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


    你個王八蛋的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你。


    有種你把我弄死。


    否則,我殺你全家。


    草你嗎的。


    你給我等著。


    草...草...草..”


    寸頭男人在趙長天的毆打中,大聲叫罵著。


    這樣的情形充分表明,這家夥已經從之前——


    隻知道砍人的迷亂狀態中,清醒過來。


    叫罵中,寸頭男人幾次掙紮著起身。


    試圖對趙長天進行反擊。


    然而,他的掙紮都是徒勞的。


    別說他這種普通人,就算是遭遇功夫高手——


    一旦進入趙長天的攻擊節奏,也基本沒有掙脫的可能。


    本來,趙長天隻想通過持續攻擊——


    讓這家夥失去反抗能力。


    並不想做的太過分。


    畢竟,這家夥雖然做出的暴行令人發指。


    但趙長天以往從未和他見過麵,彼此無冤無仇。


    而且,凡事必有因果。


    這家夥瘋狂追看幾個女人——


    也許事出有因。


    以趙長天的人生經驗,很多時候,不能隻通過表象——


    評價一個人,或者一件事。


    因此,趙長天覺得,也許這家夥並不是看起來那樣十惡不赦。


    所以,在不清楚事情真相的情況下。


    趙長天也沒有理由對他下狠手。


    但是,這家夥嘴巴太臭。


    居然還敢拿趙長天的家人進行威脅。


    這種行為,讓趙長天頗為惱火。


    於是,他改變了主意。


    在攻擊力度以及攻擊部位上,都有所調整。


    如何在毆打中,能夠讓一個人痛不欲生?


    趙長天有著豐富的相關經驗。


    因此,在他有意的關照下——


    每一次攻擊,都加大了對寸頭男人所造成的傷害性。


    或者說,讓他嚐一嚐什麽是真正的疼痛的。


    連何六那種被認為是硬漢的男人——


    在趙長天特意關照下。


    都感覺痛不欲生,最終不得不屈服。


    甚至,事後也對趙長天充滿畏懼。


    不敢嚐試對趙長天或者他的家人進行報複。


    以免再次遭到趙長天的殘暴毆打。


    而眼前的寸頭男人,在意誌力上——


    或者說,在疼痛忍受力上。


    相比於何六那種道上老手——


    還有著明顯的差距。


    所以,當趙長天在惱火中,對毆打方式進行調整後。


    僅僅隻是三腳下去。


    寸頭男人再也沒有罵出一個髒字。


    那劇烈的疼痛,以及趙長天表現出來的——


    要活生生把他踢死、幹廢的狠厲。


    已經讓寸頭男子心生恐懼。


    隨著趙長天的持續狠踢。


    寸頭男子的意誌在逐漸瓦解。


    他真正意識到——


    他遇到了狠人。


    一個他根本招惹不起的狠人——


    絕不是可以被他輕鬆家暴的老婆,所能相提並論的。


    在這種狠人麵前,他如果繼續威脅對方。


    那就是不識時務。


    也是自找苦吃。


    除了讓他感覺痛不欲生,沒有任何其它意義。


    所謂不見棺材不落淚,說的就是寸頭男人這種情況。


    在殘酷的毆打麵前,他恐懼了!


    所以——


    “別打了,別打了!


    大哥,服了,我服了!


    真的服了!”


    寸頭男人開始哀求起來。


    能夠向趙長天開口求饒,已經能夠表明——


    寸頭男子認清了形勢。


    不敢再和趙長天拉硬。


    不敢對趙長天放狠話。


    既然對方已經服軟,而且,趙長天心頭的惱火——


    也已得到足夠的宣泄。


    所以,趙長天停止了對寸頭男人的毆打。


    繼而,趙長天用熟練的手法——


    撤掉男人上身的外衣,撕成條狀。


    隨後,趙長天用這些布條——


    將寸頭男人的手腳都捆綁起來。


    期間,寸頭想要掙紮著逃離——


    他很清楚,以他之前所犯下的罪行,一旦落入警方手裏。


    他就徹底完蛋了。


    然而,他的掙紮,對趙長天來說,沒有絲毫作用。


    掙紮無果的情況下。


    寸頭男子又苦苦哀求——


    甚至許諾,如果趙長天放他離開。


    他會給趙長天五十萬的好處費——


    保證不會食言。


    對此,趙長天不屑一顧。


    別說五十萬。


    就算再多上十倍。


    他也不可能放了這家夥。


    不想聽到寸頭男子的那些廢話.


    趙長天幹脆用布條將這家夥的嘴巴堵上。


    等到趙長天徹底把寸頭男子控製住——


    再沒有危險可言。


    周小雨才走了過來。


    “哥,你真是太厲害了!”


    周小雨望著趙長天,一臉的崇拜之色。


    剛剛趙長天的表現,在周小雨看來——


    真的是幹脆利落。


    頓了頓,周小雨又說道:“哥,那個人情況很危急。


    急需要懂醫的人幫著止血。”


    周小雨指向之前那位身中多刀的短發女子。


    此刻,短發女子已經趴到在地。


    她身下的地麵上,清晰可見大量的鮮血。


    而且還在不斷擴散。


    那位幫助她逃跑的同伴——


    雖然身上也被片刀砍傷。


    但她顧不上處理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


    試圖用她的雙手幫助短發女子封堵傷口。


    然而,她的動作是徒勞的。


    短發女子身中多刀。


    雖然片刀造成的傷口不深。


    但架不住傷口太多。


    而且傷及到了動脈。


    短發女子兩隻手根本不夠用。


    況且,短發女子缺乏急救知識。


    即便被她用手封堵的傷口,也依然達不到理想的止血效果。


    光是大量失血,就足以要了短發女子的小命。


    相比於短發女子——


    其它被砍的女人,雖然傷勢也比較嚴重。


    但傷口基本都是一、兩處。


    而且,都沒有傷到動脈。


    失血並不嚴重,也比較容易止血。


    看起來問題都不是很大。


    此刻,看到行兇者已經被趙長天徹底製服。


    她們在長出一口氣的同時,聚到短發女子周圍。


    試圖對短發女子提供幫助。


    但她們都是外行,根本起不到實質性的作用。


    隻能是幹著急。


    而之前四散奔逃的圍觀群眾、以及店員——


    有一些心地善良的,主動為受傷較輕的幾個女子提供幫助。


    她們的傷口,基本都停止了流血。


    惟有短發女子,由於傷情太過嚴重。


    看起來特別嚇人。


    除了她的同伴,沒有人敢上前幫忙。


    一方麵是確實不知該如何做。


    另一方麵,也缺乏麵對這種傷勢的膽量。


    比如周小雨,她就很想為短發女子提供幫助。


    但她有些暈血。


    隔著一段距離觀察,她都感覺頭暈——


    如果近距離對短發女子施救。


    弄不好,她自己就得先暈過去。


    而且,就算周小雨克服心裏障礙——


    但她一點急救常識都不懂。


    就算湊過去幫忙,也根本提供不了有效幫助。


    弄不好,還會起到負麵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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