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躲在衣服裏麵,以為不會有事的,誰知道那些人拿著棍子亂揮,我為了護住施時然,被打到了頭。


    那些人走了之後,我被施時然送到了醫院,醫生看著我的頭,那時候我已經暈了過去。


    “施先生,這位女士可能會失憶,因為傷得太厲害了。”我的頭發都是血,醫生隻能給我把頭剃光了。


    好在我的公司有專人打理,我就算是不出現,公司照樣運營。


    之前我答應給秦淮安視頻,因為我出血過多了,又暈了過去,根本就不能及時聯係秦淮安。


    電話也因為沒電關機了,公司的人也聯係不到我,秦淮安擔心我,但是家裏一堆事。


    我是三天後才醒過來的,施時然守在我的病床前,看到我醒了,趕緊問我:“你的頭疼不疼?”


    我摸了一下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頭:“我是誰?為什麽在醫院裏?”


    頭是抽痛的,就像有個人拿著錘子在敲:“為什麽我的頭變成這樣了?”


    施時然耐心的跟我解釋為什麽在醫院:“我們在商場,遇到暴力分子了,我已經報警了,一定要把他們緝拿歸案。


    本來他們的棍子是打我的,你幫我擋住了棍子,所以我要對你負責。”


    我那麽沒腦子?拿腦子去擋棍子?我為什麽要這樣做?


    可惜現在的我一無所知,失憶了就是什麽也忘記了,好在我還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的頭縫了針,施時然把我接到他的家裏照顧 ,當我拿開頭上的層層疊疊的紗布,才發現自己是個大光頭。


    我看著自己精致的五官,如果不是大光頭,還要好看,我就算是想破了頭也不明白,我為什麽明明說的是中文,卻在國外。


    好在我智力還在,隻是忘記了自己來自哪裏?家裏有幾個人,有沒有老公。


    三十五歲的人,不可能沒有老公,施時然長得也不差,他說是在飛機上認識我的。


    如果認識他會遭罪,我寧願不認識他,他要去公司上班,平時我就在家裏,一個大光頭,又失憶了,不知道要何去何從。


    他給我量好了衣服的尺寸,叫人把衣服送來家裏,他說上次我去的商場,那個品牌的衣服就是他做的。


    他的事業很多,經常飛來飛去,所以在飛機上認識了我。


    我住在他家裏,但是我還是會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會做飯吃。


    他一個人住在別墅裏,看就知道他挺有錢的,等我的傷口愈合了,他給我買迴來了一頂假發。


    短短的假發,戴在我的頭上 真的好看多了,我在等頭發長出來,他帶著我到處去。


    到他的公司,他告訴我,我有一家公司,當時還記得,現在忘記了地址。


    那就是我唯一的線索,也被施時然給弄丟了:“你怎麽能忘記那麽重要的事情了?這麽衰,我沒有家了。”


    “放心吧!你失憶了,我會養著你的。”我不想讓他養著,我提出要去工作。


    他不放心我,把我帶在身邊工作,我好像對於這些工作,有種熟悉的感覺。


    我幫他談成了不少的生意,他對我另眼相看:“難怪你說你有公司,原來你挺厲害的。”


    我很厲害嗎?為什麽我有種感覺,我是個很優秀的人?


    其實我不在自己家的公司,幾個月一年也沒事, 但是秦淮安聯係不到我,半個月已經是極限了。


    他又找之前的老師來查我,隻知道我去過的商場,後來就查不到我了。


    秦淮安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讓我一個人出國,好好的人現在不見了,報警人家也查不到。


    因為我不但剃了光頭,戴的假發以前沒有剪過短發。


    施時然就算帶我出去,隻說我是他的助理,也不會說我的名字,就這樣我在國外工作,還做得挺不錯的。


    我的公司都是在網上發工資,秦淮安也會登錄網站幫我發工資,上麵也可以查到合同,他接手幫我管理公司。


    而我變成了別人的助理,天天跟著施時然到處跑,我不再跟他迴國,因為我傷到了腦,醫生建議我半年以後才坐飛機。


    我現在就住在施時然的別墅,平時我就是保姆一樣,打掃衛生,做飯這些事情。


    我對於生活適應性很強,也許這就是得益於我以前的努力學習。


    我跟施時然去吃飯,當看到鋼琴就走過去摸了摸,施時然問我是不是會彈,我就說試一下就知道。


    當我坐在鋼琴前麵,彈起了鋼琴的時候,施時然開始懷疑我不是一個普通人。


    會做生意,談合約,會彈鋼琴,他本來就不想讓人知道我的名字,就是私心想留下我。


    要不然他頻繁的帶著我出去,不可能沒有人認識我,我也沒懷疑過他,因為我跟他就不親近,我對他是很疏離的。


    男人用心起來,痕跡都不會給你發現:“我幫你辦個身份證,就辦這裏的好不好?”


    ''“我不是有自己的身份證嗎?為什麽要辦國外的,我不想定居在國外。”


    我平時都是一個月最多,就會迴國,現在已經三個多月了,家裏人肯定是急了。


    秦淮安是四個月的時候,到的國外,他的老師帶著他出席某慈善宴會。


    我那時候已經失憶,我穿著一襲高雅的晚禮服,當我走進慈善宴會的時候,秦淮安看了過來,他激動的走了過來。


    “老婆,你到哪裏去了?我找了你很久。”那時候我的頭發已經長出來了,也是短短的頭發。


    施時然走了過來:“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當時說的是我的英文名,但是我覺得秦淮安不會亂叫老婆,因為我對他有感覺。


    施時然跟秦淮安都是帥哥,兩個人各有千秋,但是我對施時然沒有感覺。


    我就這樣被施時然帶走了,我轉身看到秦淮安看著我,他的眼眸猩紅。


    我的心好疼,可是我失憶了,什麽也想不起來。


    施時然把我塞到車上,疾馳離開,我不明白他哪裏來的占有欲。


    “施先生,你為什麽不讓我跟秦先生說話?”我聽到別人叫秦淮安,所以知道他是秦先生。


    “你認識他?知道他是秦先生?”我看著施時然,想知道他在想什麽?


    “嗯!我聽到很多人叫他秦先生。”他嚴厲的製止我,以後不許我靠近他。


    秦淮安發動人去找我,才知道施時然在本地有自己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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