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很幼稚,吃就能吃窮施時然嗎?


    我點了一些正常的菜,施時然叫我盡管點,錢不是問題。


    反正秦淮安就是狠狠的宰他,奪妻之仇,不共戴天,現在後悔也不行。


    給別人插了一刀,拔了刀就說沒事了嗎?


    秦淮全看到氣氛很奇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我把菜單遞給施時然夫婦:“你們看看還要點什麽菜?”


    看看菜單,秦淮安點了不少,他們就沒有點,這些菜都是孤品的多,就是今天上一天,明天就吃不到了。


    我看到秦淮安撇嘴,施時然跟秦淮安後來又訂了不少貨,可以說為秦淮安賺了不少錢。


    秦淮安氣性大,不過現在秋香竹嫁給施時然,少了個情敵,但是積怨難消。


    施時然也不敢說話,老婆在這呢!明知道秋香竹是秦淮安用來坑他的,誰叫他愛上秋香竹呢?


    秦淮安咧著嘴對我笑:“老婆,想吃什麽好吃的,以後坐飛機到上海吃。”


    他以為不用機票錢嗎?機票錢就夠他吃了,三個人的機票錢,要吃什麽不可以?


    施時然微微笑著:“盡管點,雪華的管夠,老婆,對不對?”


    這是施時然賺的錢,秋香竹能說不對嗎?他的錢,愛怎麽花就怎麽花:“老公說的對。”


    秦淮全沒想到,我救過施時然,看起來施時然非富即貴,一身高定裝,氣宇軒昂,跟大哥有得拚。


    如果說到賺錢,施時然肯定比秦淮安多,但是感情不能用錢來衡量的。


    當時施時然就是覺得他錢多,所以才想禁錮我在他的身邊。


    自古紅顏多薄命,如果我是那些依附男人而活的女人,估計變成了禍水了。


    幸虧我有錢有顏,男人想拿錢來誘惑我,那是不可能的。


    施時然再有錢,我也花不了多少,這幾年我的錢已經到達了五億以上,還在增長中。


    邁克他們訂的貨,都是記在我的名下,現在貴婦裝是秦淮安在打理,另外兩個品牌我在做,但是錢打到秦淮安那裏,到了年底秦淮安會把利潤給我。


    我的錢每年有幾千萬的利息,一年加起來,七八千萬是有的,單單是邁克訂的貨,現在一年也有利潤四千萬,有時候還要多。


    秦淮安的比我賺的還多,我每個月給他做賬,不過也比我多不了多少,他要開廠,我不用這筆費用 。


    我們已經買了不少的房產,房產出租也賺不少錢,我都把它當成零花錢給我媽了。


    錢多了就是個數字,不過我覺得盛世的時候,賺錢很容易,假如有什麽事情發生,就會經濟衰退,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有不動產。


    秦淮全對施時然他們不熟,所以他也不說話,菜陸陸續續的上。


    “不用等,一邊吃一邊等。”施時然用公筷,給我和秋香竹夾菜。


    “無論是什麽原因,感謝你們夫妻,一個給我送老婆,一個救我的命,如果不開車,我一定不醉不歸。”這不是廢話嗎?說了當沒說。


    我給秦淮安夾菜:“老公,辛苦你點的,多吃點。”


    施時然氣笑了:“你們夫妻,借花敬佛,花我的錢,不應該謝謝我嗎?”


    我倒是想謝謝他,他承受得起嗎?窺視我的時候,他就蹦不起來了。


    秦淮安哼了一聲:“多吃點吧!我不點,你舍得吃嗎?”


    施時然肯定舍得吃,他的錢多得很,不吃拿來幹嘛?


    秦淮安就像個孩子一樣挑釁施時然,我用腳踢了踢他,叫他少說話。


    我不知道還踢到誰的腳了,趕緊縮了迴來,因為有第三隻腳靠近我的腳。


    我真的想把台布給掀起來看看,到底是誰的腳?


    如果我是個孩子就好了,這桌子太小了,勉強坐得下五個人。


    我看到秦淮全好像在偷笑,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尷尬了。


    秦淮安用手按住我的腳,我臉都刷的紅了。


    這個腳不是秋香竹的,我也沒看到施時然有反應。


    其實不是我想踢秦淮安,我們幾個人的腳都是隻要伸出去,就能碰到別人的腳。


    因為個個都是大長腿,腿短的就我們和兩個女人。


    吃完飯,司機送我們到了酒店,約好了第二天早上,九點鍾在酒店樓下等我們。


    我們一邊走,我一邊觀察秦淮全,我偷偷走近他:“剛剛我踢你哥,是不是踢到你了?”


    秦淮全忍住笑:“原來你知道自己踢到別人了?我以為你不知道?其實三隻腳,是三個人的,我們都是翹起二郎腿,後來都放了下來。”


    這下尷尬了,早知道就別踢秦淮安了,秦淮安看到我跟秦淮全說悄悄話,也過來湊熱鬧。


    “你們兩個在說什麽悄悄話?”我臉紅耳赤的,趕緊彈開。


    “沒說什麽,迴房洗澡睡覺去。”秦淮全嘴角微微揚起,拿著卡輸密碼進去了。


    都說上海紙醉金迷,多少古往今來,都在說上海如何繁榮昌盛。


    我們卻早早的就在酒店,準備早點睡覺,明天去走多幾個場 看看哪裏適合我們做批發。


    我們洗好了澡,秦淮安就撲上來,看著他難得興致那麽高:“今晚開心了?把施時然宰了一頓。”


    “哼!這才哪到哪了,怎麽吃也吃不窮他,隻是氣氣他而已。”我無語了,明知道還去氣施時然,這兩個人,就是狗跟貓。


    秦淮安親吻著我,把我吻得七葷八素的,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過後,這才唿唿大睡。


    “明天要早起,睡覺吧!”我打著哈欠,這兩天走路太多了,腳脖子都快沒有感覺了。


    我們睡著的時候,應該還沒有到晚上十點鍾。


    可是太累了,到東莞很多地方都是要走路,商場裏麵都是過道,轉來轉去的,整天迴到原來的地方。


    秦淮安居然打起了唿嚕,這得多累啊!這少爺不知道多少年了,沒有走過那麽多路。


    他的唿嚕聲不大,但是很有節奏,我覺得很煩惱。


    想到唿嚕聲,我就想到了一件事情,年輕的時候,我們會問對方愛不愛自己,然後男人會說如果百年以後,他希望女人先走,這樣不會受那麽多苦。


    到底是早走好,還是晚走好,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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