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啊!那是自然的!」


    大老闆仰頭喝盡樽內白酒,眼神中閃現過陰沉,不知李幹徵賣的什麽關子。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天,之前去山溝了。


    一點信號都沒有,連假都請不了(嚎啕大哭)


    今天補上,三更。


    第23章 內有玄機


    「我的人需要監工,給一張令牌讓他們隨時進入,沒問題吧?」


    這…


    大老闆麵不改色,卻語氣遲疑,餘光在銀票上瞥了瞥,心一橫,笑著朝人使眼色。


    「行,老爺信任我,我自然也信任老爺嘛。」


    李幹徵接過令牌,點點頭,卻見江吟嫿雙腿一軟,暈暈轉轉的倒下了。


    「夫人!」


    江吟嫿搖搖頭,隻覺渾身癱軟,似乎被人點了穴。


    「她舊疾犯了,我帶她去馬車服藥。待會兒迴來。」


    「這是怎了?快快快,老爺去吧,我在這裏等您!」


    大老闆眼露關切,手上卻暗暗地把那簽好的契約收好,等李幹徵把江吟嫿抱出去之後,他神色漸冷。


    逐漸沉鬱。


    一眾黑衣人從屋子四周飄出,畢恭畢敬地跪下。


    大老闆看向兩人消失的方向,咬牙,重重下令:「看好他們!」


    這流興堂什麽勾當,別人不知道,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這筆單子很大,大的令他興奮,但也很容易高興過了頭。


    「若是出差錯,你們的腦袋也別要了!」


    狠狠指著他們,發號施令後,那群殺手又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約莫半刻鍾後。


    江吟嫿被李幹徵架馬帶去了巒河上遊,即,流興堂的鍛造廠。


    等她漸甦醒後,扶著河邊樹幹,視線越清晰,越匪夷所思,待看清前方的李幹徵後才安心不少。


    「剛剛是王爺點了我的睡穴?」


    「是。」


    「那我們這是在哪裏?」江吟嫿左顧右盼,朝他走去,「不是該在酒席上嗎?如果離開,怕是大老闆會生疑的吧。」


    「無妨。」


    李幹徵摘下外衫,披在她身上,觀察了腳下,走在了前頭。


    左邊雙開滾滾的黃河,這幾日似乎有漲水的趨勢,李幹徵撿起一塊黃土撚開,放在鼻尖聞了聞。


    「今晚會有大,跟緊本王了。」


    二人走到上次來過的鍛造廠,門口便有二十人巡邏,手持大刀嚴陣以待。


    李幹徵周身浸透在黑夜中,人影不清,袖中飛出綠葉,便將附近的幾人給打暈在地。


    把衣服拔下來,給江吟嫿穿上。


    江吟嫿將男人服裝套在身上,盤起長發,一雙烏黑烏黑的眼亮晶晶的,雖扮做男人,可也別樣的清秀文氣。


    好看的很。


    二人潛入鍛造廠,打鐵師傅還在夜以繼日的忙活著,大鐵錘高高舉起,砰砰下砸,台麵擺著無數的首飾器件。


    看上去確確實實很正規。


    周圍的噪音很大,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越往鍛造廠的裏麵走去,人便越少。


    江吟嫿的行動要慢些,畢竟少有這樣偷偷摸摸的,不小心踩到鐵碎屑,弄出聲響。


    「誰!」


    打鐵師傅立馬左顧右盼,機警異常。


    江吟嫿看了李幹徵一眼,兩人最先進來時,那些鍛造師傅都沒有這邊的師傅戒備,就好像在防什麽一樣。


    這鍛造廠最裏麵擺放的物件最少,空曠的很,前麵是一睹牆,而那牆周圍卻站著比門口還多幾倍的護衛。


    李幹徵看向那堵牆的眼色深了深。


    「你個小崽子!你是誰!莫不是奸細?」


    打鐵師傅揪著江吟嫿的頭髮,拉出去,站在眾人麵前,周邊的護衛立馬圍住了她。


    李幹徵一掌劈過去,把師傅手臂打折,拉江吟嫿入身後,高舉令牌。


    「這、這,監工?」


    打鐵師傅摸摸腦袋,掄起鐵錘,連忙認錯:「原來是監工帶來的人!是我錯了,錯了!」


    因著每次監工的人都不一樣,所以打鐵師傅們埋頭苦幹也並沒注意,所以養成了隻認令牌的習慣。


    他們心想,怎的這監工還帶個細皮嫩肉的白麵書生來?


    「滾!」


    李幹徵黑著臉,麵色駭人,並不驚慌,演的真如監工那般,裝模作樣地巡視了番,在打鐵師傅間穿梭行走。


    他發現,門口的鍛造處師傅,打鐵技藝很是嫻熟,可越到了這裏麵,尤其是靠近那堵牆的師傅,技藝並不好,甚至還很粗糙。


    那堵牆,肯定有問題。


    江吟嫿緊緊的跟在李幹徵身後,有些師傅打熱了,汗流浹背的便光著膀子,汗臭味兒十足,惹得她埋著頭,一刻不多看。


    「這塊鐵樽杯,是新做的?」


    李幹徵拿起眾多器物中最為名貴的一個酒樽,雕刻鳳凰明珠,還有牡丹,上麵鑲著白玉,煞是好看。


    想來,應該是給皇宮貴族做的東西。


    所以還被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他掂量了下,打鐵師傅立馬點頭:「是的,剛剛出爐呢,現在給散熱,待會兒上色。」


    「啪。」


    李幹徵鬆手。


    那精緻玲瓏的酒樽,掉在地上,碎成一片。


    周圍人倒吸口冷氣,心疼死了,咬牙切齒地盯著李幹徵這位『監工』,敢怒不敢罵,打鐵師傅哎呀呀地撿起碎片:「監工!你、你……為什麽要打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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