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窈拿出房卡,剛刷開門,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身下,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她就趕忙對伍涓說:“伍小姐,我例假來了,我下去找服務員拿衛生巾,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哥。”


    “我哥喝醉了以後,很容易吐,我擔心他會被嗆到,你替我看著他一點。”


    “我記得酒店旁邊就有一家藥店,要不你去給他買點解酒藥來,這樣他可能會更舒服一點。”伍涓主動建議。


    章之窈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那我幹脆出去一趟,直接把衛生巾和解酒藥一起買了,還省得跑兩趟。”


    “好,我在這裏等你。”伍涓說著,就將周世輝直接扶到床上去躺下。


    章之窈幫他們關上門以後,張展從後麵,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章之窈衝著張展,眨了眨眼。


    然後,兩人一起進了隔壁的房間。


    章之窈給周世輝喝的那杯果汁裏麵,張展特意給他加了一點料。


    此時,張展打開手機來,屏幕上很清晰地顯示出,周世輝和伍涓在房間裏麵,幹些什麽。


    畫麵的最開始,是周世輝好似熱得有些難耐,他不斷地扯著自己的衣領。


    伍涓以為,周世輝被襯衣領子勒住脖子,有些不舒服。


    她就伸手,幫周世輝將襯衫的扣子,全部都解開。


    也許是她手上的動作,不小心刺激到了周世輝,隻見周世輝一個翻身,就將她直接壓在了身下。


    伍涓好像是吃了一驚,但是她很快就反應過來。


    她開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周世輝常年在工地上幹活,手勁特別大。


    伍涓身上的那條裙子,在他的手裏,三下兩下,就被撕得稀爛。


    他將伍涓一把摔到了床上,然後扯過被子來,直接蓋到了伍涓的身上。


    他自己也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隨著劇烈的震動,伍涓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張展看到這裏,忍不住感歎,“禽獸啊,真的是禽獸。你哥這麽猛,他跟你那個的時候,你覺得是舒服,還是難受?”


    “不過,他為什麽要蓋著被子做呢,這樣不覺得很熱嗎?”


    章之窈氣得衝張展,翻了一個白眼,“想死就早點說,我好送你去投胎。”


    說著,她扔下張展,直接打開房門走了。


    章之窈剛走到電梯口,就遇到陳晟上來。


    陳晟一見到她,當然不肯放她走。


    他拿出自己的房卡來,刷開門,一把將章之窈扯了進去。


    章之窈有些不耐煩地瞪著陳晟,“我心情不好,你可別惹我。”


    “剛才張展跟你,鬼鬼祟祟地幹什麽?”陳晟將章之窈拉到套房的沙發上坐下,一臉好奇。


    “沒有什麽。”


    “你這表情不對勁啊,我從來沒有見你臉色,這麽難看過,發生什麽事情了?”陳晟不肯放過章之窈。


    章之窈沒有迴答陳晟的問題。


    陳晟見章之窈不肯說話,他就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就在這時,章之窈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拿起一看,是張展打過來的。


    張展在電話裏,氣急敗壞地說:“你快過來,出事了,那個女人要報警抓你哥。”


    章之窈聽到這裏,趕忙掛斷電話,往周世輝的房間走去。


    陳晟不知道什麽問題,這麽嚴重,就亦步亦趨地跟在章之窈的後麵。


    兩人剛走到張展的房前時,周世輝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


    伍涓的身上,穿著酒店浴袍。


    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情況緊急,浴袍的帶子係得很隨意。


    整個浴袍的領口都敞開著,深度幾乎可以直接看到胸部。


    章之窈仔細看了看,伍涓雖然是衣冠不整,但是肚子卻被遮得嚴嚴實實。


    看來,她還是知道,什麽是該給別人看的,什麽是不能讓人看到的。


    章之窈心裏不禁冷笑了起來。


    她見伍涓一直將手機,緊緊地握在手裏,一副隨時準備打電話報警的樣子,她就輕輕地按住了伍涓的手,示意她不要衝動。


    伍涓的身後,周世輝裹著對他的身量來說,十分窄小的酒店浴袍,他正滿臉通紅地央求伍涓,千萬不要報警。


    張展聽到門外的動靜,也打開了房門。


    此時,章之窈、陳晟和張展,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兩位當事人。


    伍涓可能也沒有想到,走廊上竟然會站著這麽多人。


    她呆呆地愣住了,也許是情緒太過激動,她抓不穩手機。


    手機應聲落地。


    好在酒店的地毯很厚,手機一點磕碰都沒有。


    章之窈趕緊將手機,從地上撿了起來,然後緊緊地捏在自己的手裏。


    她轉頭看了陳晟和張展一眼,“這裏沒你們倆的事,你們趕緊去休息吧。我跟我哥和伍小姐說幾句。”


    陳晟和張展麵麵相覷了幾秒鍾,然後兩人打開張展的房門,走了進去。


    走廊上清靜下來之後,章之窈將伍涓重新拉迴房中。


    她看了看房間,幾乎可以用滿室狼藉來形容。


    客廳已經亂得不成樣子,更遑論裏麵的臥室了。


    酒後的周世輝,原本就玩得有些瘋,再加上藥物的勁兒有些大,伍涓的身上,就布滿了殷紅和青紫的痕跡,仔細看上去,幾乎沒有一片好的皮膚。


    伍涓帶著這一身傷痕走出去,隻要她出口告周世輝強奸。


    周世輝絕對逃不掉法律的製裁。


    章之窈伸出手去,輕輕地幫伍涓理了理衣領,借以遮住周世輝給她留下的那些吻痕。


    她看著伍涓的臉,用很輕柔的聲音對她說:“伍小姐,我哥喝醉了,傷害了你,我先替他向你道歉。”


    “你先不要報警,我們想一個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這事,我保證不往外麵說,你先冷靜冷靜,我跟我哥商量一下,看怎麽解決比較好。”


    “周世輝不是第一次,對我做這樣的事情了。春節的時候,他打電話給我,說工地上丟貨了,他讓我過去幫他檢查一下,看到底丟了些什麽東西。”


    “我跟他點完貨以後,他把我帶到項目辦公室裏麵,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他抱著我就吻了起來,然後還強行跟我發生了關係。”伍涓說到這裏,輕輕地啜泣了起來。


    章之窈有些驚訝,伍涓竟然會這麽說。


    她囁嚅著正準備說話,沒想到伍涓接著說了起來,“其實,自從那次以後,我就懷孕了。我們家管得很嚴,我不敢去做手術,也不敢跟我爸媽講。”


    如果不是陳晟早就給章之窈,發過年會時,這兩人關於懷孕的現場錄音,她幾乎都要相信伍涓說的這些話。


    雖然說女人生孩子,應該是懷胎十月,但如果孩子在八九個月的時候,就生下來的話,對外也可以說是早產。


    伍涓撒這樣的謊,也算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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