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長裏長,三裏之外來了好多人,並且都拿著武器很快就要到我們村了,估計他們就是衝著我們來的……”豔陽高照的一天中午,一小隊鄉親發現情況之後提前迴村來找祖父喊道:


    “集合人到村口看看他們到底要幹嘛?”祖父馬上說道:


    “裏長放心人已經集合了!”鄉親們說道:


    “……好你個杜連成,還認識本公子嗎?”祖父走到村頭之後不久,對方也來到了村頭,然後一輛馬車挑簾後出來一人看到祖父後說道:


    “??李公子?居然是李公子啊!好了鄉親們是熟人熟人,不知道李公子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祖父看到李公子後一愣然後說道:


    “哼!既然你還認識本公子,本公子問你杜連成一句,本公子待你如何?”李公子問道:


    “李公子這是說的什麽話,雖然我們算是萍水相逢了,但是李公子不曾虧待老夫啊!”祖父說道:隻不過到現在為止祖父也不知道李公子為何興師動眾而來!


    “好!既然有你這句話那咱們也不囉嗦了,那幾個配方你還打算隱瞞到什麽時候?”李公子問道:


    “??配方?老夫哪裏有什麽配方啊!之前的事情不是都跟你說明白了嗎!”祖父更加懵逼的說道:


    “嗬嗬嗬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來人將他們押上來!讓杜裏長好好看看!”李公子說道:


    “喏……”隨後從另外一輛馬上上,有人押下來了幾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出來了,他們下來後看到祖父馬上喊道:


    “老爺老爺救我們啊老爺?”


    “??”而祖父卻是一臉茫然的看著這幾個家夥,是的祖父不認識他們啊!


    “怎麽樣杜裏長你還有什麽話可說?”李公子嘴角上揚的問道:


    “??李公子啊!這……他們是什麽人啊!老夫並不認識他們啊,他們為何叫老夫老爺呢?”祖父更加懵逼的問道:祖父真被眼前這一幕給弄懵逼了好不!


    “行了杜裏長!你隻要將配方交出來,今天的事情就這麽算了如何?”李公子說道:


    “李公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老夫真的不知道什麽配方,而這些人老夫一個也不認識啊!”祖父說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他到底是怎麽迴事,讓他死個明白!”李公子跟旁邊的管事說道:


    “杜裏長是這樣!你說你沒有配方之前我們公子信了,但是那些奴隸被人抓走了之後,傻子都知道他們一定會弄東西出來賣了不是,所以我們公子這邊就一直在布局,結果一個半月之前就發現市麵上開始有人售賣大粒鹽跟杜康酒了,有人賣不要緊,憑借我們公子的手段想找到貨物的源頭不是難事,而且在確認了生產的地方之後,我們公子就秘密派人包圍了那裏然後殺了進去!結果這些家夥殊死反抗,有的人被殺死了有的人被我們活捉了,當然了杜裏長看到的這幾個人之外還有人活著,我們公子沒有將他們都帶來,因為沒有任何意義,隻要證明了他們是你的人就成了!怎麽樣杜裏長還狡辯嗎?”管事說道:是的李公子忙活了半天,就弄到了馬蹄子修複術他能甘心嗎!並且到現在楊受成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那麽他就一定是掛了,這種情況之下他自然會盯著那些奴隸了,隻要有人售賣大粒鹽他一定要分一杯羹的好不!世家嗎強取豪奪啊!


    可是謝誌仁我們說過了管事給他出了一個主意啊!畢竟別說李氏要盯著大粒鹽這事了,楊氏那邊楊受成都沒有了,也是這事引起的說實話一旦大粒鹽出現在市麵上了,是的他是不怕,可問題是他也不想憑空樹敵啊!不怕歸不怕他還沒有傻到明擺著讓兩家抓把柄找自己麻煩不是!而管事給他出的主意也是有意思的,就是繼續利用杜連成一家背黑鍋,再加上現在杜連成一家也吃官糧了,要是李氏亦或者楊氏跟杜連成一家發生矛盾的話,那麽他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了不是,畢竟沒有人盯著他了!而這個局怎麽做呢!他找地方加大生產力度之後,不著急出貨而是要將貨物給運輸到另外的地方,換句話說就是他玩了一招狡兔三窟,也就是說李公子突襲的地方呢!其實不是作坊是倉庫,可又不能讓李公子知道那裏不是作坊,所以那邊要弄假的生產線出來,然後在被人攻擊的時候放火給燒了,畢竟有酒的話,一旦遭遇了明火想要救根本就不可能了!而燒了的同時呢!裏麵的人跑不跑的了問題都不大,畢竟那裏麵除了死士就是奴隸,他們就是幹活裝卸貨物,若是有人來拿貨的話,而死士負責放火反正就是不會被人拿到任何把柄,奴隸呢被抓住了之後就會咬著說是他們的主人是大王屯的杜連成,因為他們被買迴來的時候就被這些死士告知了,我們的老爺是誰誰誰,畢竟這些事情也是死士去辦的,他們沒有見過祖父不要緊,可是他們被抓到了之後帶過來的時候,路上也好還是剛剛李公子跟杜連成的對話也罷,他們也都聽到了啊!所以他們咬祖父出來就很正常了對吧!畢竟奴隸也是人啊,他們也不想死啊!


    而對於李公子來說,從奴隸嘴裏問出來了杜連成尤其是作坊的事情之後,自然是怒發衝冠了,奧對了還有一個細節需要說一下,作坊的生產線雖然是假的,可是大粒鹽跟杜康酒之前秘密的囤積到這裏之後,奴隸們是後麵買來的,這種情況之下死士們每天在工坊裏麵幹活,奴隸都不知道他們在幹嘛,反正就是知道裏麵有鹽跟酒在他們幹活之後自己要進去搬運!這樣就給奴隸們一種假象了,那個大粒鹽跟酒都是這裏生產出來的了!從這裏就可以看明白丙叔能夠在謝誌仁身邊的原因了,是的他給謝誌仁出的主意就是這個,哪怕這一次不能嫁禍給杜連成一家也不要緊,以後我們就這麽賣貨了,沒有人可以找到真正的作坊,我們外麵的‘作坊’都是囤貨用的,將來賣光了囤積的貨物之後這個地方都會荒廢掉,我在找另外的地方囤貨,反正世家別的沒有就是地盤多的是好不!在沒有公開之前試問人家運輸大粒鹽跟運輸糧食有區別嗎!唯一的問題就是杜康酒麻煩一些不是!這種情況之下落在李公子眼裏還有什麽好說的!他自然要來大王屯興師問罪了對吧!


    “什麽?這位管事啊!我真的不認識他們啊!”祖父看著盯著自己叫老爺的這幫人一個腦袋兩個大的說道:


    “杜裏長,你不會是想不見棺材不掉淚吧!”李公子麵色不好看的說道:


    “李公子!大阿耶孫兒聽明白了你們的分歧了,現在李公子認為這些人是我們的人,而大阿耶說不認識他們,那麽隻要證明這些人不認識大阿耶,亦或者是他們之間沒有聯係的話,李公子是不是就沒有問題了!”杜義暉從人群裏麵走出來說道:是的他在家啊!得到消息也來看熱鬧了,畢竟好久了大王屯也沒什麽事情了對吧!


    “??嗬嗬嗬!小娃娃!怎麽你想幫你大阿耶開脫嗎?”李公子看到杜義暉笑著問道:


    “李公子說的不完全對,我們就是想證明我們的清白!李公子跟我大阿耶也算是相識一場,總不會不給我大阿耶一個分辨的機會吧!”杜義暉問道:


    “成!今天我就看你們怎麽死?你想怎麽樣分辨這事?”李公子問道:


    “那個你們找到的作坊的具體情況能跟我仔細的說一遍嗎?”杜義暉問道:


    “……是這樣這樣!”李公子一擺手管事的就將謝誌仁他們希望外人看到的情況都說了一遍道:


    “也就是說,這些奴隸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生產大粒鹽什麽的了,而知道的人都死了不說,作坊也被燒了?”杜義暉清理了思路後問道:


    “那不是廢話嗎!”管事說道:


    “那麽這邊奴隸他們說他們被買了之後,買家告訴他們主家是大王屯杜連成一家!可是他們是在哪一個州府被人買迴來的,相應的契約難道沒有嗎?隻要派人去找一下不就對上了嗎!”杜義暉問道:


    “當然能對上了,他們是在亳州被人買來的,而且買人的一方契約上寫的清清楚楚就是蒲城縣大王屯杜連成家!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管事問道:


    “我靠不是吧!他們是鐵了心的要將屎盆子扣我們頭上了!”杜義暉一聽爆粗口道:的確啊!古代買奴隸跟買東西一樣,隻要拿到了奴隸的契約就成,但是買家也需要留下信息的,將來奴隸跑了什麽的需要用這個當證據去找,可是人家不差錢的話就落你們家戶頭上了你能怎麽辦?妥妥的有理也說不清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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