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說“索命”二字,歐陽震悳眼中的驚恐更多了,一旁一直沒怎麽說話的居酒令也是大驚失色,他沒想到我做事會如此的出格。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是他們出格在先,他們非要作死試探我們榮吉的底線,我就讓他們看看觸碰到我們榮吉的下場。


    隨著我手中那張符籙出現,一道淡淡的光柱直衝夜空,然後瞬間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半晌之後沒有任何的反應,歐陽震悳以為我的招式失敗了,就說了一句:“這就是你說的索命,宗大朝奉,你未免也太高估……”


    不等歐陽震悳開口,天空中忽然傳來“轟隆隆”雷響,再接著烏雲遮月,整個臨時監獄的山穀也是瞬間暗了下來。


    此時居酒令緩緩走出說了一句:“我著實沒想到宗大朝奉還有這樣的本事!”


    而此時更為慌張的是黑衣真仙,他的表情雖然變化不大,可眼神中卻是流露出了擔心來。


    因為我改變了天象,讓夜空中的星和月與這一片的地氣徹底失去了聯係。


    沒有了星月的聯係,這黑衣真仙自然也就無法返迴仙界了。


    我這一張符籙正是天象秘符。


    隨著我的實力提升,我很多符籙的未知功用也是被我開發了出來。


    我沒有迴答居酒令的話,而是看著空中烏雲中露出了微笑。


    因為雲層的間隙裏已經開始出現無數的符文,那些符文融入了藥茗桀給我的捆仙大陣的陣紋。


    我用了和藥茗桀不同的方式啟動了這一陣法。


    “嗖嗖嗖……”


    無數的符文鎖鏈從天而降,他們準確地命中臨時監獄外的那些江湖人士。


    有些人還想躲避,可很快就被從而天降的鎖鏈追上,然後直接插進他們的頭頂。


    當鎖鏈進入他們的腦袋裏麵後,那些鬧事的江湖人士全部呆住不動了,他們現在好像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提線木偶。


    不少的江湖人士還在奔跑,有的在大聲唿喊,向歐陽震悳求救。


    可就在歐陽震悳準備迴身的時候,張昭、謝冕出現擋在門口,兩個人看著歐陽震悳露出了一臉的冷笑。


    謝冕更是開口挑釁道:“歐陽大領導,你這是要去幹啥啊,欸,不對啊,你現在已經不是大領導了,是個退休人士,你這老頭兒,要去幹啥啊。”


    歐陽震悳指著謝冕說了一句:“你們榮吉這是在幹殺人的勾當,為江湖,為天下所不齒!”


    我說:“這些人是被你們x小組集合在這裏,你在我麵前不承認不要緊,可天下人卻是知道的,我已經讓人給江湖發了消息,有數百的江湖亂賊圍攻我們榮吉臨時監獄,想要劫走監獄中的江湖暴徒,我們榮吉奮力反擊,聯合x小組的江湖小組部分,將所有暴徒,全部擊殺。”


    歐陽震悳大怒:“什麽時候的事兒,我怎麽不知道?”


    袁木孚此時在不遠處晃了晃手機說:“我剛電話安排了,現在的話,短信應該都發出去了,所有登記在冊的江湖人士,都收到這些短信了,應該!”


    果然,歐陽震悳,甚至是居酒令,以及不少x小組的人,還有外麵的那些江湖散修,他們的手機全部響了起來。


    我則是繼續笑著說:“歐陽大領導,我們榮吉為了這次計劃可是破費了不少,我們剛才發的彩信,帶圖片的,而圖片上的內容,正是江湖小組對抗那些江湖人士的畫麵。”


    “嗯,角度和光線都不錯。”


    說著,我自顧自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歐陽震悳大怒:“你竟然敢利用江湖小組,枉費了刑藺對你的信任。”


    此時刑藺和沈清風,以及許立已經走到了臨時監獄的門口,刑藺率先開口說了一句:“歐陽老領導,你多慮了,這件事兒宗大朝奉事先給我打過招唿的,我也是同意了的,我覺得宗大朝奉說的很對,外麵的那些人都是逆賊,暴徒,該殺,江湖少了那些人,才清淨,有那些人在,江湖反而是烏煙瘴氣的。”


    “再者說了,歐陽前輩,你既然已經從大領導的位置上退下了,那就應該把手裏的權力交給許立大領導了,你老是這麽把持著也不是事兒,而且你還把一些不三不四地人招進我們x小組,這讓整個x小組的風氣都變了。”


    說著,刑藺直勾勾地看向了居酒令。


    看了幾秒後,刑藺繼續說:“這樣下去,整個x小組都要毀在您的手裏。”


    歐陽震悳看著刑藺大怒:“這裏輪不到你說話。”


    刑藺笑道:“我堂堂x小組,江湖小組的負責人,掌控著一半x小組勢力的人,如果我在x小組都沒有權力說話,那x小組能說話的恐怕就剩下你歐陽一人了吧,你這不是獨斷專權嗎?”


    刑藺的笑很是諷刺。


    許立此時也站出來說了一句:“歐陽老領導,前些天董福樓發生的事情你應該也聽說了吧?”


    歐陽震悳看著許立說:“我聽說了,你被人設計,險些送命。”


    許立擺擺手,身後四個身著長衫的中年人,壓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來到了臨時監獄的門口。


    那年輕人身上被鎖鏈鎖著,嘴上貼著一張符咒。


    那是一張帶有詛咒性質的咒符,可以防止那年輕人大喊大叫。


    年青人被推到臨時監獄的廣場上,許立上前撕下了那人嘴上的咒符。年輕人立刻大喊:“歐陽大領導,快快救我。”


    歐陽震悳眉頭緊鎖說了一句:“你是誰,我不認得你。”


    年青人一臉惶恐說:“歐陽大領導,你不能這樣,你答應過我,要保我的,我做的事情被許家的人發現了,你說過,許立死了,就慢慢扶持我上位,讓我做大領導的,救我,救我。”


    歐陽震悳大怒:“一派胡言!”


    此時江湖小組的人也是麵麵相覷。


    相比於歐陽震悳,江湖小組的人更喜歡許立,因為許立背後的家族,江湖氣息更多一些,更讓江湖人有好感。


    不少江湖小組的人,已經開始排斥歐陽震悳了。


    此時一直沒有再動手的黑衣真仙微微搖了搖頭說了一句:“廢物,這就是你們安排的好局?”


    黑衣真仙這話一出,眾人更是驚訝。


    居酒令的麵色也是不好使了,他看著黑衣真仙還是極力否認道:“你說什麽,什麽我們安排的好局,說的我們好像和你有聯係似的。”


    黑衣真仙則是一臉不耐煩地說道:“你知道嗎,在一群螻蟻麵前演戲,真的讓我覺得很丟人,這凡間的氣運,我們早就不在乎了,隻有你們這些修不成正果的人,才貪戀凡間,什麽權謀,什麽國運,在我們仙人看來,全都不值一提。”


    “我這次下界來,也是被迫,畢竟有些老家夥,還覺得你們這些螻蟻需要照顧,他們很享受被你們供奉的高高的,享受你們的膜拜,可這些對我來說又有何用呢,我隻想早點打完,然後迴去睡個懶覺。”


    “這凡塵汙垢滿地,我受夠了。”


    黑衣真仙變得煩躁不安了起來。


    我知道,這是我的捆仙大陣起作用了。


    黑衣真仙也是已經預感到了危險。


    說罷那些話,黑衣真仙還是揮舞手中的重刀去攻擊我父親的無相法身。


    無相法身早有準備,手中長矛用力往前一刺,逼的真仙隻能再次拉開距離。


    居酒令看了看歐陽震悳說:“這就是你的安排,讓一個毛頭小子給耍的團團轉,我還是太相信你了,你的棋怎麽走,怎麽錯,我真是押錯寶了。”


    歐陽震悳瞥了居酒令一眼說:“少廢話,事到臨頭那就隻有一條路可以走,殺!”


    居酒令點了點頭說:“也罷,我們這邊有真仙幫忙,勝利終究還是我們的,等這些人都死了,後麵的事兒怎麽說,還不得由著我們這些活人。”


    父親那邊冷笑道:“你們真是太迷信真仙了,真仙並不是無敵的,要知道,在上古時期,真仙不過是人王的家臣而已,哪有如今的這般地位。”


    “真仙口口聲聲說修成仙得正果,殊不知正果絕非成仙一條路,做那人中之聖,也是正果!”


    黑衣真仙看著我父親說了一句:“胡說八道!”


    說罷,黑衣真仙再次揮舞重刀劈向我父親。


    父親那邊也是操控無相法身迅速應對。


    “當當當……”


    一時間兩個人也是打成一團。


    歐陽震悳看了看我,然後對旁邊的居酒令說:“我來殺了他!你去搶狐狸。”


    不等居酒令迴答,許立看著歐陽震悳說了一句:“歐陽老領導,咱們的賬先算一下吧,設計害我,其罪當殺!”


    歐陽震悳看著許立緩緩說了一句:“你要和我動手?”


    許立冷笑道:“早就有這個想法,今天好像能名正言順了。”


    許立這是在借我們榮吉的勢來清理門戶,而這也是我默許的。


    居酒令看了看我說:“看來,對付你,得我親自動手了!”


    我道:“領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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