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靜,大家安靜,靜一靜。”


    蘇如是揮著手,走到廣場之前,對著喧嘩的一眾人大叫了起來,一眾人靜了下來,蘇如是才接著叫道。


    “各位,拉票的第二關,也已經完了,我總結一番,票數在一千五百票以上的,有十位,分別是,二號,四號,五號,六號,九號,十號,十一號,十三號,十五號,二十號,而其餘的,都在一千票以下,最高的達到兩千一百四十二票,是六號,而最低的僅有九十九票,是二十二號。”


    蘇如是這話一說出來,那票少的十二個人,多少有些滲得慌,除了花鳳樓之外,其實餘人,皆是一陣緊張。


    這十二人中,有司馬睿派來的,有老皇帝派來的,更有甚者,是其它一些大國派來的,這些國家嘛!有朝日國,有火逆國,有月紗國,還有風之國。


    總之,這剩下的十二人中,很多都背景複雜,來這個大會的目的,也是報著必得武林七俠的決心來的,可眼下這個情況,對他們來說,很是不利啊!眼看著那前麵十人,都是有著一千五百票以上的高票,可他們呢?


    如此說來,這場選舉,恐怕他們得名落孫山了。


    “很好,現在,票數在一千五百票的十位,你們下去休息吧!沒你們的事兒了,謝謝你們的參與,作為安蔚,發放一壇陳年老酒,作為將勵,歡迎你們下次再來。”


    ………………


    沉默,全場一片沉默,大家皆是傻了眼了。


    大夥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都弄不明白,這個台上的蘇如是,到底是什麽意思?他們甚至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站在蘇如是身後不遠處的二號選手,那是身體一震,呆愣在了原地,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反映過來,指著蘇如是叫道。


    “盟主,你剛剛說反了吧?說錯了,是票低的下去吧?”


    “不,我沒說反也沒說錯,你們票高的,下去吧!被淘汰了,你們沒能過第二關,下去吧!”


    蘇如是這一說,全場群情激憤啊!


    那票高的十二人,皆是暴起,瞪著蘇如是便是圍了過來,而場外一眾人,更是罵聲漫天,隻要蘇如是稍一說不好,恐怕他們就得衝上來,將蘇如是五馬分屍啊!


    蘇如是靜靜的站在中央,一臉的平淡,冷眼瞪著圍在身己邊的十個票高者,蘇如是安靜的不說話,任由他們瞪著,蘇如是毫不懼怕。


    瞪著蘇如是一陣之後,五號才質問道。


    “盟主,你這倒底是什麽意思?莫不成,是在耍我們,憑什麽我們票高者被淘汰,而票低的,卻是得以留下來,你今日若不給我等一個合理解釋,就算你是武林盟主,我等也照樣與你不死不休。”


    “對,五號說的得,盟主這般處法,實在太令人費解,盟主若不給個說法,我等定不與盟主好看。”


    “該我們留下,讓那票低的十二人下去。”


    ………………


    五號一叫,旁邊的十人,皆是跟著附合著大叫起來,聽這十人的口氣,大有一言不和,要和蘇如是幹架的架勢,蘇如是卻是直覺一陣好笑,瞪著這十人,蘇如是喝道。


    “爾等不要無理取鬧,本盟主何時告訴過你們,這第二關,是票低者下,票高者留啊?是你等自己會錯意,硬要給自己求高票,這到成了本盟主的不是了,你等說說,是本盟主故意刁難你等,還是你等沒有過第二關啊?”


    “這…………”


    十人啞口無言,這了半天,這不出個所以然。


    的確啊!蘇如是剛開始說拉票,並沒有說,誰票高誰留下來啊!相反的是,他們自己以為,票高了就能留下來了,這才導致了自己門派,私底下,私自給自己拉票,誰成想的是,這票越低越好,他們票越高,卻是成了將他們從這場大會中剔除的最佳理由了。


    場外一眾叫囂的人,皆是安靜了下來,蘇如是這般說法,令他們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更重要的是,蘇如是之前沒露出破綻,令他們無從鬧起。


    語塞了好一陣之後,圍在蘇如是身邊的十人中,票數最高的六號,才歎息一口氣,對著蘇如是一拱手,笑道。


    “武林盟主,不愧是武林盟主,這般奇招,倒當真是令我感汗顏了,這般票數,實則也有作假,倒是我的不對了,在此,我代表我的門派,與盟主道歉,即然過不了第二關,那六號便離開了,順帶我想說的是,王妃娘娘果真是如傳聞中的那般奇女子,令人佩服,隻是可惜了,這不是女人的時代,否則的話,王妃娘娘定會是一介梟雄啊!”


    “這,梟雄不敢當,蘇如是隻是忠於武林七俠七位老前輩的矚托而已,先生明事理,懂大義,蘇如是亦是佩服先生的這份明智,先生請。”


    還了六號一禮,蘇如是才作出請的手勢,老實說,對於六號,蘇如是還是滿帶好感,至少,這六號還懂得什麽叫適可而止,而且,這六號很坦誠,從他的話語裏,大夥兒都聽的出來,他的這兩千多票,其實是門派在幫著做假的。


    反正,六號全身隱藏在黑袍裏,即使他做假,誰也不知道,他是哪個門派的,六號的坦誠,到也沒什麽所謂啊!


    六號轉身離開,其它人在短暫的遲疑了一陣之後,也是紛紛與蘇如是抱拳,然後在蘇如是的相送之下,離場而去,隱入了人群中。


    走到最後,這票數最高的十人中,卻是還剩下兩人站在台上,這一人嘛!便是二號,而另一人,不出意外,那就是五號了。


    冷眼瞧著兩人,蘇如是笑道。


    “怎麽,二位還有什麽不滿嗎?不願離去?莫非是要蘇如是來請不成?”


    “武林盟主,口氣倒不小,不過,就怕盟主你請不動我二人啊!”


    “被盟主這般耍了一迴,他們能咽下這口氣,我二人可是咽不下這口氣,今日,盟主要是不讓我二人舒服,那我二人可是不下去了。”


    二號和五號,不知道是啥時候,開始團結一氣了,居然危脅起了蘇如是。


    蘇如冷眼看著囂張的二人,心中思慮一陣之後,才轉身看著一眾人,大笑道。


    “好,各位,今日比試到此結束,天氣太熱了,等到晚上,我等再從這十二人中,挑選出六人,以做新任的武林七俠,大家該吃的去吃,該喝的去喝,咱們晚上,改在黃府裏進行選拔,就將此廣場,讓於二號與五號了,他們願意呆多久就呆多久啊!”


    說完,蘇如是還真是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二號和五號,氣的在原地暴跳,心中直罵,蘇如是這個女人,太他媽狡猾了,如此等聰明的女人,著實是讓人氣到不行啊!


    場外一眾人,哄笑著開始散開,這時候,場中留下來的那十二個幸運家夥,才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跟著蘇如是邁開步子,十二人轉身離去。


    二號和五號,兩個人就像是兩個傻逼一樣,呆呆的站在廣場中央,一臉的不知所措,就在蘇如是前腳踏下廣場台階的時候,廣場中的二號,便是急著一抬手,指著蘇如是的背影,便是叫道。


    “武林盟主,我二人要向你發起挑戰,武林中規矩,一旦不服武林盟主,可以向武林盟主發起挑戰,負則臭名遠揚,勝者取而代之,蘇如是,你可敢應我二人的挑戰?”


    二號這一叫,一眾哄散的人,才佇步停了下來,將目光投向了廣場邊上的蘇如是,這下,事情變的好玩多了。


    大家夥兒一向聽說,這蘇如是多了得,多了得,可從來沒見她出過手,見到的,可都死在了永清島上,這二號和五號,即然向蘇如是發起挑戰,那便是可以一見蘇如是的身手了,大家可都很想知道,蘇如是是不是如傳說中的那般曆害呢?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蘇如是短暫的愣了數秒之後,方才收迴腳,轉身走迴了場中,停到兩人身前,蘇如是盯著兩人,狠道。


    “有何不敢應?不過,本盟主要加彩頭,本盟主這邊輸了,本盟主將這武林盟主的位置,讓與你二人,隨你二人去擺弄,如果本盟主贏了,那便將你二人門派裏的至寶,給本盟主交出來,如何?你二人可敢接下?”


    二號與五號,對視一眼,卻是沉默了下來,兩人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是這般囂張,開口就想要他們二人門派中的至寶。


    一時之間,兩人還不敢做下決定,但是,是自己先挑的釁,如果就這般縮迴去,難免不被人罵成是縮頭烏龜,還會遭人恥笑啊!


    想到這裏,二號與五號,卻是相視點頭,在心中做下決定,要與蘇如是比這一場豪彩,哪怕是要拿他們門派裏的至寶來做賭注,他們兩人也要煞煞蘇如是的銳氣。


    誰叫這蘇如是,如此囂張?


    兩百六十九章風逸vs五號


    “好,比就比,誰怕誰,但是,你的彩頭不太公平,以你一人武林盟主之位,便想換我二人門派至寶,這對我二人,也太不公平了。”


    心中做下決定之後,五號便是抬手指著蘇如是,對蘇如是叫了起來。


    蘇如是一聽,原來這二人是嫌自己壓的太少了,心中一陣冷笑,蘇如是遂問道。


    “那你二人,還想怎樣?不妨說來聽聽?”


    “很簡單,盟主長的這麽如花似玉,要是盟主輸了,便當著大家的麵,將自己脫個精光,給大家觀賞一翻,然後,與我二人來個春宵一刻值千金便是。”


    兩人話音才剛落下,廣場後的風逸一眾人,便是一個箭步衝上來,瞪著兩人,拔刀相向,要不是蘇如是攔著,風逸一早就衝上去,與這嘴巴不幹淨的兩人,痛打一翻了。


    將風逸等人攔著,蘇如是才冷眼看著二人,陰沉道。


    “好,很好,本盟主很佩服你二人的色心,但是,本盟主的身體,可不是誰想看,誰都有資格看的,至少,在本盟主眼裏,你二人永遠沒有這個資格,本盟主答應你們的采頭,風逸,東勝,你二人出來,這兩個人渣,便交於你二人了,如何處置,你二人看著辦吧!”


    “怎麽?你不和我們打?”


    “你們還不夠資格與本盟主動手,你們要與本盟主動手,先勝過本盟主這兩個手下再說吧!憑你二人的本事,我想,就連本盟主的這兩個手下,你們都打不過。”


    說完,蘇如是便是不再理會二人,與雷大兄弟等人退到了廣場一邊,冷冷的注視著場中的四人,蘇如是將自己的名譽等一切,全部交給了風逸與東勝,對兩人,蘇如是很有信心。


    憑二號和五號的實力,不會是風逸與東勝的對手。


    “如此小看我二人,盟主倒是托大啊!盟主,你就準備好脫衣服吧!這大夥兒可都等著呢!”


    場外一眾人,不知道是不是被二號這話,給剌激了,他一說完,一眾人皆是將目光,投向了廣場邊的蘇如是,那表情與模樣,甚是色啊!看得蘇如是一陣惡心,原來,天底下的男人,沒幾個是不好色的。


    要是有,估計這個男人,不是殘廢就是陽委啊!


    不理會一眾人的目光,蘇如是隻是靜靜的盯著場中的風逸與東勝,兩人對麵的二號,就要動手了。


    可是,就在二號快要動手的時候,一旁的五號,卻是輕輕的伸手將之攔住,看著對麵的風逸與東勝,五號狡猾道。


    “即然,盟主那麽相信你們,將她的一切名譽交到你二人手下,那麽,這場比試,便不能這麽簡簡單單的來,這樣吧!我們二對二,一場一場的來比,最後,哪方勝了兩場,就算哪方贏,如何?”


    風逸與東勝對視一眼,兩人皆道,這五號果然是狡猾啊!如此一來,就算是風逸與東勝之中,有任何一人贏了,兩人若未全贏,那這場比試,都是打平。


    敢提出這樣的比試,很顯然,五號很有信心,他們二人,能將東勝與風逸二人擊敗,否則,這種對於雙方來說,勝算都在百分之五十的比試,誰會傻到去提出來?


    與東勝對了個眼神,點點頭之後,風逸遂道。


    “可以,即然你這般說了,那這一場,便先由我與你比吧!正好,看著剛才的鐵掌門,我手有點兒癢了,正愁找不到地方擦手,你自己倒送上門來了,一會兒要是輸了,你可別哭爹喊娘。”


    “這正是我想說的,你小子很狂,我看你很不慣了。”


    說著,五號便是緩緩步入場中,與風逸對峙,兩人轉起圈圈,東勝與二號,則是識相的退到兩邊,將偌大的廣場交於了兩人。


    戰鬥一觸即發,驚險重重啊!


    對峙一陣,五號腳步一動,就要衝上去與風逸大戰之際,風逸卻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揮劍喊停,叫道。


    “等等,你若輸了,便將你頭上的黑袍扯掉,如何?”


    “我要是贏了,你跪到地上,給我拜三個響頭,叫我三聲爺爺。”


    “好,成交。”


    風逸是想都沒想,便是應下了這五號,五號隱藏在黑袍下的嘴角,扯起了笑容,江湖中,血花門笑裏刀血狂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他血狂橫行江湖多年,見人殺人,見鬼殺鬼,什麽樣自狂的高手,最後不是折損在了他的手下?這風逸年紀輕輕,便是如此狂妄,血狂覺著,一定要讓風逸好看,這一刹那間,血狂甚至在心中做下決下,一定會在這場鬥中,將之擊殺,不會給他喊自己爺爺的機會的。


    血花門多年來一直橫行江湖,血狂這個血花門掌門人的大公子,憑著一身高絕的實力,更是,橫行霸道,無所不能。


    此番上陣,場外的血狂他老爹,沒有上來阻止,那便是說明,血狂他老爹,對血狂有著充分的自信,這份兒自信,來緣於血狂多年來的實戰經驗,以這份兒經驗,血狂他老爹覺著,血狂殺風逸十次的機會,都有了。


    可他殊不知的是,風逸的實戰經驗,可不會比血狂差多少啊!


    右手握著長劍,風逸靜靜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對麵的血狂,早已經是一個猛衝,衝了上來,速度快的刮起了廣場之上的灰塵,速度恐怖之極。


    高手與高手戰鬥,往往第一招,都是在試探對方的身手。


    透過這第一招,便是能探明對方的底,知曉對方,到底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高手,還是一個草包。


    血狂這第一招,是不打算擊殺風逸,衝到風逸身前,血狂一把將藏於腰間的細細軟劍,猛的抽了出來,瞅準風逸的左腰側,便是一劍突剌,直襲風逸腰側的血管。


    風逸動都不動一下,右手輕輕一動,便是將手中捏住的長劍,整個丟到自己左手之中,左手握劍,長劍一橫,隻聽得叮的一聲,風逸手中長劍便是與血狂手中的軟劍相撞,將血狂手中的長劍,給擋了下來。


    可是,令風逸沒有注意的是,這血狂手中的是軟劍,風逸手中長劍是將這軟劍給擋下來了,可軟劍會彎曲啊!血狂手下一用力,軟劍的劍尖便是一個彎曲,直剌風逸腰間,風逸反應不慢,腳底一用力,便是猛的朝右邊閃去,將這突剌一劍,給閃了過去。


    但風逸速度雖外,還是沒能避免被軟劍劃破腰側衣服的命運,等風逸退到右邊,穩住身體之後,血狂才捏著手中的軟件,收迴前衝的身體,瞪著風逸笑道。


    “不錯,你的反映很迅速,剛才要是再遲一點,我一早便是將你腰側的血管挑破,送你上西天了。”


    “是嗎?不過,我可是一早就挑破了你脛邊血管了,如果你再敢動一下,我保證,你的血管將會立刻暴裂,然後送你上西天。”


    血狂傻在了原地,被風逸嚇的動彈不得,他本以為,風逸這是在說謊嚇他,可是,他卻是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脖間動脈血管處,有著一絲絲鑽心的痛,輕輕伸手沾了一下,血狂整個人徹底僵直。


    自己手上,竟然滿是鮮血,也就是說,風逸沒有在嚇他,而是真的將他脛邊的動脈血管,整個給挑破了。


    眼下,隻要他敢再大動作一下,血管一旦暴裂,他將必死無疑。


    不可置信的瞪著風逸,血狂大叫道。


    “你什麽時候?什麽時候?”


    “就在你挑破我腰間衣服的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你露出了破綻,而且,你很輕敵,認為你百分之百可以勝我,這才讓我有機可乘,你難道沒能發現,我手中長劍劍氣四逸,你身體上的衣杉,一早就不知道,被我的劍氣,割破多少口子了。”


    血狂撇眼仔細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黑杉,果不其然,正如風逸所說,剛才那僅僅是一擊,風逸手中長劍的劍氣,便是鋒利的將他的衣杉,割出了如此多的口子,不得不說,風逸的實力,居然已經強到了這般地步。


    如此實力恐怖,尚還隻是蘇如是身邊一個手下,那真的蘇如是的實力有多強,那還真是無法估量啊!


    血狂站在廣場之上,動彈不得,場外的血花門掌門,血狂他老爹,便是一個縱身躍入廣場,飛奔至血狂身前,血狂他老爹,將早已準備好的藥帶,給血狂纏在脖間的劍口之上,這才將從動脈血管裏流溢而出的鮮血止住。


    緩緩的收迴四軟劍,血狂將頭上罩著的黑袍,整個給拉了下來,瞪著風逸,血狂道。


    “多謝手下留情,這場比試,血狂輸了,以後若有機會,一定與你好好大戰一場,到時候,血狂便是不會再輕敵了,後會有期,他若贏了,此局戰平,他若輸了,血花門至寶,不日送上。”


    說完,血狂便是在父親的攙扶下,緩緩的下台,揚長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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