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猛很清楚自己使了多大力量。


    剛才死掉的黝黑漢子,絕對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量。


    付鐵山不僅扛住了,還能保持紋絲不動,這著實讓塔猛感到震驚!


    當塔猛抬頭,看向付鐵山的時候,發現他又咧開嘴嘿嘿一笑,露出滿口雪白整齊的牙齒。


    塔猛自動將這個人畜無害的憨笑,當成了一種羞辱,咬著牙齒發狠,再次加大了力量。


    “大傻好樣的,幹死他!”


    包爽不斷給付鐵山加油。


    錢多多和陳子柒是嚇到了,沒敢喊。


    李進則是知道結果,極為淡定。


    不多時,塔猛臉膛和脖子開始充血,變得紅了起來。


    而付鐵山仍舊看著塔猛,咧開嘴笑,好似在嘲諷。


    塔猛徹底震驚了,他把吃奶的勁兒都使了出來,竟是不能撼動付鐵山的手臂,這說明了什麽?說明自己實力遠不如對手!


    連梭溫也是看得一驚,沒料到這個夏國來的壯漢如此厲害。


    隨後,他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去。


    “喝!”


    塔猛急了,知道輸掉梭溫的錢會是什麽後果,於是暴喝一聲,手臂上的青筋如蚯蚓般蠕動起來。


    他緊咬牙關,牙床都擠出了血來。


    “哎呀呀!”


    付鐵山謹記老板囑咐,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故意裝作很吃力的樣子,手臂緩緩向後傾斜。


    李進見他咧開嘴傻樂的模樣,極度無語。


    你特麽能裝得像一點嗎?


    別人牙床都咬出血了,你還咧著個大嘴傻樂,人家能看不出來你在演?


    “啪!”


    付鐵山忽然卸了力,被塔猛狠狠按在桌子上。


    “哎呀,俺輸啦!”


    付鐵山似乎意識到,應該裝作很沮喪的樣子,卻還是咧著個大嘴。


    盡管是塔猛贏了,大廳裏麵卻異常安靜。


    人們麵麵相覷,連塔猛臉上也找不到一絲喜悅。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付鐵山在放水。


    雖然覺得很屈辱,卻也十分感激,要是付鐵山不放水,他的下場不會比剛才死掉的黝黑漢子好。


    李進沒臉再看,連忙對梭溫笑道:“梭溫先生手下的猛將果然名不虛傳,我們甘拜下風,輸得心服口服!”


    說這話的時候,李進有點心虛,怕梭溫認為自己在羞辱他,從而惱羞成怒。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梭溫的無恥。


    “哈哈,你的手下能讓塔猛如此狼狽,也很厲害。先把賭資結了吧,改天咱們再比試比試。”


    梭溫笑得無比爽快。


    比你妹啊!


    把老子當成提款機了是吧?


    李進很想一腳踩他臉上,最終還是把這種情緒壓了下去。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把徐彩給的黑卡拿了出來,結算賭資,裏麵總共有五個億買原石的錢。


    道陀父子經營著地下錢莊,許多國家的貨幣都能接手,不會很麻煩。


    工作人員跑來結算賭資的時候,塔猛找了個機會,上前對付鐵山嘰哩呱啦說了一通。


    “你說啥?俺聽球不懂!”


    付鐵山看著塔猛,直撓頭。


    “他說欠你一個人情,找機會一定還給你!”


    包爽充當起了翻譯。


    “這個人情有點貴,俺更想要那一千多萬。”


    一想到故意輸掉這麽多錢,付鐵山感覺心裏在淌血。


    “看你那點出息,跟著你老板好好幹,以後指定能掙大錢。”


    剛開始,包爽也沒有猜出梭溫讓李進等人掰手腕的用意,直到付鐵山故意輸給塔猛,她才迴過味兒來。


    這李進果然是個人物,初次見麵,便摸清楚了梭溫的脾性,能投其所好。


    如此一來,她不由得高看了李進一眼。


    舍不得孩子,就套不住狼!


    想掙錢,得先把梭溫這匹狼喂飽。


    結算完賭資,梭溫頓時變得熱情起來,邀請道:“幾位遠道而來的貴客,這裏不是談事情的地方,裏邊請。”


    李進等人接受邀請,來到會客室,賓主落座。


    梭溫讓那個豐乳肥臀的女傭,給幾人上茶。


    這邊的人似乎接受了茶文化,會用茶水點心招待客人。


    “你們準備拿多少石頭?”


    梭溫大喇喇躺靠在沙發上,向旁邊的豐滿女傭夾了夾手指。


    女傭會意,抽出一支古巴雪茄,剪掉煙屁股,送入自己嘴裏點燃,這才遞給梭溫。


    錢多多目睹這個畫麵,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這特麽才是真男人該享受的生活!


    目光在那個女傭身上瞄來瞄去,心癢難耐。


    很顯然,這個豐滿女傭也是他的菜!


    “我是帶著誠意來的,想要與梭溫先生達成長期合作,這次準備拿五個億左右的訂單。”


    李進略微有點口渴,看了眼身前的茶水,沒有要喝的意思。


    “哦?”


    梭溫挑了挑眉毛。


    在這邊買石頭,價格會便宜許多。


    五個億不算大訂單,卻也過得去!


    他沉吟了片刻,吐出一口濃煙道:“南江的生意,是我弟弟桑帛在做。我要是插手的話,無疑是在搶兄弟生意,會搞得兄弟離心,這有點難辦啊!”


    李進想罵娘。


    裝作一副兄敬弟恭的模樣給誰看?


    桑帛要是死了,最高興的怕是要屬你梭溫了。


    來之前,李進從包爽口中了解到許多這兩兄弟之間的恩怨。


    總的來說,梭溫和桑帛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梭溫的母親生下他後,沒多久便身患重病死去。


    桑帛和芝芝敏,是道陀的二老婆生的。


    所以,梭溫和桑帛基本沒有兄弟之情,要不是父親道陀壓製著,這兩兄弟怕是早就展開火並了!


    梭溫之所以裝出兄敬弟恭的模樣,無非還是想以此為借口,索要好處。


    “梭溫先生,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想要什麽?以後還有很多合作的地方,咱們應該坦誠相見。”


    李進開口試探,不知道梭溫的胃口有多大。


    這家夥要是沒有底線,那就得考慮換一個合作對象了。畢竟一個喂不飽的家夥,與之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痛快,我就喜歡跟爽快的人做生意。”


    梭溫把沒吸兩口的古巴雪茄,摁滅在煙灰缸裏麵,目光落到付鐵山身上,來迴打量,饒有興趣的樣子。


    李進不由得愣住了!


    這家夥,難不成是看上了大莽?


    他腦子裏麵,不由自主浮現出勁爆的畫麵來,竟沒忍住打了個寒顫,一陣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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