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裏麵很簡單,收集材料,完成委托,神獸到手。


    但是你讓蘇文在現實世界給蕾冠王手搓一條牽絆韁繩......


    真有這個能力,蘇文就去競爭一下阿爾宙斯的崗位了。


    所以即便蘇文知道蕾冠王和雪暴馬融合需要什麽道具,蘇文也沒有辦法給蕾冠王把牽絆韁繩給變出來。


    而在這接近一個月的時間裏,蘇文的小精靈們等階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沙基拉斯和冰九尾兩個小家夥幾乎前後腳,在兩天前同時突破到了大師級。


    而且一個個心性也當真是穩重了不少。


    尤其是沙基拉斯,經過前前後後一個月的艱難折磨,現在已經是一雙宛如曆經浮世滄桑的眼睛了。


    而且讓蘇文驚愕的是,他好像還不小心啟動了沙基拉斯什麽奇怪的機關。


    現在沙基拉斯最喜歡的事情,居然是看書!


    而且因為沙基拉斯沒有手腳,翻書不方便,龍頭地鼠已經幾乎成為了沙基拉斯的專用書童。


    每次沙基拉斯看書的時候,龍頭地鼠就站在旁邊。


    沙基拉斯看一頁,龍頭地鼠掀一頁:看一頁,掀一頁......


    吳伯現在看著沙基拉斯的眼神已經越來越奇怪了,他甚至感覺有時候沙基拉斯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


    “蘇文,你家這隻沙基拉斯,是不是快要成精了。”吳伯看著沙基拉斯刻苦讀書的背影,不由的小聲問道。


    蘇文輕咳了兩聲:“咳咳——吳伯你別瞎說,我家沙基拉斯隻是.....額,好學了一些而已。”


    吳伯看了眼書桌前的沙基拉斯,以及旁邊摞著的書卷,不由狐疑的看了蘇文一眼。


    你確定這是好學一些???


    蘇文無視了吳伯的眼神,岔開話題道:“吳伯,我想去純白凍土看看。”


    吳伯的麵色瞬間凝重起來:“你,終於打算去尋找妖狐了?”


    從和蘇文一起離開黑耀村的時候吳伯就知道,蘇文終歸有一天要去探查所謂妖狐的秘密。


    蘇文微微頷首道:“吳伯,其實這幾個月我研究那張關於妖狐的畫像研究了很久,發現它很像一隻小精靈。”


    吳伯好奇道:“什麽小精靈?”


    蘇文正色道:“索羅亞克。”


    \\\"吳伯你想,我的家鄉既然存在著與勇士雄鷹相對應,形象卻截然不同的小精靈。


    “那麽是不是索羅亞克也存在著對應的特殊形態呢?”


    吳伯思索道:“索羅亞克的話,我倒是有所了解。”


    “這種小精靈最為擅長的是對於幻境的使用,是調皮又非常難以被尋找到的小精靈。”


    “你這麽一說,這兩個家夥好像還真的有些像。”


    蘇文點了點頭,思索道:“索羅亞克擅長的是對於幻境的使用,那麽假設生活在純白凍土的特殊形態的索羅亞克也有類似的能力,那當年發生的事情就可以有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了。”


    吳伯明白蘇文的意思:“你想說當年看到的一些畫麵,其實是幻覺引起的。”


    蘇文搖頭道:“隻是一個猜測,想要下結論,我必須要和這隻小精靈接觸一下。”


    吳伯雙手背在後麵,像一個小老頭一樣來迴踱步,口中不斷的念叨著:“純白凍土,純白凍土.......”


    純白凍土吳伯去的倒是不少,但是真正要去尋找妖狐,吳伯還是需要做一做心理準備的。


    在來迴踱步了近十分鍾後,吳伯終於咬咬牙,右手握拳重重的砸在了左手掌心。


    “去!明天就出發。”


    吳伯也想要見一見在多年前救過他的小精靈。


    蘇文笑著安慰道:“安啦吳伯,有我在,不用弄的和去上戰場一樣,我保證你毫發無傷的迴來。”


    ........


    來到純白凍土之後,蘇文總算明白了這裏為什麽被稱之為純白凍土。


    這裏當真是一片白雪皚皚,土地凍的和石塊一樣梆硬。


    當當當!!!


    噴火龍踩了踩腳下的土地,立刻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吳伯緊了緊身上用詭角鹿的毛發編織而成的衣服,打著哆嗦看向蘇文:“蘇文你不冷嗎?”


    相比吳伯,蘇文穿的可以說是無比清涼,一件內襯,一件外套,頭上戴著一頂棒球帽,完全不像是身處冰天雪地之中。


    看到吳伯實在凍的有些受不了,蘇文看向了身邊的噴火龍:“小星火,將極焰氣場鋪開來。”


    等熾熱的氣場籠罩住吳伯之後,吳伯瞬間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他一邊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一邊感慨道:


    “唉,人啊,不服老不行,想當年我一個人來純白凍土呆上兩天兩夜都沒什麽事的。”


    蘇文和吳伯也算是處的很熟了,完全沒有年齡上的代溝,十分直白的甩給了吳伯一個白眼:“得嘞吳伯,屋九村長和您老差不多大吧,那天晚上那麽大的暴風雪,屋九村長赤膊把鐵錘舞的虎虎生風,這也不服老啊。”


    眼見蘇文不給自己留麵子,吳伯也不羞惱,隻是樂嗬嗬道:“這不很正常嗎,大叔之間也有差距的好嗎?”


    隨即吳伯又往噴火龍的位置貼了貼,恣意道:“啊~蘇文,早該讓噴火龍展開氣場嘛,這暖和勁,比屋子裏還行。”


    吳伯倒不是不想喊噴火龍的小名,隻不過有一次喊了之後,差點被噴火龍一口龍炎燒掉半邊眉毛。


    從此吳伯便深刻的認識到了,什麽叫做獨屬於一個人的名字。


    蘇文無奈道:“吳伯,這麽大大咧咧的展開氣場,動靜也太大了,我原本還想著低調些。”


    吳伯揮了揮手:“害,都到這裏了,還低調啥,我算是看出來了,什麽神啊鬼啊的,都沒有噴火龍的爆炸烈焰來的真實。”


    吳伯現在堅信,口徑即使真理,爆炸才是藝術。


    ps:還有兩章明早,作者前兩天分手了,心裏難受的厲害,所以碼字有些魂不守舍,盡量調整


    大家如果有談戀愛的,珍惜眼前人;如果還沒談,智者不入愛河。


    相親是開玩笑的,隻是約了朋友,分手是真的


    附圖q版急凍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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