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拉塞斯等人走了。


    一個個臉色慘白,腿打顫,好像終於逃出了鬼門關那樣。


    因為他們很清楚,外貌嫵媚性感的賀蘭新月,是何等的嗜血。


    如果——


    撲拉塞斯七人金融團隊,都是有華人組成的話,今晚他們一個都別想活!


    本國人在賀蘭新月的眼裏,那就是可隨意屠宰的豬羊。


    也就是撲拉塞斯等人的身上,都帶有讓賀蘭新月羨慕嫉妒的歐美“高貴”血統,才算是讓她高抬貴手。


    “一群廢物,竟然被江文東給玩的滴滴轉。”


    “不過,這也足夠證明江文東,還是有幾分能力的。”


    “把這種男人踩在腳下,才算是多少有點成就感吧?”


    賀蘭新月再次俯視著窗下,又想到了申釀。


    因為市場的突變,逼得賀蘭新月不得不暫緩,幹掉申釀的計劃。


    反正陸卿來到了魔都,江文東再也不敢去那個小院裏了。


    區區兩個女保鏢,就想保護那個賤人的安全?


    嗬嗬——


    賀蘭新月冷笑,喃喃自語:“到時候,必須得先剁掉那個賤人的一雙腳!那個賤人根本不配,擁有和我相同的美。剁掉她的一雙腳後,我再親自用獵弓,把她一箭釘死在地上!那樣,才能讓我出一口惡氣。江文東知道後,會不會傷心?哈,哈哈。”


    她無法控製的低聲狂笑了起來。


    真那樣的話,江文東會傷心嗎?


    不會。


    因為——


    賀蘭新月在江文東的今生,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來傷害申釀!


    晚上十一點。


    陳家的中院客房內。


    喲,這間客房似曾相識啊。


    江文東依稀記得——


    一個穿牛仔褲的女人,曾經戴著銬子在這兒,無聲的哭泣著,哀求他能不能再狠一點?


    不過今晚,這兒成了江文東的下榻之所。


    小九遠道而來,陳家自然得盛情招待。


    江文東這個當未婚夫的,當然也得住在這兒,不能再迴小院去陪嬸娘姐姐了。


    要不然他的良心,就會遭受折磨。


    不過。


    就算陳建山把整個中院,都讓給了江文東和陸卿,小九也絕不會和他住在一個客房內。


    表麵跋扈實則膽小的婉兒,倒是不住地暗送秋波,很想很想的樣子。


    奈何她隻能和陸卿在一個客房內。


    唉。


    婉兒煩死了。


    幸虧陸卿在休息之前,拽著她來到了江文東的房間內。


    送槍——


    看到這把狙擊步槍後,婉兒那種莫名心悸的不舒服感,再次猛地騰起。


    江文東注意到了,婉兒的臉色有些發白,有些納悶。


    “婉兒,你先迴房休息。”


    陸卿低聲對婉兒說:“我和江文東說會兒話,就迴去。”


    嗯。


    婉兒乖巧的點頭,先看了眼江文東,又掃了眼那杆狙擊步槍,這才轉身快步出門。


    “不知道怎麽迴事。”


    傾聽隔壁客房的門被關上後,陸卿才捧起那把狙擊槍,對江文東說:“婉兒昨天剛看到這把槍時,她就莫名其妙的心悸,害怕。”


    江文東接過那把槍,隨手做了個射擊的動作。


    問:“一把槍,有什麽好怕的?別看婉兒就是三腳貓的小功夫,但也是從小接觸槍械的。按照西廣韋家的家風,估計她早在十多歲時,就碰過狙擊步槍了吧?”


    “對,我也問過她。婉兒也告訴過我,早在她十三歲時,就已經學過狙擊步槍了。”


    陸卿坐在床沿上,歪頭看著江文東:“可那時候她不怕,卻獨獨怕這把剛下線的新槍。偏偏,她又說不出,她究竟為什麽怕這杆槍。為此,我還特意訊問過七哥。七哥說,幸虧你給他打電話早。如果再晚半小時。這把槍就會被東北古家的賀蘭新月,給借走了。”


    砰——


    江文東的心髒,忽然毫無征兆的,砰然巨跳。


    隻因陸卿說到了賀蘭新月,要借走這把槍時,江文東猛地想起,葉星雲給他說起過的那個夢了。


    在葉星雲的夢裏——


    就在某溫泉度假村內!


    賀蘭新月不但一箭,把雙腳被剁掉的申釀,活生生的釘死在了地上;更是讓手下在屋頂上,架起了一把狙擊步槍,一槍命中了婉兒的小腦袋。


    “原來這把槍,就是在葉星雲的夢裏,我的前世!狙殺婉兒的,那把狙擊步槍。”


    “今生,雖說賀蘭新月再也沒有機會,殺害嬸娘姐姐,殺害婉兒。”


    “但冥冥之中,卻有股子神秘的力量。讓婉兒看到這把曾經殺死她的狙擊步槍後,會心中害怕。”


    江文東找到了婉兒,為什麽會怕這把狙擊步槍的答案。


    冥冥之中——


    確實有著讓他這個重生者,必須得敬畏的東西!


    “江文東,你怎麽了?”


    就在江文東的雙眼瞳孔,也不住的輕縮時,耳邊傳來了陸卿不解的聲音:“你的臉色,為什麽這樣蒼白?難道,你也怕這把狙擊步槍?”


    是的。


    我也怕這把狙擊步槍。


    因為它竟然從葉星雲的夢裏,出現在了活著的婉兒麵前。


    江文東清醒,心中默默地說著,表麵上卻強笑了下。


    看著陸卿:“肉肉,我不是怕這把槍。而是因為我剛才,莫名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你說,賀蘭新月為什麽要借這把槍?她是不是發現了,你和婉兒在暗中調查她?想用這把槍,來遠程狙擊你們?畢竟隨著槍械管理辦法越來越嚴格,她很難從別的渠道,搞到這種暗殺利器了。”


    陸卿暗中調查賀蘭新月的事,江文東早就知道。


    但陸卿卻不知道,江文東之所以借槍,就是為了打爆賀蘭新月的腦袋!


    “肉肉,你先別說話。”


    江文東放下槍,盤膝坐在了她的身邊,順勢把散著處子幽香的小九,慢慢擁在了自己的懷裏:“我給你仔細說說,我和姚葉暗中設定的獵虎計劃。”


    被他擁在懷裏的小九,真的很乖。


    長長的眼睫毛,覆蓋住了那雙清澈的眸子。


    就這樣傾聽著江文東的心跳,聽他從賀蘭新月派人追殺申釀,開始說起。


    當然。


    當代柳下惠是絕不會說出,在青山的溫泉包廂內,讓申釀皺眉歡鳴的事。


    更不會告訴肉肉,昨晚申釀和柔兒玩遊戲,疊在一起的樣子,真的好羞人哦。


    他說。


    她聽。


    他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她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早上七點。


    朝陽散出的金芒,萬丈光輝!


    打起精神來的賀蘭新月,昨晚守身如玉。


    今早帶著撲拉塞斯等人,來到了一處交易市場。


    今天的開盤價——


    單張認購券,高達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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