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快快快,想辦法,將上麵那幅圖托下來。”


    興奮了好一陣,蘇如是才終是鎮定下來,一拍身旁呆愣的雷大,蘇如是張嘴便是要雷大,想辦法,將鍾乳石上的那幅圖刻下來。


    雷大犯難了,啥也沒有,怎麽托下來啊?


    愣了好半天之後,腦子機靈的雷大,才終是想到了辦法,跑到水道邊,雷大瞅準盡頭進水處遊來的一條巴掌大的魚。


    一把下去,雷大將魚抓了個正著。


    魚抓到了,雷大對它實施了五馬分屍的酷刑,並將魚血,塗到鍾乳石上的那幅圖上,如此反複捉了好幾條魚殺了之後。


    鍾乳石上的那幅圖,終是被塗滿了魚血。


    將衣服脫下來,雷大使勁兒的壓了上去,幾個來迴之後,終於,一張血紅的連線圖,被完完全全的托在了雷大白色有衣杉上。


    蘇如是接過雷大托下的血圖,放到枯潭邊的幹泥上,弄了點泥,將那七個點加上著重號之後,這才放心的一屁股座下來,開始研究起這幅來之不易的北鬥七星圖。


    “主子,即使我們知道,這七個洞正好連成正確的礦道,可是,我們怎麽將它們找出來啊?”


    看了一陣,雷大是無耐了,抓抓腦袋,實在是看不出個所以然的雷大,隻好追問起蘇如是。


    蘇如是雙手縛於胸前,默然的看了一會兒之後,隻得無耐搖搖頭。


    “不用急,我還有四個月時間,你記好今天是什麽日子,剩下的時間,咱們都用來找這七個洞,要爭分壓秒,好出去。”


    “不是吧?我們要在這兒待四個月?還是我們兩?孤男寡女的?”


    雷大開始叫喚了,要他和蘇如是一起待四個月,這還不是要他老命啊?蘇如是是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碰不得啊!一向餓女人的雷大,你讓他三天不搞女人,他都癢得慌,還更別說四個月了。


    蘇如是嘿嘿一壞笑。


    “你要不樂意,你馬上從這兒跳下去,遊出去也行啊!我是沒啥意見。”


    “唉!還是算了吧!我忍。”


    蘇如是似笑非笑,話說,性欲這種事兒,男人要忍,是容易忍出病,不過,也正好,讓雷大改改那餓女人的性子。


    笑一陣,蘇如是才將所有注意力,全部放到眼前的圖上,希望能從上麵得到點兒什麽信息。


    可這時候,雷大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了。


    任由蘇如是這邊研究,雷大跑到水道盡頭入水處,開始了他的抓魚抓蝦大業,雷大身上有打火石,但是,這地底卻沒柴禾,看來,兩人是不能指望,吃熟食了。


    幸好的是,這裏還有蝦,蝦即使是生的,也不會吃壞肚子。


    餓不死的情況下,還能有吃有喝,蘇如是和雷大兩人,即使是在這地底呆上四個月,估計也沒啥大問題。


    …………


    蘇如是和雷大,在地底暗自研究北鬥七星圖的時候。


    地底之上的礦洞區中,木鐵和雷二雷三一眾人,可算是忙到了極點。


    在外避了一會兒,鐵礦洞並無塌陷之後,一眾人才又重新返迴了洞中,開始挖起了塌方的泥土與碎石,想把蘇如是與雷大兩人救出來。


    可是,一直挖到天黑,眾人才終是發現,陷坑早已被堵死了,他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入口。


    也就是說,蘇如是與雷大兩人,多半是遇難了,葬身在了這礦山區之中。


    如此噩耗一來,礦洞中所有礦工,皆是沉默了,雷二和雷三,更是急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一個是他們最感激的主子蘇如是,一個是他們最親的大哥雷大,兩人前一刻,還在他們麵前活蹦亂跳,可這後一刻,兩人卻是與他們天人相隔。


    你讓雷二雷三,如何能接受這般現實?


    傷心一陣,雷二率先穩了下來,走到木鐵身前,雷二一搭木鐵肩膀,悔道。


    “木鐵隊長,我們真後悔,當初沒聽你的,現在事情即已發生,旦請木鐵隊長告訴大夥兒,要大夥兒不要聲張,主子一去的消息,太過沉重了,一傳出去,可能會引起轟動的。”


    “嗯!放心吧!我知道,你們秘密下山吧!將消息,秘密傳去秦王爺那兒,我們盡力了。”


    木鐵隊長鄭重的點點頭,帶著沉重的心情,轉身離去,與眾礦工交待,不要將蘇如是遇難的消息傳出去。


    當然,這一刻,所有人都認為,蘇如是與雷大遇難了。


    話說,誰又能想到,兩人遭遇這般不測,還能跑到地下水道裏去,並且找到一份貴重的地圖呢?


    正所謂,吉人自有天相,蘇如是自是命不該決,有此一著,也算是命運使然吧!


    如若不是蘇如是今日的不小心,後麵更精彩的故事,便是再無法進行,不要擔心,咱們慢慢來道這個故事。


    這是蘇如是今生的傳奇。


    帶著沉得的心情,雷二與雷三,悄悄的下了山,一路沉默著,朝著花府而去。


    花子婚後的生活,過的很幸福,除了料理陽城的事情之外,整日便是與司柔膩在一起,過著那種男歡女愛的生活,好不愜意。


    而司柔,也是突勿的像是長大了很多一般,再沒有了以前的那般調皮,任性與稚嫩,女人一旦為人妻,為人母,真的是會改變很多的。


    現在的司柔,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刁蠻公主司馬飛燕了,她隻是花子的老婆,還有她肚裏孩子的母親。


    雷二和雷三兩兄弟,帶著沉重的心情,自礦山區中迴來的時候,花子夫婦,正在蘇如是與司馬淵的小院中,與司馬淵談天說地,好不暢快。


    術醫老頭兒,耐耐,衛旭等,也都在,他們都在等著蘇如是與雷大三兄弟迴來吃晚飯,飯早已經準備好,就等著四人迴來了。


    雷二和雷三踏進小院之中,見一眾人都在。


    兩人卻是傻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動作,蘇如是遇難消息太過於沉重,兩人壓根兒不敢說出口。


    “喲!迴來了,三小姐呢?飯都好了,就等著你們迴來呢!”


    看見雷二兩人迴來了,司馬淵微笑著問起了兩人,沉默一陣,雷二和雷三,終於是鼓起勇氣,兩腿一軟,兩人猛的跪倒在眾人麵前,雷二哽咽道。


    “秦王爺,大家,雷家兄弟有罪,沒能保護好主子,主子今日最後一次探洞,卻是不小心,遇上礦洞塌陷,主子與兩人大哥雷大,一並陷入陷坑之中,生死不知,多半遇難了。”


    砰!


    司馬淵手中的茶杯,突勿的脫手而出,砸到地上,驚起一道響亮砰聲,茶懷應聲碎為數塊。


    目瞪口呆不到三秒,愣在輪椅上的司馬淵,卻是突勿的兩眼一花,整個人一口氣提不上來,暈了過去。


    花子與司柔忙湊上去,掐仁中的掐仁中,扇風的扇風,忙到了極點。


    “別傻跪著,快起來,將秦王爺送去房間,你們,去打些水來,替秦王爺敷一下,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花子急的指著還跪在地上的雷二和雷三大叫起來,話到最後,花子都急了,蘇如是突然遇難,這可如何是好?


    陽城一年之約,暫且不提,如今的蘇如是,可是貴為召寧公主啊!


    召燕公主剛剛去世,召寧公主接著遇難,這般事情一來,難免朝日不會以此為借口,向雲隱國發動全麵戰爭啊!


    戰爭一暴發,誓必牽扯到兩國黎民百姓,那又有多少生命,會為此而受到牽連呢?


    雷二和雷三連忙從地上撐起來,與衛旭一起,將暈過去的司馬淵抬進屋中,將司馬淵放到床上,一眾人忙活了半天,司馬淵才終是憂憂醒了過來。


    眼角擒起無數淚花,司馬淵傷心欲絕。


    “自古紅顏多薄命,三小姐,你與司馬淵就真的這般有緣無分?”


    人悲傷的時候,最能說出心裏話,抬手一指上蒼,司馬淵哽咽道來,話語中充滿悲傷與無耐。


    多情的秦王爺,這一刻,徹底傷了心。


    “秦王爺,莫悲傷,三小姐隻是掉了下去,是死是活還不知道,現在,距一年之約,還有四月,這四月時間,足夠用來尋三小姐了。”


    花子眼瞅著司馬淵這般傷心欲絕,心有不忍,遂安蔚起司馬淵。


    司馬淵猛的止住哽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捏住花子胸前衣杉,焦急道。


    “找,馬上找,本王如何能沒了三小姐?馬上給本王找,動用所有人,所有兵力,就算把礦山翻個底朝天,也要將三小姐翻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啪!”


    司柔猛的衝上前去,甩手就是與激動中的司馬淵一耳光,驚起一道響亮啪聲,令眾人傻在了當場。


    “你再著急有何用?三小姐吉人自有天相,絕對死不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想想到底該如何應付一年之後,人要找,但一年之約,更是不能忘記。”


    司柔這一巴掌下為,司馬淵才終於是鎮靜下來。


    兩眼空洞,司馬淵一頭倒迴了床上,木納的盯著床頂,司馬淵的傷心,就似決了堤的洪水般,洶湧澎湃而來,瞬間便是令司馬淵淚流滿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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