一分鍾,馬上做決定!”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酒吧裏安靜得隻剩下王四海急促的唿吸聲。


    王四海的內心在痛苦地掙紮。


    一分鍾的時間轉瞬即逝。


    趙長天再次逼問道:“王四海,時間到了,你的決定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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