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見到張凡不滿,不以為然,像張凡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和林敏認識,連站在這裏的資格也沒有。


    甚至是林敏,林遠在骨子裏都是非常討厭,盡管他掩飾的非常好。


    不過是父親年輕時候在外麵的一個私生女而已。


    在這個關鍵時候迴來,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其他的東西。


    “不好意思,就算你是林敏的男朋友,但是這裏的林家,你必須要守林家的規矩。”林遠十分硬氣地對張凡說道。


    林敏讓張凡陪著她迴來,顯然就是要做林敏的靠山。


    林遠是不知道張凡的真正身份,如果他知道的話,肯定會後悔今天對待張凡的態度。


    張凡這一路走來,不知道有多少大人物將他奉為座上賓。


    在這些大人物麵前,林遠是真的什麽都不是。


    至於林遠的那點小心思,張凡一眼就看穿了,無非是怕張凡幫著林敏一起來爭奪遺產之類的狗血劇情。


    “我在這裏坐一會兒,林敏你快進去,見一見你的父親。”張凡輕鬆地從兩個保鏢的中間穿過,在那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好的。”林敏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林遠瞪了兩個保鏢一眼,示意兩個保鏢動手,給張凡一點教訓。


    “在我麵前敢這麽放肆的人,你還是第一個,我會讓你為今天的事後悔半輩子。”林遠開始放狠話。


    張凡輕蔑地看著林遠,他的目光就像是大人看小孩子一樣。


    一個再有勢力的普通人,在如今的張凡麵前,就跟一個螞蟻一樣。這就是張凡麵對林遠時候的心態。


    林遠見兩個保鏢還不動手,不由地生氣:“你們怎麽還不動手!”


    林家的保鏢都是從專業的安保公司雇傭的退伍軍人,尋常人四五個都近不了身的高手。


    “我看你們是要造反了。”林遠兩步走到保鏢前,這時候他才發現,這兩個保鏢並不是不動,而是已經根本動不了了。


    張凡剛才從兩個保鏢中間穿過的時候,兩個人本能地擋在了張凡的麵前,張凡隻是抬起肘子,在兩個人的胸口頂了兩下,隻是運用了一點真氣。


    兩個身體強壯的保鏢,就像是鐵錘敲擊胸口一下,劇痛讓兩人動彈不得。


    “他是個高手。”其中一個保鏢想要跟林遠解釋著,突然一口血就從他的口中噴出,鮮血噴了林遠一臉。


    看著林遠狼狽的樣子,張凡原本還想教訓下對方的心也沒有了,大敵當前,他也不想多生枝。


    “原來你是玄門中人,怪不得這麽厲害。”林遠用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強迫冷靜下來對張凡說道。


    “還算是有點見識,不至於一無是處。”張凡同樣冷冷說道。


    林遠並不是玄門中人,張凡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就可以判斷。


    可是林遠卻是可以認出張凡玄門中人的身份,這就說明裏林遠應該是經常和玄門中人打交道。


    這些普通人,雖然沒有修為在身,但是玄門中人身上這種特殊的氣質,普通人接觸久了,也會辨識。


    “你們這些玄門中人,別以為會一點修為,就可以高高在上了。”林遠憤憤不平地說道。


    張凡有些無語,分明是林遠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看不起張凡,現在確是倒打一耙。


    林遠就這麽說了一句,快步朝走廊的那一頭走去,看樣子應該是去清洗臉上的鮮血了。


    那個吐血的保鏢捂著肚子,半跪在地上,表情非常地痛苦。


    兩個保鏢被張凡的肘子一擊,是被打在了胸口的大穴上,兩人乖乖閉上嘴巴,立刻休息,緩上一個晚上,以兩人的身體素質是不會留下什麽內傷的。


    隻是這個人為了在林遠麵前表現自己,強行說話,馬上就受到了張凡真氣的反噬,受了內傷。


    張凡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無形的真氣向兩人的胸口化了過去。


    兩人都感覺身體一陣輕鬆,明白這個張凡是個世外高人。


    “這位小哥,剛才是多有冒犯。我們隻是保鏢而已,必須要聽雇主的話,請您不要見怪。”其中一個保鏢對張凡說道。


    張凡笑著道:“無妨,不知者無罪,而且你們也是得到了教訓。”


    他又對那個受了內傷的保鏢說道:“你迴去要休息三天,清淡飲食,最好是再去吃點養肺的中藥,否則這傷會留下病根來。”


    方才那一大口血吐出,那個保鏢的實際上是已經傷到了肺。


    那個保鏢流出了感激的神色:“謝謝你。”


    兩人也不再守在房門口,而是朝著對講機說了幾句話,不一會兒,就來了兩個同事來接替二人。


    他們都是穿著一樣的西裝製服,對著張凡鞠了個躬,顯然是離開的二人提前跟他們打過了招唿。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的時間,林敏從房間中出來。


    “林小姐,你出來了。”新來的兩個保鏢見到林敏就上前打招唿。


    林敏對著二人點點頭,神色中看不出什麽端倪來,但是張凡卻是見到林敏臉上不易察覺的淚痕。


    這小妮子是在裏麵有哭過。


    張凡覺得林敏和她親身父親的關係,並不是像她跟張凡描述的那麽惡劣。


    起碼林敏哭了,就說明對這個父親還是有感情的,而且林家雇傭的保鏢對林敏也是非常尊敬,說明林敏也不是從來不迴林家的。


    “怎麽樣?你要在這裏呆幾天嗎?”張凡問道。


    林敏用手揉了揉眼睛,說道:“其實父親病的不是那麽嚴重,他不這麽說,我是不會迴來的。”


    張凡這是第一次聽林敏稱唿“父親”這個詞。


    “你的父親,最多還有兩個月的命!”張凡將從她和林遠麵相上看到的信息說了出來。


    “嗯,兩個月,可以做很多事了。”林敏說道,“我至少要在這裏呆上三天,放心在林家,綠森集團的人是不敢動手的,你不用一直留在這裏保護我。”


    張凡想了一下,覺得有道理,綠森集團也隻是找軟柿子捏,普通人在綠森集團眼裏不算什麽,可是林敏的背景,森老人要動林敏,還是要掂量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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