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返聘的成員,因為年紀和規矩限製,沒有辦法繼續臨床了。


    甚至連行醫資格都受到了限製。


    但是,他們所擁有的經驗,卻是可遇不可求的。


    要這些人繼續在醫院裏給人看病,他們是堅持不下去的,畢竟也是上了年紀的人。


    養元會的成立,卻是最好的歸宿。


    自然,這些人的人脈也是十分穩妥的。


    張皓當初當某局二把手得時候,還沒有到這樣的局麵。


    養元會成立後,張皓的位置還是沒有變動,順利保留下來。


    自從養元會成立後,張皓一直都很忙,也沒有去報到。


    張皓隻和新任會長宋長安打過照麵。


    宋長安和王心妍父親王振國關係不錯,兩人是表兄弟。


    九芝堂門口,張皓朝著徐鶴挑挑眉。


    “徐鶴,拿身份壓人,很好玩嘛?”


    “養元會的監管權力,可比你們大的多。”


    張皓說著話,笑容充滿了嘲諷之色。


    徐鶴打量著張皓。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養元會的人。我去過養元會,根本就沒有你的任何消息。”


    “你們幾個,都愣著幹什麽呢,不要相信這小子說的話,把人給我帶走!”


    徐鶴咬咬牙,怒視著門口站著的那些人。


    眾人麵麵相覷。


    張皓手上一閃,手上把玩著幾枚銀針。


    此物一出,幾個蠢蠢欲動的人瞬間停下腳步。


    他們雖然不懂,卻也明白被定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滋味,並不好過。


    毒辣的太陽迎頭痛擊。


    那些被定住的人,早已是大汗淋漓。


    張皓氣定神閑,快步走到覃援朝麵前。


    “覃老,你們進屋。這裏的事情不需要你們插手。”


    “張少……謝謝您!”


    覃援朝神色激動,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覃援朝最大的優點,就是聽勸。


    張皓讓眾人進入九芝堂休息,覃援朝帶著夥計就迴屋去了。


    門口瞬間清淨許多。


    劉老板見狀,也跟著溜進了九芝堂。


    張皓拽了一把椅子,悠哉悠哉坐在九芝堂門口。


    徐鶴恨得牙根直癢癢。


    奈何,張皓是鐵板一塊。


    在場這些人誰都動不了張皓。


    打,打不過,搞不定還要被定在太陽底下曬人幹。


    比身份?


    徐鶴心裏七上八下的。


    徐鶴確實是去過養元會,也確實是沒有看到任何關於張皓的消息。


    可養元會的副會長遲遲沒有出現。


    徐鶴專門組了幾次飯局,都沒有把人請過來。


    有一次喝酒的時候,宋長安隨口提了一句。


    這位副會長年紀輕輕醫術超群。


    這一切,都符合張皓的情況。


    正在徐鶴心裏直打鼓的時候,幾輛車開過來了。


    刷刷刷!


    車隊停下來。


    江月打開車門,率先走下車。


    江月掃了一眼眼前的情況,隨即朝著張皓點點頭。


    “張神醫,才幾天不見,您這是什麽情況啊?”


    “嗬嗬,江大美女,怎麽是你來的,你師父呢?”


    “哎,還不是李正雄和李豪的案子,還有些手續要處理,師父這幾天忙的焦頭爛額。”


    “怎麽?你這是不相信我的辦案能力咯?”


    江月神色輕鬆。


    顯然,江月經曆過李正雄和李豪的案子之後,思想更加成熟了。


    江月如今輕鬆的表現,完全是因為她有了足夠的底氣。


    而這份底氣和張皓有著密切的關係。


    徐鶴眨巴眨巴眼睛,不免眼前一黑。


    張皓和江月關係這麽好,這是徐鶴沒有想到的。


    江月,最年輕的美女副隊長,她的名聲在當地也越發響亮了。


    江月瞥了一眼徐鶴。


    卻是並沒有說話,而是等待著張皓開口。


    張皓咂吧咂吧嘴,將情況告訴了江月。


    劉老板趴在門口看熱鬧。


    張皓指了指劉老板。


    “那位就是劉老板,還有店裏的夥計們也都可以作證。”


    “九芝堂的品質始終如一,店麵裏的貨沒問題,倉庫裏的貨出現這麽大的問題。江大美女,你覺得可能嗎?”


    張皓反問道。


    江月若有所思。


    顯然,江月更加相信張皓。


    徐鶴見狀,忙不迭的跳出來。


    “等等,你們……你們這樣不行啊。也不能聽張皓的一麵之詞。”


    “總之,按照檢查的規矩,我們從倉庫內搜到了不合格的產品,九芝堂就是要配合調查的。”


    “還有這些人,這些人我們都要帶走!”


    徐鶴如是說道。


    江月微微蹙眉,漂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徐先生,你們部門執法,我確實不應該介入。但是,現在是張先生報案,這件事可能涉及到栽贓陷害。”


    “九芝堂是我們地方很出眾的品牌,足有兩百年的曆史。這個案子我們一定會跟進,不能冤枉了無辜的人,也不能放過那些惡意栽贓陷害的人。”


    “徐先生,據我所知,你們也沒有把人帶走的權利。這樣的情況,應該上報上來,聯合執法才對。”


    江月字字珠璣,如實說道。


    對於這些規則,江月可要比徐鶴熟悉多了。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


    查案子,江月才是專業的。


    而進行涉及到私人的調查,也應該移交給江月。


    徐鶴聞聽此言,張了張嘴巴,話到了嘴邊,又咽了迴去。


    張皓聞聽此言,不免嗬嗬一笑。


    “徐鶴,我不為難你。一切就看調查結果咯。”


    張皓說完話,慢悠悠的走到那些人麵前,將銀針全部收起來。


    江月則是轉身和劉老板了解情況,仿佛沒有看到張皓的動作一般。


    徐鶴將兩人的舉動看在眼裏,心都涼了半截。


    正在此時,幾輛車開進了藥材街。


    江月他們來的時候,已經疏通了藥材街,這些車子才得以順利進入。


    啪嗒。


    車門打開。


    養元會會長宋長安走下車。


    養元會之中,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紀返聘迴來的人。


    宋長安作為會長,則是四十五六歲的年紀。


    張皓則是養元會裏唯一的年輕人,算是特例。


    宋長安前腳下車,後麵的車子車門也打開了。


    幾位六十幾歲的老頭紛紛下車。


    這些人雖然上了年紀,一個個卻是精神矍鑠,顯然都是養生的高手。


    如果不是知道他們的年紀,打眼一瞧,這些人似乎和宋長安年紀相仿。


    眾人下車,唿唿啦啦的走過來。


    宋長安朝著張皓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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