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裙的雙腳綁在矮凳上後,王佛詭異的笑了下,關上了夾牆的門。


    王裙看了眼自己的手。


    這是在示意王佛,為什麽沒有綁住她的手?


    “其實,你隻要不是大聲喊叫什麽,或者跑出去,就沒必要再綁你的手。”


    王佛坐在凳子另外一頭,懶洋洋地說著,抬手在牆上一拍。


    竟然有個小燈泡亮起,把狹窄的空間照的很亮。


    因為玻璃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倒是不用擔心外麵的人,能看到夾牆內的燈光。


    王裙拽出了嘴裏的布,說:“反正還沒有人來。等來人後,我再堵上。”


    “隨你吧。反正要是弄出動靜來,被人發現後肯定會對你不利。”


    王佛也沒說什麽,把背著的小包打開,拿出了一本故事會,放在膝蓋上看了起來。


    本想和她說說話的王裙見狀,隻能暗中罵了句賤人,悻悻的撇嘴,伸手拿起了小包。


    王裙也想拿本書啊,或者報紙的隨便看看,算是打發下無聊的時間。


    包內就這一本書,也沒什麽報紙。


    就是王佛的化妝盒,電話以及車鑰匙。


    還有——


    “這是什麽?”


    “嗬嗬,原來是婦女之友。”


    “沒想到這個小賤人,明明都被人搞大了肚子,卻還隨身攜帶這玩意。”


    “悲哀,惡心!”


    王裙看到那玩意後,暗中咒罵了幾句時,也沒在意。


    即便王佛再怎麽悲哀,惡心,都是江文東的私人財產,王裙沒有資格和權力,對她指手畫腳。


    王裙看了眼小窗口外。


    借助窗外傳來的昏暗光線,她能看到客廳和臥室內,依舊是空蕩蕩的,沒有人進來。


    她豎起耳朵,試圖傾聽外麵的動靜。


    隻是王佛當場在設計這個夾層時,特意考慮到了隔音效果,不是故意大聲驚叫,就什麽都聽不到。


    通風管道,也巧妙的通向了後牆外。


    “無聊。”


    “小賤人故意裝神弄鬼。”


    “除了小賤人之外,江文東能帶誰來這個地方?”


    “田紅敏?鳳聯軍的前妻胡瑩?還是哪個漂亮娘們。”


    王裙耐住性子胡思亂想到這兒時,忽然就隱隱的看到房門被推開。


    “來人了!”


    王裙立即精神一振,輕聲說道。


    “算算時間,也該來了。”


    低頭看書的王佛,卻頭也不抬的說:“管好你的嘴巴。”


    王裙倒是很自覺,馬上就堵住了嘴。


    客廳內的燈亮了。


    通過小窗戶看著外麵的王裙——


    看清那個穿著牛仔褲,拎著一些食材走進來的女人後,她要不是嘴巴被堵著,肯定會吃驚失聲,喊出這句話:“啊,怎麽會是她!?”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


    就算打死王裙都不會相信,穿著牛仔褲的女人,就像這個家的女主人那樣,進門後換上鞋子,就走進了廚房內。


    “原來你們和江文東,都,都。”


    王裙忍不住拿出嘴裏的布,震驚的樣子低聲說。


    王佛沒說話,還在聚精會神的看書。


    嘶,唿。


    王裙輕輕深吸了一口氣後,再次自覺的堵上了嘴巴。


    如果王裙有三觀的話,此時肯定會震驚一地。


    畢竟牛仔褲的身份,相當的不一般。


    關鍵牛仔褲在龍山市,還有著“懟江專業戶”的美譽。


    可是誰能想到,牛仔褲竟然和王佛一樣,都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有意思,果然是有意思。”


    王裙心裏說著,貼在小窗戶上,瞪大眼往外看。


    她暫時不明白,王佛為什麽帶她來這邊,讓她看到這個驚天大秘密。


    她隻是心懷偷著窺的刺激,密切關注著外麵的動向。


    卻沒看到王佛抬頭看了她一眼,再次詭異的笑了下。


    王裙看到牛仔褲在廚房內洗了下手,就踩著小拖鞋走了出來,穿過客廳走進了“鏡子臥室”內。


    王裙立即轉向,看向了臥室的小窗口。


    牛仔褲特隨意的樣子,開始寬衣解帶。


    王裙以為臥室裏的女人,這是要換上更舒服些的家居服,開始做飯。


    然後——


    “東奴。”


    “江文東的奴才,隻能是這個意思!”


    “誰能想到這個身份尊貴的女人,卻在身上刺字,來表達對男人的臣服。”


    “我呸,狗奴才。”


    “你在我心中的印象,可謂是一落千丈。”


    王裙暗中大肆嗤笑中,卻納悶的看著女人,就踩著一雙小拖鞋,輕晃著東奴二字,又走出了臥室。


    “咦,她怎麽不穿衣服?”


    “啊,她原來隻係圍裙,這樣做飯。”


    “該死的江文東,還真是會享受啊。”


    “不但把她培養成了個狗奴才,就連做飯都不能穿衣。”


    “可這樣真得好,好刺激啊。”


    王裙直勾勾的看著廚房那邊,思緒飛揚。


    甚至都徒增,她也刺字這樣給人做飯的衝動。


    這。


    正是王佛為什麽帶她來這兒,讓她悄悄看演出的根本原因。


    她很快就要調離龍山了。


    王佛不但要在臨走之前,幫江文東選好工作秘書,更是處心積慮的想把王裙,推上一條不歸路。


    什麽狗屁的最美祭品?


    王佛還就不信了!


    她對王裙展開了顯擺無人機公司的股份、懷揣的小寶寶,尤其把王裙形容為“肥料”等一係列的心理戰後,王裙的最高信仰還能堅不可摧。


    今晚,王佛索性用猛藥。


    希望能摧毀王裙的信仰!


    晚上九點。


    在單位和寧若初、老媽寧若蘭打電話匯報自己平安迴來後,江文東又仔細審閱了康橋花園的建築圖,隻等肚子餓了,才忽然想到陳應台之約,讓陸虎駕車送他來到了這邊。


    陳應台剛好煲完雞湯,端上案幾。


    江文東一進門。


    看著那抬起的東奴二字,愣了下隨即笑笑,抬腳。


    女人立即走過去,拿下拖鞋直接跪地,為他換鞋。


    這待遇——


    咋說呢?


    其實江某人真想和她平等相處的,可她卻喜歡作踐自己,他能怎麽辦?


    夾層內。


    “賤人,真是賤啊。”


    “簡直是賤人爸給賤人開門,賤人到家了。”


    “這樣真的好嗎?”


    “如果換成是我——”


    看著外麵的王裙,忽然心中煩躁,壓不住某種越來越強烈的衝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眨眼再次看去時,就看到男的坐在沙發上吃飯。


    女的則跪伏在地上,貼地進食。


    再然後——


    王裙看著外麵的戰況,再也無法控製。


    慢慢地扭了起來。


    王佛卻倚在牆上,屈膝雙手環抱,把那本書蒙在臉上,睡著了的樣子。


    也不是真睡,還是裝睡。


    反正她的小包,隨著王裙情不自禁的扭著,啪噠掉在了地上。


    裏麵一個東西,從包裏滾了出來。


    立即吸引了王裙的注意。


    ——————


    老爹說,希望我有時間能帶他出去玩幾天,心裏感覺酸酸的。


    父母勞累了一輩子,晚年時能帶他們出去玩幾天,就帶他們玩幾天吧。


    趁著他們能吃,能動時,就吃點好吃的,到處走走。


    我會有空就更新,還請大家見諒!


    多謝各位的始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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