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時然眼神淩厲的,看了一眼潘秀秀:“你說誰小氣?”


    秦淮全趕緊道歉:“對不起,我太太她有點腦袋不清楚,您別跟她計較。”


    潘秀秀正說得興起:“我說的是實話,你道什麽歉?”


    秦淮全喝斥一聲:“你閉嘴,你知道嫂子是施先生的救命恩人嗎?胡說八道。”


    潘秀秀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差點就能塞下一個雞蛋。


    “我…我不知道,他跟那個有關係,對不起。”潘秀秀徹底歇火了。


    她之前以為我好欺負,各種的想陷害我,可是秦淮全不幫她,還罵她。


    秦淮全知道,得罪了施時然,對他不是好事 ,所以一個勁道歉。


    “我就在這裏說一次,如果我以後聽到你太太,在上海敗壞雪華,還有她傷害雪華,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她曾經拿命救過我,現在我拿命來維護她。


    說真的,我真不明白,我比秦淮安有錢,她為什麽不選擇我,選擇秦淮安。”


    感情的事情,很難解釋清楚,說了還不如不說。


    秦淮全覺得也是,我的美貌就是敲門磚,多少富豪想要娶我,可是我選擇了秦淮安,就沒有想到過離婚。


    男人有多少錢,還不如跟他過得愜意舒服。


    錢到了一定的數量 就是個數字,所以錢隻能是自己賺的,才有成就感。


    “施先生說的對,我也問過我哥,隻是感情的事情,誰說的清楚?”施時然的氣場強大,潘秀秀安靜的待著,不敢吱聲了 。


    秋香竹撇嘴,一個二貨,居然敢胡說八道,該……


    大家吃飯,兩個孩子看著潘秀秀,在家裏,她媽媽總是說嫂嫂的壞話 。


    剛剛開始,女兒還覺得潘秀秀是對的,後來爺爺奶奶慢慢的解說了,她才明白,這是別人的東西,弄壞要賠錢的。


    潘秀秀今晚好不容易,找到了人說話,這下又沒希望了。


    現在秦淮全有了錢,他給潘秀秀買了一個公寓,他早就起了離婚的心,隻是在廣州,他怕離婚了,潘秀秀會去傷害我。


    現在就是契機 ,迴去就提離婚,就說得罪了施先生,以後在上海就沒得混了。


    潘秀秀他會找人照顧,但是婚姻就不能繼續下去了。


    施時然吃飽飯,擦嘴去買單:“秦淮全,我去買單了,你們吃,我們先走了。”


    施時然拉著秋香竹走了,剩下秦淮全和潘秀秀他們一家人。


    潘秀秀這下真知道怕了:“老公,你說他會不會殺了我?我好怕啊!”


    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不是敢說嗎?


    “我們迴去再說吧!我今晚有事跟你說,吃飯吧!”這頓飯,吃得很糾結,如同針尖上坐著,坐立不安。


    潘秀秀怯怯的吃著飯,她不怕秦淮全說她什麽?因為秦淮全包容她。


    “你怎麽不告訴我,施時然跟那個賤、人的關係?”她一轉身又忘記了,我給他們現在的生活。


    秦淮全筷子啪的放下來:“你有完沒完?自己做錯了事情,還敢說別人?我跟你沒法過下去了,迴去吧!氣都氣飽了。”


    秦淮全站起來,拉著兩個孩子就走,我給他的貨,隻要我一句話,就能停貨。


    現在的我,是他的衣食父母,秦淮全一輩子不敢想,我能讓他過上這樣的生活。


    這一晚,氣壓很低,潘秀秀迴到家了才開始害怕。


    秦淮全說他忍了潘秀秀很久,施時然在上海的勢力很大,現在隻能跟她離婚,要不然他們在上海待不下去了。


    無論潘秀秀如何哭,如何求,秦淮全都不再猶豫。


    公公婆婆本來也不指望潘秀秀,她根本就沒有工作能力,哪怕出去,也隻能到商場去打掃衛生。


    現在哪怕離婚,秦淮全一個月,也給她夥食費,離不離婚,潘秀秀已經很久沒跟秦淮全同房了。


    秦淮全在倉庫裏麵弄了個隔間,晚上就睡在那裏。


    像今晚這樣的日子,是秦淮全想孩子們了,迴去跟孩子們一起出去吃飯。


    男人想離開你,有一萬種理由,可是他都要契機。


    潘秀秀肯不肯離婚,秦淮全都有辦法,我們不想他離婚,他說不想聽到潘秀秀說話,最主要的是,她對我有仇恨,我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


    當時我也不認識她,她更別說有錢跟我買衣服,難道秦她知道淮安是我老公,故意來找茬的?


    潘秀秀被送到了小公寓裏,秦淮全給她找了鍾點工,一日三餐給她做。


    她不離婚就先分居,秦淮全隻是找了個由頭,真正的分居生活開始。


    不離婚秦淮全也沒有給錢潘秀秀,怕她有錢到處走動。


    現在沒有錢,她哪裏也去不了,在上海花錢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感覺很唏噓,沒想到秦淮全存著離婚的心思到的上海。


    他以店鋪忙為理由,不迴家住,批發店確實忙,我還不是每晚迴家?


    這就是理由而已,潘秀秀沒有錢,不得不同意離婚。


    秦淮全拿著離婚證,想到之前,哪怕賣炒粉,也沒有那麽憋屈,天天迴家聽到潘秀秀說我的壞話。


    他能分辨好壞,能知道感恩,但是受不了一個好歹不分的潘秀秀。


    他賺的錢,現在都跟我有關,甚至他可能對我懷著不該有的心思也未知。


    他得不到,但是保護還是要有的,所以他才要離開廣州,到上海發展的。


    我也因為多了兩個代理商,賺多了不少的錢,秦淮全開始廣州上海兩邊飛。


    現在廣州沒有了家人,他都是住在我們家裏,他也開始穿得跟秦秦淮安一樣,西裝革履。


    但是他沒有秦淮安的氣場,離婚後的他,更加顯得年輕好看。


    秦淮安皮膚白,秦淮全到底是幾十年不在家裏,皮膚沒有之前黑,但是也不白,這也是區別的地方。


    他一般一個月,會迴廣州幾天,之前沒離婚,他都沒有有迴來過。


    我問他離婚後,要不要重新找一個:“二叔,離婚了,就找一個老婆唄!一個大男人,沒人照顧。”


    秦淮全大大咧咧的:“算了,不想找了,偶爾迴迴廣州,現在賺錢了,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我不是他的爸媽,隻是隨口說說,我去批發店,秦淮全也到批發店:“嫂子,我也跟你學習做生意,我覺得你挺厲害的,一個女人,什麽都做,我哥真有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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