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迴到酒店時所有的人都在用早餐,其中雪姐,科維雅,蘭玉英以及尼勒克清一桌,亨尼古以及上次我跟蹤的那個俑兵一桌好像叫布蔓姆來著,瑞其爾則麵無表情地站在亨尼古的背後,我找遍了整個酒樓一層也沒見找切爾門著實很是奇怪。心裏暗道了聲不妙“難道那家夥已經帶著駐紮在城外的俑兵們先行了。

    我快步跑到雪姐身邊一把坐下了,也管不了雪姐一幅生氣的表情,很是焦急地小聲問道:“切爾門那家夥呢,怎麽沒見他人?是不是……”雪姐並沒有等我說完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道:“誰知道啊,我又不是他的跟屁蟲。”直直地盯著我“快說,你小子出去這麽久都幹什麽去了,老實交待。”眼睛中含著的意思是“小子要是敢不實話實說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嘿嘿……有什麽事我們以後再說,現在說人命關天的事。”雙手合十拜托道。

    雪姐惡狠狠地道:“哼,待會有你好看的。”我隻能一臉的賠笑。

    雪姐在我胳膊上狠狠地捏了一下,我隻能咬著牙不作聲,雪姐氣也消了不少,小聲地道:“事情已經解決了。”我聽了心中歡喜向雪姐豎了豎大拇指,真心地誇獎道:“雪姐真的厲害,我還擔心了好一陣子呢。”雪姐聽了雖然沒有表示什麽,但心底還是很開心的。

    我指著自己的腦袋問道:“俑兵們的這個到哪去了。”這話似乎大了點聲坐在一旁的科維雅也聽到了,雪姐當然是明白我的意思了,可科維雅好像沒明白過來,隻聽科維雅“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道:“嗬嗬嗬……小瘋子你這一趟是不是轉悠傻了,腦袋當然是長在脖子上了,都能到處跑了那還能活嘛。”一字一頓地道:“小白癡。”然後就是一連串的笑聲。

    “我怎麽就成了小瘋子了,這大小姐怎麽隨便給人家起外號啊。”心中很是不滿,不過我是很清楚的抗議是無效的可能還贏來一連串的打擊,“那個……”我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猶豫著是不是該告訴大小姐真相呢,科維雅則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難道我有什麽說得不對。”

    本來想說“好像是那麽迴事”不過想想打小姐的脾氣,撓了撓腦袋不是很確定地道:“也不能這麽說了啦。”科維雅突然生氣地道:“什麽叫‘也不能算不對了’?對就對,不對就不對,難道本小姐連認錯的勇氣多沒有嗎?”死死地盯著我,估麽著我要是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大小姐是絕對不會甘心的。

    我怔了征,小心地道:“可是你要我說的哦,待會可不要生氣。”

    “哪那麽多廢話,大男人的有話就直說,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科維雅不耐煩地道,這話從女人口中說出來感覺有點怪怪的,不過我知道再不解釋的話我就要遭殃了,雖然我確定說了也會遭殃的,指了指腦袋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俑兵們的‘頭’,也就是指俑兵們的領隊切爾們副團長到哪去了。”話一說完我立馬起身了後撤了,得在大小姐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逃出她的攻擊範圍。

    科維雅聽了我的解釋臉脹得通紅,氣得都快冒煙了,剛才我的解釋是那麽的理所當然,而且聲音又大了那麽一點點,聽到的人自然就多了那麽一點點,結果聽到我的解釋後大家都笑了,就連一直麵無表情的蘭玉英都不經意地咧了咧嘴。科維雅大小姐是尷尬異常看到我一臉無辜的樣子更是來氣,拽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道:“小瘋子,你個混蛋找打。”抄起了麵前的碗就向我砸了過來。

    我早就有先見之明了,在科維雅手剛伸出拿碗的那一瞬間,我雙腿一屈再用力一蹬人已經離開了地麵,一招“燕過無痕”已經施展開來了,目標是酒店的大門,當我快出酒店的時候第一次接力已經完成身體正向下落了,感覺到有東西正在以相當高的速度接近後背,我必須從新借力加速才能躲過襲擊,打定主意後世了一個千斤墜身體快了下落。

    下落的同時我瞄到了切爾們副團長正低著頭急急忙忙地向我這邊走過來,看起來有點心煩意亂,嘿嘿一笑計上心來,在了門檻上輕輕地一點,接著升空,側身旋轉。當我升到最高位子時是與地麵成大約四十五度的夾角的,切爾門如果站直了的話向前看去視線剛好我的肚臍眼平齊,科維雅大小姐丟出的碗就在我的背後,如果我沒有任何反應的話是會被砸個正著的,不用想也知道我不會那麽傻的。

    咱可不是那會等著挨打的人,在蹬離地麵的時候我雙腿的借力並不是均衡的,就著這股不平衡在空中旋轉了起來,身體的位子在一起提高了一點點,再一轉從切爾門的頭頂上方翻過去了。

    碗隨後就至,砸到切爾門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不過有點不巧的是剛好在了扣在了切爾門的頭上。其實要是平時以切爾門的身手就是不注意也是很容易就躲過的,隻是一來被空中的我轉移了注意力而已,這兒來嘛,心煩氣躁的腦袋就有那麽點不靈光了。

    我平穩地落地了,並伴隨著“啪噠”一聲響,這當然不可能是我落地的聲音了,隻見扣在切爾門頭上的碗也落了地,摔得粉身碎骨,再看切爾門,腦袋上全是油粉,湯水正一點一點的流到他嘴裏,滿臉的油汙真的優點慘不忍睹。

    “哈哈哈……”笑聲再一次響了起來,而且較之之前的大聲的多了。科維雅也是滿臉的不好意思,不過我注意到她正辛苦地憋著呢,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就想上去道歉,怎麽著也是自己不對,科維雅雖然有點不太講道理但是認錯的勇氣還是有的。不過切爾門的心煩意亂注定這件事不會就這麽輕易的結束,隻聽切爾門突然大咆哮道:“誰,誰他媽個混蛋用碗砸我?”雙眼噴火地掃過店中的人,就像吃了炸藥似的,心中壓抑的情緒終於爆發了,而且是失去理智的那種,我心裏感覺有點不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麽辦,隻能祈禱千萬別出離了憤怒才是。

    對於晚輩切爾門本應該不會一般見識的,更何況科維雅還是俑兵會長的孫女,怎麽著也得給幾分麵子,但是今天切爾門的心情實在是糟糕透了,就像炸藥一樣,誰碰著了就炸誰。兄弟們的親人都還在別人手上,生死還是未知之數,對方說是見到蘭玉英以及科維雅兩人就放人,但天知道那也惡魔會不會手下留情啊,這邊的尼勒克清平時對自己就像親大哥一樣,背叛了他已經是讓自己心煩意亂羞愧不已了,一想起這些事切爾門就很不得宰了自己,當初怎麽就沒有阻止那個混蛋團長呢,可這世上哪來的後悔藥呢。心灰意冷的迴到了酒店確又攤上這麽一檔子事,佛還有三分脾氣呢,切爾門的忍耐能力已經到了極限了,現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發泄,不計後果的發泄。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科維雅身上,大部分人都一幅期待的表情,科維雅被切爾門這麽一罵也停下了腳步,拉下臉來了,她是誰啊從小嬌生慣養的前進大小姐,從小到大誰敢這麽對她巴結還來不及呢,大小姐皮氣也來了抬頭挺胸地向切爾門走去,在離切爾門一米遠的地方站定了,毫不退讓地道:“是我又怎麽樣?”對切爾門剛才罵的那個“混蛋”很是不爽,她決計不是什麽好惹的主,也是很“和氣”的人,要是剛才不發那麽大的火,科維雅是會好好道歉的。

    “是你!”切爾門瞳孔放大,他們這些在生死之間求生存的人最看不慣的就試哪些借著先人的能力作威作福的人,火氣立馬有上升了一大步。

    “是我。”科維雅是供認不諱,毫不示弱瞪著切爾門,那是明顯的挑釁。

    科維雅的高傲態度讓切爾門更為的光火,切爾門沉聲道:“很好。”不管是誰都能聽出切爾門已經是怒不可揭了,衣服無風自動他已經暗自運起了全身的鬥氣了。切爾門一幅氣勢洶洶的樣子,就像要把科維雅吃下去一樣,著實讓科維雅害怕了一陣,不過退縮可不是她大小姐會做的事,站直了身子死不退縮的樣子,心裏嘀咕著:“他還能怎麽著,就算要打本小姐也奉陪到底,本小姐可是有絕招的,真地對上了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至於她的絕技是什麽我也是很久以後才知道的,現在我頭中想的對上切爾門大劍士後期實力科維雅隻有路一條,我是暗暗著急,視線轉移到了尼勒克清哪兒,卻見那家夥一幅沒事人似的,暗罵了聲該死,到時候隻能是本少爺自己頂了。

    切爾門現在是在氣頭上,心裏憋得那個慌啦,要是平時顧忌到自己長科維雅一倍,又看在俑並會長的臉麵上也就得過且過的,今天的事是不可能就這麽不了了之了,用力把頭上的油粉甩掉了,瞪著科維雅沉聲地道:“大小姐是吧,很拽是不是。”

    “是很拽,你又能怎麽著。”:科維雅不甘示弱地迴道,而且一臉得意的表情,俑兵會長的孫女確實很令人羨慕。

    切爾門頭一低頭誇張地吐了口唾液“我呸。”一臉鄙視的表情“除了仗著自己爺爺俑兵會長的麵子到處胡作非為以外大小姐你還能幹什麽啊,不要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要不是你爺爺是俑兵會長你連屁也不算一個。”

    切爾門這話實在是太傷人心了,科維雅的心情由不爽上身到有了怒火了,她的確很慶幸自己生在這樣一個權貴家庭,但是她討厭人們隻看到她是俑兵會長的孫女,並且父母在軍中身居要職,卻沒有看到她為了做好這個會長的女兒所付出的不懈努力。科維雅眼含怒火地瞪著切爾門,心裏罵著:“可惡,可惡,可惡。”一連三個可惡以發泄她心中的強烈不滿,嗓門也加大了不少“你個死老頭子 ,有種的話你就在說一遍。”

    “說就說,難道老頭子害怕了你不成。”事情是越演越烈了,切爾門以自己最大的聲音叫道:“你他娘的除了仗著自己爺爺和父母親的權利胡作非為以外,沒了他們就屁也不算一個,難道我說的不對嘛。”

    “不是不對。”:科維雅的語氣突然變緩了,這讓很多人很是意外,切爾門也是一愣,以為這大小姐轉性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就下來大小姐一字一頓地道:“是狗屁不通。”

    切爾門先是一愣,然後有點抓狂地道:“無理之極,無理之極。”一手握住雙手大劍在把的同時氣急敗壞地道:“就讓老頭子來教教你什麽叫做尊敬長輩吧,無理的丫頭。”話音落尾時間“噌”地一聲劍已然出鞘了,隨時準備向科維雅招唿了。

    科維雅大小姐怎麽可能示弱呢,也拿出了魔法杖,迅速地和切爾門拉開了一段距離,雖然怒不可揭但是科維雅還沒有失去理智,視線死死地訂在切爾門,挑釁道:“要打本小姐奉陪到底。”和切爾門打科維雅還真是有點害怕,大劍士後期的實力在那擺著呢,不過大小姐的驕傲脾氣不允許她退縮的。

    切爾門那還想過給俑兵會長什麽麵子,鬥氣不斷地注於雙稍大劍中,切爾門手上的劍泛起了陣陣青光,是風係鬥氣的顏色,眼看就要一發不可收拾了,尼勒克清作為兩人的長輩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威嚴地道:“你們兩個倒地吵夠了沒有,還是覺得這樣很好玩啊。”這話是運著鬥氣說的,科維雅和切爾門首當其衝耳朵被震的嗡嗡直響,剛才提起的氣勢也為之一頓然後化為無形。

    切爾門一下子清醒了,意識到自己居然為了一點雞毛大的事和一個晚輩一般見識實在是有失身份,老臉火辣辣的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再想到自己這一劍下去的後果,切爾門就冷汗直冒,向老大哥那頭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同時劍也歸鞘了。科維雅也出自對尼勒克清的尊重停歇下來了,隻是嘴仍然翹的老高,同時狠狠地瞪著我。

    “嘿嘿……”我幹笑了兩聲,向科維雅遞了一個抱歉的眼神,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麽糟糕,差點就不可收拾了,要是一不小心就收不了場了,到時候就他娘的麻煩了。

    不過心裏還是很開心的,因為時機已經成熟了。我小跑到切爾門身邊把早已經準備好的蠱酒遞了過去,滿臉歉意地道:“切爾門副團長實在是不好意思,整件事的起因其實是小子,嗬嗬……你就打人有大量原諒大小姐吧。”打開酒壇舉到了切爾門鼻子下,見切爾門用力吸了一下我心裏在暗笑,笑著道:“這酒是小子向前輩賠罪的請前輩無論如何一定要收下,我知道切爾門副團長不會是那麽小肚雞腸的人,一定會寬宏大量的。”

    小綠笑嗬嗬地道:“嗬嗬嗬……臭小子哥哥可是變化了哦,變壞了哦,這撒謊的功夫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不知道被雪姐姐知道了會做何感想呢。”一幅幸災樂禍的樣子問道:“你說會不會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吃了你的肉,再喝你的血啊,哈哈哈……”

    “啊,呸呸……胡說八道。這還不是你出的好主意惹的嘛,扒,拆,吃,喝。也應該是你啊。”:我沒好氣地道,並沒有半點的慚愧之感。

    小綠豎了豎中指道:“切,我嚴重鄙視你。”

    切爾門看到我遞過來的酒,才想起這罪魁禍首還站在著呢,歎了口氣想道:“哎,既然那個不計較了,這個也就原諒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拿過我手中的酒,頭一仰“咕嚕,咕嚕”幾聲一壇酒就這樣下肚了,我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也落地了。

    切爾門把酒壇舉得高高的然後“嘭”地一聲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同時大叫道:“好酒,好酒啊。”滿臉興奮地看著我問道:“小夥子還有沒有,太好喝了,實在是太好喝了,哈哈哈……”心中的鬱悶暫解。

    不隻是我所有的人都被切爾門搞愣了,紛紛猜測著。“這到底是什麽酒,能讓人興奮成這樣。”剛剛切爾門還是一幅怒氣衝天的樣子呢。

    “你說會不會是神之釀‘冰火兩重天’啊。”旁邊有人插嘴道。

    有人反駁道:“你白癡啊,那東西是你會這麽輕易送人嗎?”

    那人想想也是恍然大悟地道:“就是嗎,我本來也是這麽想的,隻是沒說出來而已。”然後一臉傻樣地笑著。(話題扯遠了,咱們言歸正傳)

    切爾門酒下肚後感覺肚子裏像一團火在燒一樣,一會兒就滿臉通紅了,搖搖晃晃有點站不穩了,我隻聽見小綠數道:“一,二,三,倒。”切爾門果然就這麽直直地躺在了地上,然後就一動不動了,我有點心慌了,莫不是這蠱藥有什麽副作用,小綠可沒說喝了後會是這種現象,把人弄死了可不好辦。看著一臉著急跑過來的布蔓姆,我焦急問小綠道:“怎麽迴事。”

    小綠笑嗬嗬地道:“嗬嗬嗬……沒事的,他隻是喝醉了而已。”我定了定神看向切爾門,見他唿吸均勻並不時地打著酒膈送了口氣,很是驚訝地道:“這什麽酒怎麽這麽烈啊,我以前怎麽沒有聽過。”我可不會懷疑切爾門的酒量,像他這類常年在道上走動的且有一定能力的人這應酬是絕對少不了的,早已經變成酒桶了。

    小綠壞壞地笑道:“嘿嘿……我隻是覺得無聊,把酒提純了一下而已,怎麽知道這家夥的酒量這麽差啊,哎,沒辦法,你們這界的酒真的就像水一樣淡。”原來隻是一個惡作劇啊,要是著切爾門有個什麽好歹這八百用兵還不活撕了我。

    布蔓姆一臉著急地跑到切爾門身邊,搖了搖切爾門,沒有反應,瞪著我大怒道:“你到底給我們副團長喝了什麽,要是副團長有個什麽好歹我布蔓姆發誓要你陪葬,我那八百兄弟也不會放過你的。”

    雖然有點不樂這麽赤裸裸的威脅,但我還是很客氣地解釋道:“你們副團長沒事的,隻是喝醉了而已。”

    小綠不平了,抱怨道:“這家夥怎麽這麽討厭啊,死人也能看得出這老頭沒事嘛。”頓覺好笑,應該說“就是劍聖在此也不能察覺到我們在酒裏麵做的手腳,嗬嗬嗬……”

    布蔓姆滿臉的不相信,“刷”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右手已經搭在腰間的雙手大劍上了,一幅兇狠的樣子罵道:“放你娘的狗屁,我們副團長平時可以一口氣喝幾十灘最烈的酒,就你這拳頭大的一小壇也能醉倒我們團長。”

    “噌”地一聲,劍已經出竅,指上我威脅道:“趕快說你給我們副團長喝了什麽,要不然今天就別想離開這兒。”這家夥是關心則亂根本就沒有仔細看過切爾門的情況。

    我皺了皺眉頭,強壓下心中的怒氣,警告道:“你最好是想看清楚情況再說話,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心裏已經打算了要是這家夥還糾纏不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再客氣了,至於救人的事反正不關我的事,搞砸了也沒什麽關係,布蔓姆對於我的警告是無動於衷,有點得寸進尺了,下最後的通牒了“我數三下,如果你再不給出明確的答複我就不客氣了。”

    “一”

    我一臉微笑地看著麵前的俑兵,不過隻要稍微注意一點的話就可以看到我眼中暗含的寒光。我這已經是怒到極點了,我可是做了很大的讓步了,這家夥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

    “二”

    我的氣機已經牢牢地鎖定布蔓姆,隻要他的“三”字一出我的劍就會毫不留情的把他連人帶劍劈成兩半,不過臉上仍然是一臉的笑容,是不肖的眼神。

    布蔓姆一點也沒有察覺到我的氣機已經死死地鎖住他了,隻是看到我一臉的笑容有點發愣而已,心裏想著:“難道這小子不怕死嗎,以他的能力是決計不可能在我手下走過一招的。”在布蔓姆的心裏已經把我定格為魔法師了,誰叫我長得這麽文弱呢,魔法師近身作戰還不是找死。

    我們這邊的氣氛已經緊張到了極點,雪姐沒有想過要阻止因為她很是清楚我的實力,對上眼前這個可惡的家夥我是不可能輸的。至於尼勒克清這個長輩為什麽也不出手就是因為他想看看我到底是什麽實力,同時想通過我的招式來判斷出我到底是什麽人物。

    “三”布蔓姆動了,劍尖指向我的喉嚨,他這完全是出於習慣,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很是不行的,心裏默念一聲“小子是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哼”我不肖地哼了一聲,他也夠毒的,不過正好我也沒有想過手下留情,在“三”出口的那一瞬,拳頭一握,整個拳頭都被白光包裹著,一束白光從拳心口射出,一瞬的功夫我手上已經多了一把火紅色的劍。布蔓姆又是一愣,暗自道:“空間魔法師,難怪敢離我那麽近。”可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亮光過後我手上出現的卻是一把劍,而並非魔法杖。

    我可沒有理會布蔓姆為什麽突然愣住了,一股精純的火係元力注到了劍中,鳳舞劍開始慢慢變亮,火紅色的光從劍中射向四麵八方,直到整把劍沐浴在紅色的熒光時我才停止向劍中輸入能量。

    感受到劍中強大的能量波動,布蔓姆心驚不已,暗道:“沒想到這小子實力這麽強。”他實在是不相信我竟然有這樣的實力,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了,已經感覺到我手中的劍傳來的巨大威脅了,清楚地知道隻要稍微大意我的劍就會還不留情的劃破他的肚皮,身為男人的驕傲也不允許他輸給我這樣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

    我的劍毫不留情的砍向了布蔓姆,用看死人一樣看著他,這一劍的分量可不一般,加上鳳舞劍的鋒利硬擋隻有死。愚蠢的布蔓姆不甘示弱橫劍擋了過來,如果沒有任何的意外的話兩劍就會會撞在一起,其結果就是布蔓姆毫無疑問地變成兩邊。

    以尼勒克清的劍聖的實力當然能輕鬆的判斷出我這看是輕描淡寫的一劍士其實是多麽的可怕,萬分的驚訝。不過並沒有向布蔓姆那樣發愣,畢竟是劍聖比這更大的場麵都看過了,在我和布蔓姆的劍就要相撞的那一刻他動了,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大家還在奇怪怎麽沒有聽見金屬交鳴的聲音就見尼勒克清站在我們兩人的中間,兩把劍都被尼勒克清徒手抓著。

    空手抓白刃,沒有任何人出聲,所有的人都被劍聖者中徒手接白刃的舉動嚇到了。我的心波濤洶湧,這就是劍聖的實力,在外人看來我這一劍沒有任何的威力但我自己是清楚地知道,剛才我這已經已經用了我體內一半的火元力,這已經足以讓我發一招像“鳳舞九天”那樣的大招了,但卻被尼勒克清輕描淡寫地就化解了,不甘,實在是不甘啊,但事實就是這麽殘酷,我的信心受到了打擊。

    尼勒克清也是有苦自己知,雖然已經很謹慎了但他還是低估了我剛才那一劍的厲害,表麵上他是一點是沒有,可以鳳舞劍的鋒利再加上我注注入的元力雖然連他一點皮也沒有劃破,但其後勁確是相當可怕的,火係元力透過他的皮膚進入了他體內經脈,直接對經脈進行傷害,雖然尼勒克清反應及時用鬥氣把元力硬生生地逼出了體內,但受傷的靜脈沒有半天時間的修養是不可能複原的。

    看著依然瞪著對方的兩人,尼勒克清用威嚴的聲音道:“你們兩個也應該適可而止了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不是。”布蔓姆還想反駁,被尼勒克清狠狠地瞪了一眼後,雖然很是不服但還是住了嘴,可怎麽著他也不敢挑戰劍聖威信,硬生生地住了手。尼勒克清鬆開了握著的劍,我橫了布蔓姆一眼,把風舞劍收了起來。我挑釁的眼神剛好被布蔓姆看見了,剛想發怒卻瞄見尼勒克清正眉頭緊鎖呢,他可不想觸這眉頭,怨毒地看了我一眼同時把劍收了起來,抱著切爾門去開房間了,店中的人見已沒有熱鬧可看了都開始議論起來了,當然所有人的話題都轉移到剛才的事情上來了。

    尼勒克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問道:“小夥子實力不錯,不知道是那位門下的弟子。”單單從剛才的那一劍根本就看不出來我的師承,本來他是想多看幾招的可惜布蔓姆實在太不爭氣了,現在他唯一知道的可能就是我是火屬性的鬥氣,不過鬥氣很是奇怪。

    我想也沒想就道:“我母親教的。”就算他想問,我母親在孤島呢。

    “哦。”尼勒克清明顯的不相信,不過這種情緒並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再追問我,不過心裏已經打算叫樂爾靖徹徹底底地查一下我的身世,轉身向餐桌走去。

    他不追問我也省心,視線轉移到了雪姐身上,微微一笑向她走了過去,我打算去打探一下那些伏擊我們的人的虛實, 怕雪姐擔心所以想先和她打聲招唿,無意中瞥見一旁的科維雅大小姐正笑嘻嘻地著我呢,現在這位大小姐肯定還在氣頭上呢,沒辦法還是不要接近的好,大聲的地對雪姐道:“雪姐,我有點事要辦可能要晚上才能迴來,我們晚上見。”

    “哦”雪姐表示知道了,但還是叮囑道:“小心點。”想起上次我奄奄一息的樣子雪姐就很是後怕,很不放心地道:“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向我走了過來。

    “雪妹妹你們要去哪,我也要跟著去。”:科維雅適時地道,上前挽住了雪姐的手,一臉戲虐地看著我“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麻。”心裏卻正盤算著怎麽整我呢,雪姐也覺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就沒反對了。

    我一眼就看出了科維雅不懷好意了,趕緊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會小心的。”說完這句話我並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酒店,慢了還不是找死。

    “小風!”

    “臭小子,你有種就跑。”

    我就當沒有聽見,出了門快速地混進了人群中,以雪姐的速度本來是可以追到的,可是卻被科維雅挽著,等到追出酒店的時候我早已經沒了人影了,狠狠地跺了跺腳對著人群大聲道:“小風你個混蛋,我跟你沒完。”

    科維雅也不甘示弱,以比雪姐更大的聲音叫道:“大混蛋,迴來以後看我我們怎麽收拾你。”聽到的人都迴過頭來愣愣地看這兩美女,科維雅雙手插腰,橫過眼前的人,一幅潑婦的樣子道:“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發飆啊,哼。”轉身拉過雪姐道:“雪妹妹我們進去吧,想想怎麽收拾那臭小子。”雪姐點了點頭,兩人攜手進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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