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尾隨在隱身人的後麵,不經意間用了縹緲覺的隱藏功法,所以前麵那個家夥是一點也不知道後麵還有人跟著呢。我一直跟到了一處沒人的林地,躲在樹上盯著隱身人。隱身人環顧了一下,確定並沒有人後,從懷裏拿出來一個樂笛(一種樂器,不同的吹法可以磨礪出不同的魔獸叫聲)放到了嘴邊,不一會兒一種悠長而深遠的鳴叫聲響了起來,至於是什麽動物的叫聲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這叫聲應該是一種聯絡信號,所以就蹲在樹上盯著隱身人的同時也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不一會兒就聽見正前方五十米處傳來腳步聲,輕穩而有力,看來來人一定身手不錯。隱身人要比我想象的謹慎,當腳步聲離他隻有十米距離的時候他給自己加了一個懸浮術,一直上升到十米的高度才停下來,盯著地麵。來人很快就出現在我的視線中,等看清那人的麵目後我大吃了一驚,來人不是切爾門團長是誰。

    隻見切爾門團長每走五步就向四周看一下,一則是找人,二則是看有沒有人跟來。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切爾門團長到這來幹什麽,跟這隱身的家夥到底是什麽關係。他的任務不就是保護商品,亨尼古以及蘭玉英小姐嗎,難道還有其他什麽特殊任務?

    隻見切爾門團長在離隱身人剛才站的地方一米遠處站定,也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樂笛,吹出了和剛才一樣的魔獸叫聲。這會兒神秘人總算是確定了來人就是自己又找的人,開始緩緩地下降,不過仍然沒有解除隱藏魔法的想法,就這樣停在離切爾門團長一米遠的地方。

    “我就在你背後,有什麽事就趕快說,我可是很忙的。”一個陰森森聲音的突兀地在夜空中響起,就算算是我們的切爾門團長在知道來人的情況下也被嚇得不清,要不是因為可以感覺到他的存在說不定我會讓他嚇得從樹上掉下來。

    不過切爾門團長的接下來的一句話還真嚇了我一跳,切爾門對著我所在的樹方向大聲叫道:“什麽人,快給我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聽到這話,隱身人立馬轉過身來盯著大樹一幅如臨大敵的樣子。

    我一驚,就想展開身法逃走,不過轉眼一想又覺得不對,他的修為還沒有那個隱身人那麽厲害,隱身人被我跟了這麽久可是沒有絲毫的察覺,他一個力量相對弱的人怎麽可能發現我呢。想通了這一點我大膽地把跳到嗓門口的心又重新放了迴去,微笑著盯著那兩人。

    隱身人看了好一會兒什麽也沒發現,看著切爾門團長生氣地道:“你在搞什麽鬼,根本就一個人也沒有,快說是怎麽迴事要不然我就走了。”

    “你不要生氣嘛,我這不都是為了保密嗎,我們的事情不怎麽見得光的我可有家室不想節外生枝。”:切爾門擺著一幅笑臉說道,因為接下來要說的是正事了,所以切爾門團長也換上了一幅嚴肅的麵孔。

    切爾門團長嚴肅又擔憂地道:“這次的事情難度恐怕會增加很多,如果按原定計劃的話是不可能完成任務的,所以我們要求改變計劃和增加行動的人手,還有酬勞也得增加。”

    “什麽!你以為這是在用餐啊,那樣菜不好換就是了,你可知道我們在這件事上下了多少功夫,隨便調整的話我們的花多少功夫啊。”:隱身人大怒道,“一點小事也辦不好,當初我就不占成用你們傭兵團,現在一看果然是垃圾。”語氣滿是不霄。看來他對於霸天傭兵團還真不是一般的不滿。

    “你說話客氣點,這可是你們當初沒有算準才會這樣,錯可並不在我們。”切爾門團長也被隱身人的話給激怒了,雖然他們的用兵團在整個大陸並不算什麽,但也跟垃圾沾不上邊啊,眼前這自以為是的家夥竟然敢說自己的傭兵團是垃圾,要不是害怕他身後的勢力切爾門說不定現在就會做了這個可惡的家夥。

    “哼”隱身人沒有反駁,隻是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看來切爾門團長說的是事實,不然以那家夥趾高氣揚的樣子還不又是一通大論。

    “說吧,到底是什麽意外。”隱身人不耐煩地問道。

    切爾們心裏冷笑道:你也知道問啊,我看要是這件事辦砸了你也是沒好果子吃的,沒有牙的野獸除了亂吠還能幹什麽。嘴上還是很耐心地解釋道:“尼勒克清劍聖突然親自護送這次的目標,還有就是傭兵公會會長的孫女也一起隨行,這兩個人可都不是一般的難纏,你們得想辦法先處理好這兩個人,不然我們不能保證完成任務。”

    切爾門心裏也在暗暗為自己的傭兵團擔心,要是這次事沒有辦好,霸天傭兵團在大陸將寸步難行,所以這次任務必須的完成。但科維亞和你了克清也似不可忽略的存在,稍有不慎就會帶來大麻煩。

    當聽到切爾門打的注意竟然是蘭玉英時,我是即驚訝又感到憤怒。在尼勒克清麵前這家夥可是敬佩有加啊,沒想到背地裏卻打起人家小姐的注意起來了,也就是說這家夥那幅和藹的樣子一直是裝的了。既然要傑蘭玉英小姐為什麽又雇我們對他進行貼身的保護,到底把我們至於何地呢,真想現在就一劍劈了這老小子。不過我知道現在沒有真憑實據不能打草驚蛇,要不然還可能害了自己。

    “就是那個近幾年突然出現的劍聖!”:隱身人驚叫道。這家夥剛才一定以為是什麽小麻煩了,我發現這家夥除了實力不錯以外其他一無是處,不知道是哪個組織竟然會用這麽垃圾的人來接洽。

    “不然你以為是誰啊,當初你們可是一再保證他不會隨行我們才勉強答應的,所以這件事你們一定要幫忙處理。”:切爾門不霄地道。這些家夥一個個無能有自私,也不想想如果十分難得角色我們會冒險和你們見麵。

    “這可就麻煩了,那可是劍聖啊,可不是什麽一般的角色。”隱身人焦急地走來走去,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想來想去隻得無奈地道:“這件事先放一邊吧,我迴去請示一下主人後再來告訴你,反正還有三天的時間。”

    “還有一個是傭兵公會會長科索夫的孫女對吧。”想起還有一個麻煩的任務隱身人又煩躁地走來走去。也不等切爾門迴話,自顧自地道:“這的確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莫索夫那家夥就是主人也得讓三分,要是輕易就把他的孫女殺了到時候一定會給主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的。這可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呢。”

    “對了,傭兵公會會長的孫女為什麽會在隊伍中。”隱身人馬後炮道。

    “是我另雇用的兩個人帶來的,好像很熟似的,先前我根本就沒想到他們會認識科維雅小姐,當時第一眼見達他們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出他們是涉世未深的雛兒,穿得很破爛應該是沒什麽背景的韭菜雇用他們的。”:切爾門後悔地道。實在是失策啊,要是早知道這樣就在多等一會兒好了。

    “也就是說,這個麻煩是你們自己引起的了。”:隱身人突然提高嗓門道。

    聲音是有那麽大了一點,嚇了切爾門一跳,迴過神來的切爾門大怒道:“你的意思就是要我們的人陪葬了。”

    “這有什麽不可以,可不要忘了我們給你們的錢可不是一點半點,死幾個人算得了什麽。你們這些人的命和我們主人的任務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為我住人死就是你們莫大的榮幸, 何況這次不是都是裏老頭子嘛。”:隱身人語氣刻薄地道,“想要得到足夠的錢,就的有所付出。

    “你…。。”

    “你什麽你,要是我是主人你們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留著你們的賤命隻是因為你們還有些用處罷了,不要得寸進尺,哼。”

    切爾門差點沒被氣得背過去,要是現在能氣死這偽善的家夥我可能就會省了很多事。聽了這麽久我也算是能猜出個大概。

    一個神秘的組織不知道因為什麽盯上了蘭玉英,而正好霸天用兵團結了保護蘭玉英的任務,所以那個神秘的組織就用巨額的金錢收買霸天用兵團監守自盜,而我和雪姐則是這次事件的一個犧牲品而已。我想他們應該是在綁了蘭玉英以後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我們,到時候樂爾靖大叔找不到確切的證據證明是他們幹的,就隻能拿我們發泄了。這招還真是夠毒的,不過在他們意料之外的就是科維雅和尼勒克清的隨行了。

    尼勒克清實力夠強的,居然是劍聖還真是沒看出來,這也可能連科維雅也對他恭恭敬敬的原因吧。一個有劍聖隨行的隊伍可不會這麽輕易就被解決了,畢竟劍聖可是這個大陸無敵的存在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那個出了豹子膽敢向劍聖挑戰了,除非是活膩了。

    科維雅本身的實力不是很強,但是她背後的任務可不是什麽善主,而且以我對科夫所爺爺的了解,他絕對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也很不講理的人,要是科維雅在隊伍中出了事科夫索爺爺一定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端了霸天傭兵團的老窩的,一切的一切都按他們地計劃難以實施。

    整理好頭蓄以後我又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黑夜中相互指責的兩人。切爾門再怎麽說也是一個副團長,直到這麽吵下去可能會節外生枝,而且也不會有什麽結果。於是很幹脆地道:“你迴去直接請示你的主人,明天晚上過來給我答案。”

    “啊,你倒是提醒了我,和你們這些沒有的家夥交真是一件費力的事。”隱身人恍然大悟地道,倒像是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一樣。“明天這個時候我還會來找你的,等著吧。”然後低聲吟了咒語飛到空中十米高的地方,沿著來時完全相反的道路前行,切爾門則被氣得不清,整一個人對著周圍的花花草草發泄呢。

    至於我嗎,當然是繞過切爾門尾隨著隱身人了,我倒想看看這家夥會在那落腳,到底又長什麽樣。雖然我知道他的存在但還是看不到他的臉,敵人還是放在明處的好。不過讓我失望的是隱身人隨人有點大條但是也不笨,這家夥帶著我在林子的兜了幾個圈子然後又重新迴到了客棧,而巧之又巧的是這家夥和我們在同一件客棧,這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隱身人在客棧後麵的院子降落了,四處張望了好一陣子並沒有發現其他人。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在樹林裏兜圈子最起碼花了四個魔法時,所以大部分人多休息了。隱身人就這麽解除了隱身然後大搖大擺地進了一間房間。

    等看到房間的魔法燈亮了以後,我終身一躍輕輕的落在了院子裏,迅速地貼近房間的窗子,輕輕地在上麵戳了一個小洞。看到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麵孔,身上現在還是一身夜行衣,身高一米六五的樣子,尖嘴圓腮的,兩隻眼睛特別小要是不注意的話還以為是兩條線呢。這麽特別的人應該有很多人認識才對,隻有稍微打聽一下就可以知道他到底是誰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放出出精神力記憶了一下他的生命波動,這樣的話你就是鑽到地下我也能把你找出來。

    我還來不及高興就聽後麵傳來腳步聲,我迴過頭一看竟然是科維雅,這大小姐這時候不睡覺跑出來幹什麽。我看到科維雅的同時他也看到了我,驚訝之餘就想叫出身來,我知道這個地方可不是說話的地方,輕輕一躍到了她身邊在她開口之前作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一把抱過她躍上了房頂。

    盯著隱身人的房間看了一會兒,見沒人追出來我暗暗地舒了口氣,差點就把事情給弄砸了。

    “你到底還要抱多久。”耳邊響起了一個語帶三分火氣七分嬌嗔。

    我這才想起懷裏還有個人呢,趕忙把她放下了,不好意思地道:“維雅姐對不起了,剛才是情況緊急,冒犯製醋還請見諒。”

    “這麽晚了,維雅姐怎麽還沒有休息呢。”我詢問道。我這時候懷中還留有家人身上的體香呢,聞起來還真就人感覺神清氣爽,不過可沒有非分之想。

    科維雅紅著臉,心裏正迴味著第一次被異性抱著的感覺呢,見我問她切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臉脹得通紅,支支吾吾地道:“沒。。。。沒什麽。”

    想起我剛才的舉動,科維雅轉移話題道:“你這麽晚了又在那裏幹什麽,我看鬼鬼祟祟的,剛才還阻止我出聲呢,說是不是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不會是偷窺吧。”科維雅張大嘴巴道,臉上也有點怒容。

    “哪能呢,我像那種人嗎。”我有點不平地道。

    不過科維雅的迴答差點讓我氣結,隻聽科維雅大有其事地道:“像,而且還不是一般地像,爺爺說你是一個花心大蘿卜,好像跟色鬼是同一級別的。”

    我真是要暈了,你說這祖孫倆沒事說這些幹嘛,科索夫爺爺對我的評價也太不公道了。我哭喪著個臉道:“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絕對是在辦正事來著,我以光明神的名義發誓。”邊說邊舉起手,雖說我對光明神是不太感冒了,不過宇天大陸還真找不到比他老人家更好用的招牌了。

    科維雅果然相信了,不過仍然窮追不舍地問到:“那你跟我說到底是怎麽迴事,可不許蒙我哦,我可是記著那間房子的。”邊說邊調皮地指了指那間現在還亮著燈的房間。

    說實話我還真不打算告訴科維雅事情,她的性格是要風就是雨的,現在告訴她搞不好立馬就會和切爾門動手,我現在又沒有真憑實據到時候他要是抵賴我們也無計可施,而且更糟糕的就是打草驚蛇了。不告訴她也是不行,這位大小姐可是說到做到的主,搞不好就去打探了。她可不像我和雪姐有著專門的隱藏追蹤的功法,到時候是不但打草驚蛇還可能把自己搭進去了。

    看我一臉的猶豫,科維雅不快了,板著個臉道:“不說就算了,我就不信我自己查不出來,哼。”然後轉過身去就想去那間房子看看,還真是雷厲風行的家夥。不過就向前走了兩步就停下來了,我還驚喜地以為她改變主意了呢,誰知科維雅道:“帶我下去,我可不會懸浮術。”

    這姑奶奶今天要是不弄出個所以然來,還真可能不會甘心,還真是被她打敗了。我很是無奈,走到它麵前語氣嚴肅地道:“我可以告訴你,你待會就告訴雪姐。除了雪姐以外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你能做到嗎?”

    聽到我的語氣這麽嚴肅科維雅也知道是重要的事情,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可不是什麽大嘴巴的人。”

    “剛才我本來是一個人無聊地躺在這兒看星星的,然後……。”

    我把跟蹤隱身人到被她發現這段時間中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了科維雅聽,至於和瑞其爾的那段對話則沒有必要告訴她了。起初科維雅是興趣正濃,就想聽一個故事一樣,當聽到切爾門的陰謀時候臉上開始出現怒容,等到我把事情的經過繪聲繪色地說完時,科維雅已經是咬牙切齒處在暴走的邊緣。

    我有點擔心地道:“你可不要忘記你剛才的保證,不然事情會大條的。”我還真怕他一時控製不住自己現在就和切爾們幹起來了。

    “知道了,我隻是很生氣而已,看他那幅老實又和藹的樣子我之前可是對他的印象很好的,沒想得這死老頭子骨子裏這麽壞,實在是太氣人了。”邊說還生氣的提腳就想往下跺。

    看到科維雅的舉動我是被嚇了一跳,這一腳下去還得了啊。我想也不敢多想,橫著抱過科維雅委曲膝蓋體內縹緲決功法一運轉就跳了下去,單腳著地後也不在後院有半分停留半分就向雪姐的房間急去,雪姐和科維雅用一個房間,就在酒店的二樓。兩三個唿吸見我們就到了,放下滿臉通紅的科維雅敲門叫道:“雪姐快開門啦,我是小風。”

    我的話音剛落房門就‘吱’的一聲打開了,雪姐的玉容出現在我麵前,我也不跟她解釋讓過身進去了,對後麵的科維雅和雪姐道:“我們先把事情在這說清楚吧,要不然會大條的。”

    雪姐讓科維雅進來以後,問道:“到底有什麽事,姐姐不是說去方便了嗎,怎麽要會和小風在一起呢。咦,姐姐的臉怎麽這麽紅啊,是不是小風對姐姐動手動腳的了。”秀目含怒地瞪著我。

    看到雪姐生氣的目光我趕緊把雙手舉起來了,陪笑道:“我可是什麽也沒幹。”看到雪姐明顯不相信的眼光而且怒氣也加重了吞吞吐吐地道:“最多…。最多就是抱了她兩次而已。可其他我可是什麽也沒做,而且當時完全是緊急情況,我可是萬不得已才為之的,不信你問維雅姐。”

    “嗬嗬嗬……看你那個緊張樣,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不過就算是真的有什麽你雪姐我也管不到。”:雪姐笑嗬嗬地道,笑得有點無奈。我一個人是管不到他的,讓一個像姐妹一樣的人管著他總比多個對頭好啊,這輩子就算是我欠他的吧。

    玩笑之心雪姐拉過科維雅的手向我道:“說吧,到底是什麽事,看你的樣子好像很重要是的。”

    我要把整件事情重新說了一遍。聽完我的話雪姐,雪姐陷入了深思。

    沉思了一會兒後突然感慨地道:“沒想到切爾門團長這麽道貌岸然的人竟然會做這種事,還真知人知麵不知心,世界上應該是他們這種人最可怕了,還好小風發現的灶,不然把我們買了我們還笑著幫他數錢呢。”

    “是啊是啊,真是太可惡了,妹妹你說我們要不要整整他,這口氣憋著難受。”:科維雅抱怨。他已經從剛才我抱她的尷尬中恢複過來了,除了脾氣臭了點她也算是一個大方開朗的女孩子。

    “既然知道了他這麽對我們當然就不能讓他好過了,不過我們要真的不動聲色才可以我正愁著一路無趣呢,現在有人送上門來了何樂而不為呢,嗬嗬嗬……”:雪姐臉上帶著惡魔般的微笑道。心裏想道:我席慕雪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先向你討點利息再說。

    我真是為切爾門副團長感到悲哀,你說他惹誰不好偏惹這兩個魔星,這一路的苦看是有的受了。不過我還是比較關心雪姐是怎麽想的,於是問道:“雪姐你看這事怎麽辦,要不要告訴尼勒克清,畢竟蘭小姐是目標。”

    “現在就不用了,不是說明晚還迴來嗎,到時候就帶尼勒克清前輩去看就可以了。”我其實也曾想過直接去和尼勒克清說的,畢竟他的經曆豐富而且又有驚人的實力,但這個想法在腦海裏轉了一圈就胎死腹中了。

    在我來看不可行之處最起碼有二,其一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我們沒有真憑實據,看尼勒克清和切爾門的關係應該要比我們好很多,雖然可以要科維雅去說但這畢竟是大事,要是尼勒克清追問還不是又迴到我這來。其二就是我的功法就會泄漏,雖然以後也會在人麵前用但這之前是被知道得越少越好。

    “這樣也好,我們也不用那麽麻煩地解釋什麽。”我深表同意地道。

    “好了,該說得多說完了,現在可是深夜我們可是要休息的,小風你是不是得出去了。”:雪姐語氣嚴肅地道。說完瞥了一延科維雅,要是維雅姐不再讓你待在屋子裏也沒什麽關係,畢竟你隻是打坐練功而已。可是維雅姐可沒有我們倆之間這麽深的感情,再者女孩子家的清譽要緊。

    這點道理我還是知道的,上次晚上進雪姐的教訓我還記憶猶新呢,這次是突發事件,沒有被湊已經很慶幸了,哪敢在這裏呆下去,所以我二話沒說就往外麵走,還是照樣迴到屋頂練功好了,這次的麻煩可是不小,多一份實力多一份保證。

    “等一下。”

    我拉開門剛想走出去,後麵卻傳來了雪姐的聲音,我轉過頭來看到雪姐正從床上抱過一幢被子,走到我麵前一把塞到我懷裏道:“這個你拿去,我和維雅姐姐用一幢就可以了,是不是維雅姐姐。”

    “當然麽關係了。”:科維雅微笑著對雪姐道。

    “喂,臭小子,可別凍壞了,要不然玩起來就會很沒勁的。”

    我感覺心裏暖暖的,雖然沒有這幢被子我也不會怎麽樣,但我很感謝雪姐她們對我的關心。

    “謝謝雪姐,也謝謝維雅姐,沒事了那我走了。”等到雙腳都快出去了,我突然轉過頭來笑著對科維雅道:“維雅姐身上是什麽花香嘛,實在是太好聞了。哈哈哈……”然後在雪姐和科維雅愣神的時候一流煙地跑了,隻留下科維雅脹紅著臉嗔怒著,雪姐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還不時地取笑幾句。

    我重新迴到了房頂上,把被子平躺在地上,然後已五心朝天的姿勢席地而坐開始修煉。實力就是安全的最好保證,我的盡快恢複過來,可不能到時候要雪姐保護我。

    慢慢地我進入了入定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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