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炒菜也很快的,迴來半個小時,飯差不多熟了,菜堪堪切好,秦淮安就迴來了。


    我把雞放進電飯煲裏做醬油雞,然後炒紅燒肉,蔥頭和沙薑拍了放進肉裏麵炒,幾顆冰糖和醬油炒到幹,出油就裝盤。


    紅燒肉很香,秦淮安去洗完手,就聞著菜香味進了廚房。


    還有一條清蒸魚,一個清炒青菜,很快就出鍋了。


    雞不能馬上吃,隻能晚上吃了,我給他裝飯出來:“餓了嗎?”


    “嗯!在廠裏麵跑來跑去的,很容易餓,加上你的菜把我的饞蟲都給勾出來了。”他夾了一塊豬肉,送進了嘴裏嚼。


    “餓就多吃點,下午還要去上班嗎?”我也夾了一塊豬肉,這是我喜歡吃的豬肉,很香。


    “老婆做的紅燒肉很香,別人做不出這個味道,我下午不去上班了,在家裏陪你。”其實別人喜歡的是燉爛的,我喜歡有點嚼勁的。


    “也就我和你喜歡,別人不一定喜歡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說的就是你,我吃什麽,你也吃什麽。”我一邊吃一邊內涵他。


    “我們是夫妻,黑也好,白也罷,都是一對。”他倒是欣然接受我說的話。


    我想到我們還沒買對聯,剛才出門的時候,想要買的 ,沒想到被龐尊和蔣麗糾纏,忘記了。


    “老公,我問你一個人,龐尊你認識他嗎?陳莉莉被龐尊包養了。”我以為是二奶,現在不知道是老幾了。


    “龐尊當然認識,他就是個花花公子,一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我又想到蔣麗。


    “還有蔣麗住在菜市場附近嗎?她看到龐尊堵住我,就跑來跟龐尊說你是我老公。”我隻是實話實說,因為我對蔣麗還是半信半疑。


    “她是感謝你才說的吧!他們夫妻現在和好了,你不知道嗎?”


    “我今天才知道,龐尊說的,不過他不是對我說的,他問龔太太我才知道的。”原來圈子裏麵沒有秘密。


    吃完飯我們開車去花市,那裏有花也有對聯賣,買幾盆花迴來,這樣才有年味。


    我們兩個坐船過去花市,第一次為了買花,到花市買對聯。


    花市場挺大的,平時我們都是在辦公室,所以很少走路,今晚迴去小腿會酸痛。


    我們挑了幾盆蘭花,對聯和窗花就不逛了,明天下午就要過深圳,然後去香港。


    留點力氣到時候逛街,深圳聽說也很好玩,不過過年應該也沒幾個人,跟廣州差不多。


    因為開車坐船過來的,把蘭花放在後車廂,我們就開車迴家了。


    還是得排隊等船過來,其實人不多,就是附近的人,開車過來的也不多,越是過年,廣州的外地人就越少。


    像我們這樣的,一般都是提前迴老家過年了,梅姐說她已經迴去了,應該也去民政局離婚了吧!


    這大過年的,真的挺影響心情的,不過不離婚,就跟沒有老公一樣,也很揪心。


    等船的時間,也沒有多久,因為想多賺錢,附近有船的,都出動了,誰不想賺多點錢,好過年。


    行人也不少,我們的車先上的船,然後是人,如果不是為了買花,也不用開車過來,感覺街上都靜悄悄的。


    迴到家裏,才發現小區也沒多少人,有些都到父母家裏去了,這裏就是個空空的小區。


    有些人還跑到三亞去過年,因為那裏溫暖,我們沒必要去,廣州和深圳或者香港都是很溫暖的。


    誰知道到了下半夜,就刮起了北風,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來了,感覺溫度一下低了不少。


    真的有了過年的感覺,明天才是大年三十,我們把長外套找了出來。


    我用熨鬥把衣服熨了一遍,放久了也要給它一點活力,有些壓到的,皺皺的。


    晚上把醬油雞切好 ,炒青菜,早上的菜加熱一下。


    又是滿滿當當的一台菜了,早上的魚吃完了,剩下的是紅燒肉,還是很香的,晶瑩剔透的就像臘肉一樣。


    做醬油雞一定要雞不要嫩的,要不然不夠香,我們兩個人吃,肯定是吃不完的。


    我就切了腿和雞胸肉,剩下的不動它,明天早上就不去買菜了,將就著吃,然後就開車過深圳。


    天氣冷了,胃口也好多了,我們兩個添了半碗飯,連飯也吃光光了。


    吃什麽都香,這就是天氣冷,加上我們在花市走了不少的路。


    秦淮安樂嗬嗬的說這才是過年,如果還是太陽普照,年的氣氛也少了。


    想到去年在平山和惠城,那時候過年又有點毛毛雨,天氣冷濕氣重。


    有時候路還是泥濘的,因為種田的人不少,很多山路都是泥巴路。


    田埂也是泥巴,一下雨就是一腳泥巴,車輪也是泥。


    我也生活在惠城二十多年了,最怕的就是下雨天,那時候還是踩自行車,經常要洗車。


    飛達車是那個時候很多人買的,我也買了一輛,後來不見了,被人偷了。


    好像是1991年買的,後來換成了電動摩托車,這個很方便的,汽車那時候沒有普及,也沒有人舍得買,能買車不如買一個窩的好。


    想到那個時候一輛摩托車,也是舍不得買的,自行車還是主力軍。


    在看看大城市,除了蓋房子的地方有泥,我想起來了,連種花也不知道要去哪裏找泥。


    惠城你順便都能找到泥土種花,後麵的江邊,魚塘裏,還有遠一點的江河裏,都是肥沃的泥土。


    在廣州真的是有力無處使,因為真的找不到,加上我也不熟,除非我去人家種地的地方。


    還有現在的菜,都是大棚菜,亂了四季不說,還都是用的尿素,種出來的菜不是綠油油的,感覺吃起來也不好吃了。


    2002年的時候,還沒有那麽多的人用化肥,還是用農家肥。


    連公園裏麵的月季,用的都是農家肥,人都沒有月季活得那麽好,大城市也好,小城鎮也罷,連種菜也都是自動化,水龍頭都裝到菜地裏了。


    我記得1995年的時候,我去過菜地,用的都是河溝裏的水淋菜的,連水現在也稀缺了嗎?


    晚上我們兩個人坐在一起看電視,我穿著厚厚的睡衣,還是有點冷,秦淮安把我摟在懷裏,我挨著他看電視。


    難得有這麽悠閑的時候,平時我們都是吃完飯坐一會就洗澡,看電視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我以前會看書,有時間就學習,為了進步,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和心血。


    正在這時候,我哥打來了電話,我以為是他想跟我說明天去深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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