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老頭皆是麵現怒容,卻沒有拂袖離開。


    說實話,益生齋給他們的福利待遇非常優厚,並不會比他們出去單幹差,而且上班還能摸魚,輕鬆愜意。


    隻是三人覺得新老板好拿捏,想要謀取更多的好處。


    仗著醫術傍身,與對益生齋的重要性,三人從未想過新老板會趕人,頂多討價還價一番,最終還是得妥協。


    誰知新老板不按套路出牌,這讓三人憤怒之餘,有點慌了。


    根本沒有做好離開益生齋的準備,真要被趕走,該如何是好?


    “沒有蘿卜絲,我還辦不成席了?


    不會真覺得益生齋離開你們,就玩不轉了吧?真是個笑話。”


    李進實在不想看三個老頭的嘴臉,再次揮手趕人道:“滾滾滾,你們三個被解雇了,繼續賴在這裏,我會讓人把你們掃地出門,到時候丟臉的是你們。”


    “哼!”


    楊公治重重冷哼一聲,陰沉著臉道:“你一句話就想解雇我們,哪有那麽容易的事?”


    “沒錯,我們三人在益生齋待的時間最短的也有五六年了,那就按照一年一億的賠償方案,把錢結清了我們就走,搞得誰稀罕給你賣命似的。”


    長衫老頭當即獅子開大口。


    一億櫻花幣,差不多是五百萬夏國幣。


    這比明搶還要狠!


    “想要賠償是吧?可以!”


    李進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目光從三個老頭臉上掃過,旋即不鹹不淡道:“你們是與森口家族簽的合同,我隻能打電話,讓森口家主來給這筆賠償了。”


    聽到前麵的話,三個老頭喜不自勝,心說難不成遇到一個冤大頭了?


    但是李進後麵說出來的話,像是一盆涼水當頭潑下,讓三人從頭涼到腳。


    敢敲詐森口家族,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嚇唬誰呢?老夫活了幾十歲,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要長,以為搬出森口家族就能嚇到我了?”


    包姓老頭認為李進是在虛張聲勢,森口家主豈是誰都能聯係到的?


    他們在益生齋工作多年,僅僅是見過井上管家幾麵而已,至於森口仁川和仁口瀨岡,根本不可能跑到這種小醫館裏麵來。


    李進耐心已經耗光,不想再跟三個老頭掰扯,準備讓森口家族的人來解決。


    至於三個老頭的死活,他根本不關心。


    “森口家主,益生齋這邊出了點問題,你找人過來處理一下。”


    李進沒有說出具體情況,那口氣更像是在下達指令。


    不過他知道,森口仁川肯定比自己更加上心。


    因為森口家族還等著培元液拯救黑竭病患者,暫時壓下民眾的怒火。


    “好,我這便讓井上親自走一趟。”


    森口仁川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隻是隨意說了兩句,便結束了通話。


    “裝,繼續裝,你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


    長衫老頭本來還有一絲擔心,但是見到李進與森口家主通話的神態口吻,就徹底放下心來。


    森口仁川是什麽樣的人物,怎麽可能讓一個年輕人唿來喝去?


    很明顯,這小子是在裝逼!


    對於餘老頭的質疑,李進懶得搭理。


    “救命,救命啊,醫生快救命……”


    就在這時,幾個人抬著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衝進了益生齋,看上去十分焦急的樣子。


    有兩個護士跑上前去,幫忙把突患疾病的中年人放下來,其中一人問道:“怎麽迴事?”


    “他突然說頭暈,然後就往地上倒,問他話也說不清楚。”


    中年婦人解釋了一下,旋即又道:“快救救他吧!”


    高個護士指向楊公治三人道:“店裏的醫生在那裏,去讓醫生過來處理吧。”


    中年婦女一聽,當即跑上前去,請求楊公治三人出手救治。


    長衫老頭走上前去,檢查了一下患者情況,說道:“這個症狀,可以斷定是突發腦出血,情況非常危險。在處理此類急症上,中醫沒有太大的辦法,也就楊老有這方麵的經驗。”


    “楊老懂得一套針炙之術,可在短時間內控製住病人情況惡化,曾有好幾次治愈突發腦溢血的例子。


    現在隻有楊老出手,才能救他一命。


    否則就算送去醫院也晚了!”


    包老頭把楊公治推了出來,並拍了個馬屁。


    這話更像是說給李進聽的。


    三人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正是拿捏李進的好機會。


    中年婦女得知自家男人是突發腦出血,嚇了一大跳。


    這種病在中老年人身上發生的幾率最大,且死亡率極高。


    聽到餘、包兩人的話,中年婦年不由大喜過望,連忙問明誰是楊老,跑上前去請求楊公治出手。


    楊公治豈會放過拿捏李進的機會,背負著雙手,對中年婦女的苦苦哀求無動於衷,歎息道:“哎呀,這個病我倒是能治。不過嘛,現在我已經被益生齋解雇了,繼續在這裏為病人醫治是不符合規定的。”


    “我丈夫都這樣了,求求你們趕緊出手救治,花多少錢都行。”


    中年婦女沒想到楊公治會拒絕施救,當時便跪了下去。


    “你求我也沒用啊,我現在要是出手施救,益生齋新老板事後追責怎麽辦?去去去,這人我是不敢救的,還是另尋高明吧!”


    楊公治斜了跪在麵前的中年婦女一眼,神情冷漠。


    “身為醫生,在有能力救治的情況下,怎麽能眼睜睜看著病人受折磨?這還配稱之為醫生嗎?”


    “也不能怪醫生,沒聽他說是新老板要解雇他嗎?萬一出手施救被追責,到時候誰來承擔責任?”


    “這益生齋的新老板是誰,好好的幹嘛要把醫生解雇了?”


    “人已經抬進來了,要是因為益生齋內部矛盾,導致病人得不到及時救治,出現危險,那就是益生齋的責任!”


    ……


    人們義憤填膺的叫嚷了起來。


    看到人們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激動,楊公治三人臉上逐漸有了笑容。


    他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小子,看到了沒有,要是不求我出手,你就要有麻煩了!”


    楊公治傲慢的瞥了李進一眼,等著他低聲下氣的過來求自己出手施救。


    他想著,是不是該趁機抬高一下身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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