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從中作梗
遊戲開局，擁有13個隱藏特性 作者：水杯盛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喂，你要去哪裏？！”
看到韓立舉著盾牌，衝下山坡，眾人頓時大驚失色。
然而，韓立卻充耳不聞，徑直衝進了自爆蟲群中。
轟！轟轟轟轟轟！
盾牌與自爆蟲碰撞，引發連環爆炸。
滋滋滋！
自爆蟲的酸液，腐蝕著韓立的身體，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治療！’
《已使用治療術。》
《剩餘治療次數：4次。》
韓立對自己使用了治療術。
下一刻，他的身體，就恢複如初了。
雖然隻有五次治療機會，但如此強大的治療效果，已經足夠了。
韓立沒有絲毫停頓，繼續衝鋒，他要趕在自爆蟲爬上山坡之前，盡可能多地消滅它們。
為了達到目的，他甚至不惜以身犯險。
那些原本聚集在一起，準備爬上山坡的自爆蟲，被韓立的盾牌，撞得七零八落，接連爆炸。
轟！轟轟轟！轟！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山穀。
‘治療！’
《已使用治療術。》
《剩餘治療次數：3次。》
韓立沒有停下腳步，即使疼痛難忍，他也依舊保持著高速衝鋒。
他要趕在自爆蟲爬上山坡之前，盡可能多地消滅它們。
為此，他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這······”
“······他這是在······”
“······”
站在山坡上的艾薩克，塞倫蓋蒂，伊莎貝拉，都看傻了眼。
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韓立在自爆蟲群中，橫衝直撞，仿佛天神下凡一般。
消滅了99%的自爆蟲，用光了所有治療次數之後，韓立舉起右手，和塞倫蓋蒂互換了位置。
迴到山坡上的塞倫蓋蒂和伊莎貝拉，再次舉起盾牌，擋住入口，而艾薩克，則負責消滅，那些漏網之魚。
就這樣，他們以一種，完全出乎意料的方式，完成了這一層的考驗。
韓立，並沒有按照半神的意圖，去完成挑戰。
他利用自己的一切能力，打破了半神的規則，創造了屬於自己的奇跡。
《最短時間通關記錄！》
《名譽值提升30點。》
《考驗已完成。》
《進度：50%。》
《正在前往下一層。》
一道傳送門，出現在韓立等人麵前。
他們已經完成了一半的進度。
比當初，韓立操控威廉的角色，挑戰這座副本的時候，快了一倍不止。
就在這時。
《‘閃耀英雄的星座’，為你的機智，鼓掌喝彩。》
《‘閃耀英雄的星座’，為你發布了一個特殊任務。》
《‘規則破壞者’任務已送達。》
《打破所有規則，消滅半神的意誌，以及這座副本。》
《如果成功，‘閃耀英雄的星座’，將會給予你，一份特殊的獎勵。》
《是否接受？》
星座任務？
韓立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一個星座，竟然會發布任務，讓他去摧毀一座副本？
而且，還要消滅半神的意誌？
‘特殊的獎勵？’
難道是，類似於緊箍兒那樣的，星座寶物？
從進入副本開始，“閃耀英雄的星座”，就一直在關注他。
難道說，這個星座，和這座副本，有什麽特殊的關係？
就在這時。
《半神的意誌，正在窺探你。》
《失敗。》
《半神的意誌，正在窺探你。》
《失敗。》
《半神的意誌，正在窺探你。》
《失敗。》
《半神的意誌，正在窺探你。》
《失敗。》
《半神的意誌，正在窺探你。》
《失敗。》
······怎麽迴事？
規則破壞者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亙古不變的規則，維持著世界的秩序。
然而，一個“異類”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切。
‘他為什麽，不遵守規則？’
半神的意誌，無法理解。
從進入副本開始，那個男人，就一直在挑戰他的權威。
他不僅擅自消除了，他設定的一個限製條件。
而且，他還變身成一隻屍鴉，利用技能，控製了狼群。
他明明選擇了治療師，卻拿著隻有盾牌手才能使用的盾牌，衝進了自爆蟲群中，以一己之力，完成了本該由四人共同完成的考驗。
規則破壞者。
他和其他挑戰者，完全不同。
‘既然你不遵守規則，那我也不必遵守規則了。’
於是，半神的意誌，決定窺探韓立的內心。
他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他要找出韓立的弱點，然後給他，最殘酷的考驗。
讓他在絕望中，崩潰，死去。
‘我要看穿你的一切！你的秘密，你的弱點，你的一切！’
雖然這樣做，違反了副本的規則，但韓立，也是一個“規則破壞者”。
隻有用非常規手段，才能對付，這個“異類”。
半神的意誌，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韓立的記憶和秘密。
然而。
‘······怎麽會這樣？’
半神的意誌，陷入了慌亂。
這是他誕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慌亂。
因為他······
‘看不到？’
······什麽都看不到。
當他試圖窺探韓立的內心時，卻發現，那裏隻有一片黑暗。
有什麽東西，擋住了他的視線。
但那究竟是什麽？
半神的意誌，是偉大的半神，遺留下來的精神體。
而且，這裏是他的地盤。
能夠阻擋他的“窺探”，至少也要是，和他同等級的存在。
難道說，那個男人，和他一樣強大？
‘不可能！’
半神的意誌，不甘心地繼續窺探。
一次又一次地失敗，但他卻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在經曆了，成百上千次的失敗之後，半神的意誌，終於放棄了。
‘好吧，既然我看不透你，那就看透你的同伴！’
‘我是不是，問錯了問題？’
走出“真心話房間”後，伊莎貝拉心中忐忑不安，不停地握緊，又鬆開拳頭。
“你真的是觀星師嗎？”
這個問題，是她問的。
自從在沙漠裏，遇到韓立之後，他就解除了她的詛咒，讓她看到了，沙漠以外的世界。
當她乘坐傳送陣，來到黃金之城阿卡納的時候，心中的震撼，至今難忘。
韓立還答應她，隻要她為他服務一年，就幫她找到，她的身世，她的血脈。
‘可是，我心裏，卻始終有一絲懷疑。’
他真的是觀星師嗎？
在她印象中，觀星師，應該是追尋星辰的人。
而韓立，卻更像是星辰的主人。
觀星師，不可能成為星辰的主人。
他們的職責，隻是引導那些擁有星辰資格的人，找到星辰。
說實話，這並不重要。
就算他不是觀星師，也無所謂。
他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
‘我隻是想知道，他有沒有騙我。’
她隻是想，消除心中最後一絲疑慮。
觀星師，騎士王的繼承者，第五護法······無論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麽，都不重要。
這隻是她自己的問題。
所以，當她聽到韓立的迴答時，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然而，她卻對自己，感到厭惡。
明明說過，不在乎他的身份，卻還是忍不住，去在意。
“唉······”
看到韓立，獨自一人，衝進自爆蟲群中，伊莎貝拉心中五味雜陳。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韓立以一己之力，將自爆蟲群，逼入了絕境。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這不是第一次了。
‘不屈的戰士，永不放棄的挑戰者。’
他就是這樣的人。
在伊莎貝拉的印象中，韓立總是勇往直前，從不退縮。
他一次又一次地證明了自己，戰勝了所有困難。
雖然他的身份，撲朔迷離，但韓立就是韓立。
他有時魯莽，有時正直，有時又冷酷無情。
如果換做是她，她能做到嗎？
她能像韓立那樣，獨自一人，衝進自爆蟲群中嗎？
自爆蟲不僅會爆炸，還會噴射出腐蝕性極強的酸液。
即使被酸液腐蝕，露出了森森白骨，韓立也從未放棄過抵抗。
他擁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
即使痛苦不堪，他也從未放棄。
‘他是救世主。’韓立，是這個時代的救世主。
他拯救了她，拯救了城市，打破了詛咒，封印了毀滅之門。
伊莎貝拉咬著嘴唇，心中暗道：
‘我也要，成為他的助力。’
伊莎貝拉搖了搖頭，走進了傳送門。
《請簽訂‘真心話契約’。》
穿過傳送門，伊莎貝拉再次來到了“真心話房間”。
‘怎麽又是這裏？’
伊莎貝拉心中疑惑，不明白為什麽要重複，這個簡單的考驗。
她沒有多想，簽下了契約，然後寫下了自己的問題。
當所有隊員，再次聚集在房間裏的時候，提問開始了。
《第一個問題，是問伊莎貝拉的。》
《‘你為什麽要殺死，那個可憐的孩子，索諾拉？’》
《‘你為了成為公主，竟然不惜，殺害一個無辜的孩子？’》
看到這個問題，伊莎貝拉的瞳孔，猛地一縮。
《第一個問題，是問艾薩克的。》
《‘你摧毀了礦山城市，殺死了那麽多人，現在卻因為罪惡值被清除，而喜極而泣，你不覺得羞恥嗎？’》
艾薩克，也愣住了。
《第一個問題，是問塞倫蓋蒂的。》
《‘你隻是把哈德遜，當成了你的避風港吧？你對他，並不是真愛，隻是為了逃避現實，才選擇和他在一起。你真正喜歡的，其實是威廉吧？’》
塞倫蓋蒂，也驚呆了。
看到這些問題，他們都感到無比震驚。
究竟是誰，問了這些問題？
不，能夠問出這些問題的人，隻有一個。
韓立。
隻有他，才知道這些事情。
觀星師，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除了他以外，還有誰能問出，這些直擊靈魂深處的問答？
三人驚恐地看向韓立。
然而，韓立卻麵無表情，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我怎麽可能，說出真相······’
這裏是“真心話房間”。
但如果，真相，是他們最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呢？
當問題被問出的那一刻，他們就感受到了，來自其他人的懷疑和審視。
他們仿佛聽到了，那些嘲諷和譏笑的聲音。
他們害怕了。
······韓立，站在遠處，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他的麵前，出現了一塊巨大的屏幕。
屏幕上，顯示著三個房間的畫麵。
伊莎貝拉，艾薩克，塞倫蓋蒂，分別被關在三個房間裏，接受著考驗。
這和之前的“真心話房間”，完全不同。
雖然看起來，他們都聚集在同一個房間裏，但除了他們自己以外，其他所有人，都是假的。
都是半神的意誌，製造出來的幻象。
他們被困在幻境之中，接受著半神的拷問。
他們以為，那些問題，都是韓立問的，所以才會如此驚慌失措。
《‘意誌’表示，隻要你主動退出副本，就可以結束這場考驗。》
真是有趣。
副本的主人，竟然會主動讓他退出？
看來，半神的意誌，也拿他沒辦法了，所以才會轉而去折磨他的同伴。
半神想要，讓他懷疑自己的同伴，摧毀他們之間的信任。
“真是卑鄙。”
韓立冷哼一聲，這個半神，比魔王還要卑鄙。
雖然這座副本，以“垃圾”著稱，但真正垃圾的，卻是這個半神。
他的同伴們，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他們被迫麵對，自己內心深處的黑暗。
問題是，這並不是，最後一個問題。
半神，一共準備了三個問題，他要用這些問題，徹底擊潰他們的意誌，摧毀他們對韓立的信任。
就算他們通過了考驗，也會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也許，還不如現在就退出副本。
“我明白了。”
韓立點了點頭。
《‘意誌’笑了笑，為你打開了通往出口的傳送門。》
通往出口的傳送門，出現在韓立麵前。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
半神的意誌，已經黔驢技窮了。
不僅如此。
“半神的意誌，你也在這裏吧？”
韓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他現在所在的地方，並不是什麽考驗之地。
而是半神的意誌，能夠和他直接對話的地方。
半神的意誌，就在附近。
隻要他的同伴們，通過了考驗，半神的意誌，就會現身。
雖然半神，讓他退出副本。
但韓立，卻另有打算。
“這將是，最後的考驗。這座副本，以及你的末日。”
韓立眼中寒光閃爍，他已經動了殺心。
看到韓立舉著盾牌，衝下山坡，眾人頓時大驚失色。
然而，韓立卻充耳不聞，徑直衝進了自爆蟲群中。
轟！轟轟轟轟轟！
盾牌與自爆蟲碰撞，引發連環爆炸。
滋滋滋！
自爆蟲的酸液，腐蝕著韓立的身體，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治療！’
《已使用治療術。》
《剩餘治療次數：4次。》
韓立對自己使用了治療術。
下一刻，他的身體，就恢複如初了。
雖然隻有五次治療機會，但如此強大的治療效果，已經足夠了。
韓立沒有絲毫停頓，繼續衝鋒，他要趕在自爆蟲爬上山坡之前，盡可能多地消滅它們。
為了達到目的，他甚至不惜以身犯險。
那些原本聚集在一起，準備爬上山坡的自爆蟲，被韓立的盾牌，撞得七零八落，接連爆炸。
轟！轟轟轟！轟！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山穀。
‘治療！’
《已使用治療術。》
《剩餘治療次數：3次。》
韓立沒有停下腳步，即使疼痛難忍，他也依舊保持著高速衝鋒。
他要趕在自爆蟲爬上山坡之前，盡可能多地消滅它們。
為此，他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這······”
“······他這是在······”
“······”
站在山坡上的艾薩克，塞倫蓋蒂，伊莎貝拉，都看傻了眼。
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韓立在自爆蟲群中，橫衝直撞，仿佛天神下凡一般。
消滅了99%的自爆蟲，用光了所有治療次數之後，韓立舉起右手，和塞倫蓋蒂互換了位置。
迴到山坡上的塞倫蓋蒂和伊莎貝拉，再次舉起盾牌，擋住入口，而艾薩克，則負責消滅，那些漏網之魚。
就這樣，他們以一種，完全出乎意料的方式，完成了這一層的考驗。
韓立，並沒有按照半神的意圖，去完成挑戰。
他利用自己的一切能力，打破了半神的規則，創造了屬於自己的奇跡。
《最短時間通關記錄！》
《名譽值提升30點。》
《考驗已完成。》
《進度：50%。》
《正在前往下一層。》
一道傳送門，出現在韓立等人麵前。
他們已經完成了一半的進度。
比當初，韓立操控威廉的角色，挑戰這座副本的時候，快了一倍不止。
就在這時。
《‘閃耀英雄的星座’，為你的機智，鼓掌喝彩。》
《‘閃耀英雄的星座’，為你發布了一個特殊任務。》
《‘規則破壞者’任務已送達。》
《打破所有規則，消滅半神的意誌，以及這座副本。》
《如果成功，‘閃耀英雄的星座’，將會給予你，一份特殊的獎勵。》
《是否接受？》
星座任務？
韓立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一個星座，竟然會發布任務，讓他去摧毀一座副本？
而且，還要消滅半神的意誌？
‘特殊的獎勵？’
難道是，類似於緊箍兒那樣的，星座寶物？
從進入副本開始，“閃耀英雄的星座”，就一直在關注他。
難道說，這個星座，和這座副本，有什麽特殊的關係？
就在這時。
《半神的意誌，正在窺探你。》
《失敗。》
《半神的意誌，正在窺探你。》
《失敗。》
《半神的意誌，正在窺探你。》
《失敗。》
《半神的意誌，正在窺探你。》
《失敗。》
《半神的意誌，正在窺探你。》
《失敗。》
······怎麽迴事？
規則破壞者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亙古不變的規則，維持著世界的秩序。
然而，一個“異類”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切。
‘他為什麽，不遵守規則？’
半神的意誌，無法理解。
從進入副本開始，那個男人，就一直在挑戰他的權威。
他不僅擅自消除了，他設定的一個限製條件。
而且，他還變身成一隻屍鴉，利用技能，控製了狼群。
他明明選擇了治療師，卻拿著隻有盾牌手才能使用的盾牌，衝進了自爆蟲群中，以一己之力，完成了本該由四人共同完成的考驗。
規則破壞者。
他和其他挑戰者，完全不同。
‘既然你不遵守規則，那我也不必遵守規則了。’
於是，半神的意誌，決定窺探韓立的內心。
他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他要找出韓立的弱點，然後給他，最殘酷的考驗。
讓他在絕望中，崩潰，死去。
‘我要看穿你的一切！你的秘密，你的弱點，你的一切！’
雖然這樣做，違反了副本的規則，但韓立，也是一個“規則破壞者”。
隻有用非常規手段，才能對付，這個“異類”。
半神的意誌，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韓立的記憶和秘密。
然而。
‘······怎麽會這樣？’
半神的意誌，陷入了慌亂。
這是他誕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慌亂。
因為他······
‘看不到？’
······什麽都看不到。
當他試圖窺探韓立的內心時，卻發現，那裏隻有一片黑暗。
有什麽東西，擋住了他的視線。
但那究竟是什麽？
半神的意誌，是偉大的半神，遺留下來的精神體。
而且，這裏是他的地盤。
能夠阻擋他的“窺探”，至少也要是，和他同等級的存在。
難道說，那個男人，和他一樣強大？
‘不可能！’
半神的意誌，不甘心地繼續窺探。
一次又一次地失敗，但他卻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在經曆了，成百上千次的失敗之後，半神的意誌，終於放棄了。
‘好吧，既然我看不透你，那就看透你的同伴！’
‘我是不是，問錯了問題？’
走出“真心話房間”後，伊莎貝拉心中忐忑不安，不停地握緊，又鬆開拳頭。
“你真的是觀星師嗎？”
這個問題，是她問的。
自從在沙漠裏，遇到韓立之後，他就解除了她的詛咒，讓她看到了，沙漠以外的世界。
當她乘坐傳送陣，來到黃金之城阿卡納的時候，心中的震撼，至今難忘。
韓立還答應她，隻要她為他服務一年，就幫她找到，她的身世，她的血脈。
‘可是，我心裏，卻始終有一絲懷疑。’
他真的是觀星師嗎？
在她印象中，觀星師，應該是追尋星辰的人。
而韓立，卻更像是星辰的主人。
觀星師，不可能成為星辰的主人。
他們的職責，隻是引導那些擁有星辰資格的人，找到星辰。
說實話，這並不重要。
就算他不是觀星師，也無所謂。
他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
‘我隻是想知道，他有沒有騙我。’
她隻是想，消除心中最後一絲疑慮。
觀星師，騎士王的繼承者，第五護法······無論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麽，都不重要。
這隻是她自己的問題。
所以，當她聽到韓立的迴答時，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然而，她卻對自己，感到厭惡。
明明說過，不在乎他的身份，卻還是忍不住，去在意。
“唉······”
看到韓立，獨自一人，衝進自爆蟲群中，伊莎貝拉心中五味雜陳。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韓立以一己之力，將自爆蟲群，逼入了絕境。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這不是第一次了。
‘不屈的戰士，永不放棄的挑戰者。’
他就是這樣的人。
在伊莎貝拉的印象中，韓立總是勇往直前，從不退縮。
他一次又一次地證明了自己，戰勝了所有困難。
雖然他的身份，撲朔迷離，但韓立就是韓立。
他有時魯莽，有時正直，有時又冷酷無情。
如果換做是她，她能做到嗎？
她能像韓立那樣，獨自一人，衝進自爆蟲群中嗎？
自爆蟲不僅會爆炸，還會噴射出腐蝕性極強的酸液。
即使被酸液腐蝕，露出了森森白骨，韓立也從未放棄過抵抗。
他擁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
即使痛苦不堪，他也從未放棄。
‘他是救世主。’韓立，是這個時代的救世主。
他拯救了她，拯救了城市，打破了詛咒，封印了毀滅之門。
伊莎貝拉咬著嘴唇，心中暗道：
‘我也要，成為他的助力。’
伊莎貝拉搖了搖頭，走進了傳送門。
《請簽訂‘真心話契約’。》
穿過傳送門，伊莎貝拉再次來到了“真心話房間”。
‘怎麽又是這裏？’
伊莎貝拉心中疑惑，不明白為什麽要重複，這個簡單的考驗。
她沒有多想，簽下了契約，然後寫下了自己的問題。
當所有隊員，再次聚集在房間裏的時候，提問開始了。
《第一個問題，是問伊莎貝拉的。》
《‘你為什麽要殺死，那個可憐的孩子，索諾拉？’》
《‘你為了成為公主，竟然不惜，殺害一個無辜的孩子？’》
看到這個問題，伊莎貝拉的瞳孔，猛地一縮。
《第一個問題，是問艾薩克的。》
《‘你摧毀了礦山城市，殺死了那麽多人，現在卻因為罪惡值被清除，而喜極而泣，你不覺得羞恥嗎？’》
艾薩克，也愣住了。
《第一個問題，是問塞倫蓋蒂的。》
《‘你隻是把哈德遜，當成了你的避風港吧？你對他，並不是真愛，隻是為了逃避現實，才選擇和他在一起。你真正喜歡的，其實是威廉吧？’》
塞倫蓋蒂，也驚呆了。
看到這些問題，他們都感到無比震驚。
究竟是誰，問了這些問題？
不，能夠問出這些問題的人，隻有一個。
韓立。
隻有他，才知道這些事情。
觀星師，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除了他以外，還有誰能問出，這些直擊靈魂深處的問答？
三人驚恐地看向韓立。
然而，韓立卻麵無表情，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我怎麽可能，說出真相······’
這裏是“真心話房間”。
但如果，真相，是他們最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呢？
當問題被問出的那一刻，他們就感受到了，來自其他人的懷疑和審視。
他們仿佛聽到了，那些嘲諷和譏笑的聲音。
他們害怕了。
······韓立，站在遠處，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他的麵前，出現了一塊巨大的屏幕。
屏幕上，顯示著三個房間的畫麵。
伊莎貝拉，艾薩克，塞倫蓋蒂，分別被關在三個房間裏，接受著考驗。
這和之前的“真心話房間”，完全不同。
雖然看起來，他們都聚集在同一個房間裏，但除了他們自己以外，其他所有人，都是假的。
都是半神的意誌，製造出來的幻象。
他們被困在幻境之中，接受著半神的拷問。
他們以為，那些問題，都是韓立問的，所以才會如此驚慌失措。
《‘意誌’表示，隻要你主動退出副本，就可以結束這場考驗。》
真是有趣。
副本的主人，竟然會主動讓他退出？
看來，半神的意誌，也拿他沒辦法了，所以才會轉而去折磨他的同伴。
半神想要，讓他懷疑自己的同伴，摧毀他們之間的信任。
“真是卑鄙。”
韓立冷哼一聲，這個半神，比魔王還要卑鄙。
雖然這座副本，以“垃圾”著稱，但真正垃圾的，卻是這個半神。
他的同伴們，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他們被迫麵對，自己內心深處的黑暗。
問題是，這並不是，最後一個問題。
半神，一共準備了三個問題，他要用這些問題，徹底擊潰他們的意誌，摧毀他們對韓立的信任。
就算他們通過了考驗，也會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也許，還不如現在就退出副本。
“我明白了。”
韓立點了點頭。
《‘意誌’笑了笑，為你打開了通往出口的傳送門。》
通往出口的傳送門，出現在韓立麵前。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
半神的意誌，已經黔驢技窮了。
不僅如此。
“半神的意誌，你也在這裏吧？”
韓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他現在所在的地方，並不是什麽考驗之地。
而是半神的意誌，能夠和他直接對話的地方。
半神的意誌，就在附近。
隻要他的同伴們，通過了考驗，半神的意誌，就會現身。
雖然半神，讓他退出副本。
但韓立，卻另有打算。
“這將是，最後的考驗。這座副本，以及你的末日。”
韓立眼中寒光閃爍，他已經動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