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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杏杏騎馬來到跟前勒住,笑嘻嘻道。


    “軒姐走了,我坐在家裏太悶,不如跟你們一起去。”


    李淑軒意味深長望著她,沒有吭聲。


    李道金飛身上馬,悶悶說一句。


    “不怕嚇破膽,就跟來。”


    說完,騎著馬沿著湖邊向西跑去。


    李淑軒朝陳杏杏笑著擺擺頭。


    “他這是在嚇唬我們,走,說不定咱們姐妹能幫上大忙。”


    說笑間,揮揮韁繩,驅動汗血寶馬跟上去。陳杏杏咬下嘴唇,緊跟在後麵。


    李道金清楚陳杏杏會騎馬,隻是一時還不適應,前麵不敢跑太快,汗血寶馬的功效根本發揮不出來。兩個小時後,陳杏杏大概適應過來,這才大力驅動汗血寶馬,讓它風馳電掣跑起來。


    湖過去是幾十米高的小山包,翻過小山包是大片的草原,有很多在草原上悠閑的動物。草原被這三個不速之客闖入,動物四處奔散。


    太陽快要下山之前,三個人還沒有跑出草原的範圍,便找到一處有水源的地方停下。


    這處水源是一條十來米寬的潺潺小河,有齊腰深,清澈見底,看上去無比舒爽。


    李道金拿出野外簡易帳篷紮上,然後在地上挖個坑。河邊上有些灌木叢,要倆個女人去折些灌木枝,晚上用來燒篝火。


    做完這一切,從包裏拿出幹糧來,是正財五姐妹昨晚做好的包子饅頭。


    陳杏杏看一眼幹糧,扯扯李道金衣袖。


    “大師,能不能弄點什麽東西來熬點湯喝?”


    李道金皺起眉。


    “又沒有調味品,怎麽熬湯?”


    陳杏杏笑嘻嘻。


    “放心,我帶了,什麽都有。”


    李道金嘀咕一句。


    “真是個吃貨。”


    站起身來,上了汗血寶馬往遠處奔去。


    見李道金走遠,陳杏杏歡唿一聲,七手八腳將自己脫光,嘎嘎笑著跳進小河裏,在裏麵盡情往身上澆水,並大聲喊李淑軒。


    “軒姐,這河水好清涼,舒服極了,快下來。”


    原來這小妞打得是這個主意,望望李道金已不見蹤影,李淑軒毫不猶豫也脫光了自己,跟著跳進小河。


    這一路下來確實夠熱,身上出不少汗,對於愛幹淨的女人來說,夠多清涼的水是摯愛。


    不知道李道金什麽時候會迴來,倆個女人還是不敢盡情戲耍,在天色朦朧的時候,依依不舍從河裏出來,站在岸邊擦拭起身子。


    這時突然一件令她們驚心動魄的事件發生了,一匹汗血寶馬閃電般衝過來,在離她們不足十米處停下。馬背上的男人,一手拿著幾根長木棍,一手拿著隻兔子,目光直勾勾很不要臉的盯著她們的身子看。


    不是李道金難道還有別人?


    平時矜持的李淑軒與活潑的陳杏杏,嚇得吱哇亂叫,打破了草原的寧靜。可能是嚇慌的緣故,有那麽十幾秒鍾,都是雙手護住重要部位,隻是在原地竭聲驚叫。


    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抄起地上的衣服,飛快跑進帳篷裏,陳杏杏嘴裏還大叫。


    “臭流氓,李道金,坐在馬背上不能動,也不許過來。”


    其實不用她命令,李道金身子早已僵硬,而且非常僵硬,頭腦裏根本沒有任何意識,能驅動他做任何事情。


    李道金走出不遠,就看見一隻兔子。


    兔子再快也快不過汗血寶馬,再敏捷也比不過李道金靈巧,不出十分鍾,兔子便落入他手裏。如果不是他想找幾根長棍子,跑到更遠的地方去,也許隻能將倆個女人堵在河裏,場麵也就沒有這麽尷尬。


    他從來沒有看過女人的光身子,特別是這倆個女人身材特別曼妙,於是頭腦瞬間充血。


    汗血寶馬也許也驚呆了,這倆個一高一低的動物,居然都在原地沒有動彈。


    倆個女人穿戴整齊走出帳篷,看到李道金還在傻樣,竟然撲哧笑出聲。


    真說不清誰是‘臭流氓’。


    這笑驚醒了李道金,翻身下馬,滿臉通紅走到小河邊,路上根本不敢看倆個女人半眼。


    將兔子剝好皮洗幹淨,提到篝火坑邊,才發現沒有煮食兔子的鍋,又不敢看倆個女人,站在那裏怔怔發呆。


    陳杏杏與之前判若兩人,拿著個陶罐笑嘻嘻走過來,遞到李道金手裏。


    “大師,這個陶罐可以燒湯,千萬拿穩別打碎。”


    這語氣裏分明有戲謔的意思。


    這女人真是奇怪,剛才還在惡狠狠大罵人家是臭流氓,這一刻卻嘲弄人家沒有定力。


    這些話刺激了李道金,心裏鎮靜不少,不過還是沒有望陳杏杏,接過陶罐。


    剛才的心理刺激太大了,很難在短時間平靜下來。


    很快燒起篝火,架起陶罐,將兔子扔進陶罐裏,燒起做湯。


    陳杏杏還真帶來不少調味,不一會,一陶罐美味的兔子湯呈現在三個人麵前。


    李道金從包裏拿出酒,自顧在那喝起來。直到這時候,他還是不敢看她們一眼。


    陳杏杏吃口包子喝口湯,擺出鄭重其事的麵孔,伸手碰碰李道金。


    “唉,大師,我問你件事。”


    李道金已經喝了兩口酒,膽子也大起來,望陳杏杏一眼,覺得她臉上有壞笑,因而非常謹慎道。


    “我又不知道你們在......,這馬的速度太快了。”


    陳杏杏笑得前俯後仰,好一會才停下來,盯著李道金。


    “我不是說這件事,是想問你,如果一個女人什麽都被一個男人看光,那個男人是不是要為這女人負責?”


    這下難倒李道金,他一生都受到傳統教育,隱約認為陳杏杏說的有些道理,偷偷望一眼李淑軒,後者饒有興趣望著他,似乎很期待他的迴答。


    好一會,李道金甕聲甕氣迴答。


    “我倆個人都看到,你說怎麽辦?”


    這個迴答讓陳杏杏答不上話,笑嘻嘻道。


    “傻子,跟你開個玩笑,這年代哪還有這講究。”


    李道金聽後,突然心中輕鬆不少。這時天已經完全黑沉下來,他起身支好氣死風燈,周圍亮堂起來。


    坐迴到篝火旁,三個人似乎沒有了任何話題,李道金一個人坐在那喝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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