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名叫何小雨,是大山的女兒,父母重男輕女,老師千方百計聯係到幾家企業的負責人,希望他們能帶頭資助,希望那群可憐的女孩能順利完成學業。


    武子越不在邀請之列,他是去山裏探險,看到何小雨的容貌,恰好當地老師在拉人資助。武子越毫不猶豫掏錢,定下何小雨。


    老師四處受人白眼,好不容易有個人說要資助,忙不迭答應,將即將失學的何小雨推上前。


    武子越和何小雨成功定下資助者和被資助者的身份,為了何小雨生活能過的好一點,武子越甚至每個月格外給何小雨父母一筆錢。


    何小雨十八歲的時候,被武子越帶迴別墅,開始重複管珍青的悲劇。


    何小雨遭受一次又一次虐待,還是對武子越有著深厚濾鏡,妄想用愛將其感化。


    武子越就是個惡魔,他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阻止。何小雨自以為是的愛的感化,在武子越嚴重,就是虛偽做作的行為,令人惡心。


    於是,武子越虐起何小雨來,變本加厲,何小雨幾次已經瀕臨滅絕,卻生命力頑強,一次次活下來。


    武子越對她的身體,產生濃厚興趣,在檢測到她的細胞活性之後,武子越打起其他主意。


    一天晚上,兩人單方麵施暴又歡好之後,武子越將人綁到地下實驗室手術床上,在無人配合,無麻醉條件下,直接生剖何小雨一個腎,放入特定的醫療箱中。


    何小雨疼的麻木,卻一動不敢動,她害怕自己動了,會遭受武子越的狂風暴雨,那時,就不是一個腎問題,而是身體裏的其他所有器官。


    心理上的害怕,使得何小雨忍受住生理上的疼痛。


    一個星期後,那顆腎居然還有活性。


    武子越再次將人綁上手術台,重新移植迴去。


    一個月之後,再次剖開已經愈合的傷口,發現左邊的腎和右邊的腎沒什麽不同,仿佛從未被人殘忍摘下,又放迴去。


    手術中間,何小雨動了一下,武子越當即一個耳光扇過去,將人嚴嚴實實綁在手術台上,何小雨動也不能動,一直在發抖。


    後來,武子越將何小雨心肝脾髒全部摘了一遍,在裝迴去,發現何小雨還活著,特別高興,覺得自己找到同命相連的另一半。


    武子越拉著人去領證,去拍婚紗照,何小雨身體遭受如此創傷,子啊後來依舊懷孕生子,被武子越寵上天。


    武子越時不時就會迴憶起早逝的管珍青,覺得她沒有福分,何小雨在一旁頷首附和,兩人夫唱婦隨,幸福過完一生。


    丁黟:“……”


    看完,整個一個大寫的無語,一個殘暴劊子手,一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死了都不放過管珍青,是=時不時拉她出來溜溜,見證他們的愛情和幸福。


    “……”


    語言無法評價這種感覺,就像死了還被人塞一口狗屎,美其名曰,怕你下輩子不能投胎。


    可去他的,她都死不瞑目,還不放過她,是想她子啊爬起來,和他們聊聊人生嗎?


    一對渣男…呃,是不是賤女,以後自見分曉。


    丁黟認為,何小雨也好不到哪去,一個人被人暴打,被人淩辱,不想著跑,不想著報仇,還想著用愛感化施暴者。


    就這?


    管珍青死前一刻,還想著要逃,何小雨則“心地善良”,覺得愛可以感化一切。


    很難評。


    ……


    丁黟迴到地下室,武子越還綁在手術台上,瞪著一雙牛眼,憤恨看著丁黟,想要將她生吞活剝。


    “你是誰?”武子越沙啞著嗓子質問,


    “你猜?”丁黟玩轉手術刀,刀刃對準武子越胸口,玩笑不恭,露出別有用意的笑容。


    武子越不自覺抖了抖身體,“你不是管珍青。”


    “哦,何以見得?”丁黟對手術刀的興趣,比對武子越大,她等會要從哪裏下刀,才不會傷害這具完美的實驗體。


    是的,實驗體。


    武子越敢做出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當做實驗體,就要做好自己被人當實驗體的準備。


    對付病嬌,就要比他更瘋狂。


    那麽好的一具身體,整天打打殺殺,情情愛愛的,不好,他應該有更好的用處,說不定,一不小心,就可以造福人類。


    冰冷的手術刀劃過肌膚,武子越忍不住寒顫,丁黟笑得像個法外狂徒。


    “你住手。有話好好說,我們應該沒仇,你想要什麽,我有的一定給,我沒有的,想辦法給。”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武子越成為人肉時,也不病嬌了嘛,看起來很正常。


    “你怎麽認出我的?”


    “啊?”武子越不懂這句話的意思,思考三秒後,才想明白話裏意思。


    “管珍青能到武家,是因為武家想給我找個玩具,可以第一眼,我就喜歡上那個小可愛,我不希望她是玩具,我想讓她當我的愛人,可是她總是不同意,我就特地找人嚇唬她,讓她一直膽小如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沒想到……”


    說到這,武子越開始咬牙,眼眸猩紅,笑容嗜血。


    “我親手養大的小可愛,居然敢逃,我要讓她再也逃不了。”


    事實上,前世,他確實做到,管珍青被抓迴來之後,再也沒有逃出去,直到死,她依舊向往著外麵的天地。


    直到死,她也沒有走出這棟別墅一步。


    手術刀拍打在臉上,合金的冰涼,刺激陷入瘋狂的武子越醒過來,對上丁黟似笑非笑的臉,不自覺打著寒顫。


    “你抖什麽,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死字一出,手術台上的武子越抖得更快,“有話好好說,你要什麽,我給。”


    武子越青筋暴露,咬著牙,欺辱不堪。


    丁黟的刀,正好劃到下身位置,笑道:“你的命,也給嗎?”


    武子越閉口不言,閉著眼睛裝死。隻是身體抖動的幅度,還是暴露他的恐懼。


    丁黟抽了十管武子越的血,沒有再管他。地下室儀器需要,常年開著空調,保持恆溫狀態。


    武子越赤~條條躺在手術台上,無論他說什麽,丁黟皆充耳不聞,認真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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