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大家一起來吧!幹起來。”我拿出青菜去洗。


    秦微玫也過來摘菜,很快大家都有序的幹活了。


    我爸還是在喝茶,施時然左一聲老爺子,右一聲老爺子,陪著我爸喝茶。


    秦淮安進廚房,看到我在洗菜,他也脫下貴重的西裝,蹲下來跟我一起洗菜。


    秦微玫看著秦淮安:“哥,你這一大老爺們,怎麽來幫忙了?”


    朱健宇不知道去哪裏了,我也懶得問,顧天宇估計在來的路上。


    很快就有人切菜,炒菜的也來了,要做四台菜,對於廚師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


    等到顧天宇到的時候,他看到廚房裏已經有人,才明白這是員工。


    秋香竹要看孩子,所以也沒進來廚房。


    朱健宇進來的時候,拿著青菜進來,原來他在外麵等人送青菜過來。


    顧天宇也是脫了外套,蹲下來洗菜,我們幾個人把菜洗好了。


    切菜有專門的人,看著刀工精湛的廚師,我們看得目瞪口呆。


    平時我們切菜,就是班門弄斧,根本就是亂切。


    等洗好了青菜,員工就說其它的,他們來就可以了。


    我們把手擦幹水分,就出了廚房。


    大家趕緊穿上外套。


    廚房熱火朝天,比外麵熱多了。


    隻有抽油煙機在不停的轉動。


    施時然在哄我爸開心,確實施時然學識淵博,我爸對人才又偏愛。


    兩個人正在聊著天,我走了過來:“爸,聊什麽呢?”


    我爸趕緊說施時然:“女兒,他對時事政治這些,還有國際局勢這些,都能說的頭頭是道。”


    人家親戚朋友都在國外,要知道很容易:“住在上海,多少都會知道一些吧!”


    我遮住我爸,施時然被我隔開了:“雪華,你別遮住我,我還沒聊完呢!”


    我給我爸倒茶:“你們聊了那麽久,孩子呢?”


    聽到孩子,施時然才發現秋香竹和孩子不在:“我去遊樂場看看。”


    附近有個買了月卡的遊樂場,施時然夫妻帶孩子,累了就丟進去,讓他自己在裏麵玩。


    “遊樂場說白了,細菌特別多。”施時然才不管。


    “有了抵抗力,細菌又何妨?


    你不知道,我們帶孩子,帶到發瘋了 。


    他體力好,我們兩個晚上睡不好,變成了殘兵敗將。


    不是黑眼圈,就是打瞌睡。”確實有點形象。


    “當我沒說,你們不是請了保姆嗎?”


    “不請保姆更加死,保姆白天也要看著他吧?晚上我們得陪他睡覺。”


    我以為有錢人,孩子不用自己帶著睡覺。


    我有我媽和兩個保姆 ,還真的不用自己帶孩子:“我以為你們有辦法,我跟你一起去找樺樺吧!”


    如果在廣州,我就叫孩子樺仔,在上海不知道叫啥,就跟著叫樺樺。


    走出門口沒有多遠,就有個大商場,這邊有酒店,有商場,遊樂場就在一樓的一隅。


    遠遠的就看到孩子爬上爬下,秋香竹站在外麵逗著孩子。


    施時然到的時候,秋香竹還在拿著波波球在扔給樺樺。


    樺樺抬頭看到我,馬上跑了下來:“姑姑,你是來接我的嗎?”


    我蹲下來,伸出兩隻手,張開手等著孩子走過來。


    孩子的眼裏隻有我,連看都不看他老子。


    施時然咬著牙:“兒子,你眼裏隻有姑姑,沒有爸比。”


    樺樺鑽進我的懷裏:“姑姑好香,有媽媽的味道,爸比天天在家裏,姑姑又不在家裏,迴家爸比可以抱寶寶。”


    這孩子思維清晰,真是是這個理:“樺樺說的對,不過禮貌還是要懂的,看到爸比就要先問好,知道不?”


    孩子馬上看著老父親:“爸爸,我下次注意了,我們迴去吃飯嗎?”


    在這裏不冷,孩子隻穿著裏麵的衣服,外套已經脫下來了。


    秋香竹拿著外套幫孩子穿上:“樺樺,姑姑會累的,讓你爸爸抱著你,好不好?”


    孩子問我:“姑姑,你會累嗎?”我想了一下 。


    “這樣說吧!現在不累,一會累了,我就讓你爸比抱你,這樣好不好?”我跟他商量著。


    “好,我們打勾勾。”我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跟他打了個勾勾,蓋了章,這孩子因為胖嘟嘟的,確實抱了沒有三分鍾,我記覺得挺累的。


    施時然隨時注意,看到我抱不動了,趕緊接了過去。


    孩子低著頭看著我:“姑姑累了嗎?”


    確實累了,我微笑點頭:“很累,讓你爸爸享受一下福利吧!”孩子好像開恩的點頭。


    “這樣就讓爸比抱著我,因為姑姑沒力氣了。”我們三個大人笑了起來。


    來迴就十分鍾左右,好在我們不用走出屋簷外。


    雨停了,但是還是冷,早上能結冰的樣子。


    那時候氣溫是很冷的,全國都差不多,比後來的氣溫低幾度。


    手腳是那種刺骨的疼痛,就是那種程度的冷。


    把孩子抱迴到會所,大家已經坐在桌子邊,等著上菜了。


    好在室溫是暖和的,開著暖氣,但是打開會所的門,冷空氣還是往裏麵鑽。


    我們帶著一身寒氣進了會所,大家最關心的就是,我們剛剛去了哪裏?


    秦淮安看了過來,他拿著外套要幫我披上:“老婆,外麵很冷吧!”


    我笑著說:“不是普通的冷,連說話都變成霧氣了。”


    秦淮安的衣服披在我身上,衣服上都是他殘留的溫暖。


    我想說不用了,可是又貪戀這一刻的溫暖。


    幾分鍾以後,我的體溫恢複正常,我把外套給他穿上:“別感冒了,我其實不冷的,就是喜歡你衣服上的溫暖。”


    秦淮安把衣服穿上,摟住我的肩膀:“我是男人,不怕冷。”


    男人年輕的時候,確實不怕冷,現在已經是中年了,還是不怕冷嗎?


    女人到了這個年齡,是懼冷的,所以我們平時都是保暖衣,然後套一件擋風的衣服,最後是外套。


    在廣州就不用這樣,保暖衣和羽絨服就夠了,上海確實比廣州冷多了。


    在上海不能要風度,不要溫度,廣州可以,可能這樣還會出汗。


    顧天宇嘖嘖的看著我們:“你們兩個人,總是大秀恩愛。”


    秦淮安把我往懷裏帶:“你羨慕嫉妒恨,你也可以秀恩愛,別眼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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