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屋子裏裏外外都熟悉了一遍之後,時嫣就將煤爐子以及做飯要用到的東西都拿到了屋外,接著就開始生火炒菜做飯。


    有好的食材,時嫣做菜又舍得給油給鹽,如今正是初夏,沒什麽風,時嫣在屋外炒菜,那股葷油混合著蔥蒜以及新鮮食材的香氣,半天都散不去。


    時嫣聞著香味,偶爾伸一筷子夾菜嚐嚐鹹淡,心裏直感歎,上輩子雖然一直被周興學嗬護著,但她這做菜的手藝倒是一點都沒有生疏。


    特別是,上個任務世界她經常看著周興學做飯,周興學會做的各大菜係,時嫣也跟著學了個七七八八。


    時嫣這邊邊做邊嚐,她越炒菜越來勁,但她忘了江家這小屋子,本身離著大門口就沒幾步距離。


    濃鬱的菜香味,勾的每一個忙碌了一天,而下班迴家的人,在崗亭登記時,都忍不住頻頻將視線往時嫣這個方向掃。


    如果說,大多數被菜香勾引了注意的人,第一次將視線投過來,是想看看是誰做菜這麽香,或者好奇是做的什麽菜這麽香。


    那麽後來頻頻投來的視線,就完全是被正在專注於炒菜的那抹嬌俏豔麗的身影給吸引。


    “哇,什麽味道這麽香?是誰家做肉了?我怎麽不知道我們大院裏還有哪家人有如此手藝啊!”


    “毅哥,聞到沒,真是太香了,你猜會不會是李奶奶那當廚子的孫子迴來了,要不我們迴家拿點李奶奶愛吃的京果,厚著臉皮去蹭個飯?”


    一個笑起來能露出兩顆小虎牙的青年,正一臉垂涎的向著正在登記信息的嚴肅青年,笑眯眯的提議。


    “陳燦,那你臉皮可真厚,就你這飯量,你去蹭飯,你覺得李奶奶今晚還能有飯吃嗎?”


    “動動你那豬鼻子,再仔細聞聞,李奶奶家在最裏麵那棟樓,你覺得那味能飄到門口來嗎?”


    被喚作毅哥的青年,很是慢條斯理的將手上剛用過的鋼筆蓋上筆蓋,然後放迴自己胸口的口袋中別好。


    他的麵上始終保持著嚴肅正經的表情,但在迴答自己從小一塊長大好友的話時,卻是一點都不留情麵。


    “毅哥,好歹是十幾年的兄弟了,你怎麽能說我是豬鼻子呢?你看看我這挺拔的鼻梁,哪裏像豬鼻子了。”


    “我這一番作態也不過是想逗你開心嘛!”


    “你看看我們這才畢業多久啊,可你這自從進了財政部門工作,這張臉是越發僵硬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臉上貼的是張假皮呢!”


    “要是你是覺得如今的工作你做的不開心,不如早點退出來,跟著我一塊到武裝部啊,好歹上麵有我爸和錢叔叔看著,也不會有人給你臉色看。”


    陳燦一邊說話想著要開解自家好兄弟,一邊倒退著往家屬院裏走。


    錢毅也知道陳燦說這些都是好心,隻是他如今的工作是他自己選擇的,怎麽可能剛幹幾個月受了挫折就要逃走,那根本就不符合他日常的行事作風。


    所以,錢毅最終沒有理會好友的提議,而是視線往陳燦身後的方向一掃,就岔開了話題。


    “諾,你不是覺得菜香,想蹭飯嗎?炒菜的人就在那呢!”


    錢毅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用眼神示意好友轉過身去,往筒子樓邊上的小屋看去。


    “誒,哪裏哪裏,我看看。”


    陳燦順著錢毅的心思,就轉過了身,接著一眼就看到了正微微彎著腰在小屋邊上炒菜的纖細背影。


    寬鬆的白色帶荷葉邊的寬鬆襯衫,因為衣服的主人被熱的出了汗,襯衫的布料正緊緊的吸附在少女的肌膚上,讓她白皙的肌膚透過濕潤的布料隱約的透了出來。


    直上直下的深灰色工裝褲,本來是寬鬆方便活動的設計,卻因為少女微彎著腰,讓某些突出的部位,被緊繃的布料勾勒出了動人的曲線。


    陳燦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一時不察看直了眼,他分明腦子裏什麽也沒想,卻下意識不受控製的咽了咽口水。


    一旁的錢毅,本來隻是想岔開好友放在他工作問題上的注意力,而隨意往時嫣的方向指了指。


    但實際上他根本沒看清楚在炒菜的人是男是女,目前是個什麽姿態。


    如今見陳燦變成如此癡態,錢毅才終於是投去視線,仔細打量起背對著兩人的身影。


    “輕浮!”


    “大庭廣眾之下,真是不知所謂!”


    錢毅的視線一投向那抹身影,就仿佛被燙到一般,立馬收了迴來。


    帶著些訓斥不滿的話語,衝口而出,雖然因為教養,錢毅的聲音並不算大,但好歹是將陳燦飛走的魂給喚了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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