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看到一臉欣喜的公子哥準備離開,顧正言又露出一副神秘的微笑道。


    公子哥聞言,問道:“兄台還有何指教,可是閑銀錢太少?不過我身上的小額銀票隻有六十兩,要不,下次再補上?”


    顧正言搖了搖頭道:“我這裏還有一物,不知兄台是否感興趣。”


    公子哥聞言,好奇心一下就上來了,這小子拿出的東西都是好貨啊,便問道:“哦?敢問是何物?”


    顧正言神秘一笑,便拿出了一張素描的大作-啟蒙圖。


    公子哥湊近一看,雙眼瞪得老大,唿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


    良久...


    顧正言看到公子哥看入了神,便合上了紙。


    公子哥收迴目光,深吸口氣,調整了唿吸,追問道:“兄台,這是什麽名堂?為何畫中人物栩栩如生,與我之前所見截然不同,要是有如此之作,當增添不少閨房之樂,嘿嘿...”


    顧正言笑道:“當然,其實有時候到手的不一定那麽好,那種欲得未得,具有幾分朦朧神秘之感,才是最佳狀態...這幅畫就比較適合夜深人靜的時候,細細觀摩,當更有滋味...”


    公子哥目露期待,嘿嘿笑道:“看來兄台深諳此道,在下四季商行少東家方大寶,今日我與兄台一見如故,敢問兄台高姓大名,日後也好多多請教...”


    顧正言點頭道:“好說,在下一介吟遊詩人,別號小鑽風,叫在下風兄即可。”


    不告訴真名的原因當然是為了保險起見,畢竟賣詩買詩說出去也不好聽,顧正言還不知道這小子的底細,沒必要交底。


    方大寶點了點頭道:“風兄名號果然不同凡響,看來確實是有才的,不知風兄這樣的畫卷還有多少,在下願意出五十兩銀子一幅,如何?”


    五十兩銀子其實已經不少,畢竟書畫一道,值錢的是名。


    要是換作知名大家,隨便畫一副,都能賣出幾十上百兩。


    大雍宮廷畫師,號稱當代畫聖的徐藍生,價值最高的一幅畫《日月山河圖》,賣出了四千兩銀子。


    所以,能賣出這個價格,顧正言還是很滿意,素描畫突出的是新奇二字,加上沾了一些不光彩因素的光...並非在其他小說裏麵看到的,隨便寫首詩詞畫幅畫,動不動就賣出成千上萬兩銀子。


    顧正言聞言,麵露一絲猶豫之色,道:“不瞞方兄,在下一共作了三幅,但是此畫技乃在下祖傳,輕易不示外,最近因急事需要銀錢周轉,才不得不忍痛割愛。可知這一幅畫,就要細細打磨三個月以上,這三畫加起來,可是花了在下近一年的時間,方兄你看...”


    雖然價格已經不錯,但是該營銷的還不能省。


    方大寶恍然道:“原來此畫作如此費事,那這樣,三幅畫兩百兩銀子,風兄看如何?”


    顧正言歎了口氣,露出一絲不忍之色,咬牙道:“既然我和方兄一見如故,那在下也不再矯情,如此,便忍痛割愛,讓與方兄。”說著便拿出了另外兩幅遞給方大寶。


    方大寶趕緊接過,一打開,便雙眼放光,嘿嘿笑道:“哈哈,風兄,這兩幅畫姿勢奇特,聞所未見,有機會在下一定要試試...嘿嘿,值!值!這是銀票,風兄收好...”


    顧正言接過,道:“當然,要不是看和方兄有緣,在下才不會忍痛割愛。好了,在下還有事,有時間再和方兄把酒言歡。”


    方大寶道:“一定,一定,風兄直接來四季商行隨意一家店鋪找我便是。”


    顧正言點了點頭道:“既如此,在下不打擾方兄,方兄請便。”


    方大寶收好畫卷,滿麵春風地告辭而去,轉身便進了雲煙樓...


    顧正言拍了拍袖裏的銀票,麵露微笑,這三幅畫能賣出這個價,已經是意外之喜,至少接下來一段時間不用太為銀錢發愁,家裏的生活也可以好好改善一下。


    但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後麵還要想想其他掙錢的法子,自己已經有了幾個計劃,嗯...視情況而定吧。


    “兄台,要詩嗎?”


    “啥濕?俺不認識字...”


    “咳咳...”


    “兄台,要詩嗎?”


    “我一個鏢師要詩幹嘛?難道要飆詩嘛?”


    ...


    又問了幾個,好像都不是受眾人群,顧正言看了看時辰,覺得差不多了,準備離開先去置辦點東西。


    “等等!”


    正準備轉身離去,顧正言便聽到背後傳來一道聲音。


    “顧兄?你怎麽會在這裏?”


    顧正言轉身看去,發現一個年輕書生麵露驚訝地看著自己。


    顧正言麵帶微笑,道:“哈哈,原來是你,我在這裏辦點事情,咱們可是好久沒見了吧?對了,你是誰來著...”


    年輕書生:...


    有點尷尬,年輕書生提醒道:“顧兄,前天咱們還見過,這麽快就忘了在下?在下白馬書院張子鳴,前天有幸與顧兄同台鬥詩,顧兄詩才令在下深感佩服,尤其是最後一首詞,道盡在下心中誌向。”


    顧正言恍然,難怪看這小子有點眼熟,原來是覓君詩會的參賽者,可自己好像不認識他吧...


    顧正言拱手道:“原來是張兄,其實張兄詩才也是不錯,再努力個幾十年應該也略有小成...”


    張子鳴苦笑道:“在顧兄麵前哪裏稱得上不錯,不過...”頓了頓,張子鳴突然露出疑惑道:“顧兄前日才和洛小姐成婚,雖然有傳言惹怒侯爺被趕了出來,但也是新婚燕爾,羨煞旁人,為何...為何今日徘徊於雲煙樓?莫非...”


    張子鳴似乎想到什麽,有點同情道:“莫非顧兄又被洛小姐趕了出來?”


    顧正言無語,擠出一絲笑容道:“張兄說笑了,在下隻是路過於此,但看張兄風度翩翩,穿著非凡,麵泛桃花,莫非也是想到雲煙樓逛逛?”


    張子鳴摸了摸鼻子,笑道:“咳咳...在下也隻是路過這裏而已...今日得見顧兄於此,滿心歡喜,正是飯點,中午子鳴請客,顧兄可願意賞臉一聚?”


    顧正言眼前一亮,請吃飯?原主的記憶中,對張子鳴並沒有太多印象,請自己吃飯是幹嘛?管他的,見機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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