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塞車了,動彈不得。”我媽笑了起來。


    “我們這邊離家近,小張抄近路迴的家,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找到這路的。”


    我們母女嘮嗑著,很快就聽到說到家了。


    羨慕得我,恨不得車子可以飛起來,可惜不可能:“那我掛電話了。”


    我媽很快就掛了電話,我百無聊賴的伸出頭來,向後看到顧天宇朝我揮手。


    “幼稚…”我把頭伸迴來。


    秦淮安噗嗤笑了:“就快轉紅綠燈了,耐心點。”


    我正襟危坐,看著兩邊密密麻麻的車子:“嗯!現在是插翅難飛,隻能這樣了。”


    顧天宇的車子就在我們後麵,如果不是車子低調,以他的顏值,不知道多少女生注視著他。


    男人也好,女人也罷,長得高看就成為焦點人物。


    我以前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裏,別人的視線就往哪裏看。


    以前稚嫩,還不知道自己的相貌出挑,也不覺得有人會無聊到看著我。


    現在才知道,是我低估了自己,長得好看,哪裏是能遮住別人的眼神的?


    看看顧天宇,如果不是太熟悉了,看看也很養眼不是嗎?


    人靠衣裝馬靠鞍,顏值高的人,就是穿個布袋,也遮不住天生麗質。


    終於車子能動了,顧天宇也真的是,非要跑來接我們,真的是脫褲放屁找事做。


    如果多幾個他這樣的人,這堵塞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車子慢慢的分流了,終於不再堵車了,如果是打車,那嘀嗒嘀嗒的聲音,就像是催錢一樣,讓你精神緊張。


    我就是有錢,也節儉慣了,能省一分就是一分。


    秦淮安總笑我是小財迷,自己賺的錢,更加不能亂花。


    有人說,賺錢不花,賺來幹嘛?


    我們其實開銷很大的,每個月發工資,都是一筆不少的開銷。


    零售店工資比批發店多,要不然留不住工人。


    車子在會所門口停了下來,我鑽出車門,就往會所走。


    顧天宇和秦淮安開進專停車位,很快就尾隨我進了會所。


    顧天宇有專門的包廂,員工馬上有眼力見的過來:“姐,要喝點什麽?”


    我把包包放下:“我要一杯白開水,等他們進來才點菜。”


    顧天宇跟我們差不多,我很少見他吃辣的。


    “好的,老板已經點好菜了,稍等就能上桌。”我點頭說謝謝。


    員工剛剛走開,秦淮安他們就進來了:“已經點菜了,要喝點什麽?”


    我抬起頭來:“我就點了白開水,你們呢?要喝點什麽?”


    很快我的白開水來了,員工給我們一人來了一杯:“老板,你們要喝點什麽?我去拿。”


    顧天宇擺手:“白開水就可以了 ,你去忙吧!”


    “好的,要什麽就找我們。”服務員走了,顧天宇脫下外套,放在椅子後麵。


    秦淮安沒有穿外套,應該是放在車上了,整潔的白襯衣,沒有一點褶子。


    秦淮安坐在我的身邊,手放在我的椅子後麵。


    在前麵看,有種錯覺,是他在摟抱著我,其實他隻是把手放在椅子上。


    顧天宇撩起眼眸看了他一眼,然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顧天宇的會所裏麵,連杯子都是價值不菲的,陶瓷杯子是金邊的,看起來就隱隱的有種貴氣。


    我端詳著杯子:“顧天宇,這杯子真好看,我去看過了金邊的碟子和碗,有些要一百多一個。”


    顧天宇拿起杯子看了又看:“這是我專用的杯子,專門定做的,你猜猜多少錢一套。”


    我每次都用這個杯子,不知道是專用的:“那你還給我們用?”


    顧天宇敲了敲杯子,愜意的喝著水:“隻在這裏用,你沒有發現嗎?”


    我來這裏,根本就沒有在外麵坐過,怎麽知道?


    秦淮安抿嘴喝了一口水:“我好像在哪裏見過這套杯子,我問的時候,人家說這是定做的。”


    看著秦淮安苦思冥想的樣子,顧天宇給他肯定的答案:“一千塊錢一個杯子,貴不貴。”


    這家夥有錢燒的,我差點嘴裏的水噴出來了 ,吞進去的時候被嗆到了。


    “顧天宇,一個杯子一千塊錢,你也太有錢了吧?幾十塊錢一個,多的是。”顧天宇用的,吃的都是價值不菲。


    “我還想給你送一套,你不喜歡就算了。”喜歡是喜歡,可就是太燒錢了。


    “不用了,我怕不小心打爛了,心疼錢。”顧天宇嗤笑。


    “心疼什麽?又不是你出錢?我出的錢,不告訴你,你都不知道多少錢買的。”也對,可我現在知道了。


    我們在唇槍舌戰,很快就有服務員過來上菜。


    顧天宇夾菜給我,秦淮安看了他一眼,也給我夾菜。


    我把碗拿開:“你們吃飯就吃飯,別夾菜給我,我自己來。”


    顧天宇嘟嚷:“不識好人心。”


    我自己會吃,今晚迴去,秦淮安有氣,還不得折騰我?


    所以我還是自力更生:“我就喜歡自己夾菜。”


    菜式很多,但是量很少:“我叫他們學上海那邊,少量多樣,都嚐嚐。”


    顧天宇就像是個電腦一樣,去到哪裏都能學習地方風俗習慣。


    我停住問顧天宇:“蘇櫻呢?很久沒有見她了。”


    顧天宇好像沒有結婚一樣,偶爾才見他跟蘇櫻在一起。


    哪裏像我跟秦淮安,我在哪裏,秦淮安也在哪裏。


    至少秦淮安會去找我,蘇櫻不知道怎麽迴事,我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顧天宇把口裏麵的菜吞咽下去:“她是我老婆,又不是你老婆,你比我還關心她?”


    我默,確實說的有幾分道理,難道不能問嗎?


    “我關心她,就是在關心你,你老婆不見了,我不能問嗎?”顧天宇撇嘴。


    “誰說我老婆不見了?我去惠城,她迴上海去了。”蘇櫻迴上海,也沒見顧天宇去接迴來。


    “你還能穩坐釣魚台,不去把老婆接迴來?你心真大。”顧天宇之前叫我去幫他,有時候一個月,蘇櫻跟他都不見過一次。


    他們結婚,結了個寂寞,根本就沒有普通夫妻的那種,甜甜蜜蜜的感覺。


    “我媽跟她在一起住,久了就有了摩擦,我就叫她暫時迴上海,明天應該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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