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那金城主旦說無妨,是司馬淵小心了,不好意思。”


    對著金惑兒抱了抱拳,司馬淵才不好意思的說道,金惑兒則是嫣然一笑,並不在意,將淩颯遞上來的茶水接過,輕泯了一口之後,金惑兒才與司馬淵淡然道。


    “惑兒不知,秦王爺可知道原雷均國的四大皇族之事?”


    “四大皇族?”


    司馬淵眉頭皺起來,雷均國早在一百年前,就消失了,雷均國的事情,傳的更是少之又少,他哪裏會知道,雷均國有什麽四大皇族?


    恐怕,就是連老皇帝,都不會知道,雷均國的這四大皇族,到底是哪四大皇族吧?這樣想著,司馬淵便是言道。


    “這個嘛!我還真沒聽說過,願聞其詳,金城主不妨仔細說來,與司馬淵聽上一番。”


    “事情是這樣,前些日子,惑兒在金城一酒館與朋友醉酒的時候,突然聽到,酒館裏的一說書先生,正在說著關於雷均國寶藏的事,說著說著,那說書先生好像是說到興頭上了,並是突然向大夥兒說起了,關於這雷均國四大皇族的事情。”


    “噢!原來是說書先生說的,那到不足為奇了,近段時間,哪裏都有那些說書先生瞎扯淡,說的神乎其神,天花亂墜的,不信也罷,金城主到是多慮了,還特地為這事兒跑了一趟雲都,真是難得啊!”


    司馬淵一聽這金惑兒,說是從說書先生那裏聽來的,胸腔裏那顆好奇的心,立馬又給掉了下去。


    自古說書人,哪個不喜歡亂吹亂說?越是說的好,越是說的神,聽書的,給的賞錢就多,錢給的多了,你要他們說啥都行啊?


    金惑兒卻是不置可否,掀了掀眉頭,美目微轉,金惑兒笑言道。


    “惑兒覺得,王爺還是先聽完再發表意見的好,想來,要是王爺聽了這說書先生怎麽說,王爺一定會驚得合不攏嘴的。”


    “額!失禮,金城主且說。”


    “那說書先生說,要找到雷均國的寶藏,需要找到五把劍,一把是雷神劍,而另外四把,則是雷神劍的護劍,相傳,百年前的雷均國,奉雷神劍為國之神劍,為了保護雷神劍,雷均國的四大皇族,便是紛紛鑄劍,最後,鑄成了雷神劍的四把護劍,由雷均國四大皇族保管四把護劍。”


    司馬淵差點兒沒驚得從輪椅上跳起來啊!


    他媽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追查四把護劍的下落,如今,居然是聽到這麽有用的情報,你說他驚不驚喜?


    更重要的是,司馬淵從這金惑兒口中,得知了,雷神劍的四大護劍的真正來曆,也就是說,這四大護劍,曾是雷均國那四大皇族打造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衛雷神劍。


    強壓下心中的欣喜,司馬淵故作冷靜,追問金惑兒道。


    “那殊不知,這雷均國的四大皇族是?”


    “龍皇一族,虎皇一族,麒麟皇一族,鳳皇一族,四皇族為當時雷皇最信任的人,所以,在四國攻打雷均國時,雷皇毫不猶豫,便是將四皇派遣出去,每一個皇族,單挑一個國家,後來,四皇集體離開雷皇,雷皇身體沒有了保護勢力,這才導致了篡位,雷皇被斬殺。”


    聽到這兒,司馬淵卻是想到了雷大兄弟三人,雷大兄弟三人,是雷均國的皇族,那麽,司馬淵想問的是,三人是屬於哪一個族的皇族?


    而死囚之牢裏的那個風騷雷諾兒,又是屬於四大皇族中的哪一族?


    想到這些,司馬淵頭有點兒大,現在四大皇族的四大護劍,沒了蹤影,消息全無,上哪兒去找這四大護劍去?


    苦澀的笑笑,司馬淵看著金惑兒,言道。


    “雷均國覆滅,四大皇族也不知所蹤,這四把護劍也了無消息,這個爛癱子,要如何去收拾啊!”


    “王爺不必喪氣,惑兒猜想,這四大護劍,因該是在四個國家的手中,王爺試著想想,當年,迎擊四國的,是四大皇族,而四大皇族都將護劍帶走了,後來,四大皇族孤立無援,皆被剿殺,那相應的,這四把護劍,就應該落在了四個國家手中,但問題就是,哪個國家擁有哪把護劍,惑兒就一概不知了,當然,這也隻是猜想,沒有任何根據。”


    “是啊!我怎麽沒想到?不愧是雲隱國的了不起的女人,真是一語點醒了我。”


    金惑兒真的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啊!她這一說,直接是將司馬淵,從渾噩的狀態,給點醒了過來。


    而且,她這猜測,也說的通,如果真如她所說,那麽,這四大護劍,落到四個國家手裏的機會,是很大很大的。


    心裏那顆喪氣的心,一下子活過來了,司馬淵微微點頭,問道。


    “那說書先生,可有說到,這四大護劍,都叫做什麽?”


    “龍皇一族所持,曰青龍劍,虎皇一族所持,曰霸虎劍,麒麟皇一族所持,曰麒麟劍,鳳皇一族所持,曰鳳凰劍,四劍為四大皇族掌管,當時卻是失了蹤,很明顯,要不是四國故意隱埋,那就是,這四把劍,真的消失了。”


    “看來,我有必要進一趟皇宮,問問皇兄,一百年前,我雲隱國是與雷均國四大皇族的哪一族相接觸啊!”


    司馬淵說完,兩人都沉默了下來,金惑兒低著頭,喝著杯中的茶水,任司馬淵沉思,偶爾抬頭瞟瞟司馬淵的表情,金惑兒美目流轉,不知道,她心裏在想著些什麽,所謂,女人心,海底針。


    猜女人的心,那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沉思了好一陣之後,司馬淵才突然沉得不對勁兒,按金惑兒所說,她是從一說書先生那兒聽來的,可那書先生,又是何方神聖?居然知道這麽多?還句句說到點子上?尼媽,這不是扯淡嗎?


    這樣想著,司馬淵抬起頭,直視著金惑兒,試探道。


    “不對啊!金城主,按你所說,你是從說書先生那兒聽來,可司馬淵不懂的是,一個說書先生,哪裏知道這麽多,這說書先生現在在哪兒啊?金城主可有將之抓起來,問更多關於雷均國的事情嗎?”


    “額!這個嘛!………”


    金惑兒手中的動作一頓,她顯然是沒想到,司馬淵居然是冷不防的給她來了這麽一句,你這問的,有些讓金惑兒短路了。


    語塞一陣,金惑兒才嗬嗬一笑,遮掩尷尬道。


    “那時候,惑兒也喝多了點兒,就沒想到要去抓那說書先生,等惑兒清醒的時候,那說書先生,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惑兒都有些後悔,當時沒衝上去,將之抓了,好好的盤問一翻呢!”


    “金城主不簡單啊!喝醉了酒,都還能聽得這般清楚,記得這般完善,令司馬淵佩服。”


    “哪裏哪裏,惑兒喝酒,就算醉了,腦子都是清醒的,嗬嗬!”


    金惑兒嘴裏這樣說著,心裏卻是在大罵司馬淵,她沒有想到,這個殘廢的司馬淵,洞察力居然是這般敏銳,居然在試探她是不是在說謊?


    當然,金惑兒不否認,自己在說書先生這個事情上說了謊,可金惑兒一向對自己的演技和美色,十分的自信,司馬淵有這樣的表現,隻能說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被她的美色所迷惑。


    “今兒這天色也不晚了,依我看,金城主便留下來,今夜本王陪你不醉不歸如何?自從夫人被關進大獄之後,本王便是好久沒喝酒了,今日遇上金城主,即然如此談得來,那到不如與金城主醉一宿,金城主意下如何啊?”


    “那惑兒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王爺要是想把惑兒灌醉,趁機占惑兒便宜,那惑兒可不同意噢!”


    “哎呀!下午才在死囚之牢裏,與夫人敘了一番久,現在嘛!本王是真的沒那個精力了,這點,金城主放心便是,本王還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金惑兒翻翻白眼,司馬淵這也太坦白了吧!


    一時之間,金惑兒還有點兒受不了,司馬淵這赤裸裸的話語了,她到忘了,是她自己先去誘惑人家司馬淵的。


    女人啊!總是喜歡找別人的缺點,一點兒也看清自己的錯誤,越漂亮的女人越是這樣,讓人感覺無可救藥。


    “颯兒,快去準備晚宴,把她們仨兒都叫上來吧!今晚本王怕一個人喝不過金城主,金城主可是曆害的角色,喝醉了都能把說書先生的話聽全了,本王一個人,還有點兒小怕怕的。”


    “是,一會兒就好,剛剛去沏茶的時候,我已經吩咐下人去準備了。”


    金惑兒眼角扯了扯,聽著司馬淵,這不知道是在誇她,還是在試探她的話,金惑兒有些無語,看來,今晚上,她是想不喝都不行了。


    這個謊,她算是扯大了,此刻,金惑兒都有些後悔了,要是剛才,她將那酒館改作茶館,那該多好啊?喝再多茶,她也沒事兒啊!


    大不了就尿急,上一趟茅房迴來,那說書先生就不見了唄!這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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