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秦淮安吻醒我:“老婆,快點起床洗漱,吃了早餐拿幾套衣服,我們迴惠城。”


    我睜開眼睛看著秦淮安:“昨晚怎麽沒說?”


    要說了,我就不會讓他碰我了,他傻了才會說出來。


    “就想給你一個驚喜,反正早一天,晚一天,也不差。”我馬上爬起來,進了衛生間洗漱。


    秦淮安已經洗漱好了,東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我看到自己的衣服和日用品,已經擺放得整整齊齊的。


    就差幾件貼身衣物,我往裏麵塞了幾包衛生巾進去,惠城的牌子不多,我用不習慣。


    秦淮安多看了幾眼衛生巾:“你想住多久?”


    “這些牌子的,惠城沒有,用不完就丟在惠城,我兩三個月,需要迴去一次。”我這麽一說,秦淮安明了。


    “我以為你不想迴家了。”


    “哪能呢?我就是用習慣了,買不到有心理作用。”把貼身衣物塞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麽忘記的,然後拉上拉鏈。


    “先吃早餐吧!路上再買點吃的放著,萬一路上沒找到吃的,也不怕餓著。”我們提著兩個行李箱下樓。


    我爸媽還沒出門:“你們這是要出門?”


    我把行李箱放下來:“對,迴惠城去,應該十天左右吧!”很快天氣就熱了,在天氣熱之前,我們會迴到廣州。


    “秦文海和秦姍姍就快考高中了,是想直升還是?”無論是直升也好,到普高也罷,都得考試。


    “還是在貴族學校,封閉性的對孩子的安全有保證。”普高我們也沒有辦法接送,怕他們出事。


    我們吃了早餐,秦淮安就去熱車,那時候的油車,都是提前熱車的。


    因為起得太早了,我躺下來就睡覺,等睡醒就跟秦淮安換著開車。


    昨晚我們都沒有怎麽睡覺,秦淮安開車很穩:“老公,我們不趕時間,如果累了,就找個安全的地方停車休息。”


    秦淮安答應著:“你放心休息,我一會找個地方吃飯,順便休息一會。”


    有了他的話,我躺在副駕上睡覺了。


    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倒是睡得不錯,秦淮安也好,顧天宇也罷,他們都不吸煙,所以車子不會臭。


    但是外麵的空氣,因為空調的原因,會把外麵的氣味吸了進車子裏麵。


    這也是我總覺得,有股味道的原因。


    因為我們出門早,秦淮安又怕我睡不好,他開車很穩,不快。


    到了中午 ,車子停在一個農莊門口,裏麵的人不多,不是禮拜天。


    看到秦淮安停車,馬上有人走了過來:“你們這是……”


    “我們就是想吃個飯,不想自己做飯,能不能炒菜?我們趕時間。”很快有人走了過來。


    “可以的,我們馬上安排。”秦淮安把我叫醒,拉著我下車找地方坐下來。


    很快菜香的味道傳了出來,紅燒茄子和一個白切雞上桌:“給你炒個青菜,這樣可以不?”


    秦淮安點頭:“可以了,謝謝老板。”


    潮州人喜歡叫老板,這樣感覺高大上一樣。


    秦淮安給我夾菜:“老婆,吃多點菜,一會要要晚上才能到惠城了。”


    我睡足了,心情舒暢多了,細嚼慢咽的把飯菜吃完。


    秦淮安應該是餓了,多吃了不少的飯,還要多開四個小時才到惠城。


    我吃飽飯,上廁所方便了,才迴到車上,秦淮安已經買完單。


    因為太早迴來,我又睡著了,忘記了買一些包子什麽的帶著了。


    我上了駕駛座,秦淮安躺下來就睡覺。


    我沒有開太快,我以為秦淮安不會累的,誰知道這一睡,三個小時左右,就到了惠城。


    我把車子停在停車場,就打電話給顧天宇:“顧天宇,我到了惠城了,明天給你的新地皮畫建築圖紙。”


    顧天宇眼裏是一閃而過的驚訝:“你自己開車嗎?累不累?要不要我迴去幫你搬行李上樓?”


    我看著睡得很熟的秦淮安:“不用了,我跟你姐夫迴來的,他想迴去平山,你也可以去看看,不說了,晚上見。”


    顧天宇有幾分失落:“好的,我把事情安排好了,就馬上迴家,一會一起吃個飯,我很久沒有見到秦淮安了。”


    我嗯了一聲:“掛了……”


    我掛了電話,秦淮安睜開眼睛:“到了嗎?你開快車了?”


    我伸出手來:“就那麽一點點,早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到家。”


    秦淮安打開車門下車,他開的是路虎攬勝,所以很穩定,沒有怎麽振動。


    我已經很久沒有開車了,但是這個車子開起來很順手。


    秦淮安搬行李箱上樓,兩個行李箱走了兩次。


    我們住的是六樓,因為行李箱要搬的,所以秦淮安走了兩次。


    秦淮安搬完行李箱上樓,我才跟在他身後到了樓上。


    因為有四個房間,一個書房,秦淮安去了次臥洗澡。


    坐過車後,所有的衣服,都放到洗衣機裏麵清洗一遍。


    開車坐車是最累的,秦淮安洗完澡,迴到房間吹頭發。


    吹風機的聲音,震耳欲聾,說什麽無聲吹風機,開玩笑的。


    我們洗完澡了,顧天宇到家了,看到我和秦淮安都洗好了澡。


    “怎麽樣?要迴去平山幹嘛?”秦淮安的家鄉,人家迴去很正常好嗎?


    “我很多年沒有迴去了,平時也搞建築的,就是樓房價格不高。”顧天宇覺得廣州當時有些老房子,也不貴。


    所以基層的建築,是沒有什麽利潤的,都是靠政府和個人自己建設。


    “好吧!當我沒有問,玩倒是可以的。”顧天宇想到的,隻有玩了。


    我正在洗衣服,沒有參與兩個男士的聊天。


    兩個男士聊起來了自己的家鄉,我對於平山,沒有太多的感情。


    秦淮安從小到大,差不多都是在平時,所以話題更加多。


    他的記憶裏,都是小時候的我,那時候的我,太小了,也不懂男女之事。


    秦淮安喜歡說我的事情,我早上總是迷迷糊糊的,被我爸爸抱著進的幼兒園。


    他天天邁著小短腿,在幼兒園門口等我進來,然後趁著四處無人,抱著我偷偷親一口。


    而我剛剛睡醒,迷迷糊糊的看著他,拉著我的手進了教室。


    這些我是沒有記憶的,秦淮安說得讓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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