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殺生丸就隱約明悟到林瑩是想問他什麽,也對「犬夜叉與他爭奪西國」的可能不以為意,但現下林瑩問得這麽清楚直白,他卻不能再沉默以對,必須明確給出自己的迴答,至少不能含糊著糊弄過去。
仰頭朝上方看去,殺生丸看到了一望無際、遼闊無邊的天空,清晨之時的天空高遠曠達,盛滿了無盡未來和可能,誰也不知道天邊的盡頭在那裏,誰也不知道在高空之上藏有什麽。
在這高遠無垠的長空之下,殺生丸覺得每個人都分外渺小。
注視著湛藍高遠的長空,殺生丸聲音極輕地說道:「我這一生,唯一的目標就是追求強大,就是攀登至更強大的境界。」
「我走在追尋強者、戰勝強者、乃至於超越強者的道路上。我不知道這條路的盡頭在哪裏,不知道路途中間會遇到哪些人、那些事,會經過哪些風景,但我會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直到我隕落的那一刻。」
緊繃的眉眼鬆了開來,麵上凝重的神色也漸漸轉為柔和,林瑩轉過身來,含笑看向仰頭凝視著孤高蒼穹的殺生丸,明知故問地笑著問道:「所以呢?」
「所以,我並不介意犬夜叉與我爭奪西國。」殺生丸的語氣十分淡漠,是真的不在意,「西國於我而言,是我要守護的家鄉,卻並不是我要征服、要主宰的地盤,當不當西國之皇,於我來說都不重要。」
反正他母親不僅年輕力壯,而且精力旺盛,坐在王位上再管理西國幾百年完全不成問題。
甚至於,就算他的母親找第二春,打算再生一個孩子來繼承西國也無所謂……他父親犬大將都死了,二人曾締結過的婚契是不能解除,但也沒有不讓他母親找第二春的道理不是?
雖然淩月嫁過人還生過孩子,但大多數妖怪們還真不在意這個,她又不是在犬大將還活著時搞什麽婚外情,在他死後再找第二春,還真沒有什麽被人指摘的錯處。
聽得出殺生丸言語中的認真,林瑩終於徹底放下了心頭的擔憂,她不禁輕笑一聲,搖頭嘆道:「若是讓淩月聽到這些話,她會很失望的。畢竟這些年來,她一直在等你成年,等著將守護西國責任交託於你。」
淩月剛成年不久,她的父親便因重傷亡故,他被迫於西國局勢不穩之時被簇擁著登上皇位,此後兢兢業業地打理西國,花費了好些時間才將西國上下理順,重新穩固了西國局勢。
難道淩月很眷戀手中的權勢嗎,難道淩月就願意被困在西國、被困在那天上仙宮做將整個西國扛在身上的王者嗎?隻是她別無選擇罷了,所以哪怕並非心甘情願,她在這皇位上仍是一坐四百餘年,為西國自我束縛了四百年。
「如果母親想放下守護西國的擔子,那也有很多辦法。」殺生丸抿了抿唇,認真地為淩月考慮,「若是犬夜叉願意,讓他接任西國也未嚐不可;若是犬夜叉也不願意,那母親可以再生一個孩子,將他培養成王。」
這個提議……殺生丸這個提議若是被淩月聽到,她肯定氣得想抽殺生丸一頓。不過抽過殺生丸一頓後,很難說淩月會不會動心,真的這麽幹,再生一隻更可愛更柔軟一些的小犬妖逗著玩。
想著想著,林瑩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連連搖頭,心知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了,必須馬上轉移注意力。
眼神戲謔地上下打量了殺生丸幾眼,林瑩沖他別有意味地笑了笑,故意拖長了語調,調侃道:「殺生丸,真是難得聽你說這麽多話。這麽看來,你還是挺喜歡犬夜叉這個弟弟的嘛,為了他願意費這麽大的力氣。」
「我並不喜歡犬夜叉。」殺生丸下意識地否認道。
抬了抬眉,殺生丸俊美無儔、清冷淡漠的麵容上露出集嫌棄,嘲諷,輕蔑和不屑為一體的表情來,他嗤地冷笑一聲,語氣微涼:「我隻是不想看到犬夜叉被弱小的妖怪欺淩,丟父親和西國的臉罷了。」
「他到底也和我一樣,傳承了父親的大妖怪血脈,怎麽能淪落到被一些比野狗還弱小的妖怪欺負的地步?」殺生丸淺金色的眼眸中掠過凜冽眸光,冷哼道,「我絕不允許犬夜叉在外這般丟人!」
「嗨嗨,我知道了。」林瑩聽得搖頭,就敷衍地隨便應了兩聲,她知道殺生丸的性格有些傲嬌,要他親口承認自己關心犬夜叉,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在這種時候,隻需露出姨母笑然後順著他附和兩句就可以了。
「藉助火雷山的火雷之力,刀刀齋打造妖刀用布料多長時間。」林瑩轉身朝火雷山看去,她右手撐在額上,遮擋前方過於燦爛璀璨的刺眼陽光,突然輕笑一聲說道,「說來,我還從未見過犬夜叉呢。」
林瑩歪了歪頭,作迴憶狀:「這百年來,我雖然時常拜託犬夜叉流浪生活的地域中的妖怪和山神照顧他,但從未真的出現在犬夜叉麵前,與他見麵,既然你打算去找他、帶他迴西國,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殺生丸微挑長眉,無聲露出一個詢問的表情來:「您走得開嗎?」
眼角餘光瞥了眼火雷山,殺生丸所憂慮的正是火雷山深處的八尺瓊勾玉和八咫鏡。
曾與林瑩同行過一段時間的殺生丸知道他們兩個是三神器之一,八尺瓊勾玉還好說,可八咫鏡卻是個大/麻煩,一旦被室町幕府知曉八咫鏡的下落,隻怕立刻就會派人前來搶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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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頭朝上方看去,殺生丸看到了一望無際、遼闊無邊的天空,清晨之時的天空高遠曠達,盛滿了無盡未來和可能,誰也不知道天邊的盡頭在那裏,誰也不知道在高空之上藏有什麽。
在這高遠無垠的長空之下,殺生丸覺得每個人都分外渺小。
注視著湛藍高遠的長空,殺生丸聲音極輕地說道:「我這一生,唯一的目標就是追求強大,就是攀登至更強大的境界。」
「我走在追尋強者、戰勝強者、乃至於超越強者的道路上。我不知道這條路的盡頭在哪裏,不知道路途中間會遇到哪些人、那些事,會經過哪些風景,但我會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直到我隕落的那一刻。」
緊繃的眉眼鬆了開來,麵上凝重的神色也漸漸轉為柔和,林瑩轉過身來,含笑看向仰頭凝視著孤高蒼穹的殺生丸,明知故問地笑著問道:「所以呢?」
「所以,我並不介意犬夜叉與我爭奪西國。」殺生丸的語氣十分淡漠,是真的不在意,「西國於我而言,是我要守護的家鄉,卻並不是我要征服、要主宰的地盤,當不當西國之皇,於我來說都不重要。」
反正他母親不僅年輕力壯,而且精力旺盛,坐在王位上再管理西國幾百年完全不成問題。
甚至於,就算他的母親找第二春,打算再生一個孩子來繼承西國也無所謂……他父親犬大將都死了,二人曾締結過的婚契是不能解除,但也沒有不讓他母親找第二春的道理不是?
雖然淩月嫁過人還生過孩子,但大多數妖怪們還真不在意這個,她又不是在犬大將還活著時搞什麽婚外情,在他死後再找第二春,還真沒有什麽被人指摘的錯處。
聽得出殺生丸言語中的認真,林瑩終於徹底放下了心頭的擔憂,她不禁輕笑一聲,搖頭嘆道:「若是讓淩月聽到這些話,她會很失望的。畢竟這些年來,她一直在等你成年,等著將守護西國責任交託於你。」
淩月剛成年不久,她的父親便因重傷亡故,他被迫於西國局勢不穩之時被簇擁著登上皇位,此後兢兢業業地打理西國,花費了好些時間才將西國上下理順,重新穩固了西國局勢。
難道淩月很眷戀手中的權勢嗎,難道淩月就願意被困在西國、被困在那天上仙宮做將整個西國扛在身上的王者嗎?隻是她別無選擇罷了,所以哪怕並非心甘情願,她在這皇位上仍是一坐四百餘年,為西國自我束縛了四百年。
「如果母親想放下守護西國的擔子,那也有很多辦法。」殺生丸抿了抿唇,認真地為淩月考慮,「若是犬夜叉願意,讓他接任西國也未嚐不可;若是犬夜叉也不願意,那母親可以再生一個孩子,將他培養成王。」
這個提議……殺生丸這個提議若是被淩月聽到,她肯定氣得想抽殺生丸一頓。不過抽過殺生丸一頓後,很難說淩月會不會動心,真的這麽幹,再生一隻更可愛更柔軟一些的小犬妖逗著玩。
想著想著,林瑩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連連搖頭,心知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了,必須馬上轉移注意力。
眼神戲謔地上下打量了殺生丸幾眼,林瑩沖他別有意味地笑了笑,故意拖長了語調,調侃道:「殺生丸,真是難得聽你說這麽多話。這麽看來,你還是挺喜歡犬夜叉這個弟弟的嘛,為了他願意費這麽大的力氣。」
「我並不喜歡犬夜叉。」殺生丸下意識地否認道。
抬了抬眉,殺生丸俊美無儔、清冷淡漠的麵容上露出集嫌棄,嘲諷,輕蔑和不屑為一體的表情來,他嗤地冷笑一聲,語氣微涼:「我隻是不想看到犬夜叉被弱小的妖怪欺淩,丟父親和西國的臉罷了。」
「他到底也和我一樣,傳承了父親的大妖怪血脈,怎麽能淪落到被一些比野狗還弱小的妖怪欺負的地步?」殺生丸淺金色的眼眸中掠過凜冽眸光,冷哼道,「我絕不允許犬夜叉在外這般丟人!」
「嗨嗨,我知道了。」林瑩聽得搖頭,就敷衍地隨便應了兩聲,她知道殺生丸的性格有些傲嬌,要他親口承認自己關心犬夜叉,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在這種時候,隻需露出姨母笑然後順著他附和兩句就可以了。
「藉助火雷山的火雷之力,刀刀齋打造妖刀用布料多長時間。」林瑩轉身朝火雷山看去,她右手撐在額上,遮擋前方過於燦爛璀璨的刺眼陽光,突然輕笑一聲說道,「說來,我還從未見過犬夜叉呢。」
林瑩歪了歪頭,作迴憶狀:「這百年來,我雖然時常拜託犬夜叉流浪生活的地域中的妖怪和山神照顧他,但從未真的出現在犬夜叉麵前,與他見麵,既然你打算去找他、帶他迴西國,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殺生丸微挑長眉,無聲露出一個詢問的表情來:「您走得開嗎?」
眼角餘光瞥了眼火雷山,殺生丸所憂慮的正是火雷山深處的八尺瓊勾玉和八咫鏡。
曾與林瑩同行過一段時間的殺生丸知道他們兩個是三神器之一,八尺瓊勾玉還好說,可八咫鏡卻是個大/麻煩,一旦被室町幕府知曉八咫鏡的下落,隻怕立刻就會派人前來搶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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