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看到卡克蒙被活埋的場麵,再次出現的地方是傳送陣法旁邊,我抱怨道:“小丫頭你到底在怕什麽啊,好不容易碰上這麽壯觀的場麵,真是太可惜了。”還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再見到這種行麵呢/。

    一道碧綠色的光團從我的眉心射出,目標是我手上的鐲子。同時我驚喜地發現身體已經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動了,也忘了沒有看到聖獸最後一招的遺憾,掄了掄胳膊感慨道:“有身體的感覺就是幸福”

    “如果我們再遲半分鍾跑的話,現在鐵定已經被活埋了。”:小綠沒好氣地到。“真是的隻知道看熱鬧。”

    “怎麽……”可能兩字還沒有說出來,突然地麵一陣劇烈的搖晃,我險之又險地站穩了,耳邊傳來了沉悶的碰撞聲。我定了定神自問道:“怎麽迴事?”想到聖獸一幅難以自信的表情道:“不會是那隻個大家夥最後的那記魔法搞的動靜吧。”我布的這個傳送陣法因為考慮到安全的問題,離兩處盜賊的窩點的距離分別為兩裏和四裏,而離劍聖和聖獸的戰鬥現場少說也有三裏多的路程,聖獸那一記魔法的威力未免也太厲害了。

    “現在總算明白我為什麽要逃了吧 ,你的元神呆在意識海最裏麵是沒什麽感覺了,我可是飽受了精神上的巨大壓力。”:小綠有點怕怕地道,也因為她現在的能力一般般,要不然怎麽會把區區聖獸放在眼裏。

    這丫頭露出害怕的情緒還真是不常見,我覺得那隻聖獸死得實在是冤枉,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成就,卻被小綠這丫頭忽悠著送了性命,怎麽想怎麽不值。我牽過了羽異翻身上去,對小綠道:“我們現在就得迴去了,你好好地休息一下。”

    “說的也是,臭小子哥哥你最好也休息一下,最好能在迴到客棧之前恢複功力,要不然雪姐不會同意你參戰的。”:小綠提醒道。

    “知道了,小丫頭真多事。”:我撇了撇嘴道,“駕。”羽異尋著來時的路出了森林。一路上我們沒任何的停歇,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就算是馬不停蹄,我們迴到悅萊客棧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三四點了。

    老遠我就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在客棧門口焦急地走來走去,且不時地向街道上觀望,近了才發現原來是雪姐,雖然這一路奔來骨頭都被震散了,但是此刻我的心卻異常的溫暖,心裏真真切切地向雪姐道了聲謝,現在整個大陸就隻有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

    當我下了羽異來到雪姐麵前的時候,看到的是嘴噘得老高,一幅氣鼓鼓的雪姐,好像恨不得把我給生吃了。“嘿嘿……因為那地方實在太大了,所以用的時間多了那麽一點點,嗬嗬……我還以為不用多少時間的。”我轉了個圈繼續道:“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隻是迴來晚了點,下次我一定快點迴來。”

    本來看我沒事雪姐氣也消了不少,可聽到“下次”這兩字時,這氣要躥上來了,伸手就來捏我的耳朵,要是平時我早就跑了,可今天連續騎了一天的羽異,骨頭都被震散了,現在就是光站著雙腿都在哆嗦,那還能躲過雪姐的突然襲擊。隻覺耳朵一痛已經被雪姐捏了個實,雪姐也沒想到這麽容易就得手了,也是一愣。不過也是僅僅幾秒鍾而已,就聽雪姐惡狠狠地道:“你還想有下次,嗯……”

    雪姐這迴可是真生氣了下手也沒了分寸,直痛得我哇哇叫,求饒道:“沒有下次了,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感覺耳朵都要被扯下來了“哎喲,痛痛……輕點輕點,雪姐你放下來行不行,再扯就要掉下來了,難道你想看到沒有耳朵的小風了,那樣可是很難看的。”

    雪姐也意識到自己下手好像重了點,舒了口氣鬆開了我的耳朵道:“今天看你小子還算老實的分上就不為難你了。”轉身向酒店走去。在店門前又停了下來迴頭對我道:“你好好休息一會兒,看你一臉疲憊的樣子。”雪姐這次能這麽輕易地放過我,一是看我沒有帶傷迴來,二就是因為我一臉的疲憊,否則即使不動手也會嘮叨個沒完沒了的。

    感受到雪姐的關心我心裏暖洋洋的,向雪姐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雪姐的性格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不過好像暴力了點。我嬉皮笑臉地道:“嘿嘿……還是雪姐好,不過雪姐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啊。”

    “又怎麽了,這麽多廢話。”:雪姐嘀咕道,嘴上是真麽說但還是向我走了過來。

    我指了指發軟的雙腳道:“你看我這一路累的,現在能站起來已經很勉強了,能不能……”不好意思地看著雪姐。

    “累死了活該,說叫你那麽賣命。”:雪姐沒好氣地道,一把扶著我在我的手臂上輕輕地捏了一下佯怒道:“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多管閑事。”我隻是笑了笑,心裏很明白要是這次我對人質的事不聞不問的話,雪姐絕對不可能這麽輕易地就放過我的。雪姐有時候是很矛盾的,就像這次即希望我能把無辜的人救出來,又因為怕我受傷而不想讓我去。

    我在雪姐的攙扶下進了酒店,一路上都是低著頭的,沒辦法實在是太累了,感覺雪姐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我疑惑地看著雪姐道:“怎麽了。”

    雪姐瞪了我一眼,向我的左前方嚕了嚕嘴。我的視線也隨著雪姐的動作轉向了左前方,隻見一人正趴在桌子上睡熟,因為我是從背麵看過去的所以並不知道是誰,不明所以地道:“怎麽了,這誰啊。”盡量壓低了聲音。

    雪姐翻了翻白眼壓低了聲音道:“還能有誰啊,不就是維雅姐了。”

    “啊,大小姐。”:我有點驚訝地道,“她怎麽會在這兒睡著了呢。”現在可是三四月份,天氣還涼的很一個不注意就會生病的。

    “臭小子還真是明知故問,今天也不知道是誰讓維雅姐倒了大麵子。待會她醒來的話你最好認認真真地道歉,不然有你好受的。”:雪姐語氣怪怪地道。

    “嗬嗬嗬……大小姐氣還沒有消啊。”:我苦笑地道,示意雪姐鬆開扶著我的手。雪姐哼了一聲拋開了我的手,我幹笑了兩聲,走到科維雅身邊把法師袍脫下來輕輕地蓋在她身上。

    雪姐語氣怪怪地道:“沒想到你小子也有這麽溫柔的一麵。”

    “我本來就很溫柔隻是你沒有注意到而已。”:我不滿地想到,嘴上是決計不敢說的要不然迎來的就是雪姐一連串的諷刺,“咳咳”幹咳了兩聲,指了指科維雅道:“大小姐睡在這也不是辦法,你看能不能麻煩雪姐把她抱到房間去。”

    雪姐頭一扭道:“你自己不會抱啊。”心裏酸酸的,暗罵道:“大混蛋。”

    “雪姐你這不是為難我嗎。”要是讓大小姐知道我抱了她,那我真不肯定自己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痛快地去了也算是不錯的問題就是很可能被弄得半死不活的。我跑過去盯著雪姐的眼睛誠懇地拜托道:“我的親親雪姐你就幫幫忙吧。”

    雪姐被我這“親親雪姐”叫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道:“誰叫你叫,叫親親…親親雪姐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以後再這樣叫看我打不打你。”嘴上是這麽說不過心裏還是蠻高興的。

    “嘿嘿……那我就當雪姐答應了。”:我笑嘻嘻地道。

    “我可沒答應。”:雪姐否定道,見我一臉的沒趣,雪姐以為我生氣了,解釋道:“我和維雅姐的感情怎麽著也比你和她好,我當然也擔心她會感冒了,之前也是勸過她很多次,可是她不聽我有什麽辦法。”心裏怪怪地向著:“其實還不是因為擔心這臭小子,想報仇也隻是借口而已。”

    雪姐露出了壞壞的笑容道:“維雅姐可是千叮嚀萬囑咐過了,要是某個壞小子迴來的話一定要叫醒她。說什麽一定要那壞小子好好地償償她的‘大小姐三十八大酷刑呢。”可愛地眨了眨眼睛,調皮地道:“我的大少爺你覺得現在就叫醒維雅姐怎麽樣,她一定,嗬嗬……是絕對哦。”

    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沒想到雪姐也會這樣的表情,不過我馬上就迴過神來了伸手阻止道:“停……我還有事要做,現在上樓去了,等會還有事情要麻煩雪姐呢。”說完拔腿就跑,沒辦法留在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可惜已經太遲了,科維雅在我給她蓋衣服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可能也沒想到我會這麽關心她吧,於是給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今天就想這樣放過我算了,當聽到雪姐居然叫我把她抱到房間的時候臉一陣發燒,雖然覺得我這臭小子很是可惡不過心裏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期待,不過她倒是沒想到我這不知好歹的小子居然會拒絕,心裏一陣的失落,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明白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一聽到我竟然想逃,刷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擋住了我的去路毫無征兆地提腳就踹,都說了現在我是四肢無力,這一腳實打實地踢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當然是沒有意外地飛了出去,雖然科維雅的力氣不是很大但我也沒有受傷但就是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散了架了,摔在地上後我就在不想起來了。

    雪姐急急忙忙地跑到我身邊,左看看右看看擔心地道:“怎麽樣,有沒有踢傷你,要不要緊啊。”仔細檢查了沒有問題,暗暗地鬆了口氣。

    科維雅也慌了慌張地跑了過來,責備道:“臭小子你是怎麽搞得,平時看你不是挺利索的嗎,怎麽就沒有躲開呢,怎麽樣,沒有受傷吧?”揉了揉我的肚子一臉擔心,她下手可沒想過什麽手下留情,我的速度她是知道的,本以為我會輕輕鬆鬆地就躲過的,她也沒有注意我現在的情況。

    我裝出一幅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道:“小綠那丫頭你知道嗎?”科維雅連忙點了點頭,和雪姐扶起我道:“你現在不要說話,我們這就帶你去找光係魔法師,哦,對了雪妹妹不就是光係魔法師。”她這才想起身邊雪姐也是光係魔法師呢,焦急地對雪姐道:“雪妹妹快給臭小子施展一個治療術。”

    雪姐看到科維雅著急的樣子,噗哧一笑道:“姐姐不用那麽著急,小風沒事的,隻是太累了而已。”

    科維雅看了看雪姐又看了看我一臉不相信地道:“都成這樣了還能叫沒事。”突然惡狠狠地質問道:“臭小子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得罪了雪妹妹,居然讓她生氣到見死不救了。還不趕快道歉。”他還真是會亂響。

    看到科維雅著急的表情感激地同地也覺得好笑,她也不好好想想我和雪姐什麽感情,真是關心則亂。雪姐樂道:“姐姐真得不用擔心,小風隻是累了而已,休息一會兒就好了,真的,我保證。”心裏也是感慨:“沒想到維雅姐姐對小風這麽關心。”

    我笑嘻嘻地道:“隻要大小姐能夠原諒我今天的不是,確實隻要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平時總是揉捏我的大小姐也會這麽擔心我,受寵若驚的同時又覺得怪怪的。

    看我落出了笑臉也就是真的沒事了,科維雅舒了口地,笑眯眯地看著我道:“也就是說,剛才你氣虛喘喘地樣子完全是裝來的咯。”

    我臉上的笑容一僵,趕緊緊擺了擺有氣無力的手解釋道:“我是真的動不得了,今天就饒了我吧。”雖然實實地受了一腳,但就憑科維雅的力氣還真不能把我怎麽樣,剛才的表情大部分算是裝的。

    “雪妹妹今天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雪姐勸道,我心裏狠狠地讚美了雪姐一番,可雪姐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我哭笑不得了,隻聽雪姐一本正經地道:“等到以後他沒事了,你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更覺得是居然還補上了一句:“要是他幹反抗的話我就幫你。”

    這兩位大小姐倒地把我當成什麽了,科維雅很配合地道:“嗯,雪妹妹說得對,等這小子好了以後我們再好好地整整他。”我哭,覺得自己連她們的玩具都不如。

    “兩位小姑奶奶就饒了小弟吧。”:我一臉哭想地道。

    兩女異口同聲地道:“門也沒有。”

    雪姐覺得玩笑也開得差不多了,拉過科維雅姐姐道:“姐姐先讓這小子好好地調息一下,待迴還有事情要問他呢。”科維雅看到我一臉疲憊的樣子覺得整起來也是無趣,就點了點頭隨雪姐上樓去了。走時還不忘叮囑道:“喂,臭小子,趕快調息好,我還等著找你算賬呢。”

    你說有這麽說話的嗎,遇上這丫頭真是到了八輩子大黴。看著兩女離開了,我歎了口地。“麻煩的日子是沒完沒了啊,鬱悶。”盤膝以五心朝天的姿勢坐好了,不管怎麽苦日子還是要過地,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恢複體力。

    遊離於空中的木元力聚集到頭頂的百會穴,慢慢地注到體內,在體內旋轉了一周後最終匯到丹田。縹緲訣有一個非常不錯的能力,就是能在短時間裏恢複身體的疲勞,當然修煉朱雀訣也是能恢複體力的,不過相對於縹緲訣速度就要慢得多了。

    木元力在體內運行了三十六周天全都歸於中丹田處,估計用了半個小時左右。感覺了一下丹田處的元力發現有所長足的增長,可還沒來得及高興呢,感覺木元力沿著右手的經脈注入了如意乾坤鐲,小綠這丫頭又在幹強盜的事了,鬱悶啊,我的努力就這麽白費了,體內液態的木元力又從大拇指般大小快速地變成了小水滴了,修煉縹緲訣有小綠丫頭虎視眈眈,修煉朱雀訣的話小鳳凰也不會甘願寂寞的。“唉,有這麽兩個超級強盜在修練到元嬰期要等到猴年馬月。”

    伸了個懶腰,視線在酒店一樓掃過,見除了我之外再沒有任何人,雪姐和科維雅已經到樓上去休息了。本來不想再打擾她們休息的,說實在的我不想雪姐和科維雅參加這次行動,風險實在是太大了,要是有個什麽意外我可會後悔死,但是沒有辦法有些事非她們出馬不可。我上了二樓來到雪姐和科維雅的房間,敲了敲門叫道:“雪姐,維雅姐是我,小風。”

    伴隨著“吱”地一聲門開了,開門的是科維雅,她已經睡了一覺了,一點不困,當看到我已然恢複精神的一臉驚訝地道:“你小子怎麽一會兒就這麽精神了,難道是雪姐偷偷地下去給你施了恢複魔法。”隨即要否認了自己的想法“不對不對。”她可是一直醒著的倒是雪姐一進房間就坐在那冥想去了。臉色一下子黑了,質問道:“難道是你小子耍詐,不但騙了雪姐還騙了我。”。

    我死命地搖頭,要是被誤會了可就不好了“我的好姐姐,我怎麽會敢騙你們呢,就是光明神借我膽子也是決計不敢的。”

    “油嘴滑舌的,真的沒騙我們。哼哼……要是不老實的話就別怪我大刑伺候了。”

    暈,大小姐也真是太會胡想了,死得都能像成活的,我算是服了。要是有一天我被她玩死的,也不會覺得奇怪,真得好想快點到達藍月帝國的首都,這樣我就能從這位大小姐身邊解脫了,可是到了藍月帝國就真能擺脫這位大小姐,這就隻有天知道了。

    “我的好姐姐,還是先把雪姐叫起來吧,我們先辦完正事。”沒有時間在和大小姐糾纏了。

    “什麽事?”:科維雅追問道,她還不知道我今天出去這麽久都幹了些什麽呢。

    “我去查探了一下那些想偷襲我們的強盜的情況了,有……”

    還沒說完科維雅怒道:“什麽,有這麽有趣的是居然不帶我去,該打。”揚手就想賞我一記勾拳,不過這次她倒是注意下手輕點了。我現在可是已經恢複體力了當然不可能再被她打到了,一把抓住了她的纖手道:“大小姐先不要生氣嘛,我這不就是為這事來找你和雪姐的嗎。先把雪姐叫起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兩位大小姐幫忙呢”

    “不用叫了,這麽大的聲音。”房間你傳出了雪姐的聲音,下一刻雪姐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問道:“什麽事要我們幫忙。”

    我沒有再廢話把自己得到的有關那些盜賊的消息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其中當然也包括劍聖和大塊頭的事。雪姐越聽表情越嚴肅,而科維雅卻恰恰相反,是越聽越興奮,迫不及待地道:“既然有這麽好玩的事那我們還等什麽,現在就走吧。”拉過雪姐就往外跑。危不危險她倒是沒有想過,隻是覺得好玩。

    “姐姐等等,我們得先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科維雅雖然比雪姐要大,並且平時也是雪姐聽她的,不過到了關鍵時刻也就是大事還是雪姐拿主意的。科維雅停了下來,一臉掃興地嘀咕道:“有什麽好商量的,直接殺過去不就得了,真是麻煩。”盯著我道:“臭小子你說是不是?”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不太確定地道,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

    “切,真是沒勁。”:科維雅不滿地道,不過沒有衝動的獨自一人跑過去已經算是不錯了。

    相信有雪姐在這壓著大小姐不會亂來的。我分析道:“那個劍聖現在還不知道是生是死,為了以防萬一得請尼勒克清前輩去幫忙。”如果那個沒教養的劍聖真的沒有死的話,隻要光係魔法師用幾個高級的恢複係魔法就能讓他生龍活虎了。教廷在天宇大陸是正勢力的代表,就算是暗地裏想幹什麽肮髒的勾當也不會讓光係魔法師參與的,怎麽說這表麵的工夫得作足了,可是這次是連劍聖也成了盜賊了,誰要能保證盜賊裏麵就沒有那麽一兩個光係魔法師呢。為了防止萬一請尼勒克清出馬就成了當務之急了。

    雪姐也認為很有道理,點了點頭道:“我們倆去找蘭玉英小姐,到時候希望尼勒克清前輩能伸出援助之手。”雪姐有點擔心地道,就是尼勒克清不幫忙,到時候就的看蘭玉英的表現了。

    雪姐的擔心確實是必要的,要尼勒克清出手那麽勢必就得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要是知道切爾門竟然打他小姐的注意,念在兄弟情分上不當場砍了切爾門及已經很不錯了,那還會管什麽人質的事。再者知道有人打蘭玉英的注意尼勒克清是更不可能丟下蘭玉英跑去救人了,在他眼中大小姐是最大。

    “麻煩,實在是麻煩啊。”想到切爾門這個罪魁禍首就來氣,要不是這家夥就什麽事也沒有了,還是先把這老家夥搞定了再說。“雪姐切爾門那家夥現在在哪,有沒有醒過來。”

    雪姐指了指樓上道:“三樓左手邊第一間就是了,現在還沒有醒來呢。”

    “嗬嗬嗬……小綠這家夥可真夠逗的。”:我樂道,有機會的話我也想償償被她加工過的酒。

    “怎麽又關小綠丫頭什麽事。”:科維雅插嘴道,她對小綠很是好奇,一聽到小綠的名字就來興趣了,因為原因多多所以沒能讓她如願和小綠朝夕相處。

    “沒什麽,我現在就上去了,尼勒克清那邊就拜托你們了。”說完轉身上樓去了,直氣得科維雅牙癢癢,揚言明天一定要叫我好看。

    我來到切爾門的房間,先在門外對立麵的情況作了一番了解,裏麵除了不省人事的切爾門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布蔓姆那家夥居然沒有派人來照顧切爾門。不過沒有人對我來說是再好不過了,感覺了一下門閂(魔法陣控製的,人一出來就會自動鎖上,隻有從裏麵才可以打開,當然如果有與魔法陣同時被製作的魔石也是可以進的)的位子手心貼在門上,一陣輕微的響動後我落出了滿意的笑容推門進了房間,順手把門閂要重新拴上了。

    走到床榻邊見切爾門這老家夥居然還打著唿嚕呢,真是懷疑這家夥今天心煩意亂的原因到底是不是因為親人被當了人質的緣故。我扯了扯切爾門的胡子地上罵道:“真是沒良心的家夥,虧我還為了你的事東奔西跑的,不知道什麽時候的讓你好好的還我這個人情。”其實我是冤枉切爾門了,他之所以睡得這麽死都是蠱藥的原因,在蠱蟲還沒有進入到他體內之前是特別嗜睡的。

    白光一閃我手上多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的瓷瓶,從外麵可以清晰地看見一隻全身金黃色的長著翅膀的小家夥正無精打采地舒展著自己的翅膀呢。對,不會錯的,我能輕易地明白小家夥那張小臉的表情是無精打采。“真沒想到仙界連蟲子都這麽有靈性 ,仙界到底是什麽樣子,真想快點去看看。”:我滿臉期待地道。

    “小綠。”等了一會兒沒有反應。

    “小綠。”我又叫了一聲,還是沒有反應,看來小丫頭是真的累壞了。看了看切爾門,又看了看手上的瓷瓶,聳了聳肩道:“小綠是不肯出來幫忙了,情況又那麽的緊急,沒你的幫忙實在是不行的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你就自求多富吧。”

    我拔掉了瓷塞子,金禪先是一陣疑惑等到確認瓶塞確確實實被拔掉了後兩眼射出了金光,以閃電般的速度從瓶子裏衝了出來,歡快地在屋子裏亂飛,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些什麽,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眼珠子跟著金禪的身影轉動。隔了好一會兒金禪像是飛累了,圍著我轉了一圈後停在了我的頭上,兩隻前腳不停地揉著我的頭發,似乎是在向我道謝。

    感覺到金禪的靈性我不是很確定地把手伸了出來,不知道這小家夥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不過我還是低估了這小家夥的智慧。小家夥立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刷地一聲就飛到了我的手指上,小眼珠子咕嚕咕嚕地轉。我樂了,用手指碰了碰它的觸須道:“你能聽懂我的話嗎?”金禪果然點了點頭。“你真的能聽見我的聲音。”:我興奮地道,真的很難想象小拇指般大的家夥居然能聽懂人類的語言,實在是太奇妙了,仙界我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你應該知道我叫你出來幹什麽吧。”:我問道。金禪點了點頭不過看起來不是很高興。我起先是一愣不過想想要釋然了,她才剛背放出來就又要被困起來了,換了任何人都不可能樂意的。就算是再不願意對於主人的命令金禪也是絕不會違背命令的,這就是蠱蟲的宿命與原則。

    我也覺得太對不起這小家夥了,如果它沒有感情的話我還可能無視它,可現在的問題就是它像人類一樣有喜怒哀樂。我有點為難地道:“我也是沒辦法。”指了指切爾門道:“要想這家夥聽話就隻能麻煩你了,沒有其他辦法了。”我一臉的無奈。

    讓我哭笑不得的是這小家夥這小家夥居然眼淚汪汪地看著我,如果小家夥有眼淚一定會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小家夥難道你進到這家夥體內難道就不能自己出來了嗎?”小家夥一愣,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能出來。“那不就結了嗎,等事玩了你自己再出來不就是了。”小家夥聽了一喜,又歡快地飛來飛去。

    “好了,小家夥,別光顧著高興,先幫我把這老家夥製住再說。”小家夥也知道我很著急,圍著我轉了一圈表示友好後向切爾門飛去,最終停在切爾門的眉心處。一道道金光從金禪的身上射出,接著突然一沒就消失了。金光消失的同時切爾門的眼睛也睜開了,隻見切爾門站了起來像我眨了眨眼睛,要是小孩子或者美女倒是沒什麽關係啦,可能還會自我陶醉一番,可如今是一四五十歲的大爺們向你眨眼睛,而且更要命的是那神情還說不出的曖昧你說會是什麽感覺,我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條件反射地向後退了一大步,一幅生人勿近的樣子道:“你還是先做會切爾門的好,這樣看起來是在是太惡心了。”

    “切爾門”居然可愛地吐了吐舌頭尖聲尖氣地道:“人家隻是不習慣這個身體嗎?” 大老爺們吐舌頭的動作能叫可愛麽,我是怎麽想怎麽不對頭。

    “我的媽呀,你要是再這樣我…我…我就……哎呀,擺脫啦,我的金禪小兄……”想想不對,會做這種動作這小家夥一定是母的馬上改口道:“我的小姑奶奶,麻煩你恢複正常的切爾門行不行,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拜托。”現在看到切爾門我就一陣反胃,拚命地想和他拉開了距離。

    “嗯,嗯……”小金禪努力調了一下聲音,同時從切爾門的意識海裏抽出了切爾門的記憶。隔了半晌以切爾門同樣的聲音道:“好了,已經可以了。”適應的能力還算不錯,我想就是切爾門最親近的人也不能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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