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過,踏入十月金秋,雲隱國迎來了豐收的大好日子,這一年,又是一個豐收年,雲隱國的老百姓們,笑的合不攏嘴,今年的收成,比起以往幾年,要好上不少。


    司馬柔兒和司馬隱,離開雲都,已經整整一月有餘了。


    在這一個月時間裏,沙城方麵傳來了暴動停止的消息,老皇帝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這一次,司馬柔兒與司馬隱前去沙城,成功的將七城戰線的暴動解決,除去了老皇帝心中一塊心病。


    同時,整個雲都文武大臣們,也都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七城戰線的暴動解決之後,雲隱國的老皇與一眾文武大臣,便是將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藏寶圖的破譯之上。


    但是,這藏寶圖的難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法。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裏,不論哪個國家,都沒能完全的破解藏寶圖,就連朝日國的天才皇子扶寧,都是拿著這藏寶圖,束手無策啊!


    這樣一來,也就為雷大等人在冷宮挖掘地道,爭取了時間。


    這一日,皇宮的禦書房中,圍滿了人,這些人中,有雲隱國的皇子,更有滿朝文臣,可以這麽說,凡是有點兒才學的人,都來了,其中也包括無耐的司馬淵。


    在秦王府內,司馬與耐耐等幾個女人,拚了一個多月無果之後,司馬淵決定,將他的發現,告訴老皇帝,並讓老皇帝召集滿朝有才之士,一起前來進行解讀,而這次的解讀,關係到雲隱國是否能破解此藏寶圖,並且順利的將雷均國那批消失的寶藏,奪到手。


    座在輪椅上,司馬淵看著禦書房中,低頭沉思的一眾大臣,也不免心裏無耐起來。


    這些文臣,平時在朝堂上誇誇其談,顯得多有文采,可真要到該他們發揮作用的時候,他們卻是一無是處,司馬淵挺想笑,但這個時候,他卻是怎麽也笑不出來,臉上盡是苦澀,司馬淵歎道。


    “你們有什麽頭緒,都可以說不出來,並不是我找到這個線索,就能肯定它一定能夠破解藏寶圖,這幾百塊殘片,我拚了一個多月了,依舊一無所獲,我唯一能找到的線索,就是這張藏寶圖上的這一些奇奇怪怪的圖形。”


    “皇叔,如果按照你的思路,應該是將這些殘片進行重新的拚合,拚成它原本應該表示的動物,但反過來想,我們可不可以理解為,這些殘片,不是單一的進行拚湊,而是拚成一整塊呢?”


    太子司馬睿,看著禦書桌上的一堆紙片,眉頭皺到深溝裏去了。


    想了一陣之後,司馬睿才如此對司馬淵說道,顯然的是,司馬睿的這個想法,很具有創造性,他的意思是,這所有殘片,不是單一進行拚湊,而是拚成一整塊,是從一大塊圖上分別裁下來的圖形,所以看起來雜亂無章。


    司馬睿這一說,禦書房內的所有文臣,眼睛皆是一亮。


    靜了一陣之後,一眾文臣才紛紛拍馬道。


    “太子殿下果然精明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隻要將圖全部拚起來,拚成一塊完整圖形,那這個秘密,也就解開了。”


    “是啊!是啊!太子殿下說的不錯。”


    “太子殿下英明。”


    …………………


    額!司馬淵座在輪椅上,直抓腦袋,聽著這一眾文臣,如此附合,他實在是受不了了,也不顧老皇帝就座在禦書桌後,司馬淵當即便是猛的一拍桌子,喝罵道。


    “你們這些人,我承認太子殿下說的是很有創造性,但是,不一定就全對,你們這般附合,不是在讚譽太子殿下,而是在害他,剛才那誰誰說對的,你上來拚一個,這幅圖就交給你拚了,你沒什麽意見吧?拚不出來,你負這個責任。”


    “………..”


    剛才還說話那幾個蠢臣,立馬嚇得往後縮了一縮,低頭不語了。


    這幫蠢臣,除了拍馬打屁之外,其它的就全不會了,司馬淵說的實話,可是忠言一般都是逆耳的,司馬睿一聽,眉頭皺起來了,斜瞟一眼司馬淵,司馬睿當即便是嘲諷道。


    “皇叔一向才高八鬥,如今卻是連著拚了一個月,都沒能找出點兒線索來,如果皇叔覺得本太子說的不對,那皇叔可得提點有建設性的意見出來才行啊!不然,大夥兒都愣在這兒幹嘛?”


    “建設性?我剛才的那番話,就很有建設性,以後你要做皇帝,像這樣的話,最好還是少聽的好,真正的忠言逆耳,但利於行,長期以往的這般下去,對你不會有任何好處,我是沒能找到什麽真正的線索,但我自覺比起他們,我用心多了。”


    司馬睿還想說話,座在禦書桌後的老皇帝,卻是猛的一拍桌子,大喝道。


    “好了,吵什麽吵,都是一家人,吵吵嚷嚷,讓這幫蠢臣看笑話,好了,你們這幫無用的蠢臣都滾出去,這藏寶圖我們來負責解讀,真是沒用。”


    老皇帝這一罵,一眾文臣,仿佛像是喝了風一般,身體開始輕飄飄,告退之後,便是紛紛離去,動作快的不得了。


    呆在這禦書房裏,他們的壓力太大了,有皇子和皇帝在,他們總覺得沒自己說話的份兒,於是乎,這些想著自保的大臣們,多的都是閉口不談,就這麽簡單。


    約莫小半柱香之後,禦書房中,就隻剩下了皇子們還有老皇帝和司馬淵。


    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他們都很少有機會湊在一起,如今真的湊在一起了,這皇族們,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老皇帝將禦書桌上的那一堆紙片拿起,看了看之後,才抬頭對一眾人言道。


    “不管是拚得出來,還是拚不出來,我們還留在這禦書房裏的人,都要團結,因為我們是皇族,皇族都不團結了,那一眾文武大臣,不都成了一盤散沙了?覆國是怎麽覆的?就是這樣覆的。


    當年的雷均國皇帝,不就是高傲自大,才導致最後不敵四國聯軍,落得個亡國的下場嗎?所以,你們給朕聽著,剛才,你們皇叔那番話,實為忠言,你們隻需記在心中便是,不許有任何怨言。”


    “兒臣遵命。”


    老皇帝都發話了,這一眾皇子們,可是個個都不敢說啥了,隻得低著頭,與老皇帝恭敬行禮,遵老皇帝的命了。


    把一眾皇子教訓完了,老皇帝才偏頭看向座在輪椅上的司馬淵,歎道。


    “越是這種時候,朕還真是越想那個老家夥,隻有他,每每在朕最為難的時候,總能站出來,替朕把問題解決,要是有他在,指不定這藏寶圖的問題,一早就解決了,可惜了,哎!”


    “皇兄是指蘇老丞相吧!他老人家是不在了,可是,不還有一個和他一樣的女兒,還在這個世上嗎?皇兄為何不找她來想想辦法?”


    “你的意思是?”


    老皇帝搞怪的看著司馬淵,司馬淵這一語雙關,別以為他聽不懂,禦書房中的一眾皇子,皆是覺得,司馬淵太過於狡猾了。


    想見蘇如是就明說嘛!何必找借口,而且,硬要說這是一個借口的話,那這個借口,也未免太過於牽強了一些吧?


    “父皇,皇嫂正在服刑當中,若是就這樣要她出來,恐怕不太好吧?會引來笑話的。”


    一眾人沉默,司馬信立馬站了出來,對老皇帝秉道,他這一說,老皇帝臉都綠了,輕拍了拍桌子,老皇遂低沉道。


    “那依你的意思是,該讓這藏寶圖之事擱著,然後,等著其它國家在我們之前將藏寶圖破繹?將寶藏拿到手?”


    “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隻是……”


    “行了,行了,不必多說,朕還不明白你那點兒小心思,君無戲言,朕忌會將她放出來?一會兒朕就下一道批準,去死囚之牢,將這藏寶圖拿給她,看她能不能看出點眉目來。”


    “父皇英明。”


    一眾皇子低頭不語,隻得應承,話說,他們要是再敢說什麽,估計老皇帝不會善了,要去找蘇如是了,老皇帝肯定會指派一個人選,低頭想了一陣之後,老皇帝才說道。


    “這件事情,朕就將之交於太子和朕的皇弟,你們二人要負責將藏寶圖解讀,期間,你們二人不許有任何隔核,要好好相處,明白嗎?”


    “明白。”


    司馬淵和司馬睿,臉上一扯一扯的,看得出來,兩人都不是很喜歡對方,無疑,老皇帝的這個命令,使兩人覺得很沉重。


    兩人都巴不得看不到對方,現在,藏寶圖不能破解之前,兩人還得天天你瞪著我,我瞪著你,這他媽得有多難受啊!


    禦書房中,一眾皇子,看著麵麵相覷的兩人,心裏都樂翻天了。


    但是有老皇帝在那兒瞪著,他們也隻得忍著笑,哭笑不得了。


    交待完這一切事情之後,老皇帝便是揮手,讓眾人離去,司馬淵卻是被老皇帝留了下來,直看得司馬睿是一陣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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