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在當即聯係蕭玉風,然而卻沒有聯係到,想來是追著獅子猿進了山,還沒出來。


    他又想聯係時亭,忽然想到身邊就是在執行任務的學長與學姐呀。


    “能聯係到後勤部嗎?我想知道村長家的動物去哪了?”何安在對二人說道。


    王燕來東膠的時間比較早,她是接替路玉來的,而羅卑是在獅子猿出現後才來的東膠,因此東膠的一係列事情,王燕更清楚些。


    王燕聯係了負責後勤的同學,詢問了動物的情況。


    而何安在單獨與大白鵝去到一旁,向大白鵝詢問情況。


    昨晚他來找大白鵝時,與村長家的動物都打過照麵,尤其是那群鵝,一鵝最少挨了他一耳光。


    當時他沒有發現動物的異常,可保不齊有東西會避人,所以還是要跟大白鵝確認一下,村長家動物的數量。


    對於院裏的動物,大白鵝清楚,可屋裏的,大白鵝不知道。


    “我見那小兔崽子玩過烏龜,玩過倉鼠。”大白鵝尋思道。


    院裏動物的數量對上了,至於屋裏的……


    何安在朝王燕投去詢問的目光,王燕說道:“確實有一隻烏龜,不過沒有倉鼠。”


    難道……是倉鼠?


    “額……”大白鵝有些尷尬道,“在那小兔崽子放出來曬太陽的時候,我讓隔壁的老咪給他叼走了。”


    “你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嗎?”何安在氣得深唿吸。


    大白鵝不敢搭話,一臉天真的看著何安在。


    何安在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能從一隻鵝的臉上看到天真,還是那隻跟他有著十年仇怨的一生之敵。


    這時王燕插嘴說道:“除了一隻烏龜,還有大大小小魚類五十六條,螺類蝦類不計其數。你問這些做什麽?動物有什麽問題嗎?”


    “既然後勤部將動物也都帶走了,說明後勤部也考慮到動物也可能存在問題。”何安在說出自己的想法,“人或許隻是它為了進食而隨機選擇的獵物,目前尚未發現受害者之間的共同點,那麽昨夜它那麽突然地調向,肯定是為了其他什麽東西。


    就像花花,花花雖然看著隻是一隻普通的貓,可本質上卻是高維【異常】,所以我猜測,會不會是什麽看似正常,其實是高維【異常】的東西。”


    “這裏沒有發現,要去看一下魚蝦嗎?就在你們村南邊的一處空閑廠房。”王燕說道。


    “去看看吧。”


    三人一鵝離開了村長家,去村南邊的那處廠房。


    顯然有人跟何安在有著一樣的想法,村長家所有的動物都被安置在這裏,附近基本上都是耕地,另一邊是主河道,沒有人家,視野也極其開闊。


    若是獅子猿的目標真是那些動物,說不定會再來,而開闊的視野無疑令其無處躲藏,隻要防範好那條河道。


    廠房內已經完成武裝部署,看這架勢,是要活捉獅子猿。


    何安在不清楚學院的手段,就他目前的認知而言,有些天方夜譚,那家夥可是能把一輛廂貨車撞下山去。


    何安在不禁開始腦補自己的同學們,此刻要是封汐在,無論【異常】藏得多好,她都能感應到具體方位;褚天驕要是在,領域一開,隻要不是體型超過他領域範圍的龐然巨物,什麽東西活捉不了?


    或許在場也有人有能力進行針對吧。


    何安在看著一缸的田螺發愁啊。


    當真就是蝗蟲過境,就連剛出生的螺都搜刮來了。


    何安在多麽希望他那勤快又負責的副班長就在身邊,他雖然能看到【異常】,但這田螺太小了,太廢眼睛了呀,還都縮在裏麵。


    何安在看得眼睛正疼,忽然,他看到一隻螺中伸出了長長的觸須!


    【異常】?


    操!福壽螺!


    何安在揉著眼睛,大致看完了這些魚蝦,並沒有發現【異常】。


    可能也不是這些動物。


    正在這時,何安在的手機響了。


    是一位名叫那澤歲的專員,來找何安在,為了花花與不詳一事。


    三人一鵝離開了廠房,羅卑帶著大白鵝先迴去了,大白鵝饞檸檬水饞得已經坐立不安了。


    何安在跟王燕去村口迎接了來訪的那澤歲。


    看到那澤歲的第一眼,何安在出現錯覺,還以為看到了葉隋風。


    那澤歲有著葉隋風同款黑眼圈,以及那股精神懨懨的氣質,看起來非常憔悴。


    “你們好,我叫那澤歲。”那澤歲拎著行李箱,身後放著大包小包,也是要來何安在家借住的。


    “那學長,你好像比前些時間更憔悴了。”王燕說道。


    “咦?你哪位?我不記得你……”那澤歲思索著,“難道受不祥影響,我已經開始癡呆了嗎?”


    “我王燕呀。”


    “王燕?”那澤歲稍一尋思,然後猛地睜大了眼睛,“戰況這麽慘烈嗎?你都這麽瘦了,這得傷殘了多少人啊?”


    “哈哈……”王燕尷尬一笑,“意外,意外。”


    “學長你好,我是何安在。”何安在伸手與那澤歲打招唿。


    “久仰久仰。”


    任何的學長學姐跟何安在說久仰,都不會是客套,就連國士見了說不定都要說一句久仰。


    那澤歲比羅卑還要高兩屆,是畢業了的一級行動專員。之前與守墓人有過接觸,從而沾染不祥,之後的狀態每況愈下,便調迴學院療養。


    蕭玉風聽說花花的唿嚕聲能驅散不祥,當即聯係學院,然後在幾位沾染不詳的專員中,他自告奮勇,主動來當協助試驗對象。


    “大過年來叨擾,給你家添麻煩了。”那澤歲不是空著手來的,後麵的大包小包都是拎著的禮。


    蕭玉風跟他說了何安在的情況,何安在在家過年,讓他來的時候別太突兀,不要影響了人家。


    “學長沾染不祥多久了?這麽嚴重嗎?”何安在問道。“還是說……學長本來就這個樣?”


    前有葉隋風,後自己也這副鬼模樣了一段時間,再看別人這副模樣,倒也不覺得太震驚。


    “那學長之前可陽光了,當時我們都覺得他不會受不祥的太大影響。”王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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