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而關於‘陳無悲’的事跡,也並未因為他被殷墟古教帶走而就此沉寂。


    反而因為那道神乎其神的劍影,被無數修士津津樂道。


    這不免讓得許多剛剛來到謬山的修士為之驚疑不定。


    還是那句話。


    在這些修士看來,真的有聖境修士能夠使出堪比帝境大修士的一擊?


    對此,自然很少有人相信。


    但!


    陳無悲的名字,卻是因此而被無數修士所熟知。


    一日...兩日...三日...


    隨著謬山論道的日子愈加逼近,到了即將開始之時。


    毫不誇張的說一句。


    現在的謬山,就沒有人不知道陳無悲!


    ............


    此時。


    謬山一座宮殿之中。


    數十名乾元山弟子,以及帶隊長老師宏才正氣氛沉寂的坐於一間殿中。


    師宏才作為一名帝境長老,心境很少會有起伏。


    但是現在。


    他的麵色很是難看。


    因為此刻殿中,那三十六名乾元山天資最為優秀的弟子,幾乎個個帶傷。


    其中。


    還有被許多長老寄予厚望,期望他此次能為乾元山爭得亮眼名次的一位弟子,但卻傷的最重!


    “都怪陳無悲!若不是他在青石廣場上惹出那麽多的事,我們也不會遭到這麽多人挑戰!”


    “真是喪門星!我等個個帶傷,明日誰還能上台大比?”


    “要我說當初就不應該將他也一起帶來...”


    “就是!”


    “......”


    數十名乾元山弟子之所以對蘇玄怨氣這麽大。


    這主要是因為他在青石廣場上最後使出的那道劍影被傳的神乎其神。


    受此影響。


    許多其他勢力的弟子在得知蘇玄是乾元山弟子後,便紛紛登門拜訪,挑戰這些人。


    也是因此。


    三十多人,現在幾乎沒有一個是不帶傷的。


    而師宏才,也是為此愁容。


    他帶來的弟子還沒到論道之日,就已經全軍覆沒,等到明日,誰還能代替乾元山上台論道?


    這三十多名弟子不行。


    因為他們個個有傷,且不是一兩天就能夠痊愈的。


    蘇玄?


    被殷墟古教的人帶走,到現在都沒個準信,也不行。


    師宏才也不是沒試過去找殷墟古教的人,讓他們將蘇玄放出。


    但。


    對方總是以各種理由推諉。


    他勢單力孤,又是在別人的地盤之上,自然對此無能為力。


    “該如何?”


    就在師宏才心中為此愁容不已時。


    他的傳訊玉符忽然亮起,在將其內訊息收到後,師宏才臉色不由變得更沉。


    隻因傳訊之人是乾元山那位大長老。


    因為他之前將蘇玄的事稟報後者,並讓其想辦法聯係殷墟古教教主,所為無疑是為了蘇玄。


    但對方傳迴來的訊息卻是告訴他。


    現在殷墟古教之人懷疑‘陳無悲’是魔族魔神,無論如何也不會將之放出的。


    “混賬!”


    即便是師宏才,此刻也不由憤怒的喊出一道怒斥。


    陳無悲是魔族魔神?


    這樣的借口,殷墟古教之人也能說出口?!


    “長老...”


    那些弟子此時皆被師宏才的怒斥驚動,一個個神色不安的站起身。


    “不關你等之事,安心養傷。”師宏才淡聲道。


    “是...長老...”


    怯怯的應了一聲。


    三十多名弟子又齊齊坐下。


    他們目光望著殿外,猜想或許是又有其他勢力的人在外麵叫戰。


    可能是喊了什麽難聽的話,這才讓長老如此憤怒。


    ............


    “乾元山的弟子就隻是如此嗎?派了這麽多人來到謬山,沒想到卻沒有一個是能打的!”


    “有幾人實力倒是勉強還可,但說實話,這與傳聞中那般厲害的陳無悲卻是差了極遠。”


    “陳無悲的事你竟然也會相信?什麽人能夠在聖境使出堪比帝境修士的一擊?就算是殷墟古教那位...也做不到吧?”


    “說的不錯,依我看就是那些人閑的沒事幹,特意編造了這樣的謊言來嚇唬我等!”


    “沒準兒還是乾元山的敵人呢?幾十人全被打傷,明日說不定在論道台上都見不到他們的人了...”


    “這可就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


    這一刻。


    乾元山弟子所在宮殿之外,少數也有數千人聚集在此。


    他們中部分人甚至在此守候了近乎十日時間,是眼睜睜看著乾元山三十多名弟子一個個被擊敗的。


    說實話。


    乾元山此次所派來的弟子,實力還是可以說道的。


    但也隻是...可以說道。


    若不然。


    也不會全軍覆沒於此,連明日的論道都極有可能無法參與。


    就這份實力。


    在場修士也有理由懷疑,陳無悲怎麽可能會有傳聞中那般強悍的實力?


    不久。


    因為乾元山所在的宮殿許久都沒有人出來。


    聚集在此的數千修士也都陸陸續續離開,準備迴去靜候明日的謬山論道。


    作為百年才有的一場盛事。


    此地,隻不過是芝麻大綠豆一點的小事罷了。


    很快。


    乾元山所在宮殿之外變得一片空曠。


    而天上那抹大日,也漸漸西斜,直至徹底落下,換上一輪圓月。


    “嗖!”


    一道身影無聲無息出現在一座宮殿之上。


    他全身被一席緊身衣所籠罩,緩緩用手探上下方大陣。


    隨後。


    其露出的一雙瞳孔,也倒映出了宮殿之內的景象。


    裏麵無疑是乾元山那三十多位弟子,齊齊盤膝坐於蒲團之上、


    而師宏才。


    這盤膝坐於他們中間,正在助他他們療傷。


    “全都療傷去了,誰來討論那陳無悲?”


    無疑。


    這名身著緊身衣的陌生人,正是殷墟古教的人。


    他被派來監聽乾元山之人的談話,期望能夠從談話中得到更多關於陳無悲的事跡。


    隻是。


    哪怕此人在此足足守了一夜,也未曾聽見絲毫有關陳無悲的事。


    因為下麵的人。


    養了足足一整夜的傷勢。


    “你等感覺自己傷勢如何?”


    “迴稟長老,弟子覺得體內仍是隱隱作痛。”


    “長老,弟子覺得靈力在筋脈中流動並不暢快...”


    “弟子倒是還好,但如今還頗有些氣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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