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溫,下麵的事情交給你處理。”


    道陀精神突然萎靡了下去,把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梭溫後,拍了拍李進肩膀道:“走,迴去了。”


    李進心裏暗叫可惜,怎麽就沒把芝芝敏那個賤人打死?


    雖然芝芝敏沒有桑帛那麽危險,可她絕對是條美女蛇,而且對自己有著強烈敵意。


    這個女人不死,李進心裏總是忐忑不安。


    桑帛的親衛和血煞門子弟,按照他的吩咐假意投降,結果拉近距離後突然發起衝鋒,差一點突圍出去。


    主要是沒了指揮,各自為戰,亂成一團。


    要是德威沒死,還真有可能帶著人衝殺出去。


    饒是如此,也給桑帛這邊造成不小的傷亡。


    一開始,桑帛就沒準備放過這些人。不過,他比較貪心,想要等繳了這些人的武器後,再將他們全部殲滅。


    奈何貪心不足蛇吞象,被對方臨死反撲給咬了一口。


    梭溫帶領勝利之師迴到營地。


    看到被炮火洗禮過的殘垣斷壁,他氣不打一處來,於是直接帶著人去把釋羅的家給抄了。


    釋羅在戰鬥中,帶人殊死抵抗,被打成了碎肉。


    這種情況下,釋羅抵不抵抗都是個死。


    就是不知道在陣亡前,他有沒有後悔為了利益背叛道陀,去跟著桑帛造反。


    一切都不重要了。


    梭溫把釋羅的家人全部抓起來,抄完家,還動用酷刑,讓他們把轉到海外的資產統統交出來。壓榨幹淨後,才把釋羅一家十餘口拖到菜市口槍決。


    唯一讓梭溫遺憾的是,讓王薇薇那個女人逃了。


    身為彌古的未婚妻,自然也在梭溫的滅族名單之中。


    至於王薇薇魔都石王之女的身份,在梭溫這裏沒有任何份量,根本不足以保她性命。


    或許正是明白這點,王薇薇才會在第一時間跑路。


    也算她聰明!


    “彌古,怎麽樣?我說要留著你看到桑帛失敗,沒有騙你吧?


    桑帛像一條喪家之犬,被趕到了烏尤河邊,走投無路,選擇飲彈自盡。


    可惜了,沒能親手宰掉他,這不得不說是個遺憾。


    他的那些黨羽,已經被我斬盡殺絕。


    你們的叛亂,徹頭徹尾就是個笑話!”


    梭溫無不得意,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捆縛身體,跪在腳下的彌古。


    “梭溫少爺,饒我一命,我可以做你的一條狗,今後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如同行屍走肉般的彌古,恍然迴魂。


    此時的他哪裏還有半點光鮮,遍體鱗傷,衣著襤褸。


    “給我做狗?”


    梭溫把玩著沙漠之鷹,饒有興趣。


    以前的彌古,仗著他爺爺釋羅是帕崗營地元老,擁有帕崗礦區很大股份,經常跟他對著幹。


    這讓梭溫極為不爽,卻也不敢把他怎麽樣。


    現在人為魚肉,我為刀俎,便有了貓戲老鼠的心態。


    “是,做狗,一條忠誠的狗!”


    梭溫忙不迭點頭。


    “那你先把我的鞋子舔幹淨了!”


    梭溫伸出一隻腳,放到彌古麵前。


    彌古眼底微微掙紮了一下,便毫不猶豫的俯身下去,幾乎是趴在地上,舔梭溫的鞋子。


    這堪比胯下之辱,可彌古還是去做了。


    “你勉強算個人物。”


    看到曾經的對手,卑微無比的舔舐自己鞋子,梭溫卻沒有太多滿足感。


    很明顯,經此一役,向來跋扈的彌古成長了,懂得隱忍。這樣的人留下來遲早是個禍害,必須將之除掉。


    梭溫可不相信,彌古會放下抄家滅族之仇,安安心心給他當條狗。


    “不過,我這個人向來主張將敵人斬盡殺絕,不留後患,所以你安心去死吧!”


    說完,梭溫收迴腳,用沙漠之鷹指著彌古的腦袋,扣下了扳機。


    “砰!”


    紅白之物噴濺到了梭溫臉上。


    他竟是伸出舌頭,把濺到嘴邊的血汙舔入嘴中。


    “梭溫,你這殺千刀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彌古的母親嚎哭著。


    “殺!”


    梭溫收起沙漠之鷹,冷漠無比的下達了這個命令。


    “砰!”


    “砰!”


    “砰!”


    ……


    槍聲接連響起。


    釋羅的家人一個接一個的撲倒在地上。


    接下來需要修複戰爭破壞的建築。


    菜市口成為刑場,不斷有叛軍家屬,被拖到菜市口槍決,連幾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


    這也能看出道陀和梭溫父子有多狠辣!


    泰和府。


    “阿爸,梵律礦主那邊又送來了邀請函,讓阿爸帶著明尹和眉苗去鎮子上,重新談判分割龍肯礦坑的協議!”


    梭溫麵露激動之色。


    李進真是送了他們父子一份大禮。


    有了明尹這張牌,不僅使雙方合作更加緊密,成功拿下龍肯礦區。還能夠要求重新分配龍肯的資源,簡直是神來之筆。


    讓梭溫有點想不明白的是,梵律似乎還想要把眉苗要過去。


    為此,梵律隱晦的提及,可以付出一定代價。


    前任香洞礦主的女兒,能有什麽價值可言?


    難不成梵律跟他兒子明尹一樣,看上眉苗這小娘皮了?


    別說,眉苗是帕敢鎮第一美人,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當然,梭溫覺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畢竟像梵律那樣的人,什麽女人沒見過?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分割一部分礦區利益,那是昏君才幹得出來的事情。


    可梵律既然開口了,沒理由不答應。


    至於之前承諾李進,要幫忙換迴眉苗母親靜蘭的事情,梭溫直接拋到了腦後。


    他本身就是個見利忘義的人,梵律願意用礦區利益將眉苗換過去,有什麽理由拒絕呢?


    至於兩母女落到梵律手中,會是什麽下場,他才懶得去想。


    “先不急,給梵律礦主迴消息,說我突感身體不適,談判的事情延後兩天。”


    道陀悠閑的端起茶碗,用碗蓋拂開茶葉,抿了口茶水。


    “為什麽?”


    梭溫皺起了眉頭。


    這種事情,不應該趁熱打鐵嗎?


    “因為好戲才剛開始呢!”


    道陀放下茶碗,臉上擠出了狐狸般的笑容。


    “阿爸,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計劃?”


    梭溫一雙眼睛頓時明亮了起來。


    現在,他成了礦主唯一繼承人,不用再勾心鬥角,也不盼著道陀早點死了。


    道陀活著,說不定還能給他打下更大的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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