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鯊島上白鯊幫雖然兇名遠播,但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


    靠近白鯊島的商船或飛船,白鯊幫一般都不會去動他。


    否則島上眾多大城與勢力也會對他們動手,畢竟白鯊島這麽大並非全部屬於白鯊幫的,島中心甚至有勢力比白鯊幫都強。


    海螺城一個少年道士手拿竹杆吊著一片白布,上書麻衣神相。


    道士年少所以雖然在街道上引人注目,但相信的人很少,走了半日也沒碰到一個想算命的。


    年青道士也不氣餒,他尋了一處幹淨的石凳坐了下去,將竹杆往地上一插,兩手輕輕拍打腿部,緩解一下走多了緊繃的肌肉。


    等休息了一會從懷裏掏出一隻金黃色毛發的小老鼠。


    再掏出個瓶子給小老鼠倒了幾顆黑不溜秋的藥丸。


    小老鼠歡快的吃了起來,這時一個精神飽滿的青衣老者走了過來問道:“唉,小道長,你這隻黃金鼠長的挺可愛的賣不賣。”


    年輕道士頭也沒抬,揮了揮手道:“不賣,不賣,這可是貧道的靈寵,貧道可指望它掙錢的。”


    那老者笑道:“小道長,我見你逛蕩半天了也沒生意,不如將它賣了可以吃幾頓飽飯。賣了也算掙錢了吧,你放心我會好好養它的,我孫女就喜歡小動物。”


    這時年輕道士才抬頭看了老者一眼道:“我觀老伯挺麵善,怎麽可以強人所難呢?我說過了不賣,老伯如果要算命那我就給你算一算,不然就別在這裏打擾我做生意。”


    老者不由的噗嗤一笑道:“你看看你這像做生意的嗎?你好歹也做塊招牌,放點像樣的行頭,你看你全身上下除了一隻黃金鼠也就沒別的東西了吧。


    不是老夫我說你,你好歹貼點胡子裝老氣點最好是戴副墨鏡,在地麵擺放一張算命測字的布,再放個求簽的簽筒,這才像個算命先生。”


    這一番說教將年輕道士講的一愣一愣的。


    年輕道士不由的道:“那我沒這些東西就不像是算命先生了嗎?”


    老者有些無語的道:“像什麽像,一眼假,一看就是個落魄的騙子。”


    年輕道士被懟的臉紅口赤,卻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隻好說道:“算你狠,我惹不起你,總躲得起你。”


    說完一手抓起黃金鼠一手拔開了竹標就想溜走。


    那老者見了又好氣又好笑的叫道:“站住,你等等。”


    年輕道士有些詫異道:“老伯,我惹不起你,躲都不行嗎?”


    老者歎了口氣道:“小道長,你真的會算命。”


    年輕道士一聽這話,立馬中氣十足的迴道:“絕對會算,而且不準不要錢,老伯你走過路過可千萬不要錯過。”


    老者恨鐵不成鋼的道:“你看,你看,你隻要真誠的說會算就行,那些江湖術語一說,就又讓人覺得假。”


    年輕道士無奈的道:“我錯了我錯了,我隻是騙碗飯吃的,現在行了吧,老伯我可以走了吧。”


    老者道:“等等,雖然你看上去不靠譜,但麵相還是挺老實的,這樣吧,你來給我算一卦怎麽樣。”


    年輕道士將信將疑的坐了迴去問道:“真算一卦。”


    “嗯,算一卦,多少銀子你說。”


    年輕道士伸出了一個指頭。


    老者一看說道:“一兩銀子嗎?”


    年輕道士搖了搖頭弱弱的道:“我師傅說了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一百兩。”


    年輕道士的獅子大開口不單將老者嚇了一跳,連帶被他們的話吸引的路人都嚇了一跳。


    路人甲道:“我去,看不出來這小道士不是個小騙子,原來是個大騙子。”


    路人乙道:“但這明著坑,有那個冤大頭會上當呀!”


    路人丙道:“他這哪是騙,他完全是瘋了是搶。”


    老者卻突然笑了笑道:“我可以給你一百兩黃金,但必須要算的準,你跟我去府上,我可沒帶這麽多現錢。”


    年輕道士樂開了花大聲道:“老伯放心,包準,包準,不準不要錢。”


    說完麻溜的起身,一提竹標道:“老伯請帶路。”


    那老者點了點頭往前帶路而去。


    這一下子街上吵翻天了。


    路人甲道:“我去,這都有人上當,還一百兩黃金,我有這一百兩黃金,我都可以討個小老婆,天天躺平了。”


    路人乙也大叫:“真的是青天白日見鬼了,那老頭不會讓他迷失了神智了吧,我可聽說過江湖上有聽話水,往你身前一揮,讓你掏錢就掏錢,讓你往東就不往西。”


    路人丙道:“我看。”


    路人丙的話還沒說下去就被一個中年人打斷了。


    中年人道:“你們在這裏逼逼的,知道剛那老伯是誰嗎?”


    有人問:“是誰呀!”


    中年人道:“是誰,是城主他爸,你們還逼逼的,也不怕被哢嚓了。”


    路人甲:“喔喔喔。”


    路人乙左右看了幾眼叫道:“哥們咱幾個快跑吧,萬一被城主府上跟隨的人聽到了,這得要我們的老命,唉!這瓜吃的。”


    路人丙道:“你們還在這裏廢話,還不快跑。”


    老者與年輕道士還不知道他們已經害的幾個吃瓜群眾跑路了。


    很快一陣騷亂後,大街再次恢複了平靜。


    年輕道士跟著老者走街串巷不一會來到了一座府邸。


    府邸前兩隻巨大的不知名海獸石雕,大門洞開兩邊各有四個鎧甲衛士站崗。


    年輕道士抬頭一看,竟然是海螺府,那可是城主府呀!


    這一看將年輕道士嚇了一跳,轉身就跑。


    誰知被老者一把抓住衣袖。


    年輕道士嚇的帶哭腔的道:“我就看個相,也隻是要百兩銀子罷了,老伯不願意就算了,為什麽帶我來報官,你可不能冤枉我,是你自己說百兩黃金的。


    老者嗬嗬大笑道:“小道長別怕,我不是來報官的,我就住在這裏,來,跟我進去。”


    說完不由分說拉著年輕道士就往裏走。


    來到門口,那些鎧甲衛士齊聲道:“見過老爺。”


    老者點點頭也不迴話,拉著年輕道士就往裏走。


    鐵青著臉的年輕道士,也豁出去,反正現在要跑也跑不了了。


    任命一般任憑老者拉著走。


    走過一進房子後是一個小湖,湖麵種著蓮花與荷花,如今正好是開花的季節,這朵朵蓮花與荷花將小湖點綴的非常漂亮。


    湖麵有座小橋,橋上正有兩個女孩在喂錦鯉,成群的錦鯉正在搶食。


    這一幕就如同是在畫中,但年輕道士卻沒有賞景的心情。


    老者拉著年輕道士上了小橋叫道:“芯兒。”


    其中一個少女連忙轉身歡快的叫道:“爺爺你這麽早逛完街迴來了,今天沒去碧香樓喝茶嗎?”


    另一個女孩則行了一禮叫道:“翠兒拜見老爺。”


    老者嗬嗬笑道:“翠兒,你跟芯兒一起叫我老爺好了,我給你倆介紹一下,這位道士可是一位麻衣神相,我請迴來給芯兒算一下姻緣。”


    那漂亮的芯兒連忙啊呀一聲:“爺爺,我還小又不嫁人,我才不要看什麽姻緣。”


    老者卻轉身對年輕道士道:“你看看芯心,好好的看看,慢慢來可別看錯了。”


    年輕道士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有點難為情的看向芯兒。


    漂亮是漂亮,但眉宇間有常人看不出的黑影。


    老者道:“怎麽樣。”


    年輕道士笑了笑道:“請芯兒姑娘取一字吧。”


    芯兒紅著臉道:“那就取我的芯字吧。”


    年輕道士點點頭道:“芯字,草在上,心在下,本來應該是安心美滿之意。但我看你麵色烏雲遮眉,卻是最近有心劫,草字雙十,說明是有兩個人喜歡你,而你一下子取舍不下,所以才有了心劫,芯兒姑娘我說的可對。”


    芯心麵露驚訝之色,臉色一下子緋紅了起來,看來是被年輕道士說中了。


    老者忍不住問道:“小道長可有解法。”


    年輕道士道:“雙十為喆,喆字分開為吉去一為古。芯兒姑娘姓名中有沒有帶古字的人喜歡你。”


    芯兒更是震驚點頭道:“有。”


    年輕道士再道:“吉字去口為士,另一人是不是姓名中有士。”


    芯兒的眼神從震驚變的崇拜,微微躬身一禮道:“請先生教我。”


    年輕道士輕歎一聲道:“自古以來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這事小道還真不敢說。”


    老者道:“小道長自說無防,請教了。”


    年輕道士問道:“芯兒姑娘是不是覺得很難取舍,那小道有一計,你立刻派人傳信與他倆,就說你身患絕病命不久矣,說你的願望就是想在死前嫁給心上人,看看他倆誰對你是真心的。”


    芯兒皺眉的道:“要我裝死嗎?萬一被看出來怎麽辦,他倆都是修士,一般一看生息就露餡了。”


    年輕道士嗬嗬笑道:“小道師門正好有一種假死之藥,服食後會陷入奄奄一息假死狀態,任他是大修士也看不出來。事後服食解藥立解,就算沒有解藥三天後也會自解,就看芯兒姑娘願不願意一試。”


    芯兒沉思中,老者卻道:“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萬一芯兒出事怎麽辦。”


    年輕道士道:“你們放心在這期間我不會離開你們府上,你們可以派重兵把守。”


    這時芯兒下定了決心道:“好,就這麽辦吧,長久拖下去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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