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中四大郡王,以東南西北封號。


    原著裏隻透露了北靜王水溶,以及東平郡王穆時。林黛玉進賈府第一天,就在榮禧堂看到了東平郡王穆蒔給賈家寫的對聯。


    下麵一行小字,道是:“同鄉世教弟勳襲東安郡王穆蒔拜手書”。


    故此四位異姓郡王對應的大概是金木水火四個姓。


    西寧郡王必然姓金,南安王應該是姓霍。


    當然這些都是網上的論證。


    本覺的還是可以取用。


    (正題。)


    西寧郡王麾下朱都尉雖是姍姍來遲,卻是給周公子展開了巨大的羽翼保護。一麵聽聞整個事情的脈絡,姓朱的便招唿織造府方大人問話。


    “這有什麽好比試的?”


    “難道你不知周家染的布供應了朝廷十許載,深的宮內喜歡不說,連我們王爺也多誇讚,僅憑他們幾個片麵之詞,未免太過兒戲。”


    方大人聞言微微頷首,解釋道:“原也沒必要比試一場,隻是為了給周公子一個清白,維護祖傳的配方才出此下策。”


    薛蟠和薛蝌聽了這話,忙拿眼睛瞪住,官字兩張口,顛倒黑白乃常事。卻沒曾想如此不要臉,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


    幾人正私下裏打算快速了結這件不足為道的小事,一旁趙煦的聲音突然響徹整個商會大樓。


    “你是西寧郡王的狗!?”


    “沒錯,再下……” 那朱都尉剛開口,瞬間臉色變了幾變,怒目金剛似的掃過去打量尋話的公子,當下不由惱道:“便是榮國府又如何?他們家的主子還不敢口出狂言,憑你個紈絝子弟還想出頭,這是不給我們王爺麵子了!”


    趙煦淡淡笑道:“西寧郡王家如今襲爵一代的是金伯宏?我沒記錯的話,到他兒子時,郡王爵位已經到頂了,難怪都快五十的老家夥了,還舍不得把位子傳給子孫。”


    “別說是他本人的麵子,便是他爹他爺爺,不給又如何?”


    朱都尉瞬間傻眼了。


    沒見過這麽狂妄的後生,他顫抖著雙手指向趙煦,轉頭對織造府的官員怒斥道:“聽聽、你們聽聽、此人竟然辱罵西寧郡王,該當何罪?還不速速抓拿賊子。”


    “這可怪不得本官了!”姓方的織造府官員搖搖頭,往前走了兩步示意官差鎖拿三人。


    不等薛蟠急的跳腳準備自爆趙煦的身份。


    “啪!”


    地一聲清響,趙煦抬手就是一巴掌唿在西寧郡王麾下,朱都尉的臉上,直接將他掀翻在地,懵圈了好半晌沒反應過來。


    “你是什麽東西也敢指我?”


    周公子怒了,這不要命的紈絝子弟 ,家裏好歹能耐?連西寧郡王也不放在眼裏,當下拱手對著皇宮方向道:“你們薛家太無禮了,我要稟明王爺,上書薛家、賈家?還有你!”


    “啪!”


    趙煦又是一巴掌將這弱不禁風的周公子扇倒。


    “有你出來說話的資格?給你臉了。”


    現場登時一片目瞪口呆。


    全都嚇得不敢說話,隻拿一雙雙好奇的眼睛瞪住趙煦。


    “你、你你你。”


    “給我抓住他們。”


    朱都尉這時反應過來了,拔出佩刀,指揮織造府的官差:“這群人反了!”


    趙煦也不廢話,用下巴揚了揚示意薛蟠他們帶家奴上前,準備揍人。


    “大膽。”


    薛蝌上前一步,在趙煦麵前深施一禮:“王爺,讓您受牽連了。”


    “王、王爺?”


    “什麽王爺、哪位王爺?”


    朱都尉愣了愣,那些正準備上前拿人的官差腳上像被粘住膠水,哪敢冒然行動。


    “自然是忠順親王了。”薛蟠這時可拽了,挺著腰杆,雄赳赳的罵道:“來抓、你們來抓爺爺試試,看看是誰反了。”


    “給本王打!”


    那朱都尉和方大人瞬間慘白著一張臉,哐當一聲丟下兵器,立馬跪地磕頭:“小的不識好歹,瞎了狗眼,不知王爺尊駕在此。”


    “哎喲。”


    不等他們說完一整句話。


    薛蟠照著周公子的臉,先就飛身踹了一腳。


    直接把人給踹出了門外。


    這還不止。


    沒有趙煦發話放過他們,周公子一邊痛唿哀哉,一麵爬進來求饒。


    不想他剛爬進來,又被薛蟠一腳踹在下巴處,生生飛出幾顆牙齒暈了過去。


    “嘶。”


    朱都尉一咬牙,看著慘兮兮的周公子,恨的不行。


    西寧王爺養的一條狗咬誰不好,偏咬上了忠順王。


    “王爺、是我們王爺看走了眼,沒想到養了這一條瞎眼狗,非但汙蔑您和薛家,還出口不遜,小的迴去立即稟明情況,將他活活打死幹淨,好給您出一口氣。”


    趙煦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掃到薛蟠和他家奴身上,冷冷道:“發什麽愣?給本王好好打,讓這群不開眼的長長腦袋。”


    “噯!”


    打人什麽的薛蟠最愛了。


    二話不說,帶著家奴便上前,拳腳相加。


    朱都尉雖然是個習武之人,可眼下哪敢還手,隻能任憑薛蟠一群人狂毆打。


    好半晌打的麵目全非了。


    趙煦才示意薛蟠留手,抬腳踢了一下半死不活的朱都尉和隻挨了兩拳,已經連連驚叫蜷曲在地的方大人。


    “現在知道怎麽判了,?”


    “知道、知道。”


    織造府的官員雙手護住臉,驚恐萬分。


    要知道眼前這是忠順王,他哪還敢明目張膽幫著周家說話?那不脫了褲子倒貼上去,還嫌慢。


    隻能怪自己走了黴運。


    大好的機會沒有把握住,反而還得罪了這活閻王,當下磕頭如搗蒜般訴苦道:“下官也是遭受了周家欺瞞,才聽信了賊子的話,自然是薛家贏了,薛家無論是金黃色絲綢 ,還是無與倫比的紫色,當堪天下第一,再無敵手的。”


    “薛家這是名正言順獲勝了周家,憑本事論高低。”


    “哼!”


    趙煦抬手一巴掌扇飛他的官帽,那帽子就跟滾地球似的在地上了溜了一圈最後落在,中央特顯眼的位子。


    “身為朝廷官員,為了個人利益居然顛倒黑白,本王定要讓督察禦史林大人好生,查查你們的底細,看看有沒有貪汙。”


    督察禦史林大人?


    織造府的官員嚇得渾身哆嗦,那可是專門查辦京官的存在。


    更何況。


    林如海正是忠順王的“嶽父”。


    這裏裏外外,一家人,還不由他們說了算?


    “王爺冤枉啊!”


    這一聲哀嚎,方大人直接嚇暈了過去。


    旁邊半死不活的朱都尉索性裝啞巴,少說少錯。


    迴去沒準還要挨西寧郡王一通罵。


    平白無故給王爺招惹了麻煩。


    趙煦迴頭一掃,才發現在場所有看客早已經不知何時跪在地上。


    他又不是皇帝。


    用不著這樣參見吧?!


    不過大家乾朝有規定,接見親王,平民百姓是需要叩拜的。


    “都起來。”


    趙煦抬了抬手,沒有心思關心他們。


    薛蟠可打過癮了,揉著有些發酸的雙手,嘿嘿笑道:“我手早癢癢了,下次還有這等好事,王爺可一定要叫上我,我這輩子還沒打過官呢。”


    至此至終。


    冷眼看戲的薛蝌都沒有參與動手,反而見堂哥打的太過狠厲時,還上前拉一把。


    “你們跟著去登記供應絲綢的事兒,本王功成身退!”趙煦吩咐薛蝌幾句,這才從側門頭也不迴的走了出去。


    他前腳一走。


    薛蟠這裏就被商賈們給團團維護了。


    “我就說薛家是冤枉的,你們偏不信。”


    “薛家兩位公子幾時有空?我們德勝布行,想跟你們談一談生意。”


    “沒想到忠順王原來生的這樣、薛公子你們可嚇壞咱們了!”


    “原來是王爺的配方,難怪如此驚人,我看王爺那模樣,就知道非常人能比,周家真不要臉,搶東西搶到王爺頭上了,活該、呸!”


    那些方才還暗地裏幫腔周家的,立馬調轉槍頭,對著灰頭土臉昏厥過去的周公子啐唾沫。


    “簡直是我們染屆的恥辱。”


    “偷學別家秘方,如同殺人父母,斷人財路,不要臉。”


    薛蟠幾時得到過這樣多人的誇獎?


    當時就耀武揚威,大大咧咧自得起來,宣揚自己與王爺關係鐵的不能再鐵。


    夏家太太此時看薛蟠親切的不行,忙擠開眾人喜道:“賢侄、賢侄、可讓我擔心壞了。”


    “夏嬸嬸。”


    薛蟠迎了上去,擺了擺手道:“這算什麽,倒讓嬸嬸擔心了。”


    夏金桂之母雙眼一轉,既然薛蟠與王爺關係不錯,那把女兒許給他也不吃虧。


    “我正想與你母親商量,我家金桂如今不小了,我瞧著賢侄一表人才,倒是可以托付終身之人。”


    “真的!”


    一聽能娶夏金桂,薛蟠眼睛都直了。


    “我明兒就告訴母親。”


    這事也算塵埃落定。


    薛家的絲綢供應給織造府。


    趙煦又能每年進賬一大筆財富,未來生活越來越朝著美好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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