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麵,是胡三目前手中有兩萬五千塊。


    讓胡三有了底氣。


    這些錢,開一家麻將社,已經夠用了。


    不隻夠用,還能有一些富餘。


    而且,一旦把麻將社開起來。


    胡三有信心能夠賺錢。


    因為,作為一名資深賭徒,胡三對這門生意,可謂是門清。


    他清楚該如何與轄區的片警打好關係。


    避免被警察抓賭。


    他還知道,如何利用一些促銷的小手段,招攬顧客。


    也知道該如何與顧客處好關係。


    從而,能夠保證足夠的客源。


    而這無疑是經營一家麻將社的重中之重。


    隻要有充足的客源,就不可能不賺錢。


    保守估計,一天賺個兩三百塊,一點問題都沒有。


    一個月收入上萬,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經營狀況良好,胡三甚至可以擴大規模。


    多開兩家店。


    雇人替他經營。


    當然,這隻是美好的願望。


    能不能實現,還要看具體情況。


    麵對胡三說出的打算。


    趙長天點點頭迴應道:“老胡,你這個想法不錯。


    開一家麻將社,還是比較適合你的。”


    趙長天說的是心裏話。


    在他看來,以胡三的狀態——


    根本不適合給人打工。


    估計也沒有哪個老板敢用他。


    做生意呢——


    胡三也很難做那種需要體力、精力、以及具有技術含量的生意。


    相對來說,開麻將社,確實非常適合胡三。


    趙長天一邊說著,一邊將錢包掏了出來。


    “老胡,開店做生意,本錢要盡可能充足一些。


    這點錢,是我的一份心意。


    你拿去用!”


    說話間,趙長天取出厚厚的一遝錢。


    拿出這些錢之後,他的錢包裏隻剩下了一百塊。


    在這個還無法用手機支付的年代裏。


    趙長天不得不隨身攜帶足夠的現金。


    重生以來,自從他的經濟狀況大為好轉之後。


    隨身攜帶的現金,通常都在一萬塊以上。


    今天也不例外。


    錢包裏總共裝了一萬兩千塊的現金。


    留下一百塊。


    他手中拿著的,是塊。


    “大哥,我手裏的錢夠用了,真夠用了!”


    胡三明白趙長天的好意,但他不能接受。


    大哥對他的幫助已經太多太多了。


    多到胡三終其一生,可能也還不盡他的恩情。


    眼下,大哥又要給他錢。


    胡三真是不好意思接受。


    所以,他連連推辭。


    但趙長天直接把錢硬塞到了他手裏。


    還頗為霸道的說——


    “老胡,這些錢算我提前送給你的開業賀禮。


    必須收下!”


    話畢,趙長天轉身,大步向門口走去。


    幾個大步,趙長天走到門前。


    打開房門後,趙長天邁步出屋。


    等胡三追上來的時候。


    趙長天已經把屋門關上。


    “大哥...大哥...我欠你的太多了!”


    胡三站在門前,輕聲的說著。


    一邊說著,他的眼圈不覺有些發紅。


    眼中有些晶瑩的東西在閃爍。


    繼而,淚水順著眼角流下。


    胡三這一生,哭過很多次,但大都是因為被人毆打造成的。


    也有少數幾次,是因為負麵情緒。


    但因為被人感動而導致流淚——


    卻惟有這一次。


    也唯有趙長天一人。


    在淚水肆意的流淌中——


    胡三暗暗在心底許下誓言,如果有一天,大哥需要他提供幫助的時候——


    就算是殺人放火,就算是與全世界為敵。


    就算明知會丟掉性命。


    他胡三也絕對會義無反顧。


    為了大哥,它可以犧牲一切!


    另一邊,趙長天下樓之後,驅車返迴家裏。


    繼續他的學習任務。


    時間緩慢流逝。


    就當趙長天沉浸在學習中的時候。


    王響已經迴到了家裏,並簡單的衝洗了一番。


    她在路上走走停停,才耽擱了這麽久。


    經過較長時間的調整。


    王響的情緒,比剛從派出所出來時,好了一些。


    至少沒有再不斷的流眼淚。


    而且,也沒有之前那麽絕望。


    但總體上,王響的狀態還是很糟糕。


    對她來說——


    被顧才毆打,所造成的肉體疼痛,持續不了多久。


    但因此所造成的心靈創傷。


    勢必需要王響用很長的時間來調解。


    再加上,父親的案子,也宛如大山一般壓在她的心上。


    別說她隻是一個二十歲、還在讀大學的年輕女孩兒。


    就算是換成久經世事的中老年人,如果遭遇王響的處境——


    恐怕也很難保持好的心態。


    此刻,王響坐在沙發上,呆呆的望著前方。


    她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在派出所的悲慘經曆。


    也不去想是否去公安局控告顧才——


    因為,她恐懼來自於顧才的報複。


    如果說,被顧才毆打一頓,王響還能勉強承受。


    但假如她被顧才侵犯、玷汙的話,那以她的性格——


    恐怕就隻能選擇輕生一條路。


    而且,相比於自己所遭受的屈辱。


    王響更在意的是父親。


    所以,王響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了——


    如何才能見到父親上麵。


    隻有見到父親,了解到關於盜竊案的具體情況後。


    王響才能幫助父親脫罪。


    至於如何幫父親脫罪?


    王響覺得,隻要見到父親——


    父親應該能給她提供可行之策。


    隻是,怎麽才能見到父親呢?


    其實,對於顧才所說的,嫌疑人在看守所關押期間——


    不允許家屬探望的事。


    王響是多少有所了解的。


    但即便如此,王響也堅定的認為。


    凡事都會有特例。


    隻要辦案警察同意,她就有機會見到父親。


    但遺憾的是——


    從目前的情況看,顧才是不可能同意的。


    而王響也沒有勇氣,再去派出所找顧才交涉。


    “怎麽辦?


    我到底應該怎麽辦?”


    王響不停的問自己。


    正在這時,王響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向著屏幕望去。


    上麵顯示的,是一個熟悉號碼。


    號碼標注的是天雨娛樂副總齊芳。


    在今天,齊芳已經數次給王響打來電話。


    王響沒有具體統計過。


    但肯定超過了十次。


    其中,有幾次是王響在派出所時打來的。


    被王響直接按掉了。


    還有好多次,是王響在迴家的路上打來的。


    王響既沒按掉,也沒接通。


    而王響迴到家之後。


    短短的一段時間裏,又響起了兩次。


    眼下是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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