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安之前說自己一個人睡冷,越是近年,天氣就越冷,秦淮安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口裏還念念不忘,我們的新婚之夜。


    “老婆,明晚補新婚之夜,現在太累了,不想動了。”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人就不能想點別的,身體累了,心還不滿足。


    我有一個堂姐,長得很美,聽說沒結婚,生了一個女兒,都說紅顏禍水。


    後來嫁了一個老公,男人很年輕,太美的女人,真的不是好事。


    她的那個老公跟她結婚沒有多久,就因為跟她過夫妻生活不懂節製,後來就當場死亡,到了醫院醫生就搖頭了。


    當時大家都說紅顏禍水,老婆哪怕再美,也不能不懂節製,要有個度。


    我也很少在惠城,所以偶爾迴來也不會見到她,有時候說起來,秦淮安會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人都不在了,風流有什麽用?好好活著才是真諦。”我覺得男人和女人的觀點不一樣,活著才有更美好的明天。


    一個人的被窩跟兩個人的被窩不一樣,他蓋的棉被很厚重,我覺得就像是一座山壓在身上。


    棉被沒有絲棉那麽柔軟,秦淮安又高大,把被子扛起來了,風唿唿的吹進去,不冷才怪。


    我把棉被卷起來,風吹不進來了,就不會冷了。


    我們早上起床隨便吃點東西,然後收拾衣服就開車出惠城,這裏實在是哪哪都覺得不對。


    婆婆想要我們留在平山多住幾天,我們想到大年三十才迴來。


    這裏太不方便了,被子太硬了,床板也硬,我們隻是換了喜慶的床罩,我記得小時候就是蓋的棉被。


    我爸媽跟我們一起迴惠城,我哥嫂他們昨晚就出了惠城住,說平山什麽都不方便。


    在廣州覺得惠城不方便,在惠城覺得平山不方便,沒辦法,這就是對比法。


    要迴去過大年三十,我建議秦淮安去買幾床被子,我們都多久沒睡過棉被了,現在感覺睡不了棉被了,用來墊還可以的。


    秦淮安直接開車到床上用品店,那時候沒有網店,實體店才是主要的。


    我們買了幾床被子,我不知道婆婆他們要不要,買了再說,對於我來說,已經習慣了,要改真的很難。


    把被子都塞進後車廂,然後去菜市場買菜,這才浩浩蕩蕩的把我爸媽送迴家。


    我哥和嫂子正在做飯,我們已經買了菜,也就在我爸媽這裏吃飯了。


    我兒子已經過來了,跟我侄子在玩,看著我跑了過來:“媽媽,你們迴來了?”


    顯而易見的,我迴到惠城了,我看著越長越高的兒子,可能下次我再迴來,他估計比我還要高。


    “嗯!去玩吧!難得你表哥迴來,下次你想跟他玩,他也不一定會迴來。”


    如果不是我結婚,我哥一家三口可能不會迴來過年,他們有些工人到過年前兩天才迴家去。


    我兒子哦了一聲,又跑了,秦淮安說他去幫忙做菜,我也撩起袖子準備進廚房。


    秦淮安進廚房,我嫂子就出來了:“別進去小姑子,讓他們做吧!你平時也不用太寵老公,要不然累死自己。”


    我也知道她說得對,可是我還得做飯菜,秦淮安也會幫洗菜,平時請個鍾點工過來打掃衛生。


    “你看看我,有人幫忙就不幹了,你就寵他吧!以後就知道錯了。”


    我嫂子就是這樣,隻要我哥能做的,她都盡量讓他去做,工廠是我嫂子在管,我們剛剛結婚,秦淮安還沒要我去管理工廠。


    他也不知道會不會信任我,不過我不強求,現在我賺得也不少了,不用依靠他也能生活得很好。


    我的獨立是因為跟薑坤澤的婚姻,我太怕有一天秦淮安會跟他一樣,男人有事業,相貌又出眾,我有什麽?隻有一份賴以為生的會計工作。


    他有的是一個工廠和公司,屬於是青年才俊,有為青年,前途無量。


    我雖然不差,但是我還是沒有信心能跟秦淮安過一輩子,越是有感情,就越患得患失,我有點明白他對我的感情了。


    嫂子在敦敦教誨著我怎麽訓練老公,我隻覺得好笑,那是因為我哥愛她,我哥不愛她,她的話也沒有作用。


    那就是秦淮安也會聽我的話?嫂子看到我在笑,剜了我一眼:“你可別不信,老公一定要讓他深入人心的對你好,現在外麵的花花世界,誘惑太多了,外麵的世界太精彩了,不能掉以輕心。”


    我很感謝嫂子對我的好:“好的,聽嫂子的,我迴去叫他向東,他不能向西,滿意了吧!”


    嫂子歎了一口氣:“我還不是為你好,如果你不是太善良了,薑坤澤能欺負你?該強硬的時候,就強硬。”


    很快廚房裏麵的菜香味,彌漫得整間屋子都是。


    我爸媽在收拾東西,兩三天不在家裏,很多東西沒有人收拾,花花草草的沒人淋。


    平時都是我媽做飯菜,我哥難得做一次飯,就算是四十歲了,在父母的眼裏都還是孩子。


    我爸退休後 ,還是迴到他熱愛的崗位上,他算是熱愛自己職業的少數人。


    很多改革都是他提出來的,可能要幹到有新的接班人,他很惋惜秦淮安不能做他的接班人,不過秦淮安可以給他很多靈感。


    吃完飯,秦淮安跟我迴到了我之前住的地方,我跟薑坤澤剛剛結婚的時候,也曾經住過這邊,不過很快他就不在這邊住了。


    離婚之前我也搬到我爸媽身邊住,這裏的一切都給我清理掉了 ,裏麵隻掛了幾幅畫,如果不是我媽經常過來打理,估計都不能看了。


    那時候買的是紅木家具,現在一刷幹淨,還是有了滿滿的年代感。


    我進房間看了看 ,裏麵的床墊換了新的 ,被子和床上用品,我媽都給我換上紅色的。


    有了幾分新婚的感覺,秦淮安在我身後,摟住我的腰,嘴巴親在我的耳垂上 ,我忍不住縮起脖子。


    他的胡子蹭到我的脖子,我感覺那種癢從心裏蔓延開來,直達心底,我想說癢,秦淮安把我轉了過去,吻如期而至。


    我們兩個人動情的親吻著彼此,房間在升溫,兩個人已經意亂情迷。


    秦淮安身體緊繃,有力的托著我的腰 ,熱情如火的他,動情的微微呢喃細語:“老婆,我的新婚夜,給我…”


    然後就是墜入床鋪的繾綣纏綿,他急切的把我身上的衣服脫掉 ,然後是被子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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