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月的訓練,何安在已經適應了當下的訓練強度,並開始試著增加強度。


    葉隋風蹭過幾個月課,他有經驗,何安在跟著他練。


    至於梅馨月梅指導,因為畢業考試又沒過,陷入了自閉,何安在跟葉隋風都很識趣地沒去打擾她。


    關於何安在對自己能力的控製,他似乎發現了一個控製開關。


    那就是當他累到啥也不想的時候,大腦就“關機”了,而當自己歇過來之後再去迴憶就會“開機”,否則就會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還有就是自己睡一覺後,大腦會自動“重啟”。


    因此何安在每天睜開眼睛做的第一件事……是穿衣服。然後去晨跑,把自己累脫力,等歇過來再迴宿舍洗漱,這樣他就能如常人般過一天。


    何安在已經從樓下搬到了樓上。一是樓上視野好,二是身為班長得照顧學員,以及以身作則。


    何安在在適應了白天的訓練後,晚上會與葉隋風一起去圖書館上自習,等他們正式開學後,會在晚上時間學習各項專業技能,例如開車、開船、開飛機等,還要學習各類工具運用,例如手槍、雷管、火箭筒等。


    在專門練習的場地內有句標語,叫:一切恐懼都源於火力不足。


    以上可以提前自學理論知識,也可以找專業技能指導學習實操,學會了還能提前報考。


    葉隋風跟何安在首先學了最簡單的機動車駕駛證,考試項目與外麵的有點不同,什麽時速一百加的甩尾漂移過彎、十公分路牙石條件下刀片超車等。


    “這……真的有必要學嗎?”當坐上駕駛室的那一刻,學霸何安在也發怵了。


    “存在即合理,技多不壓身,學吧。”葉隋風依舊沉穩,波瀾不驚。


    僅僅經過了一個月的訓練,何安在就明顯感覺到了自己體能上的變化。


    通過每晚在圖書館自學,何安在充分了解到了升維者與普通人的差距,升維者的人體各項機能均會提高上限,而且能量內斂,平日身形不顯,隻有在發力時才會顯化最佳的線條與比例。


    別看葉隋風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其實他的各項體能都要勝過專業運的動員。


    晚上自學期間,何安在掌握了大量知識,對這個世界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他曾經是學霸,如今仍舊是學霸。隻不過受四級專員權限影響,他能夠查閱的。關於高維的資料少之又少。


    何安在入學後一個多月後的某個晚上,何安在與葉隋風坐在二樓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突然樓下響起了門鈴聲。


    二人相視一眼。


    “還有門鈴?”何安在問。


    “頭一次聽到。”葉隋風表示自己在這住了幾個月了,頭一次聽到門鈴響。


    門鈴聲響得急切,何安在與葉隋風均察覺不對,紛紛下樓開門。


    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指導,梅馨月。


    別墅門一打開,梅馨月狼狽得衝入別墅,並將房門反鎖,而後倚靠著門癱坐在了地上。


    她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落針可聞的別墅一樓客廳內,她那急促的喘息聲都蓋不住她那劇烈的心跳聲。


    何安在與葉隋風雖沒有林寧那種敏銳感知,但直覺告訴他們,出事了。


    “怎麽了?梅指導?”何安在蹲下身來,詢問梅馨月。


    而梅馨月似被踩住尾巴的貓,渾身打了個激靈,而後雙眸瞪大,猛地站起,驚聲道:“窗戶!窗戶關了嗎?快點關窗戶!”


    “關了關了,你先冷靜下來,告訴我們發生什麽事了?”何安在安撫著梅馨月,葉隋風去各個房間檢查窗戶有沒有關上,將沒關的窗戶都關嚴鎖上。


    “走吧,我們去樓上吧,有什麽事慢慢說。”何安在攙扶著驚魂未定的梅馨月上了樓。


    關好窗戶的葉隋風迴到樓上客廳,給梅馨月倒了杯水。


    他們沒有催促梅馨月,而是坐在一旁靜待著梅馨月平複自己的情緒。


    良久,梅馨月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她揪開自己的衣領,看了下自己那早已被汗水浸濕的內衣,與出了一身急汗仍濕漉的身體。


    她又捋了捋油膩膩的頭發,似是失了神,雙目呆滯,行動遲鈍。


    “我想在這洗個澡,可以嗎?”梅馨月再抬起頭來時,眼眶已經紅了起來,在自己學員麵前哪還有什麽指導風範,完全是一副小女生姿態。


    “去我那洗吧,我剛好有套新買的睡衣,還沒開封呢。”何安在將梅馨月從沙發上攙扶起來,而梅馨月真的需要人攙扶,她竟然腿軟了。


    何安在本以為梅馨月已經平複,上去攙扶隻是做做樣子,沒想到她竟然這麽嚴重,一個沒扶住讓梅馨月摔在了地上。葉隋風上前搭把手,二人合力將梅馨月扶了起來,沒想到她的腿竟抖得如此厲害。


    何安在與葉隋風二人相視一眼,交換眼神,一個月的朝夕相處,二人已然培養出默契。


    沒有再多說什麽,也沒有再詢問關心梅馨月,何安在將她攙扶迴房間,打開燈,拉上窗簾,找出沒開封的新睡衣,同時葉隋風拿來一張新的浴巾,而後二人就離開房間帶上了門。


    樓上客廳裏,何安在悄聲細語地問向葉隋風,“這是考試沒及格,受不了打擊,瘋了嗎?”


    葉隋風,“可能是壓力太大,抑鬱了。”


    二人簡單提了兩句,沒有再繼續聊下去,畢竟他們還都不知道,梅馨月的能力是什麽,萬一是順風耳啥的,那可就尷尬了。


    良久,何安在的房間內才響起流水聲,又過了半小時,梅馨月穿著何安在的新睡衣走出了臥室。


    梅馨月披散著濕漉長發,似乎都沒擦,還在滴水,睡衣的肩膀與後背已經濕了大片。不隻是頭發,看她身上水漬斑駁的睡衣,她似乎連身體都沒擦。


    “我記得你給她浴巾了。”何安在微微側過腦袋,張嘴唇不動,小聲說道。


    “你沒記錯。”葉隋風眼神一動,何安在心領神會。


    何安在迴房間拿來那張浴巾,鋪在了沙發上,並扶著梅馨月坐下;葉隋風又去拿了張新毛巾,來幫梅馨月擦著頭發。


    期間梅馨月小聲嘟囔著,“逃出來了……它們逃出來了……它們在學院裏遊蕩……不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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